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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六章 兇樓篇——拆家陳東陽(2)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六章 兇樓篇——拆家陳東陽(2)

“啥意思,房子裡死過人?賣房子的可真仗義,那你陽哥的脾氣可不得找人家算賬去啊。”我笑道,那幾個公關此時也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小陳同樣感興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我這麼久,小陳也喜歡聽起了鬼故事,但他總是不相信。可日後我們去汕頭一次酒店遇鬼的經歷後,他便慢慢的相信了。這在以前的一本書裡提及過,在此不做多表。

陳東陽說道:“我倒是去找人家了,不過做人得講道理,不能太欺負人了。我問他那房子是否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他卻搖搖頭說這房子一直沒住人,他也不清楚還問我到底怎麼了。

究竟怎麼了呢,這還得從我住進來第三天說起。

住進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沒味道了,我洋法土法一起用,什麼清甲醛的吸毒器去異味的罐子還有柚子皮以及洋蔥菠蘿皮全用上。果然我住進去的時候已經聞不到什麼了,但我想怎麼也得過上一陣再讓父母住,住之前還得測測到底超不超標。

前兩天一切安好,我沒帶姑娘回這裡,這是父母住的地方,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江湖中人都知禍不及家人,但女人有時候就容易衝昏了頭腦,萬一因爲爭風吃醋找上門來,惹了父母生氣不管怎麼處理都晚了。第三天,我在外面和一幫披着制服的狼吃完飯,該打點的也在上廁所的時候塞了東西打點過了,就回到了家裡。

那天喝的是紅酒,現在官場不流行喝酒了,喝酒也是喝紅酒,無非是附庸風雅罷了,實際上大多喝的都他媽是假酒。而且什麼醒酒啥的一概不用,完全不醒不看不品,就像喝白酒一樣一口悶,只不過顏色不同用的也是高腳杯罷了。紅酒後勁兒大,我那天好像喝了四瓶紅的吧,到家後就有點上了頭。

家裡有暖氣,渾身燥熱的很,我打開了窗戶,然後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冷風一拍,就更加上頭了,昏昏沉沉的我就睡了,期間我爬起來喝了一次水,並把客廳的燈給關了。暖氣燥熱冷風刺骨,冷熱交替之下睡得並不太舒服,更何況我還喝了酒,整個胃裡都在翻騰,燒的難受。

猛然間我聽到外面有吵鬧的聲音,聲音十分吵雜不停的從窗外傳進來。我一時間惱火異常準備走到窗戶邊謾罵,估計是有人在吵架或者窗外有醉漢遊蕩吧,擡眼看了看錶凌晨三點多,還有沒有公德心。

我爬起來後腦子就清醒了一些,窗外傳來的聲音不似是幾個人在說話,聲音很吵但聽不清在說什麼,就好像是外面有幾百人在遊街一樣。

我便走向窗邊腦中邊想,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呢,這寒冷的冬季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遊街。我記得上次遊街是申奧成功的那一夜,市民們奔走相告歡呼雀躍,高興是真的但絕無那麼瘋狂,只不過借這個機會抒發着心中早已泯滅的激情罷了。

今天呢?今天究竟是爲了什麼,我想明天打開電視估計就能看到吧。我走到了窗戶邊,揉了揉睡眼,窗戶是雙層玻璃的,平時關上外面什麼動靜都聽不見,今天喝多了打開透氣,這纔會有聲音把自己吵醒的。

當我伸手關閉窗戶的一瞬間,卻愣住了,瞬間整個人一個激靈,一點也不困了,全醒了過來。窗外的吵雜聲繼續着,但大街上卻一個人都沒有,狂風颳過捲起地上的一些灰塵悉悉索索的劃過地面,在路燈下十分隱約看不真着。

既然大街上沒有人,那麼又是誰在講話!

我站在窗前發愣,那羣人依然在說話,而且聲音是移動的,從西向東往前走着。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的位置和性別,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但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候聲音突然滯住了,雖然大街上依然一個人也沒有,但我卻感覺到有千百雙眼睛在同時的看着我。那昏黃的燈光下,就好像站着許多我看不到的人,他們發現了我,在同時的看向我!

背若芒刺的感覺令我毛骨悚然,聲音猛然間再度響起,並鋪天蓋地的向我涌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驚恐中夾雜着的憤怒,就好像要來抓住我去什麼地方一樣。我終於反應過來,關閉了窗戶。就在那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時間好似靜止了一樣,只有客廳中的錶針在滴答滴答的走着,走着.....”

“太嚇人了,陽哥,還是別講了。”一個女人可能以前做過陳東陽的臺,此時十分不合時宜的插話道,她自覺地自己身份夠了,可對於陳東陽來說,她不過是個玩物。我作爲夜場的管理者,自然對這種沒腦子的插話很是反感,即便不是陳東陽在給我講故事,而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再給另一個客人講故事,公關也不該隨便打斷,大家來花錢是尋開心地,不讓人把話說痛快了算怎麼回事兒。

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陳東陽大怒道:“滾蛋!媽的,都給我滾出去,誰讓你插話的,懂不懂規矩,淨給我丟人。”

三個公關灰溜溜的晃動着白晃晃的大腿走了出去,小陳意猶未盡,卻也是笑了笑沒做聲響。我則催促陳東陽繼續剛纔的故事:“然後呢,接着發生了什麼?”

“幹我們這個的膽子要大,但對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我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了。那一夜我是枕着槍睡得,但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陳東陽說道:“第二天早上,我細細想來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或者是產生了幻覺什麼。出門的時候正巧碰到一鄰居在等電梯,我就與之打了個招呼並聊了兩句,問他昨夜聽到什麼聲音沒,鄰居卻茫然的搖搖頭表示沒有聽到。

我不斷地安慰自己,這一定是錯覺。當天很忙,接貨的途中總感覺有人在盯着我,我想可能是我們這行壓力太大了。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但我們這個工作實在是有些虧心,而且上面一個看我們不順眼或者沒打點到位的一句話就把我們辦了。我懷疑是盯梢錄像取證的人,於是接貨後我並未回家,左拐右拐看身後有無跟蹤車輛。最後我才安下心來,果然是我多慮了,我哈哈大笑起來,想到昨夜的驚恐想到今夜的慌張。

我想是不是到了我該退出的時候呢,在如此高壓的環境下工作,如此緊張的氣氛中生存,錢是賺到了只怕我也要被逼瘋了吧。錢沒有賺夠的時候,過得舒服纔好,但顯然我現在不舒服。

我先去外面藏好了貨,然後回到家中,給幾個下線打了電話統計了今晚的銷量,約他們三天後再來拿貨,並說最近都小心一點招子放亮點。雖然我還沒聽到任何的風聲,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越是要金盆洗手越是要格外注意。那天我沒有再睡沙發,刷牙洗臉之後我去臥室躺了下來。我躺在牀上並未迅速沉入夢鄉而是胡思亂想起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客廳裡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依然是聽不清說的什麼,可是分明是一個男人在說話。

我翻身下牀打開了臥室的燈,手中則提了一截金屬水管,這是我今天才放在家裡的。不論說話的是人是鬼,我都準備給他開個瓢。

打開臥室的門進入客廳當中,客廳內自然一個人也沒有,聲音也在此刻戛然而止。光線從臥室的門內傳出來,偌大的客廳顯得有些空檔,那些光線照不到的角落格外的陰森。我伸手打開了客廳的燈,細細搜查卻一無所獲。

自此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聽到客廳有人說話的動靜,可不管我怎麼聽都聽不到他在說什麼。這房子隔音效果不錯,客廳內有人說話我在臥室能夠聽到,這說明聲音不小,可如此大的聲音我的聽覺也沒有問題,爲何會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呢?

我沒有換房子,不光是因爲這裡花了不少錢,更是因爲我好奇心已經壓過了恐懼,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講話。從那天起,我也就再也沒睡好過一次,每天都被這些聲音反覆折騰起來,不管我是在臥室還是在客廳,只要我一沉入夢鄉之中或者在半睡半醒之間,總有人會吵醒我。

我雖然始終沒聽到那東西在說什麼,可是我卻聽到了聲音的來源,那是客廳的一堵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根本不存在隔音的問題,因爲牆的另一側並非是住戶,而是樓體外,這面牆可以說就是樓體的外牆。

昨天晚上,我再度聽到那面牆裡傳來的聲音的時候,我拿着水管走了過去。這次聲音沒有停止,反而隨着我的走進漸漸清晰起來,可不知是我耳朵有毛病還是什麼,我依然聽不到那聲音在說些什麼,依然只是能聽到是個男人在說話。

我忍住心中的恐懼,也不知道是說我自己膽大好還是沒腦子,我把耳朵貼了上去,牆裡有個人說話了:‘你終於過來了。’

我大驚失色,往後退了兩步,卻被自己絆倒坐在地上,這話是巧合還是對我所說,而說話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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