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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五章 兇樓篇——拆家陳東陽(1)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一十五章 兇樓篇——拆家陳東陽(1)

本站我還有一本小說叫兇樓,這本小說是本懸疑推理小說,寫的感覺還可以就是成績不太好,所以這章可以叫凶宅,但我卻叫了兇樓,其中帶着濃濃的情感不知諸位感覺到沒有。其實人讀文章的恐懼來源於對真實世界的結合,並非故意渲染所致。有些文中的故意渲染,比如描寫一些恐怖場景什麼的,刻意出現某個情節讓人心驚膽戰,實際上也是因爲讓你腦中產生了即視感。這種即視感來源於平時現實世界的綜合,還有就是源於對一些電電視劇場景的記憶畫面。

關閉電腦放下書本,爲何還會對文中的描寫產生恐懼,又爲何會越想越害怕,那是因爲文中所寫的就是你身邊常見的東西,與你的生活差生了共鳴,所以纔會讓你身臨其境感受到別樣的恐怖。

這篇兇樓篇就是講的各個凶宅的故事,有屋子有臥室有沙發有洗手間,和你的生活息息相關,希望也能給你帶來一些恐懼感。

第一個故事來自西安,講述者陳東陽。

陳東陽這人不好單一的評論是好是壞,就好像我其他作品中一些人物一樣,有些時候這人是天下第一大善人,轉瞬之間就又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這是因爲人性多變所致。每個人都有私心,也會因爲情感而做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但涉及內心或者自身利益的時候,就能顯示出其真實的人性來。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人心本就是隔肚皮的,誰又能幾句話道盡呢。

陳東陽就是如此,他是個十分仗義的哥們,在父母面前他也是個孝子,鄰里間他是個助人爲樂的好男人。一米八二左右的個子,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長的很是正氣凜凜。不過他絕對不是個好人,他是個拆家。

什麼是拆家呢,就是買來冰後兌上其他東西分成小包去分,所經營的業務不光是冰還有*,粉兒以及各種藥。再具體的就不能說了,這是一篇半紀實體的小說,最近網絡情景不同以往,說多了被封了那就慘了。

總之拆家那貨一般在二百六到三百,賣最高的話能賣到一千二三,最低也能賣到七八百,可謂是日進斗金的買賣。不過也危險的很,不光要面對警察上下打點防止被點被抓,同時也要提防送貨上門或者前來拿貨的癮君子們,他們或許會窮兇極惡的黑吃黑。

在危害社會的方面,陳東陽又不是個好人。有人提起這樣的拆客就痛恨至極,但我想若沒有毒梟生產毒頭拿貨就沒有拆客的貨源,如果執法嚴格沒有貪墨之事就沒有拆客的生存空間,至於購買的人,若是說粉戒不了有情可原,其他的毒品憑藉人自身的毅力都能戒掉,只不過他們一次次的吸食才把自己引入了萬丈深淵當中。

有人買就有人賣,陳東陽不賣還會有別人,至少陳東陽不往裡面摻石灰等傷害身體的東西。陳東陽既沒有誘惑別人吸食,也沒有阻攔別人,陳東陽只不過是個膽大包天的普通人罷了,善惡他不在乎,只要能活着活得好那纔是最關鍵的。拆家的存在不是人品問題,是社會問題。

說這麼多不是爲陳東陽辯解開脫,只是說這麼一個事實。陳東陽和我認識在鄭州,他親自踩點準備踏入鄭州,我在我們場子遇到了他,默許了他做的這一切。與其讓其他人踏入場子混亂,倒不如和守規矩的人合作。當然我自己從不參與,也不準手下人蔘與,所以陳東陽後來出事兒後也沒牽扯到我們身上。

鄭州*,陳東陽這條猛龍本想打開一片天地,結果折戟沉沙,念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幫陳東陽的女人牽了個線,無非是舉手之勞。陳東陽的女人會來事兒,錢使到位了陳東陽就給放了出來。從此,陳東陽總說是我救了他一命,但其實我什麼也沒做,只不過我的朋友賺了錢,而陳東陽也脫了險,兩全其美罷了。

幹夜場的人有時候會東奔西跑,我就是這種人,我喜歡做數據分析,記錄其他地方場子是怎麼玩兒有什麼新鮮的或者好玩的可以用到我們夜場之中。這種考察大多是自費的,但畢竟作爲場子的管理者我有分成,故此場子效益好了我就賺得多,可謂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陳東陽放出後回到了西安,極力邀請我去西安玩一下,看看他們當地的場子是怎麼做的。那一年恰巧鄭州到西安通了動車,也極其方便,於是我就帶着小陳坐車前往了。所謂小陳並不是陳東陽,而是我的一個好兄弟,平時給我開車拎包,除了不跟我一起住,基本跟我形影不離吃穿玩樂都在一起,也同時保護我的安全,是個武警下來的猛人。

我們到了西安後,陳東陽帶着我們去了大明宮遺址大雁塔水幕電影等等地方遊玩,自然是包吃包住極力招待,玩了兩天後我不禁擔心起了鄭州方面,不知道我不在的情況下他們會不會偷懶,單位會不會有自己套現或者其他事情發生。於是我就要去夜場玩玩做做考察,以便早些回去,陳東陽見我沒心思再玩,索性陪我去了。

西安的夜店不論是迪廳慢搖還是舞場,演藝吧還是商務夜總會乃是量販式KTV都有各種拆客的影子,着實對的起全國有名的嗨場的稱號。這裡的拆客大多都是二級的,見到陳東陽都要叫一聲陽哥。我們轉了半天去了一家商務夜總會,老闆親自出來迎接,給我們安排了一個VIP大包然後找了三個絕色美眉陪同。

我們喝了一通後就有些無聊了,我拿出來筆記本把屋裡的燈都打開,讓姑娘給我說她這裡的遊戲什麼的,有些地方不明白的就試驗一下。爲了安靜思考,屋裡連歌都沒放。我坐在那裡做筆記,姑娘估計沒見過我這樣的,但老闆一定交代了這是貴客要陪好所以沒有一點不耐煩的地方,倒是算有職業素質。

小陳本來就屬於那種冷冷酷酷的兵哥哥,長得又很帥,所以陪他的姑娘格外話多,嘰嘰喳喳的吵得我不耐煩,我看向她小陳連忙噓了一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就抱着姑娘喝酒低語去了。

我記錄了半天覺得西安的商務夜總會也不過如此,實際上好多就是靠的敢脫敢浪,至於用藥什麼的就是讓人更瘋狂一些。我的場子公關是禁止用藥的,客人可以服用但公關不允許,一來是怕出事兒我擔不起,二來我總有種負罪感,經常勸人向善。

雖然站在黑白之間,做這等下九流的工作,但畢竟是爲了生活,有些失足女子想要入行,我要是恰巧碰到總是會讓她們找個正當工作。即便最後她們大多不太會聽我的,依然毅然決然的進入這個行當,但我也算有了些心理安慰。至於用藥,就是萬萬不允許的了。

所以西安的夜場並沒有什麼值得我學習的地方,管理模式也是稀鬆平常。我頓時覺得沒勁,合上筆記本收起鋼筆,扭頭對陳東陽說道:“陽哥,咱們走.....”

說完我就發現,原來在我詢問做筆記的時候,陳東陽已經睡去了。我沒有讓姑娘叫他,看得出來他很累,屋裡有些冷我脫下外套給他蓋在身上,當我的衣服觸及陳東陽身上的時候,陳東陽卻猛然睜大雙眼,兇相畢露從腰間抽出一把黑星指向我。

說實話,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我的腿兒都軟了,但我故作鎮定的笑道:“陽哥怎麼了?”

小陳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事兒。陳東陽收起了傢伙,看了看已經從我手裡滑落到地上的衣服哈哈大笑起來,端起酒杯來說道:“我自罰一杯,幹我們這行睡覺都輕,剛纔你一碰我,我下意識的反應,不好意思老弟。”

“沒事兒,沒事兒,都快把我嚇尿了。”我也笑了,隨即問道:“陽哥是不是累了,怎麼在這兒都睡着了。”

“別提了,媽的,好多天沒睡好覺了。”陳東陽又和我喝了一杯後開始講了起來:“今年天挺冷,爸媽年紀大了,他們一直堅持住在老樓上,雖然有供暖但畢竟上下樓不方便,老樓在四層。我想接他們跟我一起住,我自己的房子有電梯上下,但他們卻不肯,你知道的,我這私生活......而且他們也覺得不習慣。不過想想也是,到時候爸媽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於是呢,我就給他們二老說了個建議,說我們換房子住,我住老房子,他們住我家,畢竟都是自家的房子,用不着麻煩。父母這才欣然答應下來,其實我早就說給他們買大房子了,他們卻總嫌貴,這天下父母都是疼孩子的,不論孩子多有錢都捨不得讓孩子花錢。

我藉機去東大街買了個二手房,雙氣兒三樓,有電梯上下。父母的老房子就在東大街附近,他們之所以不願意搬走是因爲在這裡住慣了,別的地方總覺得不如這裡方便。另外一點就是熟悉的朋友也都在東大街附近,平時遛彎說話也方便一些。所以我就依然在東大街買的房子,父母應該會喜歡更不會不適。

我買的這個房子是個毛坯房,房子的主人買來後就沒怎麼住過。一番裝修之後,我就住了進去,人家說房子空久了不好,容易進髒東西。我先住一下,爸媽住進來我也就安心了。再說真有什麼不乾淨的,也有句俗話可以應對,小鬼怕惡人。我覺得我算是個惡人,房子晾的差不多了我就住了進去。想等過幾天再給父母說,反正已經買了,父母估計也就不會反對搬新房了吧。

後來證實,我這一系列的做法都是正確的。這小鬼不一定怕惡人,我買的這房子竟然是個凶宅,這房子鬧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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