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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七十六章 任東篇——《SOS》(7)

全部章節_第七十六章 任東篇——《SOS》(7)

任東故作不經意的瞟了窗外一眼,然後說道:“都別這麼吃驚緊張的看他,用餘光瞥一眼就行。呵呵,劉先生描述的一點不錯,他這個裝扮太奇怪了。咱們別打草驚蛇,會把他嚇跑的,驚慌中的人我不方便催眠。我帶着點藥物,以備不時之需,如果我能催眠成功那就直接催眠,若不行,劉先生你和小C還得制住他,然後我用藥物配合催眠制住他。相信我,不管怎樣,不超過半分鐘的時間,我定能催眠他。”

“小C,C兄弟,”劉紅兵低聲叫道,我依然低頭吃飯,任東道:“老鬼,丫幹啥呢?!”

我站起身來向外走,邊走邊拿出煙來,裝作抽菸的樣子,好似隨口一般說道:“我裝着去抽根菸,你裝着出去找我,想辦法慢慢靠近,能催眠就催眠,不行我也有制住他的有利位置,我追人可不行,身高體笨跑不動。”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想那時候我的動作很自然,因爲窗外那個人根本沒走,餘光觀瞧到他依然隱藏在牆後偷偷透過窗子偷窺着我們。任東跟劉紅兵談笑幾句,也尾隨我出去了.......

任東走出來後,有意的大聲說道:“有沒有點素質,在人家門口抽菸,客人怎麼進來,有礙觀瞻啊。去一邊,我也來一根。”說着任東摟着我朝着那個“倖存者”靠近去,邊走邊說:“這個劉紅兵是個冤大頭,咱們可得好好坑他一把,這生意咱們就.....”這話當然也是說給那人聽得,顯然那人被騙過了,看到我們先是一愣,身子後傾一下估計想跑,但聽到任東的話,他停止了動作,繼續觀察起了店內的劉紅兵。依我對任東本事的瞭解,再走幾步後,他就可以慢慢催眠了,只不過到時候我可得精神點,可別被一起催眠了。

就在圍捕計劃按步驟按部就班,十分順暢的時候,突然劉紅兵從店裡殺了出來,指着那人大喝一聲:“你往哪裡跑!抓住他!”

那人自然轉身撒腿就跑,我當時心中就罵開了花,湊,豬隊友啊!

我們離着那人本就還有一段距離,而且從大街上這麼追,豈不是引人注目嗎,現在無憑無據的人家報了警可夠我們吃一壺的,於是我們下意識的追了兩步後放棄了計劃。我有些惱怒的對劉紅兵說道:“怎麼回事兒,不是都說好了嗎,你現在不該出來的。”

“太緊張了,剛纔沒聽明白到底怎麼行動,我以爲任兄弟失敗了呢。怪我,怪我,全怪我,太糊塗了。”劉紅兵他滿臉抱歉的說道。

“那你也不該喊啊,這下打草驚蛇了,估計很難抓住他了。”我嘆了口氣說道,任東卻看向劉紅兵,眼睛裡蒙了一層東西,以我對朋友的瞭解,和任東轉瞬即逝的那一瞬間表情判斷,我大約能猜到他定是想到了什麼,只是現在不方便說。於是我也沒再問,靜等只剩下我倆的時候再說。

這頓飯草草結束了,吃得有些不痛快,我覺得劉紅兵也該是個聰明人啊,怎麼幹這麼愚鈍的事兒。但是實在又不好說什麼,吃完飯後,任東還故作關心的說要送劉紅兵回去,說他一個人不比我們兩個人,不放心,怕對付不了那個“倖存者”。

送下劉紅兵,我不滿的瞥了一眼任東,用腳把路邊的石子踢得好遠說道:“真他孃的馬屁精,任東,你想錢想瘋了吧?”

“什麼意思?”任東問道。

“劉紅兵擺明就是個豬隊友,你不光不怪他,還跟他談笑風生還送他回家,你什麼意思,不是想繼續發展客戶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眼裡還光有錢?”我撇了撇嘴說道。

任東笑了反問道:“反正失敗了,埋怨也沒用了,對了,你覺得劉紅兵這個人笨不笨?”

“還不讓抱怨一下了,劉紅兵這人嘛,以前看挺精神,現在.....呵呵。”我冷哼一聲說道。

“觀察事物推理事情我不行,但看人你不行,這是我的專業。”任東說道:“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今天劉紅兵明顯不太對勁,他是裝迷糊,只怕他想反攻一把,或者另有隱情。”

“哦?”我略感詫異,下意識的回頭看看,總覺的背後不遠處有雙眼睛在盯着我們。

任東笑了笑說道:“沒事兒,距離夠遠,不管有沒有人跟着都聽不到。我送他就是爲了觀察他,有沒有想去別的地方的意圖。之前他那樣做肯定不是因爲沒聽懂,也不是因爲笨,而是故意而爲之,是故意放那人走。我本想催眠他,讓他說出來,可是他好像服用了興奮劑之類的東西,從眼神中就能看出來,這肯定是爲了防禦我的催眠所爲。而且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目的何在,貿然催眠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可能結果是你我無法控制的,畢竟這不是你我的低頭,我們在外地,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我覺得你分析的有些道理,這本書裡帶一些心理暗示,但靈異也同樣不可否認,所以只要牽扯這本書的人,都是心理戰的高手,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你說他故意放那人走,爲了什麼?”我問道。

任東聳聳肩道:“我說了,推理事情你在行,這事兒還是你來推論吧。”

“湊,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啊。”我說道。

突然間,背後又有了一股傳來的目光,經常對做“NLP”自我完善的任東,同樣也第六感敏感,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夜晚,緊張的我們自然是神經緊繃的,有這樣的敏感程度並不意外。任東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左拐右拐終於進入了一個適合動手的地段。我仗着身高臂長攀爬到了附近的高臺上,任東則繼續向前走,果然有人跟了進來,他沒有發現隱藏在高處黑暗中的我。

接下來的景象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精彩,我本以爲我可以如同電影中一般從高處躍下,然後來個華麗的迴旋踢。但當那人走到我下方,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體重發胖和許久未鍛鍊的事實,選擇了用體重壓迫他,於是我生生砸向了那個人。那人猝不及防,卻沒有尖叫發出了一聲悶哼,被我砸於身下,卻在暫時被砸的有些蒙了,之後反應過來便迅速起身想要反制我。

我用胳膊和腿形成地鎖想要鎖住他,卻縷縷不得成功,直到任東跑回來照着那人的鼻子上捂上東西才把那人制住,我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塵,剛纔跳下來的時候蹭破的皮還有打鬥中被抓傷的地方,此時也開始疼了起來,火辣辣的有種腫脹的感覺。

任東見我沒事兒,走到那人面前,那人的眼神有些散亂,也不知道任東用了什麼古怪的藥,要是以前給我用過,我估計我也被他催眠過了,這個極有可能,因爲很可能我不記得了。

任東剛要讓我用手機手電照亮,然後他對那人實施催眠,卻見那人猛然瞳孔放大縮小,然後站了起來迅速後退幾步,手上拿着一把刀子,刀子上還有血,血跡是從他自己手上流出來的。他劃破自己的手,用疼痛喚醒自己的意識,果然如同任東所言,這裡面牽扯進來的人都是心理高手,如果不能自我調節,懂些心理學的知識,只怕用不着別人追殺和詛咒騷擾,自己就能把自己玩瘋了。

那人說道:“你們是不是也看到那本書了?”

“你是要殺了我們嗎?”我從地上找了個玻璃瓶敲碎了說道,說實話空手搏鬥我有些信心,加上有任東在可以幫我補刀怎麼都好說,但對方手裡拿着刀子,板磚破武術怎麼也要小心一些,被扎到大動脈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們,別被他利用了。”那個男人低聲說道。

任東笑道:“這麼說你還是好心嘍,他?是說劉紅兵嗎?”

“他現在叫劉紅兵了?他以前叫劉抗美的。”那個男人說道。

我依然嚴陣以待的問道:“那你呢?你叫什麼,又是什麼人,會不會倖存者,我們可什麼都知道了。”

男人此時的帽子和眼鏡已經在剛纔的地面打鬥中給掉落了,此時只是站在黑暗中所以看不大清長相,但之前被任東用藥弄翻後我們也觀察了一下。他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比劉紅兵小一些。按照面相來說應該算是個老實人,但越是長相敦厚的越不可以掉以輕心,現在看來正是如此,看他手中刀子就知道應該不是個善茬,只聽他說道:“我叫趙建軍,你們到底知道了什麼?或者說劉抗美讓你們知道了什麼,記住我的話,他是騙你們的,他纔是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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