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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不自知·7

情到深處不自知·7

他倒是沒有想到傅瑤會主動打電話給他,按理說,昨晚的事情之後,傅瑤能不躲着他就不錯了,還主動打電話過來。

果不其然,他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呢,就聽到她叫錯人的名字了。

她顯然不是打電話給他的,是要打給蘇哲遠的。

真特麼的欠揍,本來心情就不好了,如今就好像被人搶了幾億的生意一樣。

憋着一股火,怎麼都發不出來。

秘書看到他的時候眼神都是慼慼的,他突然就想起傅瑤昨晚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的眼神了。

雖然她在極力地保持着冷靜,但是他還是輕易地就看到她眼底裡面的慼慼,顯然是被他嚇到的。

他知道她害怕他開快車,所以,故意的。

拉着她出去開得飛快,只是傅瑤這人也是厲害。

明明昨晚還害怕得直接就暈了,如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勉強的能夠保持着冷靜了。

真是沒意思。

換季了,九月份是他最忙的一個月,忙到都沒什麼時間去想去傅瑤這個人了。

就是沒想到,這傅瑤還是挺招人惦記的。

前面有一個蘇哲遠,如今又冒了一個孫昊出來。

看着他被那孫昊追得慌不擇路,人撞在自己懷裡面的時候,其實他是下意識想要伸手將她身後的。

只是一擡眼看到她看到自己時那蒼白的臉色,他的手頓時就收了回去了。

得,她就想看看她能有多大的能耐。

她倒也是個硬氣的,估計也不是在他一個人這裡這麼硬氣。

這麼想着,他心底的氣倒是消了幾分。

聽到她說的那一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他忍不住就笑了。

這傅瑤,你真的不得不承認,她好像總是能夠給人驚喜的,比紀雲深那些只知道張嘴要包包要口紅要跑車的女人可有趣多了。

但是他也還是沒想出手幫忙,他就是想看看她怎麼咬人的。

她也還真的是會咬人,看着他那一腳,他都替那孫昊蛋疼。

行,今晚她還是讓人挺開心的,開心得忍不住就伸手將她撈到了懷裡面。

她身上有一股很淺的味道,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很淺很淺的香味。他這些天有些變態地尋找這一股味道,倒是誰的身上都沒有,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的身上有。

像果香,又不像,像花香,又比花香要好聞,不會膩人。

真的是磨死人的香味。

不過他今晚有正事,不然他還真的想要磨一下她。

想要她求人,他也知道不可能的了。

只是那小子太囂張了,他韓默的人也敢碰,也不怕那天手都給人斷了。

不就是一個副廳長的兒子罷了,算個什麼東西,山長水遠的,他要真找人做了他,估計那副廳長也不敢吭一聲。

也知道她不會感激自己了,可是真的看到她臉上那小心翼翼的時候,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幾分愉悅就沒了。

真特麼的看多她幾眼都想掐死她!

他第一次打個電話都猶豫的,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麼。

傅瑤這人還真的是厲害,總是能夠讓人變得不能自已的能力。

不過他沒傻,他還是打電話過去了。

第一遍她沒接,掐了,他差點兒沒忍住直接就去紅顏捉人了。

但是想到待會兒的事情,他還是咬牙忍了下來了,又打了一次。

不過幸好,這一次她倒是把電話給解了,他也不廢話,直接給她十分鐘。

他將她推給蔣飛逸,她倒是沒什麼表情,站在那兒。

也不知道拍她肩膀那一下到底是爲什麼,或者是想要她開口求自己不要將她推給蔣飛逸。

但是好像又不是,畢竟他不喜歡忤逆自己的人。

唉,真特麼的矛盾。

遇上這個傅瑤,他好像就沒一天好過的。

不過蔣飛逸開起車來,可是比他還要不要命。

呵呵,他就不信了,她坐了蔣飛逸的車,還能夠對着蔣飛逸這隻笑面虎笑出來。

對,他就是想讓她知道,蔣飛逸這個男人不過就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而已,分分鐘都會將她拆骨入腹。

可是真的看着她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蔣飛逸上了車,他覺得自己的火又開始燒起來了。

滋滋滋。

越來越旺盛,他怎麼都摁不住。

別以爲他坐在車子裡面就看不多她偷偷看蔣飛逸的動作,這女人還真是膚淺,以爲蔣飛逸跟她來幾招虛的就是好人了。

呵,算了,她待會兒估計得再暈一次。

他故意跟蔣飛逸提賭約,就是爲了讓蔣飛逸狠起來。

說真的,這個a市,能夠和他韓默比狠的人,就只有蔣飛逸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他想的那樣發展,開了不到七分之一,蔣飛逸的車就完全不見了。

他以爲蔣飛逸玩什麼花招,也不管了,油門踩到底。

身旁的人坐着明明怕的要命,可是他擡眸看過去,卻還是要逼着自己對着他笑,開口叫他韓少。

真是沒意思,那雙臉都快白出粉來了,竟然還能夠笑。

還不如傅瑤有意思,起碼她還敢大叫他停車,敢尖叫。

不端着,這一點,他還是挺欣賞傅瑤的。

他是第一個到的,只是等了二十多分鐘了,蔣飛逸和傅瑤還沒有出現。

周圍的人都在說是不是車子拋瞄了,可是那幾千萬,還經過改造的車子,要是半路上能出事情,這車的公司也該倒閉了。

然後慢慢的,身邊的人說的話越來越不對了。

隨着時間越來越久,越來越多人以爲傅瑤跟蔣飛逸在做些什麼。

畢竟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

他聽着,叼着煙似笑非笑地看着一圈人:“說夠了?說夠特麼的就給我閉嘴!”

說真的,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他們說傅瑤會和蔣飛逸會做那些事情,他就覺得無比的煩躁。

這煩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煩躁得他想殺人。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要緊,他擡手捉了一把頭髮。

終於聽到車子的引擎聲了,只是顯然車子開得不快。

是蔣飛逸先從車子上下來的,他身上的西服已經不見了。然後是傅瑤,她有些狼狽,臉也有些發紅,眼神有些潰散,頭髮有些散亂,身上披着蔣飛逸的衣服。

他覺得那股火一下子就燒到頭頂去了,死死地盯着那個異常的女人。

幸好,她走路還是挺正常的。

直到人走近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裡面鬆了一口氣。

至於爲什麼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也沒時間去計較,他現在只想秋後算賬。

算什麼賬?

多着呢,這兩面三刀的傅瑤,他恨不得撕了她!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他確實是想那麼幹。

一想到蔣飛逸那個老狐狸居然會爲了她撒謊,他就恨不得撕了她。

他知道她和蔣飛逸沒有做那件事情,可是她們晚了將近半個小時回來的,那半個小時回來,很多事情都可以做的。

而且她身上還披着蔣飛逸的衣服!

特麼的,還真的是會招惹男人,一刻都不消停。

她掙扎得厲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擡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他從來都不打女人的,就算是當初知道葉知秋出軌,他都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

可是她卻輕易就讓他氣得自己的壓制不住自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將她撕了,能夠讓自己解氣了。

她永遠都是那樣,魚死網破也不怕。

拿着個檯燈就好像那一晚拿着那瓷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樣,他不知道怎麼的就恍惚了一下,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然後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來了:“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明明是你讓我去勾引蔣飛逸的,難道我做錯了嗎?”

她的話讓他回過神來,她確實是沒有做錯什麼,但是他就是不爽,很不爽!

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想要一個女人,就算是用這樣的手段,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強迫她,可是還是想。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像葉知秋那樣被蔣飛逸勾走,他就只想在她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跡。

她開口求他,眼淚鼻涕流下來,一點兒都不好看。

可是他還是想要她,就好像瘋了一樣。

如果不是因爲徐冉的那一通電話,他想他是瘋了。

他一直都以爲自己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他也從未對那一個女人表現過半分自己的渴望,也從未有一個女人,讓他這樣渴望。

可是他知道,自己應該清醒過來的。

他還記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剋制是爲了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傅瑤而已。那不算什麼,算什麼呢,蔣飛逸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就好像葉知秋一樣,她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蔣飛逸娶她啊!

只是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有從女人的房間裡面逃出去的一天,他是真的逃出去。

接了那個電話之後,理智迴歸,看着傅瑤臉上的狼狽還有她臉上十分清晰明瞭的巴掌印。

他沒什麼辦法,他就只想逃。

可是心還是很煩躁,就算是將車速開到最大,就算是那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他還是很煩躁。

平復不下來的煩躁,還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情緒,跟潮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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