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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送我的項鍊

chapter40送我的項鍊

易南北興致甚高,點了好多好吃的,我和他一起吃飯的機會不多,點的東西卻都是我愛吃的。易南北拿出一個小盒子,隨隨便便往我這邊一扔,說:“送你。”就像在扔小孩子愛玩的炮竹,我把任務做好理應得到額外獎勵,可別拿些不值錢的廢品打發我。懷着好奇打開一看,瞬間有種被亮瞎的感覺,好漂亮的水晶項鍊,只在珠寶首飾的櫃檯上見過,從沒想到有一天一個男人會親手把他拿到我面前送我。

項鍊的形狀很獨特,有種形散神不散的感覺,像風一樣,清新,深邃。它有着深不見底的藍色,像湖泊裡寂靜的水,又像水上吹來的風,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項鍊,喜歡的不得了,像爲我量身定做的一樣。

欣賞之餘,我嘴賤的冒出一句:“這是假的吧。”

易南北剛剛喝道嘴裡的紅酒差點被嗆出來,受到我這沒品位之人的詆譭,他好一會才壓抑住自己想抽人的衝動,凝重的望着我,說:“是真的。”

是真的?那我不敢收下來,這項鍊貌似很貴重,我又不是被包養。易南北叫我坐到他那邊,我起身邁着小碎步,他伸手把我攬住,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我傻了眼,這算*裸調戲嗎?

易南北拿着項鍊給我帶上,溫熱的呼吸徘徊在我頸間,柔軟的語調問我:“喜歡嗎?”

我“咯咯”地傻笑,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這動作太過曖昧,我不是沒談過戀愛的青澀小女生,和安於在一起除了上牀也算很親密,可能太久沒有愛情的滋潤,突然這麼一下,我戰慄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逃到自己的位置上。

易南北要了白酒,我不敢喝多,萬一再像上次被佔了便宜,他也不喝多,因爲過會要開車,便一個勁慫恿我多喝點。吃飽喝足他把我送回學校,路程有點遠,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眯了一會。

他叫我的時候已經睡沉了,迷迷糊糊有一點意識,見沒了動靜,又睡過去。突然脣上一片冰涼,這感覺很好,像吃冰淇淋一樣,我細細啄了啄,味道不錯。

殊不知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樣的挑逗,這一澤芬芳久久不散,我在睡夢中享受着,夢中有一雙手溫柔的撫摸着我的頭髮,那個人貼的我很近,似乎將我包裹起來,給我取暖。

夢中竟如此溫暖,彷彿有一縷陽光灑在我的身上,給予我乾涸中的水源,或許……我做春夢了。

有一個靈活的小舌頭竄到我嘴裡,撬開牙齒,觸碰舌尖,像個活泥鰍。敏感的神經霎時甦醒了,某一種潛藏的*爆發出來。

我很渴,用力地吮吸這冰涼清澈的水源,又感覺自己在被撕咬着,有點疼,感知卻被抽空了一般,動彈不得。我在心中火了,憑什麼咬我!想象自己是一隻老虎,張開血盆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攻擊不明獵物。

只聽一聲慘叫,我瞬間清醒了,睜開眼的那一刻,多麼希望能永遠的睡過去,易南北正痛苦的擦拭嘴角的血跡。我驚詫的說不出話來,跌跌撞撞地倉皇而逃,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是他意亂情迷還是我獸性大發?

第二天沒課的時候又被叫過去整理東西,易南北嘴角的傷痕很明顯,亮惶惶閃着我的眼,我像做了壞事的小學生不敢見家長,小心避開他異樣的目光。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事情非要我千里迢迢過來幫他幹,他就是擺明了讓我看自己的罪行。易南北見我不理他,便說了他叫我來的目的,是件大好事。

“我和孫建投資的這個公司,如果你有點錢的話也可以放點。如果不出意外收益還是頗豐的。”

我說:“能翻很多倍嗎?”

易南北伸出兩個手指頭交叉:“至少十倍”。

眼前泛起了紅豔豔的鈔票,可是我沒有多少錢,勉強把家裡給的生活費和易南北給的薪水加一塊有一萬,翻十倍的話豈不是十萬。我立馬敲下了錘,成交!

我本以爲這是人生中第一筆穩賺不賠的投資,甚至在籌劃這一大筆錢,至少是對於我來說是很多錢。我想:有了這些錢,就比別的大學生多了資本和工作經驗,我還要買好多好吃的,好多漂亮的衣服鞋子,或者我可以榜上了易南北這個高富帥,不僅一輩子吃喝無憂,還順便解決了終身大事。

在我達到預想之前,過程要複雜的多。易南北邁出了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計劃,他那敏銳的目光透露出勢在必行的傲氣。

易南北撥動着日曆本,問我:“你覺得哪個日子好一點?”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對我來說,再好的日子不過於自己的生日,現在是秋天,再過兩個月就是我二十歲生日。

我只當江雪是易南北的小情人,沒想到她竟可以在公司裡進出自如,經常打擾我和易南北的“二人世界”。雖然有我在場的話,我纔是電燈泡。

有了江雪的日常騷擾,我都不想去公司了,只好呆在圖書館打發時間,學着學着竟能睡着。夏葉和我打招呼的時候,睡夢中流的口水差點滴到書上,他拿紙給我擦了擦,嚇得我瞬間驚醒,嘴角還殘留着口水印。

夏葉說:“困就回宿舍睡嘛,趴着多難受。”

我一個激靈站起來:“不困了。”

“那正好,我請你吃夜宵吧。”

走出圖書館,天已經漆黑一片,我怎麼這麼能睡,肚子餓的咕咕叫都沒有醒來。夏葉帶我去食堂吃飯,依我們的熟悉程度確實還不至於去下館子。他待我不薄,知道我餓了,給我點了不少美食。飢腸轆轆的時候什麼都是最好吃的,何況是我最崇拜的人請的,吃到心裡都是甜的。

夏葉說:“這麼晚了就不請你出去吃,下次有機會再請你。”

我有些疑惑,又沒做什麼好事,他幹嘛三番兩次請我吃飯,難不成因爲我救了何菁菁一回,他要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我說:“不對不對,下次應該是我請你,你一直幫我,還沒報答你呢。”

這只是一個藉口,卻沒想到夏葉回道:“原來你還記得,其實沒什麼,舉手之勞罷了,只不過你一個女孩子不該喝那麼多酒,幸好那是你哥哥,要是別的男人我可就報警了。”

我聽的暈頭轉向,他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難道我被靈魂附體過?

夏葉繼續說:“我想你是個很乖的小姑娘,能醉成那樣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如你所料,我的確很乖,但是我什麼時候喝醉,還被你看見了?”

夏葉木訥片刻,說:“看來你是不記得了,上學期我和幾個朋友出去玩,你醉的不省人事,拉着我不肯放手,身邊有一個男人說是你哥哥,請我幫了個忙。”

我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檔子事,身爲當事人居然不知道!一定是我失戀的那天,那哪是什麼哥哥,是易南北這個王八蛋,之後他還凌辱了我!

不對,他直接把我帶回去不就得了,爲什麼要找另外一個人呢?

我着急的追問道:“還有什麼細節,跟我說說。”

“他給了我不少錢讓我把你送到酒店,錢沒用完,我放在你的牀頭了。還有,那個酒店很豪華,你哥哥很有錢嗎?”

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跟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他說過他有照片,我本以爲他糟蹋了我又拍了我的豔照,不然牀上的血滴怎麼解釋。可他讓夏葉送我去酒店這個行爲又有點解釋不通,那天,易南北到底設了一個什麼樣的局?

面對夏葉的疑問,我隨便說了幾句糊弄過去,連我自己都解釋不了的事怎麼跟別人解釋。

這件事調動了我極大的好奇心,第二天我頂着黑眼圈氣沖沖的去找易南北,恨不得拿把殺豬刀砍過去。他沒有在辦公室,居然在室外貴賓區,躺在榻上悠閒地享受秋日的陽光。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又懶散的合上,漫不經心說:“你好幾天沒來,我要扣你工資了。”

我真想破口大罵:扣你妹扣你全家!你到底把我怎麼了,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死給你看!這似乎不太符合我的淑女形象,冷靜一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用手拍拍我的臉蛋,“瞧這小臉都憋成大餅了,是誰惹你了?”

我一氣之下脫口而出:“你到底有沒有強姦我!”

說完發現這個詞太直接了,我稍加修飾:“我是說,你有沒有對我怎麼樣,比如,那個啥。”

易南北震驚的坐起來,一臉無辜道:“我什麼時候,呃,那個啥你了?”

瞬間五雷轟頂,“開什麼玩笑?你不是受楊兮指使來那個啥我嗎?”

“哪有的事,你就這麼希望我那個啥你?”

“呃……可是你把我灌醉了,又把我帶到你房間裡,還說拍了照片,而且,我早上起來沒有穿衣服,牀單上還有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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