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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謂•世事難料

亦謂•世事難料

亦謂•世事難料

汝可知(道)吾不作‘制約’的存在,(可)爲何你還要把它創造(出)於世。

你是否一開始就這樣‘隨和’我,而但最後又來‘違背’我!

你是否欺騙了我,也欺騙了你的‘自己’!

我們相互利用,但彼此之間的‘失信’就(已經)破壞了我們的‘牽條’!

汝……‘背叛’了吾,從此我們只能是‘末路’……

[最後一支舞……]

今夜星辰是迎臨於‘載春’的新月,猶如最後的日子顯得特別的不一樣……

臺上一藍一白的搭配着,各有‘千秋’的演繹(藝)。

#啊~森馬•薩滿-啊!薩馬~爲什麼•爲什麼-離開了離開了-啊•啊~沒了沒了-啊•哈-森馬~爲了薩馬-薩滿離去~哎•呀~薩馬-森馬~不知薩滿是相同-啊~森馬•薩馬~至於薩滿也無奈-到最後逝去-唉•呀~森馬-薩馬-不知道-薩滿愛他們-……#

藍衣袍的人(歌姬)作仰望式的站着以空靈的聲音歌(講)訴着那不爲人知‘異戀’,不理會被風帶動的長髮而唱出的清脆帶着點‘平常’;而這隻有那盤坐在一邊身着白長袍撫琴的人(戲姬)才能陪(伴)奏出與歌姬相稱的音,那手中的古琴只有四根弦,是舞姬的髮絲利用陽和君的髮絲一起製造出來與他‘交換’的。

風與雪的連着‘舞動’於臺上的人周圍,似乎爲了配襯出他們的‘方向’而圍繞着的。

這樣的配合都令人沉迷於歌裡面的那個場景裡去了,彷彿自己就是故事裡面的人似的……

可是在後臺的舞姬聽着,就好像是在說自己經歷的一樣。

想愛不能愛,(卻)只能去‘欣賞’上的喜歡;這樣的愛,傷了自己又傷了人的心。

而原本的琴師們此時是在爲了準備舞姬裝飾上着身上的大舞衣,而忙碌了起來……因爲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臨時決定的,而且頭兒說是‘突然’想起來的就白費了這歷來所準備的‘戲幕’。

所爲舞姬準備的衣裙顯得非常蓬鬆而華麗,還帶着數條長獨袖(雲絲袖);束起來的青絲被縛上了雲彩般的面(頭)紗,因爲‘不解’所以一動不動地任由人在‘擺弄’着。

琴音悉止而留下歌姬領場,先暫時退場的戲姬不意外的對上木偶般的人兒;難怪幽讓舞姬來,太像了……

還不如說本來就是個‘複製品’,爲‘她’所儲備的身體。戲姬知道什麼的看着舞姬,卻不能直接給答案。

“什麼意思?”舞姬有些‘同感身受’的問,這什麼時候就開始有的故事了;在戲姬的示意下別了別袖子的靈活數(度),擺了擺衣服的適應寬鬆動範圍。

“幽給的,三個(女)男孩的愛情,但森馬與薩馬以爲薩滿是女的,所以彼此爲了薩滿而成了對頭;剛開始薩馬誤會了薩滿跟森馬在一起了,就離開了有他們的地方;最後薩滿知道了問題的所在,就去把薩馬找了回來;可這次又被森馬看到了,以爲他們之間有什麼了;就這樣他們這個人爲了愛情而壞了之間的‘友誼’。

而薩滿也愛着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所以去了能改變自己的地方,可又因爲本身的問題而死了;薩滿到最後也沒能告訴他們自己的身體問題,他們也不知道薩滿愛着他們而愚蠢到想‘改變’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故事,這曲子也是她配的。”戲姬用似有似無的‘意味’看着舞姬,只有是‘那個人’的‘東西’,他都會不受控制的‘喜歡’表達出來。

當他說完的時候,還在臺中的歌姬耳尖地聽到而導致腦袋裡(都)是亂亂的。

臺下的掌聲響起,就知道歌姬的‘語不驚人’地說了些逗人開心的事物。

畢竟這是最後的了,只是想讓人知道這個‘意園’存在過‘認識’它的人的腦海裡中……

“非常感謝各位的捧場,接下來就是我們‘祭紫’的時刻了。”歌姬連忙謝場,趕緊會後臺糾正某個人的說辭:“怎麼樣,這可是幽丫頭說一個特殊體質的人的故事哦。”

“與(跟)他解釋那麼多有何用,舞姬明白怎麼做的,是吧……”戲姬忽然笑了笑,抱着琴來到舞姬的(右)耳邊:“(告訴)姬雅,(不管)無論汝(你)用到什麼方式(方法)都是(無法)‘回覆’不了(原本的)黑白幽的。”

“你說是吧,歌姬。”戲姬說完搭上舞姬的肩膀,拍了拍就去準備最後一場的東西。

瞬間怦怦直跳的心臟是因戲姬的‘接觸’而產生的,那麼……“……嗯。”舞姬倒是還挺鎮定的,於是他牽起歌姬的手:“別說這個‘故事’了,你們還沒知會我跳哪種舞呢!”

沒反應……舞姬故意向歌姬‘求助’只爲了測試心臟的反應,暗自看了在準備東西的戲姬想。

“呵~~~我也想知道呢……不過,還是幽那丫頭說你聽到‘曲兒(子)’就會跳了。”歌姬貌似很討厭被人觸碰,可是又礙於(難得)舞姬是‘歷經’以來第一次‘主動’地問自己。

所以他只能圈圈地脫(抽)離自己的手,僵硬地路過舞姬:“你先去調調景什麼的,等一下我們就一起配合哈。”

歌姬說完就趕緊去找水洗手了,留下舞姬一臉‘忽然發現什麼的表情’看着他離去。

調整一下狀態,他一踏出腳步的那一刻就引起了觀衆對他的‘期待’……

特別是臺下依舊戴着面紗的軒初從他出現就屏住了呼吸,驚訝的看着那樣‘裝扮’的人。

琴師們也陸續準備好了,就等着自己演奏出最讓人震撼的‘準備了’。

結果……

“等那兩個‘白癡’出來再開始了,請各位需要的話準備會‘畫師’……”

舞姬扯了扯在面紗底下的嘴角,非常難得而神秘的對臺下的人們說:“我會給於你們‘意外’的驚喜哦~”

不到一會兒,也將近於‘露白’的時辰;從後臺又出現了兩個紅色的身影,也是束起了頭髮戴着的紫色面紗……

對於他們的介入又意味着‘最後’真的要結束了,琴師們會意的彈奏出悠然而悅耳的琴音……

時而‘掙扎’與‘挫折’的去徘徊着,使舞姬聽到都覺得自己很熟悉;難怪說聽到了就會跳,還有戲姬跟歌姬時不時的‘帶動’與‘歌呤’。

而舞姬所着的衣物疏而不露,這支舞只要是‘表現’出‘人’對人嚮往的自由與灑脫;或者是人對‘逍遙’的追求……

最後,就在三人旋轉跳躍的時候……

舞姬毫無意外地扯下了身旁兩個人的衣物,也不經意地拉起兩個人(類)的左右手謝幕:“這就是吾賜於爾等的驚喜。”

舞姬卻擡頭平靜地看向軒初,對上‘錯愕’的雙眼……

“……”戲姬的無語,臉上的微笑瞬間凍結。

“咦?哦!!!~~~”歌姬的後知後覺,手無知措地看着自己與戲姬的裸體。

觀衆們一下子靜了,有叫畫師來的最爲高興了;‘震驚’是對於舞姬給的這個‘禮物’,臺下更是一場的‘熱鬧’……

於是,最後的娛樂就這樣結束了。

[離別是正常的,意外是突然的。]

意園•後院

凌晨時分,院中的人在收拾東西;又是一個忙碌的日子,也意味着‘人走茶涼’……

但是,有些飯吃還是要吃的。

站在門口的人看着人來人往的進去吃飯,有人來叫自己時只能找藉口來掩蓋不能‘飲食’的體質。

畢竟是有區別的……

“先生,我們來了。”從後門走進來的人拉着個小孩子,熟悉地向還沒換回‘戲服’的人走(來)去。

“哦,來了。”舞姬在思考着等一下怎麼說好,好好的就離開會不會起疑呢。

“喲,墨你們來了呀!”一名身着繡有眠花(其實是意園的不同代表每個人)衣裳的琴師從屋內出來熟悉的招呼道,到了門口順便傳達頭兒的意思:“啊舞,戲先生喚你去他那一下。”

“那我的‘家人’就交給你了,你們也珍惜(在‘人間’)這最後的一餐吧。”舞姬不冷不熱地跟他們說,就往往目的地行去。

“好的,你放心的過去,等一下記得過來吃飯哦。”琴師對着舞姬離去的背影‘保障’,笑笑地又轉向剛進來的問:“怎麼不見狐媚過來的,已經許久沒見她了呢。”

“哦,她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回家’去了。”陰極墨實在是不好跟人交代狐媚的去蹤,這樣也算是實話實說吧。

倒是陽和君好逗人,‘忽然’很神秘的對高他半個身的人說:“我告訴你哦,狐媚姐姐其實是跟‘相公’走了哦。”

話一說完就有兩個聲音同時呼出來了,只是意思不同……

“啊!真的嗎?”琴師看向陰極墨,向他來‘求證’。

“不不,‘小孩子’的話你能信嗎。”陰極墨趕緊精神,順手蓋上陽和君的嘴巴。

能別這樣好嗎!陰極墨給手中的人一個眼神,又牽起琴師的手笑了笑:“我們肚子都餓了,那我們進去吧。”

“唔、嗚嗚嗚……!”小孩子!我可是比你大呢!

知道了、知道了。陰極墨無奈的搖搖頭。

—另一邊—

屋內只有一個人在‘失控’着,對着另兩個人‘轟氣’。

“你們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從來不見你們‘飲食’過!更加不會‘衰老’!”歌姬此時的情緒非常不好,特別是面對撫養他成長的戲姬。

面對着歌姬的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好,他們現在也在疑惑他怎麼會知道的。

“你也不‘飲食’的,你……撫養他。”舞姬看了看他們,原來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歌……別任性。”反而戲姬沒有任何的情緒,不管是什麼也無所謂了。

“可是、你們都要走了!就(剩)我一個!”歌姬是在乎的是他們都想‘悄悄的消失’,而不是好好的‘告別’。

就因爲我跟你們不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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