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國際機場,瑞士飛回南明的rn058號班機停在了寬闊的停機場,一個個穿着時尚的外國遊客從飛機上走了下來,其中唯一一箇中國遊客吸引了許多接機者的眼球。一雙祥雲圖案繪成的白色皮鞋穩穩的落在了機場水泥地面上,粒粒飽滿的腳趾透過鏤空的網格**而出,黑色的指甲油帶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野性衝擊。一身白色露肩的連衣裙將她玲瓏的身材很好的襯托出來。
見這個氣質出衆的女子走下飛機,許多接機等待瑞士代表團的記者都忍不住把鏡頭對準了她咔嚓咔嚓拍了下來。她的鼻樑上架着一副淺棕色太陽鏡,看不清她面部表情,不過許多男性同胞早已從她尖俏的下巴猜出了什麼,一個個如見了腥的蒼蠅般圍了上來。
路人甲開着一輛黑色的大奔,頭髮上的油似乎能滴下來,滿臉諂媚的說:“小姐,請問我可以有幸送您一程嗎?”
路人乙拉開敞篷蓮花跑車的車門,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路人甲:“小姐,不要和某些沒有品味的人一般見識,那輛車我幾年前就已經不開了。小姐還是上我的車吧!”
路人丙剛想拉開他那輛剛買的瑪莎拉蒂的車門,好好的鄙視一下前面的兩個人,可是一轉身剛剛那個氣質出衆的女子不見了,仔細在搜索了一陣才發現目標正小跑着奔向一個一身休閒裝束的青年,很令人惱火的是那個青年開得居然是一輛撞得不成樣子的jeep車。路人甲乙丙這次達到了空前的一致,大奔、蓮花、瑪莎拉蒂三輛車一起將那輛沒法見人的jeep車圍了起來。
一大早我就等在了機場,因爲jeep車來的時候撞了幾次紅燈,被警察追蹤了一陣,好不容易甩開之後車子就成這樣了,就這還多虧了黑子超常的車技。
看着關月月從飛機優雅的下來,動作緩慢而優雅,配上她那玲瓏有致的****,不招惹人才是怪事。
我迎上關月月緊緊的擁住她的身子:“月月,辛苦了。”
“先別忙着慰問,你還沒幫我擺平這些蒼蠅呢。”關月月在我耳邊吹氣,眼睛斜睨了一下被她迷住的三個傻帽,見我吃癟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我隨便一招手都能組成一個粉絲團,到時候我叫他們怎麼折磨你都成。”
“妖精,看回去我怎麼收拾你!”我在她飽滿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輕輕的移開她的身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強大的粉絲團。”
“小子,識相的趕緊閃一邊去,別挨着大爺我的興致。”見他眼中的目標突然被我這個窮小子給站了,路人甲的眼中都能噴出火來,用雙手攏了攏頭髮,陽光下他的雙手閃閃發亮,看來頭上抹了不少食用油。
“就是,也不看看你那輛破車,爺們扔進垃圾場的都比你這輛強。”路人乙見路人甲出頭,不甘落人後,也緊跟着從蓮花跑車上下來挺着胸脯湊了上來。
路人丙好像自恃身份高貴,站在車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其實是想等雙方開戰之後好坐收漁人之利的。
“可惜我的覺悟不是很高,有沒有其他選項可以選?”我笑眯眯的衝着這兩個純屬找事的傢伙眨了眨眼睛,眼裡滿是挑釁神色。有黑子在我身邊,怕他們個鳥。
“知不知道這個拳頭底下躺倒多少人?”路人甲將他的袖子捋了起來,露出一截沒有什麼肌肉的胳膊在我面前晃了晃他的拳頭。關月月見我笑得詭異,在我腰裡狠狠擰了一下,小心提醒着:“這裡是機場,何況他們還是我的粉絲呢,你看我面上對他們溫柔一點。”
“放心吧,我只有分寸,不過你剛剛對我的動作好像不是太溫柔,我還你一個溫柔點的。”說着我左手重新貼上了她尖翹的臀部,輕輕的揉了一下,弄得關月月臉色一陣羞紅,我的腰眼又一次遭到侵犯。
“既然你小子這麼不上道,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路人甲見我公然與他心中的女神調笑,怒火中燒之中向我狠狠的揮了一拳。
我看着他擡起手臂,臉上鎮定異常,根本沒有爲自己的安危而擔心。黑子在他的拳頭離我還有10cm時穩穩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黑子,記住別大臉啊,人家還要靠着它吃飯呢。”黑子點了點頭,經過了這幾天的磨合期之後他對我的心意把握得也越來越準了。
關月月見黑子這個憨大個都被我帶壞了,有些不滿的嗔怪了一聲:“就知道教壞人。”這邊說着,那邊只聽路人甲的臉上噼啪響聲不斷,半分鐘不到他那張臉整個腫了一圈,現在拉回去準保她媽都認不得他。
路人乙見路人甲遭遇,又看了看身高馬大的黑子,偷偷的溜進了他那輛蓮花跑車,悶着頭一聲不吭。
“黑子放過他吧。”見懲罰的目的達到了,也不用Lang費在這種無聊的把戲上。何況他也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荷爾蒙分泌過多而已,怨不得他。
黑子聞聲送開了路人甲的領子,緊接着撲通一聲響,路人甲像是一灘泥一樣癱坐在了地上,鼻涕口水橫流,哭得那叫個悽慘。
路人丙見便宜沒見着,我這方的實力有些強悍,直接把車子掉了個彎,向着機場開口處衝了過去,路人乙也緊隨其後灰溜溜的走開了,現場只剩下路人甲像個沒長牙的娃兒哭哭啼啼。
“我們走吧,要不待會你的粉絲團過來又要惹麻煩。”我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她那副淺棕色太陽鏡早就被我收到了懷中。
“算你識相。”關月月揉了揉我的眼瞼,有些心疼的問:“你是不是沒聽我的話又熬夜了?”
“對不起啦,這次是因爲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才加的班。”我抓住她的雙手,神情的望着她的眼睛:“爲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肖捷……”關月月趴在我肩頭,肩膀一陣聳動。我輕撫着她光滑的脊背:“好多人在看呢,回去再說。”
“討厭……”關月月聽我這麼一說,趕緊從我肩膀擡起頭,見四周確實有許多看客,趕緊從我懷中奪過太陽鏡重新架在了鼻樑上。
——————————等來到了車上,我把她離開的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統統的說了一遍。關月月聽完早已經淚流滿面,附在我懷中哽咽着說:“我……我一定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每一個害二叔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關月月哭了一會從我懷中擡起頭來,那雙眼睛中透出冰冷的恨意:“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關月月咬牙切齒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心裡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女人一旦有了仇恨以後就很難快樂起來了,我可不能讓關月月走上這條路。
“對了,你這幾天在瑞士除了把資金移到國內之外還做了些什麼事情?”我趕緊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別處,死者已矣,活着的人還要繼續生活下去不是,總不能讓悲痛伴隨整個人生。
“我差點忘了,除我去瑞士的時候銀行的工作人員交給了我這個。”說着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個文件夾。
我打開文件夾,抽出一張紙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都是些什麼文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這上面的是梵文,我在瑞士找了許多人都沒人能看得懂,所以才決定拿到國內找那些大學裡專門研究這方面語言的專家幫忙解讀。”關月月的話讓我稍稍平靜了些,原來是梵文啊,看不懂不丟人。據我所知現在全世界會這門語言的都快成爲大熊貓了,所以不知道算是正常,面子上還可以說的過去。
“唉,怎麼沒見拉乾和你一起?”我把文件重新裝了進去,這纔想起拉幹好像沒有跟過來。
“他說要幫馮老爺子準備點禮物,要晚一天回來。”
“怪不得……”我喃喃自語,有些爲關月月的安危擔憂,現在沒出事還好,若是出了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傻大個,就連馮遠山也不行。
——————————回到位於秀林苑的別墅,簫瘋子和阿楚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我還特地請了兩個保姆到家裡來,順便把粵式早茶店的大廚綁架了一個過來,就是爲了給關月月接風洗塵。
見原本冷清的別墅突然間人氣十足,關月月臉上的疲憊神色都褪去了不少。中午豐盛的菜餚讓簫瘋子、黑子和阿楚三個漢子逮了個正着,頭埋在碗裡都沒怎麼擡起來,從外面買回來的幾箱啤酒全都見了底,幾個人還意猶未盡將廚師煮的幾個瓦罐湯全都灌進了肚,這才一個個滿意的打着飽嗝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你那份梵文書稿或許有個人可以看得懂。”看着簫瘋子拿着牙籤悠閒的剔着牙齒,我這纔想起還沒有問起過他會不會梵文的事情,或許他可以解讀也說不定,畢竟在他身上我看過太多的奇蹟。
“簫瘋子,梵文你懂不?”聽我說起梵文,簫瘋子轉過臉來,衝着我說了一通不知所謂的語言,然後很無辜的看着我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剛剛說的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梵文。”
“哪有那麼多廢話,不就多懂了兩門語言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內心早已震撼的不行,這簫瘋子真的不愧是令十幾個國家聞風喪膽的“怪胎”,居然連這門根本用不到的語言也懂,簡直神了。
“其實你要誠實點說想學,我或許會考慮教你,可惜你這人嘴太硬,明明對人家崇拜的不行,可就是埋在心裡不說,唉……”簫瘋子的一番話差點沒把我氣死,嘴巴張的老大愣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