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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乖,讓我進去

004 乖,讓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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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進來嘍。”這時轉來門把轉動的聲音,令宋凝久的心臟緊窒。

真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一般。

她無法想像姐姐推開門撞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靳名珩他畢竟是姐姐的未婚夫,她想應該不止是對自己的失望那麼簡單。

門把是動了一下,宋一瞬身後便傳來傭人的聲音。

宋凝久看着那扇隨時會推開的門,隱隱可聽到外面便傳來說話的聲音。兩人的聲音極底,不知在門口jiao談着什麼。

宋凝久鬆了口氣的同時,僵硬的身子卻並沒有感覺到回暖。擡眸,就看到靳名珩正低眸睨着她。他伸手觸碰她變得毫無血色的臉頰,確定,她真的很在乎這個姐姐。

傭人不知說了什麼,外面傳來遠去的腳步聲,像是宋一瞬離開了。

“靳少,今天放過我吧?”她求饒。

想到站在外面的姐姐隨時可能進來,她就害怕。畢竟他是姐姐的未婚夫,這樣她有深深的罪惡感。還有就是她答應姐姐要潔身自愛,她不忍心讓她看到自己變得失望。

可是拒絕靳名珩她也沒有底氣,畢意姐姐的平安還需要他。而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是個會隨便發善心的人。

果然,靳名珩一隻手勾着她的腰身貼着自己,另一隻手指勾起縷她垂在肩上的髮絲,問“本少如果不呢?”明知道她在乎什麼,現在有多爲難,他還偏偏就惡劣不肯退讓。

“你……”她憤怒,可是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吧,誰讓她有求於他呢?

這若是隔平時,她也就反抗了,鬧出多大的動靜也不怕。

她猶豫了下,主動伸出手臂勾住他有脖勁,雖然這個主動又討好的動作會讓她感到羞恥,但是她卻不得不這樣做。

靳名珩看着她咬着脣,一副不情願卻又勉強的模樣,笑了,薄脣輕勾,問:“求人,你也就只能做到這程度而已?昨晚,不是挺熱情的嗎?”

聽到他的調侃,宋凝久整張臉都燒起來。

他故意提起昨晚,讓想到她與他的糾纏,他逼着她接受他,真提徹底的接受,完完全全,有那麼段時間她的腦子都是空白,因爲真的有享受到那種感官刺激。

正是因爲如此,這樣的她才令自己感覺到羞恥。

靳名珩看着她將脣色咬得發白,一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模樣,感嘆她的臉皮太薄,或者說心理負擔還是太重。他只不過隨便一句話而已,她就快把脣瓣都咬破了。

捏住她的下巴擡起,脣攫住她的脣,果然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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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想要避開,他自然不肯,吻一點點加深,她卻始終緊抿着脣。

“乖,讓我進去,就放過你。”他誘哄。

宋凝久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張開自己的脣,任由他靈活的舌鑽進自己的嘴裡。

靳名珩也似乎特別喜歡她的味道,那種清甜,總是讓他忍不住一再品嚐,吻也就在逐步加深。勾着她的舌起舞,身體便漸漸起了變化。

“你答應我的。

靳名珩蹙眉,這時候的確是不願意停止。不過看着她那副快哭出來,委委屈屈的表情,他還是壓下了心頭那抹竄起的邪火。

“靳名珩,你放過我吧,放過我這一次。”她再次懇求,彷彿心理隨時會崩潰。

“這裡雖然安全,可是你以爲卓越連美國警方都可以滲入,難保不會找到這裡來,這是遲早的問題。”他很清楚她的軟肋,也不想時時刻刻拿出來威脅。

這是很跌份的事,難道他堂堂靳少真的淪落到用這樣的手段去勉強一個女人?可是他偏偏還就較上勁了,一邊鄙視自己的這種手段,一邊還想讓她乖乖聽話。

“靳名珩,我真的不行,真的不行,至少現在不行。”她不能讓姐姐起疑,不能讓她失望。

雖然現在這副模樣的自己,連她自己都不想看,更何況姐姐?

“那晚上?我在這裡等你?”靳名珩吻着她的額頭說,嗓音有些暗啞。

其實現在也不止是**,就想這樣與她安安靜靜地獨處,撫摸,觸碰到她,聞到她的味道,心底總是有這麼一絲渴望,只是被他忽略過去罷了。

宋凝久點頭。

她知道,她如果不答應,這會兒是脫不了身的。

靳名珩見她如此乖順,脣間勾起絲笑,獎勵地又吻了吻她的發心,說:“乖女孩。”

宋凝久正想鬆一口氣,這時門板突然被人打開,她心裡一驚,就見原本該離去的姐姐,手裡拎着串鑰匙從外面走進來。

那刻她的臉是灰白的,連身體都僵硬着,就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看着宋一瞬從外面走進來,目光巡過室內,然後落在自己的身上。

宋凝久覺得自己渾身血液凝固,失去了語言能力一般。

宋一瞬卻疑惑地看着她問:“你在裡面,我喊你爲什麼不回答?”

宋凝久聞言回神,這才注意到身邊的靳名珩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而看姐姐的反應,她顯然並沒有見到靳名珩與自己在一起。

“你怎麼了?”宋一瞬覺得她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問。

“沒什麼。”宋凝久搖頭,見宋一瞬要走過來,她不確定靳名珩還在這裡,便迎上去,挽着姐姐的手往回走。

宋一瞬卻不動,目光掃了掃空曠的露臺,問:“凝久,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她過來找宋凝久並非偶爾,而是她從房間出來,正看到靳名珩拽着妹妹上來,她擔心宋凝久被佔便宜。

“沒有啊。”宋凝久脣角揚起笑,故意笑得輕鬆。

這樣並不能打消宋一瞬的疑慮,只是她沒有抓到,怕干預過多彼此尷尬,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傭人過來,告訴宋凝久房間裡的準備好的換洗衣物。她不說還好,一說她就想起昨晚與那麼多人待在一起,身上確實有些味道,便連忙應了。

“那你洗澡吧,我先下去。”宋一瞬說。

宋凝久點頭,看着半閉的房門,總算鬆了口氣。轉身回到露臺,目光四處搜索而過,就連房間的窗簾後面都找了,竟真的沒有靳名珩的影子。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宋一瞬那邊從樓上下來,經過某樓下的某間房時,門突然被推出門來,靳名珩像幽靈似的出現在門口,嚇了宋凝久一跳。

“靳少。”宋一瞬看着他,只是看着他的眸色帶着探究。

他似乎是剛洗了澡,頭髮半乾,暗紅色的浴袍隨意披在身子,就那樣倚在門框上,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如果宋大小姐欣賞夠了,我剛接到了個電話,關於卓越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宋一瞬聽到卓越這個名字時,眼眸間變化了一下,還是剋制地點頭。

靳名珩率先下了樓,宋一瞬跟在後面。

宋凝久那邊,在衣櫃裡果然找到女人的衣服,各種風格俱全,都是帶着標牌的。她洗完澡後隨便挑了件換上,然後便下了樓。

姐姐就坐在樓下的沙發上,靳名珩穿着浴袍與她在一起,兩人不知在說着什麼。

俊男美女,很和諧的畫面。

她駐足站在臺階上,看着姐姐那張卸妝後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覺得自己該是多餘的。

打小就是這樣,姐姐可以是家裡的焦點,雖然有什麼節目也會主動拉上被忽略的自己。可是每一次只要自己一出現,氣氛便會失掉只有姐姐在的歡樂和輕鬆。

“怎麼不下來?等着金子從屋頂上掉到腳邊嗎?”靳名珩擡眼,就看着她一臉複雜地神色盯着他們。

雖然不清楚這丫頭到底在想什麼,可是直覺的很不喜歡她自怨自哀的樣子,倒寧願她像從前那般在自己面前氣焰囂張的模樣,比較有靈性。

宋一瞬也轉過頭來看她,喊:“凝久。”

宋凝久像以往一樣對姐姐笑笑,然後邁下臺階來。卻沒看到靳名珩蹙起眉,這丫頭似乎一眼都沒有瞧自己。

不爽!

“靳少,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這時傭人過來。

“嗯。”靳名珩點頭,站起身來,說:“吃飯。”

兩姐妹挽着手走過去,靳名珩坐在主位,宋氏姐妹左右分坐。姐姐穿了一件火紅似的短裙,馬尾高束,非常的青春靚麗,已不復昨晚的狼狽恥辱的模樣,她心態調整得很快,快得讓人不可思議。

妹妹則不同,挑的是件白色短t恤,牛仔小熱褲,吹乾的頭髮柔順的披在肩上,吃飯時髮絲都會垂下來,遮住那張本來就夠小的臉頰。

一模一樣的兩張臉,卻是完全相反的兩種風格。當然,除了他之外,這姐妹兩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飯菜很豐盛,標準的西餐。

宋一瞬在國外生活多年,用起刀叉來自然駕輕就熟。宋凝久雖然不會失了禮數,但是還是稍顯笨拙了一些。她本來就不愛西餐,極少吃這種東西。

宋一瞬瞧了,笑着體貼地將自己切好的牛排的盤子推過去,與她交換。

宋凝久自然不會拒絕,只是她兩天前還因爲與靳名珩賭氣而餓得胃痙攣,這會兒雖然一直沒有表示出意見,並不能就說明舒服。可是又不想姐姐擔心,便想着隨便應付幾口。

肉塊塞到嘴裡,她嚼得極慢。味道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感覺胃裡越來越難受罷了。

靳名珩看着她那個委曲求全的模樣直冒火,可是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心裡越是怒火炙烈,面上卻笑得燦爛。他放下自己的刀叉,拽下自己圍在胸前的餐巾,然後優雅地抹了抹脣,然後纔將宋凝久面前裝食物的盤子拽了出來。

由於動作突然,反倒嚇了宋凝久一跳。

“把菜撤了,讓廚房準備些清粥,炒幾道菜。”靳名珩吩咐,不說原因,更不會解釋,不知情的人只會覺得莫名其妙。

傭人也不敢多言,趕緊應了將菜撤了下去。

宋凝久大概能明白靳名珩的原因,她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而是靳名珩大題小作了。很怕姐姐看出什麼,始終低着頭。

還好宋一瞬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因爲靳名珩吃東西也是挑剔出了名的。她還記得兩人第一次在餐廳吃飯,點菜時那些要求就讓她皺眉,所以對於他大少爺的突然要求撤菜,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只是將刀叉放下來,由着傭人將餐盤都撤下去。

ωwш ▪тTk an ▪co不久,中國式的菜餚終於上來了,傭人先將第一碗清粥送到靳名珩面前。

他卻極自然是順手推了碗給宋凝久,說:“你先吃。”因爲宋一瞬的事,她幾天寢食難安,這胃是經不起折騰了。只是語調溫柔體貼,深恐別人不知道他與宋凝久的關糸親密似的。

“謝謝靳少。”宋凝久暗吸了口氣,有禮貌也有距離的回答。

靳名珩看着她那副裝模作樣的模樣就想笑,雖然內心是極爲不爽的,於是轉頭問宋一瞬:“宋大小姐在美國生活這麼多年,聽說過魅沒有?”

“魅?”宋一瞬不解地看着他。

這時傭人已經拿出一瓶紅酒過來,開啓,給他與宋一瞬各自斟了一杯。

宋一瞬看着那個酒瓶的瓶標,眼中充滿不可思議。她當然知道魅,只是這是傳聞中的酒。假貨市場上也是有的,說到珍品,就是美國的上層名流都未必有幾人嘗得。

這時傭人已經轉到宋凝久身邊,正欲倒,靳名珩的手卻遮在她的高腳杯中,說:“她不用。”

很理所當然的口吻,卻聽得宋凝久心驚肉跳。她蹙眉,那目光似在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就是這樣一瞬間露出的東西,纔是她的本性,靳名珩心裡終於舒坦起來,卻又忍不住撩撥。

“宋小姐剛剛已經嘗過了,不宜喝得太多。就是不知道這味道還喜歡麼?”他看着宋凝久問,一副極有誠意分享的模樣。

雖然隔着距離,那目光卻像剝了她的衣服般肆意。

宋凝久看着他勾起的薄脣,自然就想到了露臺上那個吻。當時酒水都沿着脣角流到了衣領裡,都被他吮舔乾淨了。想到這裡,頓時臉頰泛紅。

“宋小姐,不想和你的姐姐分享一下嗎?”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深恐宋一瞬不會懷疑兩人的關糸一樣。

宋凝久有些慌地站起來,說:“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我陪你。”宋一瞬也跟着起身。

她一則因爲惦着自己惹上的麻煩,卓越,而沒胃口。二則怎麼看都覺得靳名珩對自己妹妹感興趣,那種標準的獵豔公子哥把戲,令她心頭升起警戒。

兩姐妹回房,整個餐桌上就剩下靳名珩一個人。他拿起筷子,笑着端起粥吃了口,感覺味道還不錯,便吩咐:“把飯菜給她們送到房裡去。”

“是。”傭人應着,趕緊去了。

彼時,兩姐妹久別重逢,本該有許多話講,可是坐在牀頭,牽手相對,卻只是相望無言。她們有太久太久沒見,也應該有太多太多的話,可是因爲經歷的太多,所以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宋凝久習慣地倚在姐姐的肩頭,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時候那樣,此時無言勝過千言萬語。

兩人待了沒多久,傭人就將飯菜送了進來。

宋凝久胃不舒服,還是吃了一些溫熱的東西,總算得到舒緩。宋一瞬明顯有心事,也在她的勸慰下多少吃一點。經歷了這麼多,姐妹兩都有些疲累,便沉沉地睡過去。

宋凝久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是黑的,這才發現天色已晚。開了檯燈,見姐姐只是在黑暗中睜着眼睛,那樣子毫無睡意,看來已經醒了許久。

“姐?”她小心翼翼地喊。

因爲見過她經歷的那些,所以她纔不敢問,怕姐姐自己會受不了,而她的心也會更痛。

宋一瞬擡眼看了看她,脣角勾起,問:“醒了?”

宋凝久點頭,問:“你沒睡?”

“睡不着。”原本是迷迷糊糊眯了一下,卻想到靳名珩說卓越受傷的話。便夢到他滿身是血的從車子裡爬出來,朝她伸過手,掐着她的脖子,嚇得一下子便睜開了眼,半點睡意再沒有。

宋凝久上前環抱住她,只當姐姐身上發生的這麼多事,她必定是受到傷害的,所以便想給她溫暖。因爲此時此刻除了這樣,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才能幫到她。

“姐姐,已經都過去了。我們回了家,還和以前一樣。”她說。

宋一瞬笑,只是有些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不過是安慰的話罷了。她宋一瞬沾上卓越,就再也回不到從前。只是此時此刻這樣難得的寂靜美好,她不忍心這般直接告訴自己的妹妹,所以只是微微地點頭。

這時門板上傳來幾聲輕敲,兩人從牀上起來,喊了聲:“請進。”

一個傭人走進來,看着面前這一模一樣的姐妹倆,也分不清到底哪個是靳名珩口中的宋凝久。便站在那裡,說:“宋凝久小姐,你的手機忘在樓下了。”

宋凝久的手機在卓越把她當成姐姐那晚,就連同護照,身份證等都丟了,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她看着她掌心裡那隻紅色的手機,樣式與靳名珩那隻黑色應該是同款,只是更精巧,女性化一些,便有些明白過來。

她上前接過,道了聲謝,傭人便走了。

宋一瞬的心思不在這裡,起身去了衛生間。

惡夢,卓越就是她的惡夢。

即便暫時擺脫得了他的人,也擺脫不了他給予自己的夢魘。

宋凝久換下睡衣,手機便在她隨手擱下的被褥間嗡嗡地震動起來。她看了眼是組未存的數字,但是這組數字卻是熟悉的,正是靳名珩的號碼。

她遲疑握着手機,指尖在接聽鍵上摩擦着,還在猶豫要不要接。那鈴聲卻像催命符一般,發出靳名珩的聲音:“小久兒,接電話。”嚇得她心臟差點跳出來,趕緊按了接聽鍵。下意識轉頭去附屬衛生間的門,幸好姐姐不在,不然她真想殺了靳名珩。

“喂?”那頭傳來靳名珩含笑的聲音,彷彿早就料定她驚慌的反應,親眼所見一般,所以纔會這般惡劣,笑得肆意。

“你要幹嗎?”宋凝久的聲音聽來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明知她經不起這個,卻總是讓她飽受驚嚇,他覺得很好玩是不是?

“小久兒,你今晚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他問,尾音綣繾,餘音曖昧。

宋凝久蹙眉,但馬上想到今天在頂樓她求他放過自己時,曾經答應了他晚上……當時她只是想盡快脫身,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顯然,人家靳少家並不是開玩笑的。

她轉頭看了眼衛生間門口,連呼吸都屏住了一般。

兩頭沉默,只聞到淺淺的呼吸聲,靳名珩就知道這丫頭是敷衍自己,半晌他才丟過來兩個字:“過來。”

這次的聲音比較嚴肅,似乎頗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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