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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戰之前

20.大戰之前

“是這裡嘛?”

“恩,應該是吧。”

“啊,在那呢。”

“我們帶了禮物來。”天台門被推來,一羣人走了出來,丸井的手上還提着個糕點盒兒。

“這麼多人一起來打擾,不好意思啦。”柳生代表大家發言。

“最近情況怎麼樣?”幸村顯然很高興能夠看到大家都來了。

“完全沒問題。”仁王的聲音自信滿滿。

“現在大家在以全國大賽爲目標作實戰練習,明天的決賽也是如此。”柳生彙報情況。

“今天按照弦一郎新制定的方案進行練習,效果不錯,不用擔心。”柳做補充發言。

“這個可以吃嘛?”丸井在把蛋糕盒放在鼻子地下嗅了N久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啊!你這傢伙,竟然比部長先一步打開。”仁王看到丸井要獨佔蛋糕,趕緊大喊。

“沒關係的。”幸村笑得溫柔,“大家能循序漸進真是太好了。”

“沒有你的球隊果然太寂寞了。”

“快點兒歸隊吧,這樣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網球了。”

“說得也是。”幸村繼續微笑。

“那幸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歸隊?”丸井邊吃邊問,“明天?還是後天?”

‘。。。丸井學長你還真是樂觀啊,他明天做手術吧。’

“你在說什麼啊,哪能有那麼快。”仁王首先出聲反駁丸井的天真想法。

“你這個傢伙啊。”柳生也覺得丸井有些過於樂觀了。

‘恩?老哥?’妃竹看着向自己身後的天台門走去的真田,以眼神詢問。

真田沒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徑直出去了。

看着他緊皺的眉,妃竹突然很想告訴他說‘不用擔心,其實幸村明天的手術會很成功的,作者都已經設定好了,他會和大家一起參加全國大賽的’,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最終只能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轉過頭,忽然看見幸村憂慮的目光一直盯着真田消失的門口看,她覺得,他的眼睛裡好像寫着後悔。‘後悔告訴他嘛?可是你已經說了啊~可憐的老哥,是壓力太大了吧。’

“幸村,你應該多休息吧,我們陪你回房間吧。”柳生開口。

“恩,好。文太,去屋子裡吃吧。”幸村已經整理好了眼裡的情緒,笑着看着急開盒子的丸井。

“赤也和桑原怎麼沒來?”幸村發現少人。

“加罰。”吃也堵不住丸井的嘴。

“加罰?他們兩個?”幸村大概很意外加罰名單裡出現桑原的名字。

“桑原監督。小竹,要不要報告下赤也加罰的原因?”柳笑着說。

“柳學長,這種丟人的事情就不要告訴部長了吧?”

“丟人?赤也又做出什麼豐功偉績了嗎?”幸村顯然很感興趣。

妃竹頭一次發覺自己竟然是這麼的衆望所歸,哎~同桌,反正是自己人,丟人也不丟臉,“他昨天訓練賽打到一半的時候回來喝水,結果坐在地上睡着了。”

“睡着的時候嘴裡還叼着吸管兒。”丸井從蛋糕中擡頭做補充。

幸村無奈。

“對了,他們怎麼還不到?應該比我們晚不了多少的。”仁王覺得奇怪。

“誰通知的他們病房號?”柳生問。

“我。。告訴赤也了。”丸井回答,不過說到最後自己也發覺不妥。

柳生聽後只推了下眼鏡。

“那個。。要不我去找吧。”丸井想彌補彌補。

“我去吧。”妃竹指了指他臉上的奶油。

“小竹去吧,看到人就馬上帶回來。”柳生覺得她比丸井可靠。

“恩。”

‘他們兩個,應該是在橘那裡吧,記得剛好是幸村樓下。’妃竹按照對動畫的記憶準備下樓,不過剛到樓梯口就看到臉色發黑的海帶和她身後化身唐僧的桑原。

“赤也,你以後多少也收斂點兒。”

聽桑原的話,應該是切原已經再次挑釁過橘了。‘這個惹禍精’,妃竹有的時候覺得真田實在是太護着他了。

作爲同桌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朋友,妃竹雖然有時候也會在一些問題上維護下小海帶,不過絕對稱不上縱容。儘管清楚真田確實很喜歡切原,對他寄予的希望頗多,不過偶爾出現的近乎無條件的放任還是讓她大搖其頭。真看不出來,老哥那人表面上看起來嚴肅,其實護短兒得厲害,對待‘自己人’絕對是剛中帶柔。

“哼,那個笑咪咪的傢伙,明天別讓我遇到,否則我饒不了他。”

“赤也。。”桑原急也沒辦法,說來說去人家不但沒聽進半句,反倒弄得自己一臉鬱悶加擔心。“哎~~~”

看着愁眉苦臉的桑原,妃竹突然覺得他剃了頭是件好事,否則每天和丸井切原在一起,他有多少頭髮都得愁得掉光了吧。

——————我是當晚的分割線————————

夜深人靜,清冷的月光灑下,讓古老的庭院更顯沉靜。

真田帶着滿身的疲憊走向自己的臥室。他今天怎麼都靜不下心來,幸村的那句‘其實手術的成功率很低’讓他覺得異常壓抑。

如果,如果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個將網球視爲一切的孤傲少年永遠無法重返球場,真田不敢想象,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打擊。可是,偏偏這次決定幸村命運的,不是自己,也不是他,這種聽天由命的等待讓皇帝第一次感覺到了莫大的無力。

心事比腳步更沉重的真田忽然就不想回房了,‘回房也睡不着吧’。他轉了個方向,走去不遠處的和室。那間和室是用來靜修的,爺爺一直都強調,劍道的強大不僅僅在招數和力量,更重要的是心智和氣勢,既是身的修習,也是心的錘鍊。既然現在身的修習無法解除自己的壓抑和憂慮,那麼就好好鎮定下自己的心神吧。

真田站在靜修室的門外,很意外這麼晚了裡面竟然還有人。推開沒有關嚴的門,看到的並非爺爺那熟悉的背影,而是自己的妹妹。

柔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格照着雪白的牆壁上那個斗大的‘心’字,妃竹端正的坐在字的正對面,背靠牆壁,一動不動,就連自己進來都不曾轉過頭,只是靜靜的看着對面的字。

這是真田第一次在這裡遇見她。她到家裡後,爺爺並沒有要求她進道場,也沒有要她學習劍道的意思,她自己也沒有提過。這間和室爺爺雖然沒有明說她不能來,但是家裡只有修習劍道的人才會出入。

就在真田想着她是不是就這麼坐着睜眼睡着了的時候,她終於說話了。

“哥,這麼晚了還不睡?”

“恩,剛回來,你怎麼在這裡?”

“看字。”

“字?”

“恩,就是這個‘心’字。”

真田記得那個‘心’字自從有記憶以來就掛在那裡了,那是爺爺的手跡,字如其人,充滿了力度和氣勢。

“這麼晚了不睡,怎麼跑來看這個‘心’字?”真田覺得有點兒不理解。

“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只是這樣看着,心就會一點兒一點兒的堅定起來。”妃竹說話的時候沒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那幅字,像是再次陷入沉思,表情平靜無波,聲音也是淡淡的,如同清澈的泉水流過。

“我回去睡了,哥你也早點兒休息吧,明天還有比賽,晚安。”妃竹轉過臉,笑咪咪的和真田道晚安。

很不適應她的風格突變,真田有點兒反應不過來,看着那個跑着回房的身影,他強烈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眼花看差了。

就在真田猶自回味她剛剛的話時,妃竹又回來了,把着門縫對他說:“哥,明天部長的手術絕對沒問題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看着她臉上堅定的笑容,真田覺得那種壓抑的感覺消散了不少,點了點頭,“恩,知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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