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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別跟我耍小聰明

第63章 別跟我耍小聰明

他擰開水閥,涼水潺潺而出,冷的我渾身打了個寒顫,我雙手撐着溼滑的浴池壁欲起身,卻被厲瑾言伸手推了回去。

身子撞在魚缸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他這副暴戾的模樣倒是與秋水公寓那夜的人極其相似,我嚇得瑟縮成一團,肚子突然抽疼起來,我面色慘白一片,抱着肚子輕聲呻、吟着。

“別跟我耍小聰明,鬆開手,躺平。”

厲瑾言言語間滿是命令,我知道盛怒中的他不能去忤逆,怎奈身體內的五臟六腑跟絞在一起似的,疼得我渾身痙攣。

“我讓你躺平!”

厲瑾言扯開我覆在肚子上的手,沁涼的水漫過我的小腹,我身下一熱,水底升起層血色。

慘了,大姨媽來了……

我大姨媽本身就不正常,姨媽期待在冷水中,估計得疼的我去掉半條命,我咬脣忍着疼趴着浴缸邊緣試圖翻出去。

大姨媽來勢洶洶,我身子虛軟,渾身用不上一絲力氣,剛動幾下,我就只有趴在那裡喘粗氣的份,眼睜睜的看着水漫過我的大半個身子。

厲瑾言望着水中漫開的血絲微怔,冷着臉拎着我來到花灑下,把我兩條纖細冰冷的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抱住了。”

他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背上緩緩而下,衝散了我渾身的冰冷氣息。

厲瑾言草草的幫我清理完畢,扯過浴巾裹住我,將我抱到主臥的大牀上。

“喝了。”

厲瑾言下樓一趟,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紅糖,幫我衝了一杯。

我姨媽期肚子疼起來會要人命,我沒工夫去跟他計較之前的所作所爲,我擡手去接杯子,肚子裡又擰巴了下,我手一抖,糖水濺到我的手上。

厲瑾言急忙重新接了過來,扶着我起身,把杯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怒火還沒散去,直接給我灌了下去,我吞嚥不及時,帶得一陣天翻地覆的嗆咳。

委屈,極度的委屈,咳着咳着,我的眼淚就不斷地砸了下來,不想被他看到,我扯過被子矇住頭。

厲瑾言在牀邊站了半響,拿着杯子出了房間。

十多分鐘後,厲瑾言拎着一袋東西回來,放在枕邊。

“不想讓我動手的話,就自己整理乾淨。”

我算是怕了厲瑾言這個性格有幾分分裂的男人,我拉開被子,看清枕邊袋子中的東西,目光不由的看背對着我走進浴室中的厲瑾言。

浴室磨砂玻璃關閉,一杯紅糖水下肚,疼痛稍緩,我急忙拿過袋子中的姨媽巾和乾淨的內內換上,疲憊的蜷縮在牀上。

瞥見那個被摔得四散而開的手機,我心煩意亂的背過身子。

厲瑾言今晚心情不佳,洗完澡後沒有立即上、牀,去了隔壁書房。

身體不舒服,我一直迷迷瞪瞪的本睡半醒我,夜半時分,背後的牀深陷下去,厲瑾言側躺在牀上,伸手將我撈進懷中。小心翼翼的撩起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大手捂在肚臍眼處,輕輕地揉動着。

他動作輕緩,掌心跟放了一個小火爐般,暖暖的,緩解纏了我大班晚上的疼痛,我舒服的差點喟嘆出聲,微微僵硬的身邊也逐漸放鬆下來,倚靠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

翌日,睡夢中,察覺手腕被人捏住,我試着抽回無果,我掀開眼皮,模糊的視線中,牀邊一站一座兩個人,我猛地驚醒,忘卻身上什麼都沒穿,猛地坐起身。

絲被下滑,眼開着身前春光就要外泄,厲瑾言眼疾手快的彎身拉住被子,遮擋在我的身前。

“浴血奮戰啊,不帶玩的那麼刺激的。”

溫言吹了聲口哨,語氣很不正經,“謹言,我說你也該悠着點,像她這樣虛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你這樣的折騰啊。”

“看病。”

聞言,我面色爆紅,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厲瑾言面沉如水,壓着我的肩膀將我推倒在牀。

“你真讓我看?”

厲瑾言給溫言一個你說的不是廢話嗎的眼神。

“最好的辦法就是藥物調理搭配鍼灸祛寒,藥物調理好說,只要堅持就行,鍼灸的話……”溫言手指輕輕摩挲着下巴,瞄了眼厲瑾言的臉色,“得脫光光的。”

厲瑾言目光一沉,溫言斂起臉上笑嘻嘻的玩笑模樣,認真臉,“之前我有給你做過的。”

厲瑾言不爲所動,逐漸眯起的狹長鳳眸裡閃着熠熠寒光,爲了防止厲瑾言突然發難,他防備的向後退了兩步,“我這話比珍珠還真,絕對沒有騙你的意思。”

“鍼灸脫衣服是爲了更好的找到穴位。”

高手是可以隔着衣服扎針的,言外之意是他技術不好。溫言聞言目光轉向我。

“她說的是真的?”

“她自己都說自己是個庸醫了,她的話怎麼能信。”溫言極力保持鎮定,但仍舊有些做賊心虛低下頭,裝作看時間,“信不信由你,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看病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今天是劃款的日子。”

“厲大少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麼沒品的用這事來威脅我。”

溫言轉身的動作驟停,哭喪着臉回頭。

“等我找到了更有效讓你就範的辦法自然會換。”

“你別逼急了我,不然我撂挑子不幹了!”

“沒事,反正人才濟濟,只是那份合約……”

“你……你又來威脅我,活該沒朋友!”

溫言氣的用手不斷指着厲瑾言,一臉的義憤填膺。

“那是你鬼?”

“我特麼的是瞎了眼,上輩子刨了你的祖墳,這輩子纔會給你奴役。”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我的心坎裡去,我不由握爪附和着點了點頭。

溫言無意中瞥見我的動作,瞬間跟覓到了知音般向我這邊撲了過來,抓着我的手,半跪在我的牀前。

“唐檸妹子也覺得我說的對?”

靠,這廝不是故意把戰火向我身上引嗎,我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將他罵了狗血臨頭,察覺那兩道迫人的視線投在了我的身上,我急忙裝作一臉懵逼般的搖了搖頭,無辜茫然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

溫言臉上的表情變化特別精彩,手悄悄地滑至我的虎口處輕輕一按,我整隻手,連帶着手臂都麻疼起來,我急忙縮了下肩膀。

暗罵暗地耍小動作的極品腹黑男!

“嘿嘿,現在知道了嗎?”

就算是知道了,爲了我自己的小明着想,我也不能跳進你的戰壕跟你統一戰線!

手還在溫言的手中,他會鍼灸,鬼知道他會不會在身上暗藏幾根針,偷偷給我紮上一下,可有我的受的了。

我用力咬着下脣,眼中瞬間淚花閃動,我回頭可憐巴巴的看向厲瑾言,好似無聲再說,他在欺負我。

視線一直黏在我跟溫言手上的厲瑾言長腿一邁,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溫言身前,拎着他的衣領,拖拽出門。

原來厲瑾言不止對我一個人那般暴力啊。

被嘞的臉紅脖子粗的溫言,接連給做了幾個讓我好看的手勢。

被人記恨上,特別對方還是個腹黑喜歡惡整別人的,我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轉念想到我那令人一聽到就會退避三舍的絕症,大不了我就用這個恐嚇他,隨即釋然。

身子不舒服,我揉着隱隱作疼的肚子,準備在牀上挺屍,牀頭櫃上一隻陌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結實的嚇了我一跳。

我剛開始以爲是厲瑾言的手機,沒有去管,手機接連響着,攪的我心煩意亂,我摸過來打算給調成靜音,看到存儲的名字時,我愣了愣。

郝敏,跟我之前好要的同事重名,我遲疑下滑下接聽。

“唐檸,你之前拿給我的藥,化驗結果出來了,你抽空過來拿一下吧。”

我本來是想讓她把結果發到我的微信上的,但又覺得經常找她幫忙心裡過意不去,總該請她吃頓飯。

我應下收線,把玩手中的白色手機,眼神略有些複雜。

厲瑾言這個人是個矛盾的結合體,每次暴脾氣一上來就能把你傷的體無完膚,可事後每次又能在無聲無息,不經意的小事上讓你暖心的無法跟他計較。

或許這跟我從小的經歷有關,只要別人對我一點好,我就會忘記他曾經對我的傷害,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用力拍了下我的腦袋,穿衣下牀,簡單洗漱後,拎着已經被厲瑾言整理好,擺在牀頭櫃上的包準備出門。

“過來把早飯吃了。”

我沒什麼胃口,但不吃早餐會導致低血糖,隨時都可能暈倒,我沒有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來到餐桌旁與厲瑾言對面而坐。

厲瑾言吃的是西餐,我的面前擺的是一份紅棗紅豆湯和四五個素菜包。

我欲解釋機票護照的事情,又怕破壞好不容易和諧下來的氣氛,我悶頭吃着早餐。

“準備下,過兩天我帶你出趟遠門。”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厲瑾言喝掉杯子裡的牛奶,抽過紙巾擦掉嘴角殘留的奶白色的液體。

估計是替厲瑾恆出差吧。

從小到大我出溫城的次數都很少,能出去走走也不錯,我沒有拒絕。

“幫我媽轉院的人你查到了嗎?”

“沒有,對方沒有親自去辦理,沒有視頻,沒有可循的電話,線索有限。看樣子應該是個有權有勢的人,他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厲瑾言起身低頭放下半挽的袖子,“或許是你母親的某個恩客。”

恩客兩個字讓我咀嚼的動作加重,我深吸口氣,壓下胸口的沉悶感,“能不能讓溫言抽個空給我媽瞧一瞧?”

那天從厲瑾言的口中知道溫言的名字時,我想起之前在醫院上班的時候聽同事們提過這個人。

出身醫藥世家,祖父是溫城中醫院的創始人,年紀輕輕就承襲了祖輩精湛的醫術。

但這個人算是個怪人,醫術了得,卻沒有什麼醫德心,看病救人全憑心情,就連自家的長輩也拿他沒辦法,而且還在十八歲成、人禮上宣佈放棄溫家的繼承權,這一舉動讓一衆人譁然。

他倒是挺有骨氣,那麼多年沒有藉助溫家的光芒,在醫學界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還創建了自己醫藥研究所,專門研究一些新型藥物,短短几年在研發出的項目在國內外獲獎無數。

有很多醫藥公司的想買斷專利,他總是傲嬌來句“不賣”,後來據說因他樹大招風,被黑、道上的人狠狠陰了一回,手中的所有專利,都被拿走,落得個一貧如洗的下場,研究所在厲家的資助下勉強維持。

只是遺憾的是,經歷過沉重的打擊,溫言一蹶不振,近兩年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研究成果,讓人不由得感嘆江郎才盡。

商人大都以利益爲先,資助研究室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厲家對溫言失去信心後,資金並不像以前那般及時。

傳言爲了能讓研究室能夠存活下去,溫言舔着臉皮,四處拉投資,有一陣子別人一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

沒有足夠的資金,研究室半死不活,可能是已經覺得關門是早晚的事情,溫言對研究室也不再上心,爲了報厲家當年相助之恩,他去厲家做了私人醫生。

現在看來,他只負責厲瑾言的健康管理。

爲了確定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我還專門上網查了下,從網上僅存的幾張照片來看,此溫言就是彼溫言。

“他有潔癖,很嚴重。”

厲瑾言這是變相的在說我媽髒,不可否認這是事實,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聽在我的耳中格外不舒服。

“我也很髒。”

我是從一個骯髒的軀體中爬出來的,髒是與生俱來。

只是我這句話聽在厲瑾言的耳中卻變成了另一層意思--我也跟我媽一樣,身子被無數個的男人碰過。

他整理袖口的動作微微一滯,利眸緩緩刮過我的臉,踢開身後的椅子疾步出了飯廳。

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蠟,我用力嚼了幾口後,硬逼着自己把剩下的早餐全部吃完,收拾好後出門。

我打開包付車費時,看到裡面安靜放着的三樣東西,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想到那通差點害慘我的電話,我對霍衍徵的怨言頗深,付錢下車後,我來到一處垃圾桶前,準備把東西銷燬丟進去。

在指尖觸碰到護照上照片的那一刻,我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去了不遠處的快遞公司,留下護照,把其他兩樣東西快遞到了鑫盛。

如果之前能想到這個辦法,昨晚厲瑾言也不會誤會我了。

不過歸根結底,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言。

爲了表達我的謝意,我在午飯時間把郝敏約到了醫院不遠處的西餐廳。

郝敏一進門就把單子遞給了我。

三硝酸甘油酯,這是治療心臟病藥的主要成份,厲瑾言心臟有問題。

其實從那天的情況來看我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這張化驗單只是讓我更加確定了而已。

“現在心臟病大都能治癒,別愁眉苦臉的了。”

愁眉苦臉……

厲瑾言有沒有病,跟我有什麼關係。

聞言,我輕眨兩下眼睛摸了摸我素淨的臉蛋兒。

“吶,別不信,這兩條眉毛都搭成橋了。”

郝敏從包中拿出鏡子放在我的面前,只能照到我半張臉的鏡子中,果真郝敏說的一樣,愁眉不展。

我擡手按了下眉間的褶皺,把菜單遞給她,“想吃什麼隨便點。”

“難得你這麼大方,那我可不客氣了。”

郝敏嘴上這麼說,手下卻很留情,只點了幾樣價格便宜的東西。

“你最近有沒有跟宋軼聯繫?”

“嗯,前幾天還跟他發微信來着,怎麼了?”

“我今天無意中聽後勤部主任說,宋軼拍戲的時候,不慎從高空中掉了下來,渾身是血,當場就昏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郝敏的話還沒落下,我激動的蹭的一下站起身。

“昨天吧,具體什麼時間我也不清楚。”

昨天的事情……

想到那個慘烈的場面,我的心猛然揪起,快速拿出手機給宋軼打了過去,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打給杜芷晴,她手機關機。

我心慌慌,顧不得跟郝敏打招呼,衝出包廂,打車直奔機場。

卻在踏進機場的那一刻,被守在那裡的宋助理碰個正着。

“沒有良心的女人,我家老闆對你那麼好,你還想着跟別的男人私奔。”

宋助理不由分說,把我拖出機場大廳。

“宋助理,你放開我,我是真的有急事。”

“有什麼急事去跟老闆說吧。”

宋助理對我誤解太深,說不通,我情急之下只能高喊救命。

我的舉動驚到了機場保安,他們火速趕了過來詢問。

宋軼情況不明,我心急如焚,沒有去幫宋助理解圍,在機場保安的幫助下,成功脫身後,我急忙去服務檯諮詢飛往帝都最近的航班。

得知今天的航班的機票早已售罄,我心急火燎的跑出大廳,準備去汽運站。

出租車上我不斷的催促司機開的再快一點,司機無奈的跟我說,已經達到限速,再快就該被交警追了。

以前沒覺得溫城很大,今天卻覺的從郊區繞到城南,跟走了大半個世紀樣。

“因爲我剛好遇見你,留下足跡才美麗,風吹花落淚如雨……”

陌生的音樂聲響起,我以爲是司機放的歌。

“姑娘,你的手機響了。”

我的手機……

我剛想說這不是我的手機鈴聲,突然記起我之前的手機被厲瑾言摔壞了,包中的這只是他剛給買的。

我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宋軼的手機號,我心中的一緊,急忙滑下接聽。

“宋軼你還好嗎?”

“當然好,活了二十八年,今天是我的最開心的一天。”

電話那頭宋軼語氣激動,歡喜從聲音中都能滲出來。

“你……你不是拍戲時出了意外嗎?現在情況怎樣,醫生是怎麼說的?”

剛纔問了下度娘,輸入搜索詞條後,確實蹦出來幾條關於的演員拍戲時出意外的報道。宋軼這個人,平時受傷都會自己處理,從不跟我訴苦,我怕他爲了我心安,纔會裝出這番高興的模樣,聲音不由得沉了下去。

“宋軼你必須跟我說實話,若是你膽敢騙我,等會我過去……”

“我說的就是實話,拍戲出意外的事確實不假,但都是劇組的人爲了炒熱度才誇大其詞。我剛好掉在鋪的厚厚墊子上,身上只有幾處淤青。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立刻跟你視頻。”

宋軼言語認真,說完不能我回話直接掛斷電話,用微信請求跟我視頻。

視頻中,宋軼毫髮無損,而且還跟我說了一個重磅消息,劇組因爲男二碾戲,時常幾個劇組之間來回跑,時常找不到人,拖慢了進度,導演一怒之下決心換人。

經過這麼一摔,導演注意到他跟男二的氣質和外形極其相符,剛剛跟他簽下合約,讓他暫時休息一天,明天補拍之前男二的戲份。

爲了向我證明他話語裡的可信度,宋軼專門把合約拿了過來,一張張的翻給我看。

“小檸檬看到了沒有,這部戲是大製作,製作班底精良,只要我能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表現,就算不能一炮而紅,也能在大衆面前混個臉熟,找我拍戲的人就會多,離把你圈養起來的日子就不遠了。”

得知他沒事,又聽到他如此好消息和暖心的話語,我那不值錢的眼淚又開始嘩嘩一個勁的亂掉。

晦氣,在這樣的好日子裡我應該笑纔對,我趕緊抹掉流到下顎處的眼淚,發自內心的笑着說道:“好,我等着那一天。”

可惜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在宋軼事業上邁上新臺階的時候,是萬不能傳出緋聞的,我打消了去帝都的想法,讓司機前面路口掉頭。

想到被扣在機場的宋助理,我打電話給厲瑾言解釋,他不能我開口,直接讓我回去收拾東西,他一個小時後回去接我。

“宋助理那邊……”

“他沒事,已經回去了。”

厲瑾言的語氣平靜,仿若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我這邊還有個事情需要處理,先掛了。”

我心裡微微有些不安,但還是強忍下解釋的欲、望,回到君山公寓,簡單收拾好東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厲瑾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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