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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看到你,正經的都不是男人

005看到你,正經的都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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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這次的聲音比較嚴肅,似乎頗有不滿。

那呼來喝去的態度,讓宋凝久想到一個詞,召妓。是的,這個臭男人是不是真的將她當成召之即來的……呸呸呸!想到那兩個字的比喻,她馬上將對於心頭莫名浮上來的詞壓下去。

她不想自賤,努力想讓自己的腰桿挺真,心頭卻還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之意。

宋一瞬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她在出神,一臉掙扎地站在那裡,便推了推她,問:“凝久?”

宋凝久回神,看到姐姐正疑惑地瞧着自己。

“誰的電話?怎麼了?”宋一瞬又問了一次。

“哦,沒事。”宋凝久搖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對姐姐笑了下。

“有事可別瞞着我。”宋一瞬說。

“嗯。”宋凝久重重地點頭。

妹妹其實與她一樣大,是該有自己的**的,她明白自己不宜過問太多。加上宋一瞬自己本身就有心事,也並沒有太在意。便說:“我出去走走。”

“很晚了,姐,我陪你吧。”宋凝久說。

宋一瞬搖頭,說:“我想自己靜一會兒。”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宋凝久看着姐姐的背影,眼眸間充滿擔心。因爲這次見面,她明顯感覺到姐姐不若從前那般自信、開朗,在自己面前雖然仍然強打精神,卻明顯看出眼眸裡的暗淡與複雜。

說到底,還是她害了姐姐。

若不是自己當年荒唐,叛逆地去與那些人廝混,也許姐姐就未必會遭遇今日這些不幸。她或許就會一直在父母身邊成長,讀最好的學校,做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公主,沿着她原本設定好的人生軌跡,成爲宋家的驕傲。就算將來嫁人,即便會是靳名珩那樣的男人,但是至少也比卓越安全,她的人生道路會平安順遂許多。

望着姐姐消失的門口出了回神,她纔想起靳名珩讓她過去的。握着手機的機身攥了攥,她下定決心,決心一定要讓姐姐平安回到家裡。

給神志不清的母親,給父親以及姑姑都有一個交待。握着手機,沿着螺旋的樓梯拾階而上,站在房門前也沒有敲門,便直接打開了房門走進去。燈是開着的,敞開的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個男人,洗澡從來都不知避諱。

這般想着,她走過去將通往露臺的門打開,徑自站在那裡吹起冷風。

其實夏天的風並算不得涼,遠遠眺望,外面只有零星的幾處燈火,視線雖然暗淡,風裡卻夾雜着涼意。她閉起眼睛,深呼吸,身後卻突然伸出一雙手臂勾住她的腰身,掌心在她的小腹間摩擦,問:“怎麼纔來?”

她意外的眸子驟然睜開,轉身,便看到靳名珩那張帶笑勾魂的臉。

他頭髮就那樣隨意地散亂着,襯衫釦子全開着,衣袖半卷至手肘處。還好下面是穿着褲子的,只露出上半身賁張的肌理。宋一瞬轉頭時鼻尖正撞到他的胸上,堅硬的肌塊,如果不脫衣,誰也看不出這個勁瘦男人的身材簡直是健壯型的。

她眼裡閃過微微的詫異,剛剛聽到水聲,她以爲他在洗澡。

“想什麼呢?不準出神。”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不滿的聲音,接着下巴被迫擡起,眼眸間映進的是他霸道的臉。

不管多久,宋凝久還是很不習慣這樣的親暱,事實上自從第一次被他強要之後,哪怕後來他又強迫自己徹底接受了他一次,她仍對於這種肢體接觸有所牴觸。

手抵在他的胸口,可以感覺到他身體裡傳來的炙熱溫度。這令她極爲不自在,便喊:“靳名珩——”

話沒有說話,他的吻便落下來。

靳名珩並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像個急色鬼一樣,可是他確實很想品嚐她的味道。脣含住她的脣瓣,堵住她即將出口的話。其實她想說什麼他都知道,可是他不喜歡每次與她親密,她都要提醒自己一次的樣子。

雖然她付出自己的身體,的確是與他做了交易,不過這時候談這個未免太敗興了。

吻,霸道而纏綿,深深的吸吮,狂掃着她嘴裡的每一寸甘甜。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放開幾乎癱軟的她。缺氧的她就像一根藤蔓,緊緊依附在他身上喘着氣兒,因爲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去。

可是等她稍稍有些力氣,就恨不得遠離他一般。就如現在,她捂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卻被他伸手一下子勾了回來,與他的身體相撞。

不待她掙扎,就將她直接抱上露臺的鐵護欄,強迫她坐在上面。宋凝久雙腳懸空,使不上力,只能伸手摟住靳名珩的脖子,拿他做支撐。因爲沒有別的辦法,他的身子就杵在她的雙腿間,讓她不能跳下去。

靳名珩看到她這樣終於滿意地笑了,獎勵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靳名珩,不可以……”她突然想到姐姐說要出去走走,兩人待的是整個莊園最高的位置,很可能被瞧到。

靳名珩看着她臉上的驚慌,並非是因爲自己的碰觸,而是因爲她的顧慮太多,又加不情願,所以極少有關注。

女人總是這樣嗎?這麼在意外在的因素?

“噓,別說話。”他食指壓在她的脣上,讓她噤了聲。

燈光下,她發黑如墨,臉若細膩的白瓷,生的真是精緻迷人。他慢慢俯下頭去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柔軟的脣瓣,耳朵,脖子,肩頭,一點點地吸吮着,手也探進了衣襬裡摩擦。

“靳名珩!”眼見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她喘息着急急壓住他的手。

不可以,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

“小久兒,這是對你的懲罰。”似乎特別享受她無助的樣子,他輕咬着她的脣低語。

懲罰?

懲罰什麼?

懲罰忘了晚上的約會?

宋凝久還在想對策的時候,靳名珩突然看到她太陽穴的位置有個紅點閃了一下。

“趴下。”他臉色驟變,厲喝着一下子將她拽下來。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地上打了滾,宋凝久只感覺到手肘一片火辣辣的痛,就被他壓在下面。他的身子真的好重那重地壓在後背上。

宋凝久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緊接着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震,接着悶哼聲便從他的薄脣間溢出來。

宋凝久想擡起頭看看情況,頭卻被他用手扣在懷裡,說:“別動。”聲音緊繃,帶着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時臥室的門外突然衝進來許多的人,全都是勁裝,手裡握着裝備。緊張地掃過地上的人,然後喊了聲:“靳少。”

“把燈關掉。”靳名珩沉着聲音說。

門口的人啪地一聲便將門關了,視線黑暗,雖然看不到人,卻猶能感覺到許多人活動的氣息,讓宋凝久也跟着緊張。靳名珩的身子靠得她太緊,緊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伸手想推推他,手卻觸到一片粘稠,緊接着耳邊響起他急促的低喘,說:“你往哪摸呢。”若不是她掌心裡沾着血,他那樣的略急的語調很容易讓人誤會。

“你受傷了?”她緊張地問。

靳名珩脣落在她耳邊,問:“你關心啊?”這種時候他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調調。

宋凝久卻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感覺,因爲他救了自己!如果剛剛不是他奮不顧身將她撲了下來,也許這槍很可能就打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這兒掌心有些發涼,彷彿可以聞上空間裡那散發出來的粘稠血腥味。可是視線之內一片黑暗,她只隱約可以猜測他傷在左側腹部,卻不確定他傷得到底有多重。

見她不說話,連呼吸都屏住了一般,便知道她緊張。

靳名珩倒不緊張,雖然剛剛在露臺上是個失策,因爲沒想到那些人來得那樣快,居然就這樣成了目標。可是現在他的人都在莊園裡,他還是有些信心可以保障安全的。

就是這傷口有些疼,真他媽的疼啊,而且他都可以感覺到血水從傷口上流出來。疼得他額角上都是冷汗,但他必須撐一會兒,撐着自己的人將外面的人解決掉。

“把衣服脫了。”他說,說話都開始有點喘了。

宋凝久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都傷成這樣了,難道?

“我……”她知道正常的腦袋在這時候都不該往那方面想,可是這時候要她脫衣服幹嗎?

“快點。”他催促。

宋凝久見他急了,並不像是帶着**的樣子,還是聽話地脫了衣服。

靳名珩撐在地上的手臂有些撐不住,身子壓下來,他身上一片冰涼。靳名珩拽着她抓衣服的手,直接壓在自己的傷口上。

溫熱帶着腥味的液體流過手背,炙得她手背肌膚髮熱,下意識地想撤回來,卻被靳名珩用力按壓住。

“你如果恨我,想讓我死,你就放手。”他說,額角上的那汗滴下來,落在宋凝久的睫毛上,讓她感覺有些發疼。

縱使他平時再囂張,他也是個人,切切實實的血肉之軀,被捱了這一下,支撐這麼久的時間已經快到了極限。

宋凝久縱使害怕,也冷靜下來。她知道他是爲了止血,便用力壓下去。

死,是個可怕的詞。

她原本該是恨他的,因爲他強迫了自己。即便後來她爲了姐姐不得不屈從,她也將這種感情劃分得清晰。另則,縱使她對靳名珩的感覺因爲這一槍而變得有些複雜,但是她的世界裡,還沒有仇恨到置人與死地的那個地步。

靳名珩疼的咬牙,說:“小久兒,我不過就是吃了你一點豆腐,你可別趁機報復。”

明明疼得額角不斷滴汗,嘴裡還在開着玩笑。

宋凝久卻笑不出來,她說:“你閉嘴吧,省點力氣。”

靳名珩的脣俯下來,喘着粗氣吻她,說:“借點氧氣。”其實就是想用她嘴裡的清甜,轉移一下疼痛的注意力。

他雖然也打小練些拳腳防身,還真沒切切實實地捱過槍子。

宋凝久的手還捂着他的傷口,努力不讓自己發抖,更怕血流得更多而不敢動,心裡臭罵這個男人,都這時候了還不忘佔她便宜。

外面的情況她與他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只聽到開了兩槍之後,便沒了動靜。

他的人在暗夜中返回來,報告:“靳少,是兩個狙擊手,擊斃一個,另一個跑了。”

“嗯。”靳名珩應,聲音剋制。

他的人上前將靳名珩扶開,然後轉移了房間,宋凝久從地上起來時臉上還是熱熱的,幸好光線昏暗,她安慰自己別人看不到什麼。

跟着那些人轉移到安全的房間,靳名珩已經被安置在牀上,醫生就在病牀前擺弄着那些醫學用具,地上扔着她的脫下來的外套,上面染滿了鮮血。

“靳少,要取子彈了,你忍着點。”醫生說。

靳名珩點頭,咬住牙。

宋凝久看着鋒利的刀子劃開血肉,生生從裡面挖出一顆沾了鮮血的子彈。靳名珩的臉都白了,卻伸手給她遮住眼睛,說:“傻丫頭,眼瞪那麼大是沒見過嗎?下面就該用針縫肉了,那滋味…嘖嘖,呲——?”

給他處理傷口的醫後聞言脣角含起笑紋,擡眼看了眼疼得滿頭汗,還一臉痞相的靳名珩。

這男人是故意的吧?沒見宋凝久已經嚇得揪緊自己的衣服,小臉兒比他的都白。

宋凝久也是聽到那低笑聲,才明白過來他的壞心眼。賭氣地拽下他的手,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樣子好像要親眼看着那一針一線穿鬆他的肉皮才解恨似的。

不過這場面也是真嚇人,除了那年她在酒吧裡,那個護着她的同學被酒瓶開了頭,她就沒見過這麼多血。

手腳冰涼地撐着,直到醫生給他上了藥,將傷口包好。然後拿醫生拿了兩瓶藥液出來,準備給靳名珩扎針,她身體都沒有回暖。

“晚上可能會發燒,要注意護理。”醫生去宋凝久說,然後出了房門。

靳名珩示意,其它人也都出去,只留了兩個有陽臺站着,其餘都在門口,房間裡便剩下她與靳名珩。

“楞那做什麼,給本少倒杯水。”他頤指氣使地看着她。

宋凝久壓下心頭的沉重,趕緊去給他倒了杯水。只不過他傷得太重,一動便會牽扯到剛縫合的傷口。

“要不你用嘴餵我吧。”靳名珩特厚顏無恥地說。

宋凝久是真佩服他,這時候還可以開玩笑,她可笑不出來。根本沒理他這茬,轉頭拿了只湯匙,舀了一小勺餵給他。

“小沒良心的,本少爲了你可是差點丟了命,就這麼對我。”他不滿地抱怨。

“你能不能正經點。”她有些氣惱地說。

如果他不是想在那個地方對她……或許也不可能被人當成目標。

“小久兒。”他突然很正經地看着她,喊。

宋凝久以爲他有什麼事,轉過頭等待他說下去。

他勾了勾手指,宋凝久看了眼站在陽臺的兩個,以爲他要說什麼正經事,便俯耳過去。靳名珩咬着她的耳朵說:“看到你,正經的都不是男人。”

“哎喲——”話沒說完,就被她推開,他捂着自己的傷口低喘了下。

宋凝久紅着臉兒,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流氓。

“你謀殺親夫啊。”靳名珩叫。

宋凝久乾脆生氣地將水杯往牀頭櫃上地放,轉身便出去了。

“宋凝久,本少要喝水。”靳名珩在房間裡得瑟地叫。

他門口守着兩個人,陽臺那裡也有兩個,宋凝久纔不擔心他喝不上水。不過她放鬆下來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姐姐,她剛剛說要出去走走的。

想到剛剛那個驚險的場面,她害怕姐姐出事,這個念頭從腦子裡閃過,便快步往樓下跑下去,剛下了幾級臺階拐角,迎面就撞上宋一瞬。

兩人及時收住腳,宋凝久問:“姐,你沒事吧?”

宋一瞬攏了下遮住眼睛的髮絲,纔看到她身上沾滿了血,抓住她的手,緊張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啊!”她手抓住宋凝久的手臂,她才感覺到疼地縮了一下。

宋一瞬低頭看到妹妹的手肘上蹭掉了皮,緊張問:“怎麼搞的?”

“我沒事,靳名……靳少受了傷。”宋凝久回答。

“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宋一瞬拉着她回到房間,門裡門外也照樣站了人。

整個莊園裡因爲這次槍殺事件而變得緊張,宋一瞬拿了醫藥箱給妹妹處理了下手肘,也瞭解下事情的始末。她倒是沒想到靳名珩會爲了妹妹受傷,所以有些意外。

“你們怎麼會在一個房間的?”宋一瞬找了件衣服給妹妹披上,問。

宋凝久緊張地攥着衣服的下襬看着她,發慌。

是啊,深更半夜,她怎麼會與靳名珩在一起。

揚了揚脣,只感覺到嗓子艱澀,有時慌也不是那麼好撒的。

宋一瞬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問,處理好傷口後,兩姐妹重新返回靳名珩的房間。

“宋小姐。”站在門口的兩人恭敬地喊着。

兩姐妹長得一樣,若非最親的人,都極少有人辨得清。但是不管哪一個,他們都是該禮遇的。

兩人頷首走進去,看到靳名珩已經睡了,那張總是帶着勾魂笑意的臉,此時臉色有些白,彷彿精緻的五官都失了些神采,卻看上去安靜許多。

兩人待了一會兒,宋一瞬轉頭對妹妹:“你腳還沒有好呢,回去休息吧。”

宋凝久點頭,兩人出門,臨走前她還是轉頭看了靳名珩一眼。那擔心的神色,還是被宋一瞬收在眼底。

宋凝久代替自己的事,她也有所耳聞,只是靳名珩註定不是個良人,她還是不太願意妹妹與他糾纏不清。

夜已經深了,現在三人都在同一樓層,被集中保護起來。莊園死寂死寂的,她卻睡不着。

宋一瞬擔心她是嚇着了,一直抱着她。

宋凝久看她這樣,自己不睡,姐姐是沒法安心的。便喝了杯牛奶,強迫自己睡着了。只是一直在做夢,夢裡都是子彈劃過耳際的聲音,連帶着脖子都冷嗖嗖的。然後畫面裡都是靳名珩流的血,滿身都血,那種鮮紅的顏色帶着濃重血腥味,嚇得她揪着心一直哭一直哭。

抖着身子睜開眸子,直到天花板映進眼眸中,才終於從夢裡掙脫出來,轉頭看到整張牀上只有自己,而姐姐並不在。撫着額頭坐起身子,陡然想起醫生說靳名珩晚上會發燒的話,便掀開被子下牀,朝着靳名珩的房間走去。

意外發現房間外的人都撤了,房間的門是虛掩的,裡面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

難道是姐姐?

她疑惑地走近,慢慢推開門,正看到靳名珩扣着姐姐的頭,兩人脣瓣粘在一起……

------題外話------

更晚了,抱歉哈。

從上週我家寶寶就不舒服,一直高燒,這幾天都在醫院來來回回地輸液,最近時間上有些緊,榴會盡量早更的,親愛滴們見諒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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