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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兵現世

第一卷_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兵現世

楊曲賢雖一直很厭惡楊磊的行事作風,但在對楊曲賢上,楊磊從來都是扮演着一名嚴厲慈祥的父親角色。只是楊曲賢自個兒不爭氣,好的不學學壞的。楊曲賢打心底裡尊敬楊磊,所以在皇圖淺收他爲徒後,他一直左右爲難。

像爹這樣名副其實的貪官可不是師傅最厭惡的麼?讓師傅結果了爹麼?這是萬萬不可的!

所以,他只能不斷勸誡爹不要出亂子,千萬千萬不要在這段時間出亂子。

這些日子,他的心便一直懸着,懸着。

現在,終於安穩落下了。

自從得知險些被陷害入獄的父親讓師傅的人給救了,他的心就熱的發燙,更是堅定了要跟隨她的決心。

楊曲賢從不是個笨人,他懂得取捨,也懂得選擇。於是他緊密鑼鼓地籌劃着災民的安頓與生計。努力將皇圖淺的名號發揚出去,讓更多的老百姓投入到她的陣營之下。

他聽說過皇帝對她的態度,對於一個帝王而言,任何高於自己的存在都必須剷除。皇圖淺多年征戰創下的輝煌戰績與皇圖家的榮譽將她高高捧起,幾乎與當今皇帝同列。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她送了他這麼大的一個紅包,做徒兒的又怎能讓師傅失望呢?

這些或許對她而言並無什麼用處,但至少,在皇帝想動她的時候,看着衆多民潮,多多少少也會顧及着些。

得知太子欲回宮的消息,他便立馬收拾好行禮,拜別了父親,先一步出發。

她留與他的信中,第二條便是看着太子動向,一旦有動靜,立馬趕往京都通知她。

關於這條,楊曲賢有些不解,若是通知,信鴿不是更快一些麼?爲何要他親自趕往京都去?

“阿嚏。”楊曲賢揉揉鼻子,望着漆黑的四周,動了動長時間拿着燈籠的胳膊,“得,還是先尋着一個客棧歇一夜吧。這麼趕路,等到了京都,我怕是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楊曲賢自言自語着,用手拍了拍座下的馬兒,讓它加快步伐。

“駕!”

身後不遠處忽然響起多數男聲,馬蹄聲雜亂,楊曲賢掏掏耳朵,這羣人似乎趕路趕得很急啊。

他俯身吹熄了手中燈籠,翻身下馬,拉着馬兒躲到了道路邊的樹林之中。

他從未真正出過遠門,什麼事都該注意着些,這大半夜的,又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若是遇上了劫匪怎辦?還是謹慎點好。

馬蹄聲越來越近。

“再快些!韓浪就在前方客棧裡歇腳,咱們必須將神兵拿下!”一男子開口,聲音粗獷沙啞。

“是!”衆人齊應。

楊曲賢仔細想了想,韓浪?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兒聽過。

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奔騰的馬羣突然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那粗獷男子扯着繮繩,迫使馬兒轉頭。

“堂主,是鷹哨。”他身後的人道。

粗獷男子斜睨他一眼,他身後多話的男子立馬垂下頭去,似乎他剛剛多話了。

等了會兒,後面追上來一匹白馬,馬上的男子白衣飄飄,一馬一人在黑夜中亮眼極了。

粗獷男子眯眼細瞧,終於在白馬靠近約莫三丈的距離看清了來人,當即下馬單膝跪下,“屬下見過夙長老。”

衆人見狀,也忙跟着下馬跪在地上。

白衣男子輕聲笑了起來,“都起來吧。”

“是。”衆人起。

白衣男子歪着頭,晃了晃掛在指尖的紫繩,好奇地很,“你們都聚在這裡作甚?是有好吃的麼?”

衆人愣。

粗獷男子呆了呆,啞然道,“您,您不是吹動鷹哨了麼?”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衣男子手指間的彎角似得玉哨上,心中更加確定剛剛聽到的哨聲是來自他手上的這個。

教衆凡聽見鷹哨聲,都當原地待命等候手持鷹哨之人出現。

哪知白衣男子聽後,捧腹大笑,前俯後仰。

粗獷男子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該作何反應。

夙長老……這是怎的了?

等白衣男子笑累了,坐直了身子抹掉眼角殘餘

的淚滴,噗嗤一聲笑道,“這可真是個大烏龍啊。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走夜路,誰不怕些什麼?我是閒來無趣,吹吹哨子罷了。怎想,你們竟然聽見了。”

粗獷男子腦門青筋暴起,腦中只浮現三個字:被耍了。

不等粗獷男子發作,白衣男子問,“你們這是出什麼任務呢?”

粗獷男子壓着火氣道,“回長老,屬下正準備前去捉拿韓浪。”

“韓浪?”白衣男子摸摸下巴,點點頭,“這傢伙消失了好幾個月了,竟真讓你們尋着了。好傢伙,真會躲啊。罷了,今兒我隨你一同前去捉拿吧,賞賜什麼的也全歸你了。”

粗獷男子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不相信這麼好的事兒能讓他攤上。本來捉拿韓浪,搶奪神器一事他心裡還是有些沒底的,畢竟韓浪的功夫已經上了好幾層樓,加之神器助威,憑着他們這些人,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若是夙止出手相助,那真是多了幾分勝算啊。畢竟,他的功夫在教中可是數一數二的,鮮有對手。

“那屬下就先行謝過長老了。”

夙止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謝倒不必了,到時候記得還人情就好。”

楊曲賢在心裡嗤了一聲,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似助人實則打着別的什麼算盤吧。藉由這事讓那個男人欠他一個人情,日後爲他效力。

這種手段當真是卑鄙的很啊。

楊曲賢往後縮了縮,撫着馬兒的脖子,準備從另外一條道上離開。

“嚴峰。”夙止眼神閃了閃,喊道。下一刻身子便從馬背上消失了。

粗獷男子揉揉眼睛,人呢?

楊曲賢一回頭,身後突然站着一個白衣男子,而那張臉和他隔得極進極進,兩人大眼瞪小眼。

即使再粗的神經也能被嚇的斷掉。

楊曲賢倒抽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似擂鼓一般嗵嗵直跳。

嚇死他了,真是嚇死他了!

夙止摸摸自己的臉,疑惑,他生的又這麼可怕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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