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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謂•置世於外

自謂•置世於外

記憶造就歷史,悻於利與弊 。

遊戲壞了可再造,動爲循環之物。

同生者,約。

倖存者,抹。

記載者,惑。

隨意者,留。

無爲(謂)者,控。

無視者,除。

無懼者,殺。

這一切只是遊戲罷了,僅此因汝即起而已。

—又是‘度瀝期’,每次都會把所在的階段[文明世界]走向毀滅而‘重造’成所謂的[理想國度]—

海撥幾萬尺度•珊瑚洞谷,也算是幽締庭其中的一些部分。(屬於某個時期的地球距離外表層底部,也就是位於地球外面接近太空的相隔。)

這樣的位置,是爲了(預)防止‘外面’所帶來的影響;比如震盪,屬於一些‘卷引力’等方面的措施對應而以。(作者雲:大家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在太空裡面發生了不同的變化時,當隕石之類的那些物質‘亂飛’的狀況等會怎麼樣的處理‘現境’。)

衣着‘祭紫’的人兒坐在門窗口,那頭及地而不束的烏黑長髮掩蓋了倚靠着窗欄想事之人的情緒。

(舞姬)望着這浩蕩的海底不遠處的‘紅窯(岩漿)’條,莫視着上面在墮落的岩石灰燼;眼前的景象就代表着自己的‘記憶’已經沒有了,胸口裡面的心臟在積烈的跳動就代表着自己根本什麼也不是了……這一切只因爲‘它’還是繼續成長的,繼續地去‘變化’。

不管創造了多少的‘記憶’,此時也是成‘塵隱’(空)的了。

這只是‘愚昧’的生物纔會產生的想法,都是些‘愚蠢’而不可到達的期望……

想到這裡不得流溢出那不屬於卻源自於自己的‘藍色液體’,任由着一隻蒼白的手似乎是不着痕地託着由後期製作天然生成手指頭大小般的水晶瓶靠近臉頰骨位置。

那眼淚的流落處,就被輕輕地分隔了。

是否要提醒,即使是知道的。已經不似常人的陰極墨約沒眼底的某種情緒,看着那在‘裝飾’着自己的舞姬。

蒼白的人兒無聲地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收回手;一掃前方鬱悶的心情,微笑着扯下了根耳髮邊的髮絲。

就這樣(非常有趣地)從拉出了個‘無形’的盒子,盤坐在(舞姬旁邊)不冷不熱的地面上。

這是舞姬‘賦予’自己(墨)的禮物(獎勵),掩蓋於青絲處……

“先生,可是憶起什麼人來了。”陰極瑞仔細的將收好已裝着淚的水晶瓶,放入裡面一排排整齊中(一眼望去就能知道那不多的瓶子,卻閃爍着那不同藍色的美。)並列着又隨手被沒入隱藏起來。

明知故問的問題,讓舞姬從思索中拉回首直形。

‘咔、嚓’的聲響,白色的小身影似瞬間地出現在石桌的位置,‘牆’邊也隨之多了些‘物件’或者說是一些被冰封的生物吧。

舞姬看着他的歸來,隨味道的來源看了下;不發一言地再看了那已變了髮色的人,可後者卻不迴應依然笑咪咪地忙碌着整頓手裡的食材。

這是無聲的問他,都這種時期了還‘要’這麼多的‘保存’。

在一旁(中間)的墨假裝不知道他們的‘事’,平常的笑了笑跟回來的陽和君點點頭。

即使看到看他的‘變化’而感到驚訝,表面還是‘平常’地見到他的模樣。

多少還是覺得無奈的,而自己也只是個‘附屬品’罷了……

“墨,過來吃貝肉了;他呢就別理會了,上面的那些人在附近就是‘這樣’的了。”此時的陽和君是除了‘發育’依舊不變地嘲弄舞姬的‘無能’,只是白髮因某些‘緣故’已短至耳垂了。

小小的人雖然語氣輕鬆犀利卻笨拙地‘操做’着手中的黑貝螺,雖然不是很大……但這可算是活了幾千年輪的幼兒呀,再過個‘時渡’就可以形成人形態了。

可惜呀……遇到狀況不是時候,那些‘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安份’呢。

舞姬的肩膀看似萎縮得越是厲害,只有自己知道處於心臟的位置是多麼‘顫裂’……

察覺氣氛的人總會出聲來哄止場面,不論是否願意承擔能不能發生出來的後果。

“君,別這樣……”坐在地面的人似慢悠悠起身,語氣稍微有些虛無地從一時情緒失控的人手中將黑貝螺‘搶’過;乾脆無視他們的事情,坐在一邊‘乖乖的’吃飯。

反正都與自己無關,也干涉不了!

“……”對於他的‘態度’,在旁邊的兩個人有默契地看了一下。

“你又做了‘代價’了。”窗口那邊人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就是壓抑着心的位置因靠近‘那些人’而產生的反應。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消化成這副模樣。舞姬忍着‘心痛’看向他。

你別忘了我是跟墨的,並非聽你的!陽和君不耐的回了眼給舞姬。

“……我做不了‘旁觀者’,也不是能和你一樣可以‘勿外’。”陽和君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上舞姬的眼睛看了一下,轉向進來時的‘門口’微回首冷冷的說 :“我先出去了,要預備多點食物纔好呢。”

隨後……走出‘外面’的人,停了一步向所感到的‘方向’而去。

那細長的(白色的)睫毛扇動了下,離開時那卻多了滴晶瑩露珠在尾翹了。

小小的白色身影從牆消失時,剩下他們都‘沉默’了片刻……

“衣物該換了,你去準備‘材料’吧。”舞姬神情一轉看着在‘飲食’的人,似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淡淡的開口(吩咐)。

聽到他的話,使陰極墨用那乾脆利落的的動作只有熟悉的人才不會感到咂舌。

“嗯,那我可以‘出去’這裡嗎?”雖然錯愕而愉快,但陰極墨還是有些疑惑卻不失‘把持’地確定,(避)免得到時候又被‘誣衊’自己。

“把頭髮冠好隱在布里,儘量不要‘承諾’多餘的東西回來。”舞姬面無表情地察覺到他的‘打算’,倒是不失聲色地說。

畢竟讓一個人類在這麼長的時間下在一樣的地方不出去,也是個不好的‘環境’。

“知道了……”陰極墨知道自己的不同,在他們的眼裡基本都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舞姬)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在想着是否還有什麼要做的。

=

外面那白煙似身影背對着,卻不知道它是存在的。

笑笑地看着那些生物們的變化,不得不有了‘感想’……

“除了‘自己’,汝屬排四生物與吾談話,也是我主動‘交談’第三個的‘人’。”透明的右手,緩緩地沒入靠窗之人的胸膛。

“你!?”明顯地對於窗外‘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影子’失去了判斷,只能眼睜睜地隨着那手的‘伸’入而虛脫了。

對於對‘她’的驚訝……是陌生而熟悉的,這是‘先知’的反應。

“與你交換怎麼樣,‘畏懼’這樣的感覺是否不好受。”白幽面無表情卻似笑笑地伸出左手的手指輕輕地‘擡’起那人虛弱的下巴,看透他的‘視界’說明:‘她’不‘清楚’我的存在,知道的也沒什麼‘生物’,這些那人都是知道的。

“黑白幽。黑是有,白是無;看我這個樣子,你是最清楚不過了吧,姬雅的‘遺族’?”

“您需要什麼,吾等之處定隨。”舞姬毫無情感,恭敬地說。

如姬雅所願……‘她’出現了,那麼下一步可以實行了。

—陸上的世界,又是一番瀘煙之色;猶如居鑄於在處於轟動的荒地上的機械加工廠,卻又如被遺棄的荒涼之物的存在。—

或許曾經輝煌而繁榮的墟市此時已是漫無的偏野,被撲滅而埋沒過的地方顯得每段時期的現實殘酷處理吧。

不顧危險而出現在這裡的它,只爲了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找到它所‘期待’的‘人’……

“逸狐哥哥?逸狐姐姐?你在哪?出來好不好!”聲音隱忍着欲哭的衝動,混亂地對着‘空地’叫喚。

沒有迴盪響應與迴應,空氣中無形地在‘怒嚎’着一切。

在‘喧雜’聲中周邊都會有着隱隱約約的討論語言,它卻充耳不聞地搜索有關自己要找到的人 ……

那黑白相間的長髮,熠熠而血紅的瞳色;蒼白的肌膚而顯得青色看見,時而修長與婀娜的身材變化。

(狐狸)此時的它是處於各種‘混亂’體態,精神方面也有些不穩定

一張臉忽然與它面對面,漂浮的體質在它身邊打量着;看着發現還在‘這裡’的生物,拉着被植物圍繞的人在身後疑惑而確定:“你是……犬罟!?” 幽‘不見’的生物怎麼會出現的?

“你怎麼會‘在’的?”跟着身後的人,隨着他的‘停頓’而看去。

是‘失蹤’的名單,怎麼還會存在於‘這裡’。

“你?!你們是誰?!”看着‘來人’口中所透出來的寒氣,它回覆了正常的黑色,沒有被嚇到地回過神;立刻與陌生的生物隔開距離,雖然感覺上他們應該是個熟悉的同生(類)。

犬罟?他們的‘問題’不平常……它再觀察了‘花朵雲軒’的‘人’,等待着他們的‘言行’。

“怎麼……”幽靈般的人看着它的‘反應’,不免奇怪。

卻被同伴打斷要問的話,被託着走了……這讓狐媚感到他們的‘不禮貌’,以及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別告訴……”頭‘帶’着花的人暗示着,拉着他逐漸消失在這一片地方。

“可是隻有它才能準確地知道幽的存在呀……”浮依舊不甘,準備回去問明白。

“不要提,這是‘約定’。”櫆不得不嚴肅地看向他,提醒他。

“……就算是個‘過路’的,也不能就這樣走了吧。”魅狐看着他們躲避重點地離開,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而又開始恍神了:“時間快點了,見一面也好吧。”

=出來‘散心’的陽和君卻意外對狐狸相遇了,是至今相隔了幾光年了。

“咦……是狐媚、魅狐麼?!”

“……呵,原來是小君呀~似乎是‘長大’了呢!”

“你現在這個樣子,要和我一起去‘下去’嗎?”

“呵~是啊,逸狐它現在是什麼樣子呢~呵~~不用了,我沒那‘控制力’去見舞姬。”

“這種時期你能去哪,你是找不到的。”

“嗚~爲什麼都這種時候了,逸狐都不肯出現……”

“狐媚,你還好吧……”

“就算是‘消失’了,爲何還似有似無的有它存在的氣味在!”

“魅狐……不要想不開。”

“哈哈~不會的……”最後它不知是否‘失控’的離去,而呤起了歌……

我狂笑着-這世間~如此奇妙~

使我歡喜-讓我憂~

如不是你-我就不會在這裡~

【現實,什麼是假的;虛幻,什麼是真的。人生不同的旅程都是嚮往着一樣的終點,有必要被影響着把自己給毀了麼?】

—2014•2•1•2•3—魚與熊掌都不可兼得的苦逼本人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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