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黃蕪一個人忙活鋪子,不過她力氣不大,磨豆子的活兒是花錢請了個人做的,之後做豆花是她一個人忙活的,之所以彩色豆花的生意那麼好,是因爲這在鎮子上是獨一份的。
所以她也不想要把配方讓人知道了,不是沒人來買過,出了很多錢,可是黃蕪壓根不同意,說句不好聽的話,她根本不差錢,她只是享受自己賺錢的樂趣罷了。
不過桑棟來了,而且非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黃蕪趕不走他,就想要刁難他,讓他去磨豆子,不顧她的主意打錯了,桑棟以前在家裡可是幹過粗活的,只不過不那麼多而已。
磨豆子對他來說還不是什麼難事。
“娘子,如何?”桑棟把磨好的豆子拎到黃蕪跟前,黃蕪白了他一眼,見他滿頭大汗的,的確是出了不少力氣,“比牛二哥慢了不少,都耽誤我做生意了,你去看着念之,我去做豆花!”
除了力氣活黃蕪弱了些之後,像是煮豆漿和擠豆渣,甚至點豆花這種事兒她都做的得心應手,因爲豆花用了不少的蔬菜汁兒,五顏六色的,看着的確很誘人,再加上她自己熬製的滷子。
客人還沒吃呢,桑棟自己就先吃了兩碗了。
再吃第三碗的時候,黃蕪有些捨不得了,“你不能吃了,好幾天沒開張了,待會兒該不夠賣了!”
桑棟苦笑着道:“蕪兒,我當牛當馬的拉磨,如今吃兩碗豆花你都要心疼,做人不能這麼吝嗇,念之會跟着學的。”
黃蕪白了他一眼,什麼都拿兒子說事兒,“總之,你不能吃了,等客人都次完了,要是剩下了,你再吃!”
“且不說能不能剩下,就算剩下了,也都涼了,不好吃了!”主要他的胃吃不得涼東西,胃病這個東西就是要慢慢養着,桑果給他調理過,不過這一路上趕來,風餐露宿,他又犯了,但是都沒有跟黃蕪說,怕她擔心。
不過他似乎多想了,告訴她,她也不會擔心的,巴不得自己死掉呢吧?
黃蕪不由分說的收了他的碗,倒是沒讓他去招呼客人,她怕桑棟做不來,但是桑棟以前在桑果的鋪子裡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闆娘,你的那個相公呢,快把他帶出來讓,讓我們瞧瞧,你說你到底咋想的,寧可不要徐公子那麼英俊瀟灑的男人,非要一個混混!”女人一大早的就來找不痛快。
因爲是客人,黃蕪耐着性子,她的暴脾氣就是這樣一點點的磨沒的,“呵呵!”
黃蕪想走,另一個女人卻拉住了黃蕪,“老闆娘,你就讓我們看看唄,是不是那個男人牀上厲害啊,讓你捨不得走?”
這話已經觸碰到了黃蕪的底線了,尤其是女人沒羞沒臊的話一出口,棚子裡的客人們都跟着笑作一團,看着黃蕪的眼神都不對了。
黃蕪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性子,“他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不過孫大姐你家男人肯定牀上不厲害,不然你怎麼見天的在我這裡發騷呢?”
桑棟正在喝水,差點兒沒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