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盛世拂塵
你要知道你(是)無所不在,(但)同時也要清楚你也只(不過)是一時的存在罷了……
即使你有萬分不願,你只管‘活着’必是……
浮城之市•中心之濟
“陰極哥、哥。”小小的人在某個人的身後陰霾的說,雙手握拳地看着前面身穿絲白衣服的人楞了一下。
現在的他明顯是忍着怒氣的,從他的身上的衣着看就知道是經歷了很多困難纔來這個人的‘身邊’的。
“……!你怎麼找來的!”陰極墨瞬間轉過身看着那個矮他一半的小孩,特別是那雙鞋磨破了的小腳。
他怎麼如此固執,還要跟來。想到這裡他心生內疚,對於眼前的人對他的執着。
“只要哥、哥在的地方,怎能少了我的存、在呢。”他穩穩地伸出手,順過來所要找到的人的黑絲;笑笑地聞着,擡眼看向已經面色已經不太好的陰極墨。
他似鬆了口氣,卻被陰極墨的話略顯僵硬……
“你、你走開,別靠近我!”陰極墨看到這樣的他,不免倒退了腳步。
陰極墨驚慌失措的樣子,撞到了一些過路的人;讓他覺得真的就這麼多餘的,爲了(找到)他而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哥、哥!你要知道你這樣讓我很難交代的。”感覺發絲正逐漸(抽)脫離手中的他,(感到)有些不悅……
在人來人往的地方,陰極墨不得不跟人‘抱歉’。
在小小的人(他)的眼裡的陰極墨,失措的樣子就是他的樣子。
=[位於遠處看到陰極墨這邊的混亂走來]=
穿戴着祭紫的舞姬與身着紅衣的狐媚,兩人的(黑色)長髮就似要着地的樣子……
不理會不同人的目光走,各自的人都有着我行我素的‘路過’。
“喲,這是怎麼了?”舞姬站在他們之間,笑了笑的問……
要知道時辰快到了,那人類不好說話。舞姬想的是自己的事,可是不想拐彎走路。
“肯定是被這傢伙‘拋棄’人家了。”狐媚停在舞姬的後面,不太搭理的說。
聽到她說這一句話的他們,各挑了挑眉……
“不、你把‘欺負’誤解成‘拋棄’了;而且,你不可以隨便‘人家’亂搭在你剛纔說的那一句話上;狐媚……你得知道我跟你之間是個什麼的關、系。”陰極墨總會是第一個糾正她的,反正這個都已經是習慣了。
都一起生活快個把月了,還這樣不知說詞。陰極墨向狐媚做了個搖頭狀,再給了個‘還幾歲的人’的眼神。
“你、”狐媚皺着眉頭,看着陰極墨看着她出醜的樣子。
“其實先生請不要這樣他,他只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陽和君。”陰極墨趕緊在舞姬的示意下‘介紹’了‘小孩子’,有些說不出來的尷尬。
因爲跟他一起成長的人也是怪人來的,所以他在遇到舞姬他們才那麼淡定的。
“哼。”狐媚不再說話,最多到回去的時候算賬。
靜靜的一旁的人注意什麼的,小小的他的臉色一收靠近還在注視狐媚的陰極墨前。
“陰極哥哥,就是他們‘帶’走你的是不是。”陽和君的眼睛忽然變了琥珀色的眼瞳,觀察般的看了看舞姬和狐媚。
“……汝可是‘朙類’,這人類是你要守護的。”舞姬也意識到什麼的速度地向他彎腰,與他抵着額頭。
好擋住其他(路過的)人的視線,示意陽和君收回他的‘能力’……
“哦,難怪。”陽和君也‘隨手’扶着舞姬的髮絲,以防粘(落)地。
“嗯……那好吧,吾事時近。”舞姬起身該告別了,手是下意識的要回自己的頭髮。
這孩子有點‘怪’……同時狐媚也察覺到了,所以也拉着舞姬的衣袖走。
“是哦,那我也離開爲好。”狐媚感覺到這個小孩好像對自己的頭髮不懷好意,不敢讓自己頭髮外露向着他。
“別走那麼快呀,死人~”
“你不知道我要去‘那’嗎?”
“但我怎麼(不)知道去那個地方‘要糧’啊!!!”
“好吧好吧,快跟着!”
關係開始好了呢。陰極墨看着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感慨,又看了看陽和君死性不改的在悄悄‘收集’路人的髮絲,陰極墨嘆氣地握住他的小(雙)手……帶着他來到涼亭坐着,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能不能改了你的‘習慣’,你總是這樣可不好。”陰極墨看着他們‘離開’,不得不提醒他。
“陰極哥哥(你)已經說了好多次了,可是除了你還有什麼能讓我‘着迷’的。”陽和君嘟嘴說,手卻拿了些髮絲在整理着。
“唉~每次聽你這麼說,都怪不舒服(自在)的。”
“這不像是你要‘活着’的執着一樣麼…………”
=夜晚•他們居住的地方=
在秋末的時候下雪會很奇怪麼……
夜裡的雪貌似是發着光芒下着的,落在在庭上、樹上積着成冰……
雪在紛紛地落下,狐媚坐在枝頭上看着落在手掌中的‘水’;而他看着她接雪的樣子不作聲,卻因爲是她坐在崖上……所以怕‘危險’的人就坐在崖不遠處的亭裡。
“怎麼,那孩子安頓好了?”狐媚幽幽的出口,打算說說話來拋開現在的思維。
“……嗯,先生什麼時候回來?”這個時候早就睡覺了。
“呵,應該還在‘學習’吧……”畢竟不能‘白吃’人家的吧。
“在這樣的‘空氣’?”
“他又沒‘情感’,能有什麼……況且明天他可正式的‘表演’呢。”
“……我懂。”
“墨,你還沒放棄‘喜歡’我麼?”
“不是說好了……離開的時候要告訴我呀……”
“是哦,你們的‘人生苦短’。”
“怎麼說得自己不會‘逝去’的似的,你們只是比我命長了些而已。”
“沒想到會有你這樣的人類,真好呀……”
“……”一點都不好……
如果你不是我所愛,爲什麼我要一直跟你說話。陰極墨惆悵地看着狐媚那不以爲然的樣子……
=意園=
他沒有情感,所以感受不到寒氣……
或者他不似凡人,未見汗水流出……
而他區區一個凡人之軀,卻要忍着寒氣透骨的陪着他;也不能露出半點的‘顫抖’,而且現在他必須把他給訓練好……
真不知道當初爲什麼要答應讓他進來,也沒見過他吃過什麼……
卻總會有藉口要帶些食物回去,最後乾脆吩咐人過來領;真是有他的,可怎麼就是覺得他就是個未出生‘嬰胎’……唉,怎麼說都不通的。
他是故意的吧……
“舞姬……又錯了。”他面無表情的擋住那要削下晚花的木劍,稍微忍了咳嗽。
“我不改、這樣不是很好看嗎。”現在的人類好脆弱……舞姬學着‘撒嬌’樣子說,心裡卻爲現在的生物感到‘惋惜’吧。
“可你拿的是危險之物。”他看着舞姬做的幾個姿勢,就發覺自己忍耐力越來越穩當了。
“戲姬呀~~~這又不會傷到我……”
“因爲受傷的不是你。”
——
“哎喲~這公子爺又來看咱們的舞姬了呢……” 他們還是唯獨這方面的關係不好,當然在這方面他還是我的對手。
遠處的歌姬故意向着他們喊到,也緩緩地向這邊走來。
“欸、你去和人家聊聊吧,看樣子你得給個‘迴應’了。”戲姬拿下舞姬的‘舞器’,從袖中拿出女恃扇給他。
“可是我……”不能跟‘現在’的人類有任何瓜葛呀!舞姬很猶豫,可是卻被歌姬推走。
“唉呀~~~去吧去吧~~~”歌姬好心好意催着他,一邊推着他。
畢竟人家可是‘注意’他好久了,不像其他人那麼無禮……歌姬想事情呢,本來就是要趕快解決的吧。
“(小聲的說)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會有什麼好結果呢……嗯,我想回房了~~~”雪停了,空氣就更冷了。戲姬向他們甩了甩袖子,快步的往房裡走。
因爲‘變數’會‘異’而生,因‘主’而無……
=湖畔=
誰可以跟我解釋,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得這麼突然……
姬雅……你能告訴我嗎?
這是你‘承受’過感覺嗎……
我彷彿‘注意’上這個人類了,可是現在我又有預感我要‘失去’他了……
舞姬靜靜的看着正在救人的身影,還有那個躺湖水邊的人。
“舞姬!你嚇到了嗎?”
“……應該是吧。”
“舞姬姐,她沒事。”
“那要怎麼辦……”
“只是暫時昏迷了,所以我們……”
“我知道了,那就趕快‘抱’這孩子去意園那吧……”
“好……舞姬姐真是對不住呀,這樣……”
“這是‘好事’呀,怎能這樣想的呢……”
現在是‘混亂’吧,我裝得像嗎?
姬雅……
我發生我的心臟……
開始了有了‘跳動’了,以後會不會有你所受的‘心疼’呀……
現在的我好想陪他這樣的人類到老,一直到他老去。
可是,對這樣的‘我們’來說是‘虛想’的吧 ……
稱謂•處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