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姓女人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十分的不高興,“你說的是人話嗎?”
黃蕪看了她一眼,“我不說人話你能聽懂?那你是啥玩意?”
桑棟終於領教了黃蕪的厲害,互讓覺得她對自己的冷言冷語真的是嘴下留情了,這跟鄉下女人罵起架來一點兒也不遜色,誰能想到這是曾經學過宮中禮儀的女人?
“我……哼……我以後再也不來你這兒吃豆花了!”孫大姐恨恨的說着。
黃蕪做生意,本來就是爲了個樂趣,賺不賺錢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何況就算沒了這一個女人,她也不會少賺多少的,再加上桑棟給的那三萬兩……黃蕪想到桑棟,笑着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了。
“成啊,那你先把今天的十文錢給結了吧!”黃蕪伸出手,孫大姐也個色厲內荏的人,表面上囂張的厲害,可要是把她給壓住了,她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本來她想要在黃蕪這裡討些嘴上便宜,卻不想被黃蕪給說的啞口無言。
“給……不過十文錢,誰還能賴你賬咋地?”孫大姐從黃蕪的鋪子裡面離開了,不過經過這一次,來吃豆花的人,再也不敢亂開玩笑了,當然不出格的玩笑,還是可以開的,黃蕪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豆花的生意就做一個早上和中午,其實多數到了中午就沒人了,就算要吃也去下館子了,早上一碗豆花再吃些餅子還能吃飽,中午吃這個就顯得單調了些。
臨近中午的時候,客人已經沒有幾個了,招待完這波,黃蕪就打算關門了,桑棟那裡哄着念之,父子倆玩的不亦樂乎。
黃蕪看着,痠疼的腰這一刻也舒服多了,“咱們回家吧?”
桑棟看了她一眼,“坐下來歇一會兒吧,然後咱們再走!”
黃蕪的月事快來了,這幾天腰就很容易酸,所以也沒有拒絕,她坐下後,一邊逗弄着兒子玩,一遍就若有似無的捶着自己的腰,不知何時,一雙大手落在了她的腰上。
原本的笑意打散,她剛準備生氣的,發現那雙手並沒有亂動,而是在給她揉着。
桑棟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好一些了嗎?”
黃蕪的人有點兒僵,竟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我……好多了,謝謝!”
桑棟右手還不能吃力,這裡沒有桑果的藥,所以好的很慢,只能用左手揉着,“跟我還說什麼謝謝,之前聽說女人懷孕到了最後一個月,手腳都會腫的,我就想着若是你腫了的話,我該怎麼辦?”
“所以……你……你去學的?”這手法,黃蕪覺得像是練過的一樣,這個念頭一旦在她的腦海裡輾轉,便放不下來了,她向來不是那麼溫溫吞吞的人,所以就直接問出來了。
桑棟有沒有點頭,黃蕪看不到,不過她認真仔細的聽着,“是啊,不過麼學怎麼着呢,你就生我的氣走了,蕪兒……”
黃蕪覺得眼睛很酸,胸口也有些發悶,她擺擺手,“桑棟,別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