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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是不是有病?

第五十五章 是不是有病?

無論司空明琅是旁敲側擊還是開門見山,看來謝遠舟是打定主意不把人給他了。

待司空明琅走後,謝遠舟直接去了菡萏院,剛巧見到春谷正在和那個人在院子裡聊天。

春谷見他來,對師秋荷笑着眨眼睛。

師秋荷:“……”

“侯爺。”春谷開開心心地跑過去打招呼,向他吐了吐舌頭:“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什麼時候性子變得如此活潑了?

師秋荷以爲謝遠舟是送自己去胤王府的,起身向他走去:“侯爺,等我抱了雪團再和你走。”

自己該怎麼留下來?

謝遠舟是不會留下自己的,她瞭解他的爲人。可眼下自己又中了謝朗雲的毒藥,就這麼去了胤王府,謝朗雲未必會給她解藥。到時候再折騰回侯府,豈不是更加麻煩?

抱上了雪團走到謝遠舟身邊,話也不說地就向外走去。師秋荷滿心想着該怎麼說服謝遠舟,腳步也跟着慢下來。

“不想走?”謝遠舟略帶調笑的聲音傳來。

“……”感覺像是明知故問一樣。

一段路,心思各異的兩個人並肩而行,總會走到盡頭。眼看着都要走到侯府大門口,師秋荷的腳步越來越慢。

示弱是沒用的,謝遠舟現在想要什麼,她一清二楚。昨日醉酒之後那一番話是爲了讓自己死心塌地去胤王府,既然他都能豁出去到那種地步。看來他心意已決。以史低技。

如果告訴他自己留在侯府自有用處呢?

比如,江沉雪的身份,江無恙與她之間的關係,他們將眼線安插在侯府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無恙是商人,卻讓妹妹當歌伎來達到他們的目的,這種行爲爲師秋荷所不?。總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告訴謝遠舟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師秋荷站在大門前,冷靜地開口:“侯爺。我有一件事想同侯爺說。”

謝遠舟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二人移步謝遠舟書房,師秋荷將自己所知的部分告知,說江無恙是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哥哥,兄妹二人潛進侯府一定有所求。謝遠舟聞言冷笑一聲:“難怪那個江無恙像癩皮狗一樣賴在這不走!”過一會兒。師秋荷便聽謝遠舟的誇讚聲。

“這樣看來,你還是很有用處的嘛。”

師秋荷:“……”聽起來並不是誇獎呢。

謝遠舟擡頭看見師秋荷懷裡抱着的貓,居高臨下地露出淡淡的蔑視眼神,心下一堵。隨後鬼使神差地喊了聲:“秋荷。”

師秋荷愣住了。

謝遠舟的眼神波瀾不驚,擡起頭直視着書案前站立的師秋荷。師秋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着雪團,心卻突然慌了起來。昨日他說他認出了自己,權當是醉話不要緊,如今在極爲清醒的狀態下還這麼喊,那必定是心裡已經有底了。

師秋荷決定裝傻充愣到底,疑惑地問:“秋禾怎麼了?”

“……我說的是……”謝遠舟墨瞳微眯,一字一頓地道:“師、秋、荷。”

在師秋荷發愣的時候,謝遠舟道:“這個名字對我的意義很不同,今後我將它賜給你了。你不是沒名字麼?”

在謝遠舟目光逼問下,師秋荷無奈點頭。謝遠舟大手一揮:“今後和春谷一起住菡萏院裡吧,我會讓人安排,下去吧。”

師秋荷剛想走,卻突然想起舒廣袖的事情,便提醒了他:“未免有人害懷有身孕的舒姑娘,侯爺不如將她送到別院中休養。”

謝遠舟沉聲問:“誰要害我的兒子?”

“……”糟了,方纔被謝遠舟搞得心亂,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的立場。不過……看謝遠舟心裡不痛快的樣子也是不錯,於是莞爾一笑:“是我失言了。侯爺不懂女人間的競爭和嫉妒,舒姑娘懷了侯爺的第一個兒子,自然備受關注,我也只是把事情往總壞的方向想,侯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怎麼會呢,秋荷的話,我從來都是放在心上的。”謝遠舟微笑。

“……”

看着師秋荷吃癟的模樣,謝遠舟的心情大好。他相信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師秋荷。畢竟他們從小熟識,後來更是以師徒關係相伴五年。

日子久了,總能發現的。

謝遠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在這之前就能一直逗着她玩,她不說,也好,看她到底能忍到什麼程度?

師秋荷還在,好像一切問題都不成問題。世上不再有困難的事,除了……她的心。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本來是對師傅的敬意,到後來演化成恨意,聽到她死時,又是幾夜未眠不肯相信,到後來發現江沉雪變得有些奇怪,幾番試探,長久相處下才漸漸確定這個人又活了過來。

因爲相信她的話,謝遠舟到了舒廣袖院子裡去看她,正巧看見鄧溪音也在那坐着,見他來,忙起身問好,謝遠舟挑眉:“溪音,你來看廣袖麼?”

“侯爺,今早我做了些小點心,心想自己一個人吃不下,因着離廣袖這近,就來同她一起吃,侯爺也要來點兒嗎?”

精緻的食盒裡並列放置誘人糕點,謝遠舟坐下來,伸手拿了一塊。

桂花糕入口沁涼香甜,瞥了眼鄧溪音的臉色,見沒什麼異常,謝遠舟便道:“不錯,你那裡還有嗎?我打算帶回去些。”

“有的。”鄧溪音笑得開心。

倒沒想到會討到謝遠舟的歡心,記得他以前都不愛吃點心,送過幾次,再不讓送了。不知如今是怎麼換了口味,不過還是讓丫鬟忙去將餘下點心裝了滿滿一食盒帶來。

點心放下,謝遠舟道要同舒廣袖說話,讓鄧溪音先走了。

舒廣袖苦澀一笑:“妾身沒什麼能耐,不會做點心,也沒地方去學,讓侯爺失望了。”

謝遠舟微笑搖頭,隨後在舒廣袖耳邊說了幾句話。舒廣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謝遠舟的話正中她的下懷。

兩日後,傳出了舒廣袖小產的消息,查來查去,是舒廣袖自己蓄意嫁禍爲她送點心的鄧溪音,謝遠舟大怒,將舒廣袖趕出府,至此事情才罷了。

師秋荷去見謝朗雲,向他要解藥,謝朗雲幽幽道:“事情辦得很順利,可是還未到十五,你來這麼早有何用?”

“……”

“雖然看着他的孩子沒了,我很開心,可是,他畢竟還有心愛的女人,你……不也是他的人麼?想辦法破壞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我會依據你的動作,判斷是否該給你解藥……”

是不是有病?

師秋荷簡直想大吼一聲。

再一想謝朗雲也確實有病,就悻悻然閉上了嘴。

回到菡萏院的師秋荷便見謝遠舟在和春谷聊天,而他的旁邊還放着一盒點心。

說到這,師秋荷也不明白爲什麼兩天前謝遠舟派人來送了點心,如今又莫名其妙地親自送來了?

見師秋荷回來,謝遠舟語氣頗爲不善:“你去哪兒了?”

即便她不回答,自己也讓若閒盯着她了,知道她與謝朗雲常聯繫,明目張膽地在侯府中和別的男人見面,禮義廉恥都學哪兒去了?

想到這,謝遠舟的臉又是一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雪團嗷一聲叫起來,露出尖利的牙向他的手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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