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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chapter85

84 chapter85

84Chapter85

待金嬌離開後,徐傲安慰方啓水道:“看開點,憑你的條件,找女人大把都是。”

方啓水道:“我喜歡過大把的女人,從不知道還有女人喜歡我。普遍撒網都沒魚兒上鉤,頭你說該怎麼辦?”

徐傲嘆口氣道:“我只能祝願你,這輩子就這麼過吧,下輩子找個好點的皮囊。”

方啓水抓狂,再差也比你好啊!

坐在沙發上扒飯的顧寧突然擡頭道:“我怎麼沒看見何離啊。”

“是啊,他去哪了……”方啓水尋了一遍,果真沒有。隨即,他們就聽到了李黔的慘叫聲。

“李黔,你在裡面嗎?”陸皓森放下碗筷就衝過去猛拍門,沒人開。聽到李黔第二聲慘叫,想都沒想,他撞開門闖進去。

牀上,何離坐在李黔身上,拿着他的腿翻過來,使勁一掰,骨頭咯咯作響。李黔很合作地慘叫一聲,然後舒服地鬆一口氣。

何離回頭,見着大夥兒都在看,便笑道:“我家開按摩館的,我給李黔按摩呢。”

“按摩需要脫衣服嗎?需要坐在他身上嗎?”陸皓森走過去,將李黔拽過來,給他套上外套,狠狠瞪了他一眼。

“師父,你在生氣嗎?”何離故作不解地問,“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做個按摩,多看了幾眼他身上的東西而已。”

“你!”陸皓森衝過去,拽着他的領子低聲吼道,“我有允許你這麼做嗎?”

何離攤手,“沒有。”

陸皓森握起拳頭,最後還是放下,怒意不留痕跡地露出來,“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徐傲看着李黔脖子上的點點紅痕,拍拍手解散,“回去了回去了,啓水,把桌上沒吃完的螃蟹帶走,我可是出了錢的。”

方啓水一聽,急忙也道:“我也出了,我要把羊肉打包回家。”

顧寧一臉茫然,“發生什麼事了?我能帶沒怎麼動過的雞帶回去嗎?”

何離見陸皓森鬆開了,心底也鬆一口氣,他的手勁比他大的多了,方纔抓着他領子的時候他試圖掙扎過,絲毫未動,要是這一拳下來,牙門掉了還是小事。走到門口,他回身道:“師父,我明天和頭說,跟顧寧換回來。”

“不用,”陸皓森收回戾氣,可話語間的醋味還是冒出來,“下次再跟李黔胡鬧的話,你不用再向我申請了,直接跟頭說吧。”

李黔見着陸皓森火發的那麼大,嚇得縮在牀沿角落,弱弱地看着他。何離一進門又說不玩遊戲了,玩起按摩來,稱是對身體好,爲了能讓效果更好,便將上衣脫的一件不剩。身上的紅點褪的差不多,何離一眼都沒瞧,他也就安心地讓他按摩了。沒想到還挺舒服的……

看李黔如小兔子般受傷的眼神,陸皓森沒有動容,他問:“記得我和你說什麼了嗎?”

李黔小聲道:“你沒說不能按摩。”

陸皓森道:“是不許跟別人胡鬧!”

李黔慢慢爬到牀的另一頭,“阿皓剛纔是吃醋麼?”

何止是吃醋?陸皓森真想吼出這句話再給他一個爆慄,最終他還是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去洗漱一下睡覺,明天還得上課。”

李黔歡喜地去刷牙洗臉了,剛剛陸皓森明顯的醋意酸了整間房,他能不高興嗎?至少他安心許多,陸皓森再不愛他,一點點喜歡還是有的。

感覺到有人掀開被子躺下,李黔立馬抱住了進來的人。陸皓森掙脫開他的手道:“怎麼還不睡?”

李黔道:“你在忙什麼?”

“沒什麼,瀏覽了下新聞。”

李黔坐起身子,忍着笑意道:“剛剛阿皓生氣的樣子真恐怖。”

“恐怖你還笑的出來?”

“要是你沒生氣我就要哭了。”

陸皓森也坐起來,問他,“這兩天你又在想什麼,情緒多變,身子真沒有不舒服?”

李黔攪着手指,支支吾吾地將原委說了。陸皓森聽完就一頭黑線,他們的想法一直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怪不得李黔的表現這麼怪異,原來是一個人鬧彆扭了。

將他攬入懷中,陸皓森道:“我是沒照顧好你,工作忙起來也顧不上時間,但我不會讓你走,這輩子我去哪你跟着就好了。”

李黔感動地一塌糊塗,心結瞬間打開,高興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陸皓森將李黔送到學校門口,兩人就此分別後,李黔沒走進學校,而是去了銀行取款機取錢。

輸入密碼,跳出餘額。他數了數,一共有四萬塊錢。沒多想,他全部取了出來。

整整四萬塊錢放在揹包裡,一般人一定放心不下,可李黔不知道搶劫這回事,走到教室依然沒有絲毫的擔心。

今天的丁蒙怪怪的,脖子上有幾處傷痕,見到李黔過來了,對他道:“錢沒拿到,被我老爸逮着了。”

李黔驚,敢情他是去偷錢被抓住暴打了啊。他道:“沒事,你疼不疼?”

丁蒙捂着脖子道:“疼,我老爸打我,我一直跑,藤條抽在背上痛死了。”他想想都會覺得傷口還在火辣辣地疼。

李黔聽的也是心有餘悸,要是陸皓森知道了也會不會打他?他打了個寒顫,不敢想象陸皓森拿藤條打人的樣子。從包裡抽出兩百塊錢遞給丁蒙,他道:“給,請你吃飯。”

“你真客氣,”丁蒙接過道,“吃飯就免了,今天的課我先不上了,遊戲去了。”說完,丁蒙真的就走了。

李黔在教室坐了一會,也從後門出去,他要去找楊逸程。

楊逸程此時心急如焚,看到李黔急忙問他,“錢帶來了嗎?”

李黔將包裡所有的錢倒出來,“夠不夠?”

楊逸程一看,又問,“你身份證呢?”

李黔又從包裡拿出來遞給他,“然後我們做什麼?”

“去醫院。”

楊逸程轉身進去,揹着一個人出來。見到向墜的時候李黔倒吸一口冷氣,整整一條腿全是血,臉色蒼白如紙,如風中殘燭。

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李黔邊走邊問:“他怎麼了?什麼時候受的傷?”

“前天,我們去不了醫院。”

一切的掛號住院手續,用的都是李黔的名字。交了錢,看着向墜被包紮好躺在病牀上,楊逸程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惜,醫生告知可能會被截肢,送醫院的時間太晚了。

“嶽阿姨呢?”李黔問。

“不知道。”楊逸程搖搖頭,“其實這些天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度過來的,有人要追殺我們,我和向墜沒辦法捅死了他,但是向墜也被人砍傷了,我好不容易帶他逃出來。”

李黔道:“可是醫生說那是槍傷。”

“哪裡有子彈?”楊逸程的表情突然嚴肅下來,“當時我們都沒有槍,只有刀。”

李黔沒接話,靜靜地聽着他講,彷彿親身遭遇一般。要是沒有陸皓森的庇護,他的下場會更慘吧。

見他不說話,楊逸程也不再說。向墜腿上的確是槍傷,子彈被他用刀子拿出來了。當時,就如戰場一樣,他都不敢再去回憶。

詹予下午輪休,提包走人的時候瞥見病人名單有熟悉的名字,李黔。他注意了一下,年齡性別居住地都符合,病情居然是左腿截肢。心瞬間寒下來,給陸皓森打了個電話一問究竟。

“什麼?”陸皓森在處理家庭瑣事的案子,正忙的焦頭爛額,只聽到醫院兩個字,就問,“誰進醫院了?”

“你不知道?”詹予覺得奇怪,“你沒在醫院嗎?那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什麼事?”陸皓森茫然,他該知道什麼?

“我今天帶小和去檢查身體也不方便,你最好過來醫院,李黔住院了,左腿截肢。”

“截肢?”陸皓森驚醒過來,掛了電話將文件丟給方啓水道,“我有急事去一下醫院,你幫我負責一下案子。”

方啓水沒明白過來什麼事,可看見他臉上慘白焦急的表情也木木地點頭。

先是給李黔打了電話,居然接通了,“你在哪?”

“我……”注意到楊逸程的臉色,李黔改口道,“在學校上課。”

“叫你們任課老師接電話。”

“現在不方便,下課時間。”

李黔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受那麼重的傷?陸皓森道:“那好,你去辦公室叫你們班主任接,我找她有事。”

“她沒空。”李黔手心冒汗,“她女兒生孩子去了。”

陸皓森冷言道:“她只有一個九歲的兒子。李黔,你立刻給我回家!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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