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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小別勝新婚

102 小別勝新婚

“誰說的我知道”對於無中生有的事情,蘇默笙顯然有些生氣,“我就只知道他叫蕭彧,他告訴我他家是當官的,最大的也就是少將,還是他死了的爺爺。”

蕭氏先祖年輕時歷練確實做過少將。“就他姓蕭。還是大周人。你就沒懷疑”

蘇默笙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到底是誰說我知道他是皇子的,誰你給我說說”

這還能有誰。

“蕭彧。”步涼毫不猶豫的將人給賣了。

蘇默笙聽了之後,認真的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平靜的說道,“我得找他好好聊聊。”

這時,西荷正巧鑽進個頭來提醒道,“您要聊的人來了。”

蕭彧一下了朝就往睿王府裡趕,還聽說門前發生的事兒,但峰迴路轉的是被步涼給勸了回去。

所以。雖然欣喜但也是打定主意跑來賠罪的。

“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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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彧”

一個不穩,步涼的手肘差點從桌上滑了下去。那個,是誰說要跟蕭彧好好聊聊的,結果一開口竟能讓人生出滿胳膊的雞皮疙瘩來的調調。

蘇默笙不對,步涼覺着就應該叫她霍笙,因爲這世上的蘇默笙已經成了死人,就算她想做回姜國的七公主,都是絕無可能的了。

故而。這霍笙一見蕭彧就迎了上去,看那豪放的模樣是打算撲進對方懷裡去的,奈何眼瞅上了後面跟着的蕭臨,便適時的停止了對步涼視覺上的荼毒。

蕭彧認爲也不能太過放肆,悄悄的拉過霍笙的小手指,萬分委屈的解釋道,“我不是怕你不來嘛,所以纔有所隱瞞的。笙兒,別怪我了。”

什麼叫有所隱瞞,可謂是瞞大了,連對蕭臨都說了假話,也難怪當時蕭彧能篤定說霍笙不是細作。

霍笙也就是見着男人就不要骨氣的人。之前還嚷嚷要怎樣怎樣的女匪瞬間變爲了小鳥依人的嬌羞女子。嘟起紅脣來,給了蕭彧好一記粉拳,“以後不許騙人家了”

一聽這次這麼容易就過關,蕭彧大喜過望,自然連連稱是。

其實霍笙之所以這麼容易就饒過他,不過也是因爲步涼的關係,人生大喜他鄉遇故知,漂泊這麼久,又是個女子,自然是希望能夠安定下來的,既然要留下來,她自當希望身邊都是自己熟悉的人。

步涼的存在無疑給了她很好的由頭。

這時,磨嘰完後蕭彧趕緊帶着霍笙。指了指蕭臨,“笙兒,這是我的九哥,以前我常跟你提過的。”

蕭彧稱呼蕭臨爲九哥,霍笙自然是不能的。想了想,她又重拾了步涼所說的教養側福着身子見了禮,大大方方的尊了一聲王爺。土溝吉才。

霍笙是個沒心機的人,姿態的自動切換便很容易惹了多疑的蕭臨側目。站在主屋門口的步涼,見着他的眸色陡然加深,再看了看全然不知的霍笙,不禁嘆了口氣。

“那這位便是我嫂嫂步氏,你方纔當是認識了對嗎。”蕭彧仍在用輕快的語調介紹着他喜歡的家人。

霍笙朝步涼的方向看了看,立馬堆起笑意來,“姐姐待我很好,我很喜歡。”

“哎呀我的娘喲”西荷到底沒能忍住驚呼着叫了出來,要不是步涼不動聲色的扶了她一把,她定然是會跌倒的。

好歹,上官遙君出生的時候,她蘇默笙都已經斷奶了,居然還有臉叫步涼一聲姐姐

而且她似乎還嫌不夠的繼續提議,“我跟步姐姐一見如故,要不我就住在這裡吧,也算有個照應的。”

“好不好吧。”總算蕭彧還有腦子,趕緊附着霍笙的耳朵道,“你怎麼能住嫂嫂這兒,那我九哥怎麼辦。”

她還真沒想過霍笙乾乾的呵了呵。

蕭臨上前淡淡的說道,“離奈何苑不遠的有處錦園,霍姑娘可以暫住在那兒,來此處也方便些。”

睿王府的主人都發了話,而且安排的也不錯,其他人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異議的。

蕭彧與霍笙是小別勝新歡,也就匆匆說了幾句就緊趕着去了錦園。

看着倆人離去後,蕭臨徑自往主屋裡去,沒一會兒就在屋子裡換起常服來。換衣服是不打緊的,可要命的是他的衣裳什麼時候被拿到了她院子裡來,步涼居然不知道

蕭臨邊繫着側腰的扣帶邊從屏風後走出,鬆散隨意的長髮上簡單的挽着髻插着碧簪,素白色的寬衣寬袍古道風仙饒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與他平日裡神秘肅嚴的黑衣勁裝全然的大相徑庭。

他顯然是對步涼驚豔的表情相當滿意,卷着嘴角溫和的笑意款款走來,熟稔的拉過她纖細手指,指腹磨着指腹一遍又一遍。

該番該是柔情蜜意的,只是蕭臨從來就說不來甜言蜜語,更是個務實的人,要麼說正事兒,要麼就什麼都不說。

是以。

“曲意傷着,這幾日我可能會多去看看。霍姑娘的事兒,你也多費心,而且”蕭臨欲言又止,頓了半晌也沒說什麼。

可步涼在這一瞬間的躊躇裡嗅到了提防的味道;照她看,蕭臨自當是懷疑上霍笙了,他應是想步涼利用照料的機會試其一二,可蕭臨終究不能確定步涼的心意,所以最後關頭還是放棄了。

許是不願步涼從他的臉上尋出蛛絲馬跡來,蕭臨索性橫過手將其攬住,扶着她的腦袋貼向自己的胸口。

但是,人往往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步涼自己也防着蕭臨不相信他,明明蕭臨這麼做無可厚非,明明這纔是真正的兩不相欠,可就是覺着一顆暖烘烘的心忽然間就冰冷了。

而如今的蕭臨何其的在意着她,輕微的一個動作都讓他了然於心。雖說明白她也心寒,但他會始終如一的護着她,直到她願交付所有的信任。

只是,驕傲如他到底是做錯了一件事,信任是相互的。

良久的沉默裡,蕭臨擡手撩着步涼鬢角的青絲別到耳朵後,修長的手指颳着她的耳廓,順着撫上耳垂,上面沒有像其他女子一樣的耳洞,很是光潔飽滿而厚實,讓人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

步涼全身好像過電似的酥麻輕顫,便本能的躲了躲。

蕭臨拉着不讓,低着頭噙着笑意看步涼臉頰飛染的紅暈,捧起她的臉俯下身在額頭、鼻尖輕且深的落下印記。

蕭臨不是個禁慾的男人,就算當初跟着傅曲意山盟海誓的時候也會迎着需要的女人入府。可自打是步涼嫁進了睿王府,驚覺自己對她的佔有慾開始,夢裡夢外都會出現她的影子,就連在牀上對着其他女人時,眼前也好像會出現幻覺,故而就再沒在女人身上用過心思。這也是,秦晴這幫人抱怨的原因。

但有過肌膚之親以後,這東西尤其是男人對心愛的女人,一旦開始就如深壑,只能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更何況,她是個美人,還是個男女通殺的妖媚。

所以,此時此刻的獨處蕭臨哪裡還忍得住,自然而然的閉着眼就吻上步涼的朱脣。

顯然步涼現在是清醒的,瞪大着眼睛面對當前前所未有的狀況。

以前除了宋西荷,就沒誰敢碰過她,而來大周之後偏就是蕭臨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身體接觸,雖然最初是恨不得撥皮拆骨,但次數多了她倒忘了自己的規矩,直至今日甚至已有夫妻之實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能想象得到,那夜的感覺顯然身體還很老實的記得,竟無端的顫慄了起來。

蕭臨的氣息明顯凌亂了起來,卻不忘附在她的耳畔呵着粗氣安撫道,“別怕。”

這不是害怕,而是女兒家的羞澀

可是,這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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