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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重逢!

048 重逢!

外表普通的黑色別克,所有性能卻都是經過改裝的,就連車窗玻璃都是防彈的,輪胎與鋼板厚度都經過處理,底盤能夠承受的爆炸衝擊力,以及提速方面也是目前最先進的車子的幾倍。

當時這樣的車子共有三輛,卓越載着宋凝久衝到了山下,現在殘骸還在昕豐市的警局裡。子良被警察圍捕在山上不甘,在車內引爆炸彈自殺。唯有小鐘死裡逃生,開着它輾轉來到燕京。

逃出來時的車子傷痕累累的外表,在抵達燕京市前便已經被改頭換面,看上去嶄新一樣。開着這樣的車子有恃無恐的同時,當然也能幫助像他們現在這種情況的快速逃離。

“卓少,有沒有受傷?”車子急馳在公路上,小鐘通過後視鏡看向他。

視線太暗,一時也看不出什麼。

“沒事。”他回答。

卓越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自己手臂,從樓上跳下來時,還是撞在了地上一下,不過應該不算嚴重。

車一直在急馳,車內的人都沒有說話,所以氣氛出現片刻的凝滯,大家的心思不由落在剛剛發生的事情上。今天的談判原本很順利,大概誰也沒料到意外會出在宋凝久身上,怕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

卓越將目光轉向她,兩人都坐在後座,窗外的路燈光線一明一暗地掠過。他問:“你家跟他有什麼仇?”

宋凝久回視着他,她也很想知道自己跟那個人有什麼仇。可惜她全無印象,這罪名背得莫名其妙。

卓越也看出來了,恩怨並非是她挑起的。脣角勾起抹譏諷,說:“所謂商人,果然沒有幾個是乾淨的。”

那話裡的意思,彷彿又聯想到靳遠。

“怎麼?你後悔帶着我了吧?”宋凝久反問,脣角的笑有些尖刻,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卓越看着她脣角那抹笑,心想,他倒是好久沒有看到她笑了,自來到燕京,自在那個鬼地方住了一個月期間。即便笑得不怎麼明媚,在這樣的夜裡還是扎眼。

他該不該打壓她此時的囂張呢?

車子這時開進地道口,車廂內整個都是黑的,但她還是感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突然覺得怪怪的,脣角的弧度會不自覺地收了。

車廂內出現片刻的沉默,出了地道口時,突然讓人覺得眼前豁亮,雖然只有一瞬。

“卓少,怎麼辦?”小鐘終於開口。

他們擺脫了朱爺的人,顯然也不可能回那個小旅館,雖然朱爺的人並不知道他們住在那裡,但並不代表不會很快找到。

這話終於將卓越拉回現實,他沉吟了下,說:“去碧海城。”

小旅館暫時回不去了,最明智的選擇就算暫時不離開燕京市,也要脫離那個朱爺的地盤。他們來燕京,又做那樣的交易,便說明他們已經將這裡的形勢摸得很清楚。

想要脫離一個黑社會老大的掌控,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進他對頭的地盤。朱爺在這一帶影響力很大,可是他也有忌諱的人。一旦他們的人在對方的勢力範圍內有所動作,引起的很可能是兩個幫派的干戈,所以他會慎之又慎。

小鐘聽到碧海城三個字時,眸色閃了閃。宋凝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時竟覺得他通過後視鏡看了自己一眼。然後他遲疑的聲音傳來,問:“可是卓少你不是說……”

“我們沒有選擇。

當初選擇那個朱爺,便是因爲碧海城的老大與雲家交好,而云翔警告過他們,靳名珩與他的堂弟雲翊關糸很鐵。這樣看似轉了個彎,可是靳名珩那樣的人,稍帶點關糸就可能把他們查出來。

“找地方,把我放下,你回去想辦法把東西取出來。”卓越回答。

“是。”小鐘應。

小鐘將他們送到一處民居,像是事先準備好的,看來所謂狡兔三窟,他們的確是事先安排了許多地方來應對突發事件。小鐘將鑰匙交給卓越,然後便開車離開了。

兩人下車,卓越擁着她的肩往裡走,看似親密,實則不過是鉗制。很普通的社區,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環境比那邊要好得多,至少不會有那些魚龍混雜的人和污穢不堪的事。

他們住在六樓,頂層,屋內連燈都沒有開,黑糊糊的。站在窗邊仍可以看到對面人家傳來的燈光,以及不知哪家炒菜的香味。

聞到那些熟悉的味道,和樓上偶爾傳來的笑聲,她閉起眼睛感受着,終於讓她有種活過來的感覺。身後有極輕的腳步聲傳來過,她驟然睜開眼睛,轉身。

他雙手已經撐在她身後的窗子上,這樣便一下子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卓越。”她喊,聲音裡帶着警告,以及嫌惡和煩感。

他卻像沒有聽出來一樣,問:“在想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夜太靜的關糸,竟讓人聽出幾絲溫柔。

“想怎麼離開這裡。”她**地回答。

不過也是實話,自從撞了雲翊那一下,她就心裡緊張着,緊張着怕他沒發現那枚戒指。

因爲期待,所以才更緊張。

兩個月,像是過了幾生那麼漫長,她都怕自己快記不清靳名珩的模樣。她心裡那麼悲傷,可是她已經學會了在卓越面前冷漠,所以看着他的眸子是無波的,幽深而透着冷意。

光線那樣模糊,卓越還是能感覺到她渾身豎起的防備。腳往前邁了一步,她下意識地往後,無奈已經觸及牆根,所以他被她壓在窗玻璃上。

“這裡是六樓,雖然不太高,可是跳下去也會死人。如果你想離開,我倒是可以打開窗子讓你試試。”他說,這話裡的意思有那麼點意味不明。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聽到她說離開,心裡就感到微刺。明明她就是心裡時刻想着離開,想着靳名珩的,她是靳名珩的老婆,這有什麼好稀奇?

她說的沒錯,六樓不算高,可是上半身傾斜着被壓在那裡,往下看的時候還是能感覺騰空一般,讓人心裡緊縮。

“怎麼樣?敢不敢?”他問。潛臺詞就像在說,她想離開自己身邊,除非死!

宋凝久看着他,那眼裡露出多日來不曾有過的瘋狂一面,雖然這瘋狂來得莫名其妙,難道是又想到與靳遠的仇恨?

她說:“你不用激我,我不會尋死的,我答應過名珩,無論怎樣都會等他。”感情遲鈍的女人,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纔不會刺激男人。

卓越聽到她口口聲聲裡說要等靳名珩時,心裡一股火在胸口燃燒,漫延。

宋凝久看到他眼中翻起抹難辨的情緒,彷彿一時風起雲涌將她襲捲,或者說毀滅。然後下頜被他狠狠掐住,說:“如果你真被玩了,你猜他還會不會要你?”

一句話而已,就足以將宋凝久打回上次在山上的那次經歷,她咬舌都沒有成功的那種絕望和無力感,讓她的恐懼從骨子裡竄上來。

“卓越,你有本事就去殺了靳遠,總拿我來開刀、泄憤,你算什麼男人。”她氣急地罵,可是心裡是害怕的。

“我算不算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靳名珩說着,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明明她是發抖的,她是害怕的,他的心也在緊縮。好似是痛的,可是痛的莫名其妙,所以纔會拿這種方式來緩解。

“卓越,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雙手被拉過頭頂,衣領的扣子被他解開。

僅兩顆,只露出鎖骨部位,他看着她光滑白皙的頸子,卻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你的戒指呢?”卓越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

“什麼戒指?”宋凝久裝傻,手用了用力,他終於鬆開自己。

宋凝久揪着自己的領口,一下子就躲的他很遠。

卓越卻眸色幽深地看着她,那目光好像在她身上穿出個洞來。她脖子上那條髒兮兮的布條掛的戒指,每天都當寶一樣不肯解下來。不管是緊張還是思念,總是無意識地摸着它,這小動作他覺得礙眼,所以記得十分清楚。

如此珍愛,怎麼可能丟失都不知道?

他思緒一直在迴轉,迴轉從昨天救了她開始,一直到他們離開漢宮。只有她被那幾個混混圍住,和漢宮裡撞上一個男人出過意外。

他當時耐着性子被經理盤問,所以並沒有多加註意。

宋凝久被他的眸光牢牢攫住,心繃到了極致時,房門外傳來動靜。先是有節奏地敲了敲門,外面才傳來鑰匙插入的聲音,然後門被打開,小鐘走進來,一下子將室內的氣氛打破。

小鐘也沒有開燈,只拎着宵夜走進來,然後拿了兩支蠟燭點上。

宋凝久沒有胃口,不吃,只坐在一邊。

兩人在茶几上面對面坐着,卓越也沒吃,逕自點了支菸,只問:“拿回來了?”

“嗯。”小鐘應,然後說:“姓朱的動作很快,我沒離開旅館他們的人就找來,我回來的時候繞了幾條街才把他們甩掉。”

卓越點頭。

小鐘跟他很久了,辦事他一直放心,並沒有多問。只說:“準備一下,明天離開。”

宋凝久聞言,心不由緊了下。

小鐘也擡頭詫異地看着他,問:“我們在他對頭的地盤上,需要那麼急嗎?”雖然他們怕靳名珩發現,可是他們走也要安排一切不是嗎?

卓越沒有回答,小鐘看着他的臉色也沒問。

翌日,他們終究還是沒有走成。

小鐘早上出去的時候,就發現小區內外徘徊着一些可疑的人。他特意繞了一圈,然後發現他們在打聽人,描述那些樣貌特徵極像他們三個人。

“這姓朱的,手伸的夠長啊。”小鐘說。

本以爲他們現在在碧海城,姓朱的明明知道,卻因爲有所顧忌,所以暫時不會有所輕舉妄動,沒想到他速度那麼快。

“不,怕不是他的人。”卓越卻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他的人,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

“卓少的意思?”小鐘還是不懂。

“小鐘啊,我們手上有貨的消息,怕是整個燕京市都知道了。”

“會嗎?”小鐘看着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會,我們在這裡沒有根基、人脈,只怕那些想白要貨的人都會涌過來,到時他借刀殺人就好了。更何況……”他看了眼宋凝久,沒有說下去。wωω▪ тTkan▪ ¢○

他還擔心另一件事,如果真是這樣,那動靜就會鬧的很大,怕是不用一個晚上,靳名珩也會得到他們的消息。

“那貨他豈不是也拿不到?”那麼大一批貨,難道姓朱的不想要?

“他是想攪混這池水,沒準還會借我們的事,除掉他的死對頭。”這利益,可是比一批貨有利多了。

小鐘看着他,這就是自己欽佩卓越的原因。他不但有能力,還有腦子。若是自己,只怕死的那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現在怎麼辦?”小鐘問。

卓越這次卻沒有回答。怎麼辦?前有猛虎,後有餓狼,如此情境窘迫,他也只有靜觀其變。

再糟糕,總不至於如初到美國的那幾年……

相比起他們,宋凝久也未必過得多麼輕鬆,她一邊擔心自己跟着他們出什麼意外,一邊擔心自己見不到靳名珩。度秒如年般,見證日落日出,又是一天。

清晨,人們還沒有甦醒,她便被卓越從牀上拽了起來。與其說拽,不如說自己爬起來的。有卓越在的日子,她沒有一天睡得踏實。

雖然他現在已經大發慈悲地讓她一個人待在單獨的房間裡,可是那扇門不管她怎麼反鎖,他還是會隨時闖進來。所以當卓越開門的時候,還沒有臨近她的牀邊,她便已經爬了起來,滿臉戒備地看着她。

他與她對視了兩秒,胸口有點堵,所以嗓音也冷下來,說:“起牀,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轉身,往門外走。

“我爲什麼要離開?”她問。

雖然明知結果是那樣的,好像還是會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因爲他們是敵對關糸,她太乖乖聽話,擔心自己時間久了會麻木。

卓越聞言站住腳步,轉頭:“你必須離開。如果你不想被那朱爺的人殺了泄憤,當然,跟我離開也未必安全,可能會橫屍街頭也不一定。”

他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恐嚇她,不過那臉色確實不好。

宋凝久悻悻然地摸了下鼻子,然後起牀,出了房門時,小鐘已經率先下了樓。

卓越穿了件軍綠色暱子風衣,戴着假髮,劉海蠻長的,幾乎遮住眼睛,脖子上圍了條紅格子的圍巾。那樣紅,襯得他膚色愈發白,倒年輕不少。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靳名珩,記憶中他是個能將紅色駕馭的很好的人。

卓越看到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脣角不自覺地勾起抹笑來。然後走到她的面前,手裡拿了同款的圍巾圍到她的脖子上。

她下意識地要拒絕,可是晚了。

“那些人很快就上來,配合一點。”他抓着她拽住的圍巾,說。

宋凝久皺眉,因爲不確定他說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因爲就目前的形勢看來,好像有很多人對他們虎視眈眈,而她也無法分辨這些人裡有沒有靳名珩的人。

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落到朱爺手裡,或者其它人將她當成與卓越一夥的,自己也會被連累。

她沒再掙扎,終於配合地與他一起下了樓。

樓道口彷彿發了什麼事故,一輛搬家公司的車擋在那裡,卓越便利用那個掩護,帶宋凝久迅速上了他們的車。

車子駛出社區後一路行駛,時間尚早,上班早高峰還沒來到,所以還算通暢。

“我們去哪?”宋凝久問,其實言語間還是緊張。

卓越只是看着她,脣角彷彿是微勾了下,卻並不回答。

車子一直在行駛,目標似是郊外,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上班的人潮漸漸多起來,車子便開始擁擠,他們纔不得不慢下來。

不久,小鐘身上的電話響起,對方不知說了什麼,轉頭,喊:“卓少。”

卓越接過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神色微變地看向宋凝久。

她直覺那電話與自己有關,心不由跟着緊窒。

可是卓越卻抿着脣,一句話都沒有說,突然便掛了電話。

“是靳名珩,是靳名珩對不對?”宋凝久抓着他拿手機的手,焦急地問。

卓越看着她,看着她雖然神情急躁,可是眼裡卻升起希冀。他想,她應該很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靳名珩,回到他的身邊吧?所以才這樣激動。

“卓越,是不是靳名珩?”她還在問,目光一瞬都不眨地盯着他臉上的表情。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看過他。

“是。”半晌,他聽到耳邊響起自己的聲音。

宋凝久當時彷彿是鬆了口氣,她想她該高興的吧,雖然心緒複雜,可是高興還是佔了大半。那麼久了,那麼久以來,終於聽到他的名字,他的消息。

“那麼高興做什麼?我都還沒有答應放人。”他覺得他挺惡劣的,對方只給他五分鐘時間考慮,他居然還在嫉妒,嫉妒她爲另一個男人眼中升起的溼潤。

“你又想怎麼樣呢?”宋凝久問,彷彿並不畏懼。

“同歸於盡怎麼樣?”卓越問。

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子幽深,可是又透出一股絕決,彷彿那一刻他真是那麼想的。

宋凝久不說話,只是看着他,好像也並不懷疑。

她想就算死,也夠了吧,只要靳名珩還沒有放棄自己,她聽到這樣的消息,長久以來的堅持彷彿都夠了。只要那個男子心裡有自己,她覺得就是現在死了也值。

車廂內的氣氛一時凝重,卓越手裡的電話再次響起來,他卻沒有接。卓越喊:“小鐘,減速,車往邊上開開。”

小鐘心裡一震,轉頭看着他,有震驚,也有不解,又彷彿會意,於是複雜的情緒在眼裡一閃而過,但最終還是聽了他的話。

他傾身過來,她下意識地後退,背抵住車門。卓越的握着手機的手越過她的身後,另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臂。兩人仍然對視,那手機一直在他掌心內震動着,鈴聲在車廂內迴響,氣氛彷彿無形中到了某種極致。

“宋凝久,下次再見時,希望你能記住我。”他眼眸突然擡起,閃了下。宋凝久來不及捕足他眸裡的意思,後背突然傾空,她一驚,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道往外推,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外跌落。

她驚得睜大了眼睛,看着卓越的眼睛,下意識地抱住頭時,後背撞到地面,打了幾個滾都記不清。耳邊彷彿還有刺耳的剎車聲,只是對於她來說很模糊。

因爲真的很痛,而且頭腦有些發懵。

急剎車的人看到她,也不管這是不是馬路中央,推門下車,一臉火氣地大罵:“你這人怎麼回事?想死就不能找個安靜的地兒嗎?連累別人知不知道?”

想到自己差點無緣無故背上一條人命,這人也是害怕,不過現在更多的是氣憤。

本來就快到了上班高峰期,車越來越多起來,他們這邊一出現事故,許多車子便迫停下來。後方,隔着兩輛車子的距離有一輛白色瑪莎拉蒂。

靳名珩就坐在副駕駛座上,因爲焦急而將目光落在事故的集中點。便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模樣的人,在與一名女人撕拉,目光在落到那張臉上時怔住。

“怎麼了?”雲翊立即發現他的不對,問。

卻見靳名珩並沒有回答,只是拉開車門,下車,然後往事故中心走過去。

宋凝久的手臂擦傷,又被那人拽着,頭還有點懵。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有的關切有的同情,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她不知道卓越爲什麼會突然推自己,可是直覺卓越最後看自己的那一眼有些不太對勁,就像是……絕然。這時不遠處,突然響起彭的一聲,她心裡竄起不好的預感。推開圍觀的衆人,往發出聲響的方向看去,便見不遠處有火光濃煙竄起。

街上的喧嚷聲突然放大很多倍,彷彿剛剛地面都發生了震動。周圍好多人都在慌張地奔走,她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着急地往那個方向跑去。

“小久兒!”靳名珩奔過來時,正看到她着急發生爆炸的地方奔過去。他的聲音夾雜、淹沒在喧譁、雜亂的人聲裡,眼睜睜地看着她的背影那樣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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