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凡間世味
暇過人心
這世間…
看似風塵,
其原埃土迷存.
你不會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存在,也還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麼樣的形態去生存,更加不會知道自己以什麼樣的形式去過活,惟有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的活着死去而已……
【有人死了,就有人瘋了,也會有人笑了……】
天涯之處•海角之深
{沒有季節類之分的環境,只有的是自然的變化。}
儘管現在這裡是深夜,但依這裡特殊的光芒還是會看到一男二女的(其中有個只是女裝罷了);彷彿他們是站在宇宙之間,就在屬於這個‘古月’的包圍中……
{以下人物有兩個是屬於以後的【愛失格系列(都是屬於男女身份錯位類的故事的)的《女帝》】裡面的。}
風,微起……
這原本是屬於兩個人之間‘約定’來決定一些事的,可是‘算計’與‘陰謀’之間是並存的。
“你?!……怎麼會在這的?” 一時得意的人卻在看到他所愛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時,眼睛裡的驚訝不眨眼地盯着面前已經流下淚水的人看。
(沒想到)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卻在他的面前,他意會的掃了一眼在他身旁的人;只見‘她’默默地靠近他的背後,假裝不敢看到來人。
瞬間‘空氣’有些凝固,他們的身後是這個世界上深不見底的‘毀谷’。
“告訴我!這就是你要棄我的因果嗎!” 她又如他初見時的面若冰霜,對視着他而手指着此時已站在他身後的人。
“不、不不是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他很在乎她,卻是到最後還是傷了她……
在他的身後的人看着他向前要去解釋的人,就見機推了他和他所在意的人順勢一個轉身……
“你!!!……”她滿眼不可相信看着在胸口上的雙手在與她拉開距離,而順着她的長髮在向前飄就知道已身在‘空中’了。
她居然沒有‘喊’,就只是靜靜地看着他……似無聲的‘傾訴’着無數的情感,直沒入迷霧中。
不要!這不是我想要的~~~ 沒來得及接住的手,錘錘欲落……
“噢!不~~~~~~”他崩潰的俯下身看着她伸出的手,可下不去……
“哼、我說過你要對你所說的要‘負責’。”‘她’皺着眉頭拉着他後領,終於開口了。
要下去,就沒有‘進步’了。
因爲,在‘外’只有‘她’手中的人知道他是男兒身的。
這就是他所要付出的代價,要怪就怪他自己太不自量力了。
“那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你爲何要她來!!!啊~~~”他痛苦雙手抹面,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和那個人,你不也‘介入’了麼。”他託着已崩潰致暈去的人走,冷而無奈地開口。
離開這個他第一次‘不擇手段’的地方,往後恐怕還是要這樣的了。
【有人在看戲,就有人感慨,也會有人記載……】
一棵懸於崖邊的巨樹中,隱身着一白一黑的身影。
不動聲地看着‘腳下’的人類,靜靜的……
包着人類的腳的是鞋子,要不要穿呢……
“帶我看這些有什麼好‘學習’的,你沒經歷過麼?”她淡淡的聲音裡裝有疑問與疑惑,看着露出來的赤腳擺了擺自己的黑長袍。
“真是抱歉呢,我只是才‘正式’生活的。”身着白衣的人顯得事不關己,按着在身邊還‘走立不穩’的人。
還死要臉的堅持自己走,真是個不可愛‘小東西’。
“那現在要何去,餓了。”她看了看這已空蕩的地,風拂過她的長髮剛好沒下臉上的憂傷。
‘出來’的時候沒有準備什麼,只是跟了他一天。
嗯……去哪裡好呢,反正去哪都行。
“凡塵一角,姓名如何?”他往下跳躍,着地時向她示意了一下。
“雌,狐媚;雄,魅狐。”
“喲,也好。”
“手,放。”
同時
溪水是靜靜地流着的,帶着了未醒來的人……
“怎麼,‘死’的感覺?”一身黑的他浮在她的‘上面’,伸出手拉起水中的手。
水靜止一般,如這萬物般已失色。
“(我可是)吾乃白幽,(別)勿忘了。”她輕輕地抽回手,擡頭與他面對面。
可惜早已不是有情人,只存於合作之間的默契。
“哦~那麼‘辛苦’汝等了。”他冷冷的臉,漸漸的露出一抹笑容看着水中長髮的人。
“呢,麻煩‘存’了。”隨着她的發和容顏在逐漸變化,手中‘記憶空間’也在自己的額頭中抽取出。
透明而橢圓的,屬於這一世的記憶就在這裡面。
水中的人也變得不屬於這個記憶的人了,換回一頭瀟灑的短髮……
“好,還要繼續?”他接過,看着正在開始流動的水與物。
“當然,‘異物’得要看的。”
“這麼說,汝可已最了。”
“你我都知‘因果’。”
“嗯……”
沒有經得‘歷’的物,如何能存於吾所創造的‘空間’。
【人生如一場戲,沒有插曲不成歌。】
今日陽光嫵媚,這生活圈子裡各有千秋之作。
大白天的,(你)可以看到有人不顧形象地在跑着;也有人在滿大街上追着,還託着‘生存用品’掛在身上發出不同聲響。
明明剛到城裡,怎麼現在又跑出城的另外一處郊外了。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呀?”狐媚無力地伏路邊的巨石上,右手搭住前面的左肩上。
萬事都有一漏,誰能預料會有人類在前面的。
“我也想知道。”舞姬面無表情地轉過身,無奈地看着在喘氣的狐媚。
你身爲‘白遺’怎麼可能會知道作爲後面階段生物的苦,還說什麼‘學習’的荒唐話。
“我不動了,餓!”狐媚乾脆地在巨石手翻了個身,四肢展開的躺在石頭面上看着天空。
有多久沒有這樣了,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逸狐在我的身邊時一樣。狐媚放空思想,閉上眼睛想象着逸狐。
我又無需飲食,感受不了那些。
“……麻煩。”舞姬只好順着她的意思在石頭旁邊坐了下來,反正也要思考一下以後的事情。
也是,可是又能怎樣。
“跟你出來到現在,可是連一朵花都沒吃到……”狐媚準備拔草水上的小紅花吃,可卻又被舞姬阻止了。
說幾次了,真讓人不省心。舞姬直接給了她一個眼神。
這樣下去,會真的的餓死的。狐媚煩躁重新把視線放回天空上,靜心養氣。
‘哐叩……’這個聲音傳來就知道那個人類追來了,不打算接觸人類的他們挺‘頭疼’的。
他一身背汗淋淋,卻不失強脾氣……
這兩個人還真能跑,汗水都不流一滴的?
“這下你們跑不動了吧。”他已蒼白的臉還憋氣說完就已經喘氣如溪了,咬牙堅持把身上重的東西解了下來。
‘叭、嗒’人與物是直接地倒下草地上的,意外看到石頭上的人沒有穿鞋……
只不過不小心從‘肚子’那過去而已……
“呀、呀,這都是何事呢!”舞姬看到這個人類,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
“你還可真是窮追不捨呢……”狐媚無精打采滑落在那人的距離之間,面對面的說。
還挺佩服一個人類的,有這般能耐。
“人類……跟你交換‘宿命’吧。”舞姬經過思考,試着和人類來合作決定以後的事也不錯的。
讓一個將近死亡的人類跟着,就等於是讓他‘活着’的了。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麼)?”地上的人不感到驚訝,只是已經是有氣無力的說了。
“當然,不過她現在就交給你‘處理’一下咯。”舞姬起身來到他這裡點了點他的額頭,笑容有些假。
這樣的‘交易’就完成了,以後終究還是流年的問題罷了。
“……前輩,汝用意何在(你打的是什麼主意)?”狐媚皺着眉頭看着舞姬,因爲明白所以還是要問的。
有個人類在,飲食方面多少會有些照應的……
“告訴吾,汝等家譜。”舞姬淡淡的說,反正只是個代號而已。
“陰極•墨,其他的……”陰極墨站起來,別過頭不去理會他的視線。
“有食物做給她吃吧,她不吃也讓她吃。”舞姬也懶得理那麼多,先‘一事對一事’的解決吧。
“嗯,只有前些天打的狐狸肉。”陰極墨從身上解下一個包裹,有規序地打開。
“……不要,寧可死。”狐媚是下意識的離開他的範圍,不小心滑下巨石的一邊。
“關於以後,飲食上的需要;我會有辦法的,你們應該知道自己要怎麼做的吧。”舞姬纔不管這些‘願不願意’的呢,每件事都不能馬虎的。
恰好是夕陽生下,路上的人影拉得長長的……
雖然不是同一階段的生物,但那也是同類呀!!!
“嘔~~~~~~~~~~~~~~~”狐媚是怎麼也吐不出來被人‘喂’的食物。
“你們不穿鞋子麼?”
“你怎麼好了就這麼囉嗦的!”
“那關於這些方面就讓你先準備了,墨。”
“會的。”
“放我下來,不要用揹着。”
至少在‘路’上有伴吧,暫時不會感到‘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