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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偷情

003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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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真的是精緻絕美,細瞧之下她這身裝扮倒是與宋凝久頗有些相像。只不過靳名珩看着這張臉,卻似乎並無印象。因爲今天淌了會館裡的事,所以他也較比平時戒備,所以只拿眼睛打量着她,眸色有些暗沉。

宋凝久現在全副心神則都在失蹤的姐姐身上,對於突然跑出來個陌生的女人,她也只當他惹的風流債,並沒有心思多加關注。

女人就這樣被保鏢架開,很不客氣地扔在地上。她的身子跌在地上,仍不忘回頭去看警局的門口,彷彿有毒蛇猛獸追在她一般,眼眸間是掩飾不住的恐懼。

神情彷彿經過權衡,從地上爬起來,她說:“靳少,救我,我是宋一瞬!”聲音不知是因爲聲貝太高,或是太着急、恐懼而變了音,但是內容足夠震撼。

宋一瞬!

這三個字在兩人耳邊炸響,令靳名珩眼眸閃了一閃,待在他身邊的宋凝久卻是身子一震,

目光巡着聲音急切地望過去,急切地從這個自稱是姐姐的女人身上搜索而過。那真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可是細瞧她的體態、神情確實非常傳神,與記憶中的姐姐一模一樣。

是的,姐姐!

每個人都有她特有的神韻,獨有的氣質和風骨,即使改換容貌,有些東西也是不可複製的。就像那天在神必會館的地下鐵籠裡,她雖看不清宋一瞬的容貌,仍能十分確定那個就是她一樣。

“姐……”這次,首先認出她的還是宋凝久。

她差一點叫出來,只是前面的姐字剛剛出口,就被靳名珩及時捂住了嘴巴。

“唔…唔……”宋凝久着急地想拽下他的手。

如果這樣近在咫尺也要錯過,她是萬萬不會甘心的,更何況這一刻分明就是她期盼以久,所以更加害怕。而靳名珩對於眼前改換容貌的宋一瞬並無一絲懷疑,因爲宋凝久的確定,所以他更不會懷疑。

只是凝着臉色衝宋凝久搖頭,示意她不要聲張,低聲說:“回車上再說。”然後不動聲色地給保鏢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將宋一瞬帶過來。

買賣人口的會館背景是有黑手黨支撐的,能敢那麼大規模的進行拍賣,自然根基扎得極深。而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不會單純的認爲是湊巧,必定是與宋一瞬有着莫大的關糸。

換句話說,這女人現在就是定時炸彈,隨時會將危險帶過來。他既然淌了這渾水自然也不是怕。只是現在是在街上,眼線太多,還是能少些麻煩還是少些麻煩的好。

宋凝久被靳名珩勾着腰身往停在路邊的車上走,她卻一直轉頭,目光始終落在宋一瞬身上。深恐一眨眼睛間,她的姐姐就消失一般。

而宋一瞬也錯愕地看着她,那個被靳名珩勾着腰身的嬌小身影。她早先並沒有注意,本以爲是個瘦弱的男孩。畢竟靳名珩的名聲擺在那裡,這羣有錢的公子哥還有什麼幹不出來?

經過那個拍賣會館一遭,她想再單純都難。本以爲那只是他養在身邊的一個男寵,直到“他”那個姐字出聲,她才驚詫地意識到那是個女孩。而且那聲音,好像是自己的妹妹宋凝久!

因爲太過意外,她微怔了下,身子便已經被保鏢拖到了車子旁,然後塞進車裡。

“啊!”保鏢太過粗魯,她吃痛地悶哼一聲。

“姐姐。

宋一瞬擡眸,這次是真真切切看清她那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也確定了,真的是她的妹妹宋凝久。

“你怎麼跑來的?”她問,聲音帶是嘶啞,並不若平時那般清亮,可是神情是焦急的。

她現在的處境這麼危險,恨不得所有她認識的人都擺脫她纔好,可是她的親妹妹卻在這時淌進來。

宋凝久看着姐姐焦急的神情,看上去很憂慮,便解釋說:“家裡接到美國警方的電話,說姐姐你……說打撈到了你的屍體,我覺得不可能……”接下來的話也沒說下去,意思已經大致能讓姐姐明白。

“凝久,聽姐姐的,馬上回國,不要待在這裡。”

看着摘下鴨舌帽後,妹妹露出的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她就灼心的着急。她必須想辦法讓宋凝久馬上離開這裡,否則如果萬一不慎那些人認錯了人,她都有可能連累妹妹。

“不,姐姐和我一起回國。”宋凝久抓着她的手,聲音堅定且固定。

宋一瞬聞言,眼睛裡閃過慌亂,別過頭去說:“姐姐現在還不能回國。”

“爲什麼?”宋凝久不明白。

如果她身處危險也就罷了,現在的她已經與她、與靳名珩在一起了,姐姐到底還在顧慮什麼?

宋一瞬看着妹妹固執的眼睛,說:“凝久,我在這裡惹了不該惹的麻煩,我不能走。我如果回去,可能會連累爸、媽和你,以及姑姑。”

她不能將危險帶回國內去,將這種隱患帶給家人。

“什麼不該惹的麻煩?是指卓越嗎?”宋凝久問。

之所以提到這個名字,之所以這般執着地追問,是知道都是因爲自己的緣故。因爲自己,姐姐纔會惹上這號人物,纔會受這些罪,所以她才耿耿於懷。

宋一瞬聽聞到那個名字時,眼眸有絲複雜劃過,只是太快讓人來不及捕捉。餘下的,眼眸裡便只剩下驚異,問:“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宋凝久卻並不回答,只是眼睛充滿悲傷地看着她,說:“姐姐,是我連累了你。”神情間滿是自責。

事隔多年,沒想到她給予姐姐的惡夢還沒有結束。

宋一瞬搖頭,握着她的手,說:“你別亂想,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糸。”

宋凝久此時卻並不想與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自從知道這件事,自責讓她寢食難安。但是目前最緊要的還是解決姐姐身上的麻煩。她說:“姐姐你不用怕,靳少會幫我們的。”

靳名珩答應過的,她目光急切去搜尋他,想要一個保證以求安心。宋一瞬看着妹妹那樣信任的目光落在靳名珩身上,也將目光轉過去。

她只與靳名珩有過一面之緣,並不稱得上了解這個人,所以更加不明白宋凝久依賴的神色從何而來。

一直被忽視的靳名珩終於得到正視,他就坐在那裡,一條腿輕搭在另一條腿上,指間不知何時夾了指香菸。神情依舊是初見時的慵懶和漫不經心,令她皺起眉頭,目光閃過一絲疑慮,問:“靳少,你怎麼會和我妹妹在一起?”問話,聲音裡還是隱含了那和一絲犀利。

不是因爲吃醋,捍衛她正牌未婚妻的權利,而是靳名珩的花名在外,他身上那種紈絝之氣太濃,她深恐自己單純的妹妹被他染指,所以充滿戒備。

“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寶貝妹妹爲了今天能見到你,做了多大的犧牲?”靳名珩回視着她開口,不過魅惑的嗓音間彷彿帶起濃濃的諷刺,隱有不平。

只是他不平什麼?

不平宋凝久爲她的姐姐委身自己?委曲求全?

“你什麼意思?”宋一瞬問,嗓音緊窒,而小心翼翼,似乎不敢亂想,卻又不得不得亂想。她轉頭一把捏住妹妹的腕子,問:“凝久,他是不是怎麼你了?”

雖然她現在的樣子狼狽,可是絕對有姐姐的範兒,完全一副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彷彿只要宋凝久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她就會找靳名珩拼命一般。

“沒有,姐姐,沒有,我是跟……姐夫出來的,爸爸知道的,這樣家裡才放心嘛。”爲了證明他們沒有什麼關糸,她刻意喊靳名珩爲姐夫,只是吐出這兩個字時仍遲疑地看了他眼。

這個慌說得並不容易,深恐他會拆穿,畢竟這個男人總是習慣地不按牌理出牌,更沒有什麼同情心。不過還好,他除了那灩紅的薄脣間露出一絲嘲諷外,並沒有反駁她的話。

“真的?”宋一瞬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妹妹。

不是她非要在這個時候計較這種問題,只是自己當年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才保全妹妹今日的完好。她不希望她爲了自己做出什麼傻事來,委屈自己。

她們姐妹,不該都是這樣的命運。

“真的。”宋凝久逼着自己對上姐姐的目光,不退縮,重重地點頭。

宋一瞬這纔算鬆了口氣。

只是坐在一邊的靳名珩,看着這副姐妹情深的畫面,脣角那絲諷刺的笑紋拉得更深。

宋凝久因爲談及到她與靳名珩的問題,自己撒了謊而感覺到心虛,所以將目光調向窗外,一時沒再開口。宋一瞬彷彿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與靳名珩還帶着名義上的關糸,所以剛剛那樣的質問,也許會令妹妹尷尬,所以暗自有些懊惱

就這樣,車廂裡一時陷入沉默。

這時,一直平穩前行的車子突然震了一下,像是追尾,讓沒有防備的宋凝久差點摔出去,還好始終坐在她身邊的靳名珩及時伸手,一把就勾住了她的腰身。

“靳少,有人跟蹤。”司機繃緊的聲音由前面傳來,使得三人也跟着緊張。

宋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交換着彼此擔憂的信息。

靳名珩摟着宋凝久把目光投向後視鏡,果然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幾次企圖越過後面護航的兩輛車,靠近他們的車子,還好司機的技術不錯,只是看得出來,對方也不是善茬。

指尖在宋凝久的腰際間無意識的摩擦,似乎是在思考對策。這次他真不是有心的,卻讓宋凝久紅了臉頰,又礙着姐姐在場,不敢大聲喝斥。

宋一瞬也看見了,蹙眉。

宋凝久心裡一慌,只得自己動手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拽下來,還很客氣地,低聲聲:“謝謝靳少。”意在提醒什麼。

靳名珩回神,看着她那副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感的樣子,脣角翹起,那笑令宋凝久感到無比心虛。幸好他沒什麼說什麼,只問宋一瞬:“宋大小姐,本少其實蠻好奇的,你到底拿了卓越的什麼?讓他這麼窮追不捨?”

宋一瞬聞言身形一震,臉色並不太好。

拿了什麼?

那個男人說過,本少的心不小心落在你身上了,所以你不要亂跑,我不想離自己的心太遠。

漫不經心的語調,脣角帶着薄薄的笑,卻只有她知道那不是情人間溫柔細膩的情話……

靳名珩看着她有些出神,將目光重新轉回後視鏡,去觀察那輛車的狀況。

儘管後面有兩輛車阻截,那輛黑色的車仍然緊咬着他們不放。前面是個三叉路口,他拿過對講機與後面的車子聯絡,吩咐後面的人拖住他。

車子行到路口,拐彎的時候速度減慢下來,後面的人自然與他們保持着適度的距離。後面追蹤他們的那輛黑色車子瞧準時機踩了油門,車子斜着半個身子划過去。

如果不是在這麼生命危急的時刻,她們絕對會爲這個人的車技喝彩,然而此時,他們卻一心只盼他千萬別追上他們,給他攔截的機會。就在這時,他們原本打算左拐的車子突然調頭,俐落地轉入另一條路上。

那輛黑色的車子明顯猝不及防,再想追時,原本在靳名珩後面護航的車子突然橫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卓越的車子卻因爲踩剎車不及,直直撞上了那輛車子的副駕駛座車門。

載着靳名珩及宋氏姐妹的車子已經急速遠去,他們看不到後面的情況,卻猶可以聽到那聲巨響。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凝久竟覺得姐姐握着自己的手收緊了一下,攥得她手都痛了,姐姐似乎猶無所覺。

擺脫了那輛車子後,仍然在路上急馳了一個小時左右。因爲車速太快,宋凝久看着外面一片模糊的影像,並辨不清方向,最後終於停了下來。卻沒有回到靳名珩下榻的酒店,而是到了某個農場或是莊園?

宋氏姐妹先後下車,入目所及滿是綠色,除了青草的味道,似乎隱隱可聞果香。兩人對望一眼,這真的是莊園?

“進來吧。”靳名珩一副主人的口吻,率先往別墅內走去。

宋氏姐妹跟上,司機已經將車子開出去。

傭人馬上迎上來,靳名珩目光打量了遍宋一瞬,吩咐傭人帶她去沐浴,換衣服。那曖昧的目光彷彿是瞭然她身上的那藥是怎麼解的,令宋一瞬感到極不自在,所以並沒有多作掙扎,便跟着傭人去了。

轉眼,客廳裡就只剩下靳名珩與宋凝久兩個人。她坐在沙發上起初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只是當他放着那麼多沙發不坐,偏偏緊靠着她坐下來時,她才感覺到壓迫感。

其實他什麼也沒有做,身子甚至都沒有實質性地碰到她,一隻手臂搭在她後面的沙發椅背上,就這樣曖昧而輕易地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她聞到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屬於他的薄荷清香迎入鼻翼,令她全身的神經都繃起來。

她已經不會傻到問他想做什麼了,第一個反應便是起身,想找個藉口離他遠一點。

腰身卻被他一下子錮住,往前帶了一下,身子與他的胸撞在一起,他的脣貼着她的臉頰,目光極近是看着她,那樣近,近到可以看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

“小久兒,想不想知道你姐姐和在會館裡的人剛剛做了什麼?”他問,聲音魅惑至極。

宋凝久蹙眉,並無心去想這個。其實對於他一接近,她全身的防備的細胞就不自覺地豎起來,手抵在他的胸前也不敢反抗得太明顯,只提醒:“我姐姐在樓上。”

這是她的軟肋,她並不想讓姐姐知道自己與他……這混亂不清的關糸。

靳名珩聞言沒有回答,也彷彿沒聽見似的,只拿淬笑的眸子望着她,望得她臉頰莫名地灼熱,窘迫,他卻無所謂地說:“怕什麼,咱們該做都做了。”

他可以無所謂,宋凝久卻不可以,正想反駁,就被他一下子從沙發上拽起來,說:“跟我來。”

他的腳步並不快,可卻是個男人,步子未免大了些。她跟着後面,腳步略顯急促地跟着上了樓。

一直到這座莊園別墅的頂層,他推開某間房將她拽進去時,緊緊接着關門聲在身後響起。宋凝久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就在她的心將沉下去時,卻見他只是將自己拉到了露臺上。

整座莊園最高的地理位置,自然視野開闊,外面的風景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手握着圍欄望出去一望無際的綠色,遠處種的似乎是葡萄,架子上綠綠蔥蔥的,猶可以看到忙碌的工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葡萄酒莊園?

她疑惑地轉身想問,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靳名珩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胸靠在她的背後,一隻手撐在她身子左側的圍欄上,右手執了一杯酒,動作看似隨意,卻已輕易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目光與她一樣遠眺。

“還喜歡嗎?”他看着她眼中的神采,貼着她的耳廓問。

後背的衣料傳來他的溫度,令宋凝久感覺到十分不自在,他卻像做着最理所當然的事一樣,不忘享受地啜一口酒水,然後將杯沿遞到她的脣邊。

透明的玻璃杯沿,她脣邊正是他剛剛喝的位置,這樣的舉止曖昧也親密。宋凝久別過頭,拒絕。

靳名珩也不勉強,只看着她彆扭的模樣,脣角露出愉悅的笑,問:“知道魅嗎?”

宋凝久搖頭,其實有些心不在焉,想與他拉開距離,很討討厭這種感覺。

“魅曾經是世界上著名的葡萄酒品牌之一,它的歷史很悠久,有幾百年的歷史傳承,但是因爲每年產量極少,所以即便價格昂貴,可謂千金難求。這個品牌家族的主事者還有些怪癖,賣酒只賣給脾氣相投之人,所以這個名字漸漸在市場上已經消匿很久了,難怪你不知道。”

“不過他的釀酒工藝一直是最原始的,而且也只有真正的貴族才知道魅這個酒,所以這裡的酒仍然千金難求,能品嚐到它也被喻爲一種身份的象徵。”

宋凝久微仰起頭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對自己講這些,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款款而談的模樣。明明還是平時那般的慵懶,卻連眉目都帶了神采。

只是貌似這莊園傳承都是外國人的事,她不懂他眉宇間隱藏那絲得意是爲何而來?

靳名珩脣角依舊噙着笑,對上她投過來的眸子,她眼底裡的疑惑他自然看得清楚。她不明白那不重要,他有他的驕傲,他也沒想到自己今天會這樣自然而然地對她說出這些話來。

只是此時她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愛,看着她清澈的眸子只映出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間她眼中只有自己的模樣,讓他胸口慢慢浮起一絲熱熱的感覺。

目光落在那雙豐潤的脣瓣,便不做他想。他執着酒杯的手擡起,含了一口醇香回甘酒水在嘴裡。俯首,脣一點一點湊過去,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看着那雙浸了酒漬的脣,感覺自己也像被迷惑了。

這時外面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接着門板被敲響,傳來宋一瞬的聲音:“凝久,你在裡面嗎?”

這時他的脣差點就貼上她,她身子一震,回神地地側頭躲過了。只是靳名珩又怎麼允許?修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脣便不容拒絕地含住她的脣。

姐姐在外面,她的心自然是慌的,下意識地閉緊雙脣,拒絕他的探入,更想推開他。

他含着的酒水本來是要渡給她的,卻因爲她不肯接受都溢了出來。猩紅的液體潤過她的脣色,再由脣角下滑,流過脖頸,鎖骨,一直浸溼了胸前的布料。

一口酒本就不多,但是造成這樣的效果已經足夠。

靳名珩扣住她的後腦,深吻,然後咬着她的脣角,順着酒水滑過的線路,一路向下去親吻、吮舔她的肌膚,引來一陣輕顫。

“靳名珩,不要,我姐姐在外面。”她抖着聲音提醒,着急地推拒。

“我要進來嘍。”這時轉來門把轉動的聲音,令宋凝久的心臟緊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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