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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3章 苦練功夫

第0003章 苦練功夫

我雖然還不知道六子是怎麼搞定田老師同意教我們功夫的,但這天晚上我和六子來到我們練武的那片樹林子裡後,只見田老師已經早站在那裡了。

我叫了一聲“田老師”,六子叫了一聲“師父”,田老師便笑眯眯地看着我們兩個,之後說:“王超然,你美術那樣好,怎麼好喜歡起武術來了,將來你應該去考美術院校的!”

我想了想說:“先學武術再學美術,兩不耽誤,田老師你也收我做你的徒弟吧!”

田老師眯起眼,微笑着地說:“其實你們還是好好讀書纔對,將來纔會有出息,有前途。

一聽老師說的跟六子說的不一樣,我就有點兒着急了,心想看來田老師是不想教我功夫的,這可咋辦呀?

但轉念一想,我便有些不服氣地對田老師說:“你不想收我做徒弟,那你怎麼收六子呢?我會好好學的。”

田老師依然眯起眼笑着說:“你別聽六子胡說,他沒有什麼特長,我才答應教教他,也許將來他能考這個吃飯。”

我又對田老師說:“我也沒有特長,你怎麼不想教我呢?”

這時,田老師哈哈笑起來:“超然,你的畫的畫那樣好,素描畫的也好,你嘛還說你沒有特長啊?你這個孩子!”

我說:“反正你教六子,我就在旁邊看着,你不教我,我也能學到!打不了我偷着跟你們學。”

六子這時朝我笑笑,說:“超然,你給田老師跪下求他不就成了嗎,這個你得像我學習!你真能囉嗦,快點兒跪呀!”

六子這麼一提醒,我好像突然明白了,於是雙膝一曲就想跪,可是卻被田老師一把攔住說:“好了,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難纏,我教你就是了。不過有一樣,你們兩個可不許用來去打架,用來鍛鍊身體就成了!”

聞聽田老師鬆口了,我差點兒感動得流出眼淚來,連聲說:“好好好,我就用來鍛鍊身體,保證不打架!”。

田老師不再笑眯眯的了,他修正了臉,態度嚴肅地說:“其實對武術我也僅僅會些皮毛,教你們學就是了,但你倆最好不要對外人講我教過你你們,記住了嗎?”

我不知田老師爲什麼這樣叮囑我跟六子,但既然田老師答應了教我們,我也就不再想那麼多了。不但我頻頻點頭,就連六子,把點頭也點得如雞啄米一般。

對於田老師的囑咐,自然我和六子都會守口如瓶,不會對外人講。當然,更不會對老爸老媽講。否則,我老爸一聽爲了習武我還整出一個師父來,他不僅會抽我,弄不好還不得把我長期軟禁起來啊。要知道,被軟禁的滋味可不好受,就跟個囚犯一個樣,陽光雖說能夠見到,但太不自由。

於是從這天開始,我跟六子就像做賊一樣,搞起了秘密行動,總是偷偷摸摸地往村外的樹林裡跑。跑的我老爸都對我產生了懷疑,說:“你小子怎麼晚上總出去?你可別去偷人家的東西啊,你要敢做賊,我擰掉你的腦袋!”

我嘻嘻朝我老爸一笑說:“每天晚上我跟六子在一起學習呢,不信你去問六子!”

那時候六子學習好,在我們村子裡是出了名的,自然我老爸也就上了我的當,還真以爲我跟六子去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呢!

但是過了幾天,六子還真向我提議說:“超然,現在我哥一家都不在,每天晚上我都一個人住在我哥家,要不你也來跟我一起住,咱們這樣既能相互切磋練武,又能在一起學習,你說好不好。

我當然會說好,於是,我對我老爸所言的謊話,很快就不再是謊話了,而成了名副其實的真話。

在這段日子裡,我和六子一直提防村霸趙鳳臣再找我們的麻煩,所以我跟六子每天都玩命地苦練。六子爲了練好鐵砂掌,把手都練出了一層老繭。

可我不想去練開磚裂石的功夫,因爲那樣太苦了,一開始練的時候,手往沙袋子上拍,把手都拍得腫成了饅頭。但我練的,也不怎麼輕鬆,練的卻是踢沙袋子,也就是把沙袋子當成人來踢。用田老師的話說,我練的是實戰功夫。

如此過了兩個月後,有一天晚上六子突然對我說:“超然,我現在能用拳頭砸斷三塊磚了!”你想看我表演不?”

我說:“看。”

於是六子就從他哥家要蓋新房子的磚垛上,搬來五塊新磚,兩塊立在地上,三塊橫在那兩塊立着的磚上說:“超然,你看好了,我可以要開始給你表演了。”

我說:“我看着呢,小心別丟醜!”

我之所以說這句話,是因爲我不相信六子能夠做到。因爲每天我們倆在一起練功夫時,他也就只顧往沙袋子上拍,也沒有去拍磚頭,如何兩個月的時間,就能用手拍斷三塊磚呢?六子不會是吹牛吧?”

這時就見六子大喊一聲,跟着左手就朝已架好的那三塊磚劈了下去。只聽嘩啦一聲,那三塊磚伴隨着六子的喊聲,果然應聲而斷。

六子拍了拍手掌上所沾着的磚沫,對我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我說:“沒錯。”

六子卻一臉高傲地說:“趙鳳臣這回要是再敢誣陷我們偷樹,我就用我的鐵砂掌敲斷他的胳膊。”

然而,村霸趙鳳臣卻沒有再誣陷我們偷樹,更沒有再找我跟六子的麻煩,即使在街上遇見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地走開了,最多,趙鳳臣朝我跟六子狠狠地瞪上那麼一眼。

轉眼間,我跟六子小學畢業了,開始上初中一年級了。

當時,我跟六子是在村子裡的學校上的小學,但要上初一,就得走出五里多路,到我們鎮上的中學去。

鎮中學很大,寬寬的操場,有上千學生。初一初二是走讀,初三年級是住宿。但初三的學生住宿,不是住在學校裡,而是在鎮上的各家租房子。四五個學生合租一間,然後那戶人家還負責給學生做飯。

由於我跟六子剛上初一,又來到了一個新的學習環境,對中學的一切都感到新鮮。六子說:“哥們兒,還是中學要比咱村的小學好吧?”

我說:“當然好,要不怎麼能叫中學呢!”

六子突然神秘地一笑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沒有發現中學有什麼節目嗎?”

我說:“能有啥節目?不就是人多,還有談戀愛的嗎!”

六子嘻嘻笑起來:“我說哥們兒,你的眼睛不賴呀,還真看出點兒節目!”

我說:“你以爲我是瞎子啊,你瞧咱們班的高美鳳,不是整日跟王國平眉來眼去的嗎!還有孫電力、李青、翟海、張小友他們幾個牛的,好像他們在班裡就是老大了!”

在提到孫電力、李慶、翟海、張小友這幾個同學的時候,我是氣憤憤說的。因爲學校開學的還沒有幾天,他們四個人接就結成了一派,把班長陳偉新都給打了,打得陳偉新的鼻子都流了血。

但雖然我看着他們有些氣憤,可我卻不想去幫陳偉新。因爲陳偉新雖說是班長,是孫電力他們幾個同學的手下敗將,可他這個班長,其實也不是什麼好餅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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