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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奇怪,從做下結論開始,我便和劉福貴開始尋找奇物。就劉福貴的那間房子,我們是從屋頂找到了地面,從左面找到了右面,整個院子到處都是掘地翻找的痕跡,可惜古怪也就在這裡,破銅爛鐵,鍋碗瓢盆等廢物倒是收拾出來不少,都快趕上幫着劉福貴家做大掃除了,可是關於奇物,卻是連影子都找不見的。
這時候,我的心中也是有些猜疑不定的,莫非是我的判斷錯誤,莫非真的是與奇物無關,難不成纏繞在劉福貴家的災禍竟是有異術造成的?
整整翻找了兩遍,卻依舊什麼也沒有,這時候劉福貴看我的眼神中已經參雜了絲絲的不信任。顯然,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
心中略微掙扎了一下,我又和劉福貴談了談,最後,我決定在劉福貴的帶領下,到劉福貴家的墳地去看一看,如果在劉福貴的家中和周邊都找不到奇物,那麼在我師傅教導的理論中,可以影響到他的地方,恐怕便是先人的墓葬之所了。
其實,到墳地去看看,只是我的一時權宜之策,主要是想要拖拖時間研究研究劉福貴家的事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能解決。因爲如果是劉福貴家的先人墓葬之所有什麼不妥,那麼恐怕這些事情早就在先人入土之後便會發生,而不會等到現在。
不過這些話,我當然是不會讓劉福貴知道的,作爲金主還是知道的少一點比較好,這樣才容易掏錢。
之後,那一ri的清晨,劉福貴便帶着我向着他們家墳地的方向走去,走了很久,按照現在的ri本太君們計算時間的方法,大概也要有上午十點了。
由於劉福貴的家庭很早就定居在這個小村莊,所以,他的父親母親,他的祖父祖母,他的伯父叔父大約都是葬在一起的,這也是北方通用的一種墓葬習慣,這種墳地慣常被叫做墳塋地或是祖墳。乍一看上去,這麼多墓碑隱藏在樹林深處,倒是也有些駭人的。
不過,我是不會怕的,見多了嘛。而劉福貴,更是不怕的,那裡面躺着的,爛了的沒爛的都是他的血脈至親,而且這片土地,在不出意料的未來,也會是他的棲身之處。
關於墓葬風水,我只是初步有一些淺顯的瞭解。可能我的師傅會了解的多一些,但是和占卜算術相比,墓葬風水顯然不是我們這一脈所擅長的。當然我們這一脈最擅長的絕學我也是不會的,甚至師傅也沒跟我說過,我也只是在鍾算子找到師傅的那是才聽說的,也就是換面,異術之一,傳說之中的換面之術,屬於當世的絕學。
關於師傅的這個絕學我也是在後來到處遊蕩詢問時才聽說的,越是聽人家講述,便也越是覺得奇妙,可惜,師傅已經不在了,而這門絕學似乎也將永久的消失於異術的歷史之中。
寫一寫便有些走神,有些遠了。剛剛寫道墓葬風水,我倒是聽說鍾算子是研究的比較深入的,哼,那個縮頭烏龜,研究的深入又怎麼樣。恐怕依他現在的狀況,他是一輩子不敢給人看風水,露出名號的吧!
雖然在風水方面我只是個淺顯的水平,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看出劉福貴家墓地的風水是不錯的。別的我到真是看不出來什麼。那是就那位置來看,正是一個燕回局。
什麼是燕回局?我在這裡賣弄一下,北方的屍骨多葬于山野,而山有山勢,水有水形。
而劉福貴家墓葬所在的山嶺,恰是兩道山脈連接出來的。從遠處看,山嶺的走勢恰似一直展翅的燕子,且山脈的起伏也似乎構成了一隻剪刀尾巴。儘管那尾巴一高一低,使得這隻燕子更像一隻側飛的燕子。
但終歸看起來是個燕子的形狀。
而燕子在中國歷史中一直扮演着一個吉祥的角sè秋去chun回,年年歲歲,寓意不過是一個平安。而平安這兩個字卻切合了古今上下多少人的殷殷期盼。都說那年年此時燕歸來。所以這樣的山脈走勢,在風水之中一直被稱作燕回局。
而燕回局通常是有兩個風水眼的,其實寫到這裡,一般人也都能猜到是哪兩個風水眼,不過是山形的燕子之上的左翼和右翼之處罷了。因爲燕子也只有依靠這兩隻翅膀才能保得住平安。
很多的燕回局雙眼齊重,保持在同等的地位,所以一般下葬是都會選擇左翼之處,因爲在中國古老的記載中,左位便一直是尊位,高於右位。而如果是這樣的燕回局,一般都是下葬於左位的。而劉福貴家的墓葬似乎就是在這個位置的。
真是個不錯的風水。
圍着這墓地裝模作樣的找尋了一大頓,我也真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不過我還是硬着頭皮左三圈右三圈的折騰了許久後對着劉福貴說:“不妥不妥,這墓地似乎是有些不妥,恐怕是造成你現在厄運的源頭。”
我話剛說完,劉福貴便愣住了,說道“不會吧!我可是我太爺爺在世時找人給看得,說是這風水保得住世代的平安。”
呦呵!我心裡暗暗豎起了大拇指,他太爺爺找的是個明白人啊!不過爲了我那承諾中的兩個小銀元,我還是昧着良心說道,“當時是當時,過了這麼多年,總是會有些變化的,我看啊!要在這墳塋地四周填上遮災擋禍的小陣局,到那時,你才真的是萬無一失嗎!”
說到這時,我心裡是暗暗想着的,我倒也沒說錯,那些遮災擋禍的小陣局雖然起不到什麼大作用,但是有總是要比沒有強的,倒也不算是誆他。
劉福貴聽到我的話,暗自思量了一下,倒是也點了點頭,覺得有些道理,畢竟祖爺爺那時都過去多少年了,這麼多年有個什麼不好的變化,倒也不算意外。總是劉福貴現在是被現實折磨的沒了脾氣,乾脆死馬當活馬醫,什麼都試試嘛!沒準哪一樣就有了效果。
於是劉福貴倒也乾脆的對我說道“那江先生,我們現在就做那個什麼擋災的小陣局吧!”
聽了劉福貴的話,我好懸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說這人也太急了吧,那個什麼遮災擋禍的小陣局。本就是爲了給我拖些時間解決問題用的,我怎麼可能現在就幫他弄出來。
於是,我勉強把自己的唾沫嚥了下去,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狀似認真的看了看天sè,慢吞吞的回答道“這天sè已經不早了,陣法是不能在天黑後完成的,再說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拿,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準備準備,這樣,我們明天先準備東西。我算了算ri子,後天不宜動土,大後天,選個好時辰,我們再來把擋災的小陣局做了,你看怎麼樣?”
這次劉福貴到沒有什麼意見,畢竟這些事兒他是一竅不通的,最後還不是得按照我說的辦。
反正劉福貴是總算見到了點兒希望,倒是也痛快的點了點頭。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