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謂•處世之道
經歷(擺脫)了上個文明世界,隱蔽於(來到)下個世界的文明。
可是,不管誰都好……
都只是傀儡罷了,即使我也在操縱着‘手中’的‘人偶’……
但,這一切或許也是被安排的……視着它所創造的‘物’,有時也‘適量’的加點‘味’調和‘顏色’。
而我‘知道’也是‘無知’的,‘約定’不應該與他人制造的。
就算我們是彼此‘信任’的……
我要的是手中的傀儡逐漸融和改變所有,瓦解所有……
[夜晚•娛劇臺]
“哇~~~舞姬哥、哥,太好了!”一頭短髮卻被劉海遮住雙眼的女孩,被一身黑衣掩蓋起來的‘特徵’而分不清‘年齡’。
臺上舞劍的人最後退步戲卻因臺下的人歡呼而皺了下眉頭……
知不知道吵的啊你。舞姬不改‘面色’地看了眼她,這眼角看似‘魅惑’。
而‘前者’只是攤開了手,頭頂着盤做一副無辜狀態。
=後臺的兩個人,看着觀衆席裡=
“幽這‘孩子’叫得真歡,不過舞姬貌似對她好像比‘撿到’的時候更‘討厭’了呢……但是呀,倒是戲姬你呀~你似乎從一開始就‘特別’的注意這‘孩子’呢,你對她有了什麼‘想法’了?沒見你‘這樣’過呢……”歌姬附和在戲姬的背後,看着他的樣子挺‘認真’的。
“任誰都會(我)對她又愛又恨吧,(小聲)更何況是舞姬是‘初(天)生’的‘意識’……”戲姬出神的說,對着幽的手(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地縮了縮;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與歌姬的探究,(只能)笑了笑對他搖搖頭。
“都不知道你這些日子嘀咕的是什麼,你就算了;怎麼連那公子爺都奇(怪)了,自從看了舞姬的‘頭戲’的後幾天離開就再不見到人了呢……舞姬也開始不對勁,是不是拒絕了人家了呢……”歌姬也沒什麼話說的,在計劃‘戲份’位置。
“所以……這、就是無心無肺,活着自在。”戲姬示意歌姬看向臺下與觀衆‘攀談’的女孩,看了下坐在前排戴着面紗的少女。
“也是呢,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會‘做事’的嘛~”歌姬也很喜歡這樣的‘孩子’,懂得去‘看人’拉財呢;歌姬預對調子瞬間牽、搭着戲姬的手,邊說着邊帶入舞姬的‘舞技’中。
他們的加入就說明了已經是這姿舞的最後了,也是最華麗的散場了……
“你……爲什麼叫舞姬爲哥哥。”戴着面紗的少女臨時拉住要‘回去’的人,略帶遲疑的問。
即使她知道了一些事實,可是她並沒有多大的意外;只是她只想知道舞姬怎麼樣了,會怎麼想。
“其實,軒初‘哥哥’爲什麼要稱爲‘舞姬姐’呢。”幽隨意的笑了笑,一臉笑臉的把打賞盤伸在她的面前。
她困惑都看着滿臉‘獻勤’的人,除了眼前被劉海掩蓋起來的雙眼。
‘嗒’一顆藍寶石躺在銅盤上面,橢圓形的發着綠色的光。
“……你什麼時候這麼愛財了,真要走了。”軒初一直想看到她的眼睛是什麼樣的,就算是自己救了她的命也沒見過她的眼睛。
再怎麼說彼此都生活過,也因彼此之間才發生了變化的……
“當然,是該走了;這錢得作爲‘債’來付,一無所有才是我。”幽一轉身看向臺上舞步輕盈的一紅一綠的身影,也察覺到了戲姬對自己的‘依戀’。
幽與戲姬對眼相視了一下:這一切都是不可能接觸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纔出現在這裡的?”軒初想了很久,嘆了口氣才鼓起勇氣說的。
“倒是你,也算(是)一樣的吧……”幽也不否認,也不算承認。
然後幽在離開軒初時,(突然俯過身來)嘴脣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只要是愛,性別只不過是‘枷鎖’罷了。
—樹崖邊—
儘管是夜晚,都不影響作畫之人的視力……
月光灑在停留樹枝頭上的狐媚,白淨的皮膚似與紅衣相融了一起;而陰極墨在上石桌‘認真’地筆畫着,陽和君小小的身影不畏懼地坐在崖邊處等人。
真不該爲了‘交易’而答應他的,這要我一直‘笑着’的臉都堅持不了。狐媚皺着眉頭看了看下面的人,真不明白這樣(會)有什麼意義呢。
“欸……你到底畫了沒有呀!”爲什麼一定在這棵樹下呢。狐媚最後決定還是開口先,‘毅力’可沒那麼多耗着。
“嗯……還沒,這‘神態’呀要慢慢的地描繪才知道是你呀。”就算你不在面前,我一樣可以把你畫出來。陰極墨依舊不理會狐媚的‘抗議’,每一劃都要耐心的等着筆中的墨逐漸的滲入紙張裡面去。
“一點都要那麼像嗎,東西保存不了多久的。”狐媚的臉孔又是面無表情地建議,試圖讓這個人就這麼算了吧。
[陰極墨]用君的髮絲製作成的一張紙與我的血和雪化成墨,這些所形成的‘物’怎麼可能會沒有效果;而且這樣除了製作的人,其他的人都感覺不到這副畫的‘腥味’的。
“我自有方法,給我笑。”哼、不這樣,‘以後’怎麼找到你呢……陰極墨繼續畫着,就是想跟她可以‘相處’久一些。
“你們有完沒完呀……就一幅畫(的時間)都要從白天到現在,這雪都成水晶了。”陽和君有些犯困了,卻又想陪着陰極墨。
‘咔、拉~~~’牆式的木門被(右)推開……
“你們還沒睡覺麼。”舞姬本想出來這裡‘思考’的,卻看到他們都挺‘忙’的。
“啊、先生您回來了,請等等、我馬上收拾好。”陰極墨意識舞姬的反應立刻‘整理’,拉起陽和君把東西藏好在衣服裡面。
“哦,這次有沒有‘新鮮’的事帶回來給我們聽呀~”陽和君自從上次見到他以後,現在都有些窘促類似的感覺。
就好像是自己‘看’上了其他人的髮絲一樣,就想要收藏好。
‘噠’樹上的人輕易的跳下地面,還不是很熟練站好給挫了下腳;就只有狐媚察覺到舞姬不一樣的‘變化’……
“嗯,既然大家都在就談談以後的事怎麼安排吧。”舞姬瞬間把不好的情緒掩蓋起來,恢復着往常的模樣。
免得影響的什麼……
“欸……狐媚?” 陰極墨認爲是她餓了纔會是這樣的,準備先和她進去先卻被身邊的人拉回來了。
“你們談,我進去先了。”這種‘對待’的差別有多大啊。狐媚淡淡的說,淡然地從他們的身旁走過。
“咱們不是一起的嗎?!”陽和君實在是不想跟舞姬一起呀,也想離開。
“它跟你們不同,現在可以坐好了。”舞姬自主地坐下,“這(學習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爾等是否隨吾?”不改臉色地問。
畢竟‘人’是自己決定的,以後除了‘交換’再也不要牽扯到任何與人類有關的事物了。
“先生,偶得是必當隨行。”陰極墨對舞姬依然很恭維,這也算是‘相互利用’吧。
這‘生命’還是要多在(靠近)舞姬纔有作用的,也可以讓自己多了些‘認知’的嚮往吧。
“我只跟墨哥哥,我是不會服從你的。”陽和君知道事情的情況,小小的臉只能鄭重其事的向舞姬宣佈。
“喔~那我們接下來就利用這些日子好好的與有關的‘交代’清楚吧。”舞姬不以爲然,反正有的是‘機會’。
“舞姬呀,這地方真好。”也不難怪那小傢伙會喜歡在這呆着。幽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樹枝頭的那一邊,吊兒郎當地搖着雙腳望向他們。
‘他’是誰?!陰極墨和陽和君疑惑的看着那,可是‘人家’看的不是他們。
“你怎麼在上面的?”跟着我回來的?舞姬示意他們兩個人不要有任何的動靜,來到樹下看着她。
而她還是老動作的攤開手,站起來在樹梢上轉了兩一起。
“啊~~~這裡都可以看到很多的‘石頭’呢,幫我保存好吧。”幽已經暗示舞姬了,反正她都無所謂。
“那是‘星河’,在‘這裡’稱爲星辰。”舞姬有些知道她屬於什麼‘人’了,也不多問。
“‘替’我問姬雅好吧,我知道你可以傳達的。”幽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累了’。
“你 ……”
已經不復存在的生物,要如何轉達……
“這給你,也替我跟那些人類辭別吧。”
幽把軒初給的藍寶石拋給了舞姬:你知道的,要怎麼做。
“……”舞姬看着手裡的東西,也知道幽的‘變化’。
“這裡的‘資源’好,幫我保存吧……”幽漸漸的似月光散去……
這是我的‘最後’了,‘唯一’的了……
“不要告訴狐媚(你們)見到‘這個人’,你們可以進去了……”舞姬想了想,再說:“叫它吃了東西過來這,記住了。”
姬雅,要怎麼‘處理’纔會……
陰極墨:“記得了,先生。”
陽和君:“有什麼事不能一起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