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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等下,我送你

第90章 等下,我送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等我追到樓下的時候,那人已經沒有了蹤影,我站在放着舒緩音樂的大廳中,四處看了下,依舊沒有。

正當我要回去的時候,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運動服,頭戴運動帽,嘴巴上還捂着一個藍色一次性口罩的男子懷抱着小奶娃朝着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捂的嚴實,連眼睛都在帽檐之下,我看不到他的長相,但他的身影莫名給我幾分熟悉的感覺。

我站在原地,歪着頭打量他一會兒。

察覺到有人注視,他擡起頭黑的沒有意思雜質的眸子從我的身上快速掠過,眉宇因爲不悅而皺成了一個大寫的川字。

錯身之際,我鬼使神差的抓住古銅色的胳膊,“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我以爲這句話是男人搭訕的詞,沒想到女人搭訕也愛用。”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沙沙的,有種像阿杜那種歷盡滄桑的嗓音,冰冷疏離中帶着一絲不悅,我在腦中搜尋一圈。

在英國生活大半年,我見到的中國人不是很多,我敢確定,從未聽過這種聲音,應該是我認錯人了。

我放手準備上樓。

噗……

一聲怪異的聲音響起,應該是他懷中的孩子拉粑粑了,他輕輕地低咒了聲,輕輕捏了捏他懷中的那個孩子的臉。

咯咯……

做了壞事的孩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奶牙,粉嫩的模樣格外惹人喜歡,我不受控制的擡手欲去觸碰的她的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的小臉。

抱着他的那個男人有一瞬間的愣怔,在我的指尖剛剛觸碰到她的臉頰時,快速轉身抱着她重新折返了回到了洗手間。

不知道怎的,我腦海中不停地閃過那個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臉,跟中了邪般亦步亦趨的跟着他們來到了洗手間。

他把孩子放在洗手檯上,動作輕柔的那拿掉她身下的紙尿褲,他動作嫺熟,好似做過千百萬遍,剛開始看他的打扮,我還一以爲他是個拐賣孩子壞人,現在看來這個孩子應該是親生的了。

小孩子挺調皮,剛把她身子放平,她那雙白白嫩嫩的小短腿就開始不老實的踢蹬起來,腳後跟砸在大理石的檯面上,咕咚作響。

“不嫌疼是吧。”

男人寵溺的說完,攥住她的腳腕,輕輕地擡起她的身子,在她已經被清理乾淨的小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

小傢伙再次咯咯的笑了起來,不過,雙腿失去自由,小傢伙很快就不樂意了,她用頭搶地,挺着身子,無聲抗議着,想讓爸爸鬆開她的腿,再讓她撒會兒歡。

“等一下,馬上就好。”

明知道她聽不懂話,他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

語落,他伸手去拿放在洗手檯旁邊袋子。

小傢伙的力氣不小,才扎眼的功夫就要移到洗手檯的邊緣,男人大驚失色,急忙將她給撈了回來。

我猶豫下過去,把那個盛滿嬰兒用品的袋子遞了過去。

他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微微抿了抿脣說道:“幫我把裡面的溼巾拿出來。”

“好。”

我在裡面翻找下,打開溼巾抽出張遞給他。

他擡頭看了眼那個又開始鬧騰的活力娃娃,警告道:“老實點兒。”

噗嗤……

我沒忍住笑了出聲,走到他的左側,彎身逗了逗那個長相精緻,眼睛跟個黑豆般的孩子。

這孩子的皮膚很白,白的跟麪缸裡出來的般,俗話說,一白遮三醜,這孩子長大後顏值非得逆天不可。

咯咯……

這個孩子十分愛笑,一笑起來,眼睛完成了月牙狀,十分可愛。

這個時候正是什麼都好奇向嘴裡塞的時候,我把她的小拳頭從不斷吐着泡泡的口中拿出來,口中的“食物”沒了,小傢伙不樂意了,乾脆直接抱住我手塞進了她的嘴巴中。

小小的牙齒咬人不疼,輕輕地磨着我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覺像股電流般狠狠的撞進了我的心上。

胸口毫無預兆的狠狠一疼,我面上的笑容瞬間凝滯,浮現抹痛苦,我低着頭捂着胸口的位置。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他急忙握住我的手,語氣裡滿是急切,我緩緩擡頭,眼中不知道何時已經氤氳出一層化不開霧氣。

他擡手想幫我去擦,被忽視的小女娃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的肺活量極好,哇哇的哭個不停,他恍惚的心神被孩子的哭聲攫住,他急忙收回手,鬆開我的胳膊,轉身在包中找到紙尿褲重新給她換上,輕手輕腳的抱起她,軟聲細語的哄着。

“阿檸……”

我這趟“洗手間”來到太久了,霍衍徵等急了從西餐廳的貴賓專用通道下來尋我,見到我眼角的眼淚,他的眉頭微微蹙起,“怎麼哭了。”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見到這個孩子,想到小時候的一些畫面吧。”

我對霍衍徵指了指那個趴在男人肩頭已經轉哭爲笑的孩子,霍衍徵隨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握着我的手微微一緊,“我去下洗手間,你先回去。”

“不,我等你。”

霍衍徵的腿不方便,這半年來,進進出出都是我幫他推輪椅。

“阿檸,今天你是主角,叔叔阿姨專門來給你慶祝,我們總不能讓他們在包廂中等太久,對不對,這樣太失禮了。”

“我爸媽又不是外人。”

我小聲的嘟囔聲,霍衍徵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別任性,我對他皺了皺鼻子,擡頭看了眼那個邊吃着手,邊好奇的看着我的孩子,轉身離開。

包廂中,霍衍徵許久都沒有回來。

面對我爸媽的詢問,我沒有多少的熱情總是三言兩語的回答過去。

“是不是分開的時間太長,你跟我們都生疏了。”

我爸剝好蝦放在白瓷盤中推到我的面前。

我對他道了聲謝,知曉剛纔對他們的態度太過冷淡了,笑着把蝦放在了我媽面前,“最近不知是不是天氣的原因,我對海鮮一類的有些過敏。”

我爸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光亮一點點黯淡下去。

“你別誤會,我說的是真的。”

我爸嗯了聲,“等下吃完飯,我帶你去醫院做下檢查。”

我媽擡頭看了看我,張張嘴巴欲言又止,只是我注意到那盤蝦我媽一個也沒動,而且我爸每次對她做一些親密的動作時,她都會刻意的避開。

我有種感覺,我媽根本就不喜歡我爸,她是爲了我纔會跟我爸在我面前刻意裝恩愛的。

這樣的猜測在從醫院中出來後,我媽堅持要留在英國陪我而被證實。

當我媽說出要留下陪我的時候,我潛意識是拒絕的。畢竟記憶是記憶,感覺是感覺。

她給不了我那種親切感,對我來說,她就是個陌生人般,我半點兒都沒有跟她情傾訴心事的欲、望。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的的時候,我會不經意的在想,我記憶中的那個人是真的我嗎?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荒唐,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想。

腦中閃過那個小奶娃討喜的模樣,我不禁勾了勾脣。

我爸媽正在不遠處因爲我媽去留的事情而爭辯不休,霍衍徵滿是擔心的回頭,想讓我去勸一下我爸媽。回頭見到我這番模樣,他着實被嚇了一跳。

他不敢置信的叫了聲:“阿檸……”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聽到他叫我,我急忙的回神,嘴角的淡淡笑意依舊還在。

“你……你剛剛在笑什麼,見到叔叔阿姨爲你這樣,你很高興?”霍衍徵的眉頭狠狠地擰着,用陌生而痛心的眼神看着我,“我有時真的在懷疑,你還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凡事都爲別人着想。即使是大雨中自己只有一把傘,見到一個受傷渾身被雨水淋溼的人,你也會把自己的傘讓出去的那個女孩嗎?”

霍衍徵的語氣裡滿是指責,從我車禍醒來到現在,霍衍徵從未用過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擺臉色也是第一次,被我修剪的略帶英氣的眉輕輕蹙起。

“我沒有想象的那麼無私,你見到的那個可能是假的我。又或者說,那個時候的我是爲了追你,纔會假扮的那麼善良。”

我本來就是個自私,凡事最先想到的絕對是自己,至於霍衍徵說的大雨讓傘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的脾氣不太好,這半年被霍衍徵寵的更加無法無天,他乍這般,我從心裡就有些接受不了,我冷冷說完,走向已經處於冷戰階段的父母。

“我一個人在這裡挺好的,你們不用把我當成孩子,一個個都跑來陪我,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還沒斷奶,凡事都要靠你們。”

我低頭看了下腕錶,“你們是下午五點的飛機,瞬間快到了,別誤了航班。我學校那邊還有些事情就不去送你們了。”

“阿檸……”

我爸對我這樣的做法很是失望,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暫時先不走了,明天我帶你去……”

“席墨,你到底有完沒完,她肯叫你醫生父親已經不錯了,你還要重新給她設置一次……”

“許顏!”

我爸怒瞪着一雙眼睛,吼了我媽一聲。

他是真的怒了,那聲音刮的我耳膜生疼。

我媽眼中含着淚,嘲弄的勾了勾脣,“如果我知道你是這樣的貪心不足,我當初就不該答應你們那樣做。”

“我們不那樣做,難道要看她痛苦的過一生?”

“痛苦的過一生,總比這樣稀裡糊塗的一世的好。”

“那是你的想法。”

“你怎麼不知道她的想法跟我一樣呢!”

“我當然知道不一樣,因爲你跟她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你倒是說說看我是哪類人?”我媽本來還怒不可遏,聞言突然地冷靜下來,語氣冷的好似浸染了千年寒冰般。

我知道我這個時候應該是過去阻止他們繼續爭吵,可我卻敏感的察覺他們所說的事情跟我有關,我想弄清楚,他們話語裡只有他們懂的那層意思。

“唐檸,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叔叔阿姨都鬧成了這般,你還能冷眼旁觀,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與我置氣的霍衍徵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的旁邊,他指責的言語間壓抑着怒火,我張張嘴欲解釋,霍衍徵已轉動輪椅轉身來到我的父母中間。

“叔叔阿姨你們好不容易一起來英國一趟,本該開開心心的,是我招待不週,才讓你們……”

“跟你沒關係。”

霍衍徵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我爸自知剛纔說的那些話對我媽來說有些過分了,他輕聲說了聲對不起,想去拉我媽的手,卻被我媽給避開了。

我媽看向霍衍徵,“送我去機場。”

霍衍徵點點頭,我爸擔心的看了我一眼,霍衍徵叫了聲叔叔,“阿檸的事情急不得,等以後再說吧。”

“那阿檸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我會的。”

霍衍徵眼中多了幾分晦澀,在司機的幫助下上了車子。

“上車。”

車子在我身邊緩緩停下,霍衍徵放下車窗看向我。

在我爸殷殷期盼的目光下我本來想上車的,我媽放下車窗,“不要爲了任何人而勉強自己,按照自己心中想法活着就好。你去忙吧,下次有空我在過來看你。”

我很少給我媽打電話,這半年來她來英國的次數屈指可數,說的話也不多,很多我都沒有什麼印象,唯獨這句話,觸動了我的心絃,我有一瞬間生出過去抱住她的衝動。

只是這個想法一冒出,車子就從我的眼前消失,駛向遠方。

我緩緩地放下手臂,走在異國街頭。

考完試了,最近能夠放鬆一下,在英國半年多,有霍衍徵隨時隨地的監督着,我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更別提夜生活了。

我跟霍衍徵這樣也算是冷戰,我準備今天晚上去夜店見識下,不然以後回到國內,總不能別人問我在國外是做呢樣生活的,我跟人家說,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剩下的就是偶爾健身,旅旅遊,太過枯燥。

聽同學說這附近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吧,我用手機查了下,確定好位置,見離這裡也不是很遠,我決定步行過去。

剛剛還好好的天氣突然轉陰,眨眼的功夫就大雨傾盆,我急忙拿着包擋在頭上,跑到路邊商店門前避雨。

我撣了撣身上沾染的雨水,擡頭看向外面沒有任何間歇的豆大雨滴,這場雨來的很急,毫無預兆,希望可以去快些。

只是左等右等,大半個小時候,雨也沒有停歇的跡象,這樣繼續下下去的話,我今晚是不是要在商店門前過夜了。

我暗罵聲鬼天氣,幾次想給霍衍徵打電話來接我,但一想到他對我的指責,我在心裡冷哼聲,轉身進入商店,買了個雨具,準備去路邊打車。

出門的時候與一個人剛好撞在了一起,他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我急忙說了句,“對不起。”

“沒事。”他詢問服務員,“雨具在哪?”

“對不起,雨披已經賣完了,最後一把傘也被這位小姐買走了。”

“我……我讓給你也行。”

聽聲音,我已經聽出來他是那個奶爸,他也被淋到了,那孩子呢!

我慌忙的擡頭,那個孩子身上穿着兒童特有的小雨衣,小身子被嚴嚴實實的包裹在裡面,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她已經被外面的雨景給吸引了,那雙炯炯有神,好似對什麼都充滿好奇的那眼睛正盯着外面,被攏在雨披中的胳膊,不停地亂動着。

我一個大人還好,孩子不能在外面久待,若是再遇到拉粑粑,或者是喝奶的情況,在外面很不方便,我想也沒想就把傘遞了過去。

“你呢?”

“我……我沒事,等下會有人來接我。”

他遲遲沒有去接我手中的傘,我又把傘向他面前送了送,“我看這雨越下越大了,你趕緊拿着,別耽擱了。”

“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我看今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朋友不方便過來,我的車子停在了的不遠處,你幫我撐傘一起過去,我送你回去。”

“好吧。”

對孩子心細溫柔的男人壞不到哪裡去,我接受他的意見,打開傘與他一起出了商店。

在出門的那一刻,他把孩子的腦袋捂進懷中,護的緊緊的,看到他這樣,我竟然有點羨慕起他懷中的那個孩子了,這特麼的活見鬼。

我把傘朝着他的方向送了送,他蹙眉掃了我被淋溼大半的肩頭,擡手輕推下傘柄。

“你還得照顧孩子呢,被淋病了可不行,我沒事,就算是病了也有人照顧我。”

霍衍徵這半年把寵成了公主,才讓我的性子變的任性跋扈,今天他指責我的時候,我有幾次都差點對他吼了。

聞言,他收回那隻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摸向腰間的鑰匙,解鎖。

車子閃了兩下黃燈,我注意到車子就在不遠處,不由加快腳上步子。

“我來抱吧。”

上車後,他準備把小傢伙放到放在後座位下面的專屬小車中,我對這個孩子喜歡的不得了,對着他伸出手。

他遲疑下把已經扯掉雨披的小包子放到了我的懷中。

不知道是不是我見過孩子太少的緣故,覺得她簡直就是遺落在人間的天使,但看長相就能萌到人的心坎裡。

我不由自主親了下她的臉頰,八卦問道:“她的媽媽應該很漂亮吧。”

爸媽的顏值高,才能生出這樣的小萌物來。

“勉強能入眼。”

勉強能入眼……

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我擡手輕敲下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半年多前的那場車禍的緣故,有些事情我明明有點兒印象,當我認真想的時候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腦袋疼?”

“不是,只是……”

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談論一些私人問題,有些不妥,我笑着搖了搖頭。

“你把檬檬放到後座上,後面有沒用過的毛巾,你擦擦頭髮。”

雨大,傘不夠兩人用的,我的頭髮幾乎全部溼了,我擔心髮梢上的雨滴會滴在小奶包的身上,按照他的話做了。

他詢問我住址,我報上住所所在的位置。

剛開始小奶包在我的懷中還精神頭很足,不停地咿呀着與我說話,時間不長,她小眼皮耷拉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我猜想她大概是玩累了困了,輕拍着她的肩膀哄她睡覺。

無意中碰到她的額頭時,察覺小腦袋很燙,我微微蹙眉,把她平放在我的懷中。

小傢伙白白嫩嫩的小臉通紅一片,呼吸也很滾燙。

我不不知道她的名字,急忙擡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

“她發燒了,得去趟醫院。”

聞言,他急忙的把車滑停在路邊,回身抱過睡的很沉的小傢伙。

解開的她的衣服看了下,她渾身起了一些紅色的斑點。

“包中有溫度計和過敏的藥,你幫她塗抹下,量下體溫。”

我應了一聲,他說完之後,再次啓動車子。

我先給個她量體溫,在量體溫的過程中拿過藥看了下藥名,腦中突然蹦出幾個對我來說相當陌生的藥品名稱,見鬼了。

小傢伙燒得厲害,我不敢耽擱,快速擰開蓋子,一點點的在她的身上塗抹起來。

車子在一棟三層別墅前停下,這不是我的家,小奶包生病了,他先回自己的家很正常,他把車停好後,抱着小奶包下車。

擔心小傢伙的情況,我遲疑下下車,拿過還在不停地滴着水的傘與在商店一般,幫他撐起。

家中安靜無聲,不請自來,我在踏進來的那一刻,就有些後悔了。

如果他的妻子在家,見到我,誤會我們了怎麼辦,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檬檬她又過敏發燒了,我去拿藥。”

她語氣急切,在看我那一瞬間,面色微微一變,腳下步子也停下了。

真是的,我幹嘛頭腦的發熱跟他一起進來啊,若是因爲我讓他們夫妻間產生隔閡,那就罪過大了。

擔心的她多想,我張張嘴欲解釋,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突然看到手中還沒有完全收起的傘。

“我路上見他抱着孩子,我就主動幫他打了下傘。他到家了,我該走了。”

“等下,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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