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念情深,總裁大人好眼熟! > 一念情深,總裁大人好眼熟! > 

174 只要一份九塊錢的禮物

174 只要一份九塊錢的禮物

還真是被林笙簫的這古里古怪的語氣給引起興趣了,喬陌然好笑的看着朝自己眨眼睛的小人兒,微微的勾脣,捏了捏她最近被養的紅潤潤的小臉兒:“你還有什麼秘密的地方?還對我有危險?你這麼說,我要是不去,那不是很沒膽子嗎?”

林笙簫嘿嘿一笑,圈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你跟着我去就對了的表情,喬陌然拉着她起身,伸手去給她解衣服,林笙簫面色一紅,按住他的大掌:“你幹嘛……”

“不給你換衣服,你怎麼出去?”喬陌然好笑的把她的小手捏在掌心裡,細心的給她解釦子,看着寬大的病服掉落,露出她白希嬌嫩的肌膚,他忍不住有些呼吸急促,該死,就這樣他就有反應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林笙簫把小手從他的大掌裡抽出來,一溜煙抱了衣服衝到浴室裡,自己換還更快,喬陌然眼底裡的情/欲,她又不是看不到,要是被他又撲倒了,那就糟糕了。

喬陌然也想到了這點,自然讓她自己去換衣服,他有些懊惱的的站在窗邊等着,林笙簫換了一身休閒裝走了出來,小臉還是有點紅,喬陌然牽着她的手往外走,阿明和幾個守門的手下見之前還吃癟的老大現在就跟林笙簫和好了,不由得很感嘆,做男人就得做到像是喬陌然這樣的,纔夠man啊。

跟值班醫生交代了一聲,喬陌然帶着林笙簫出醫院,考慮到周遭還有不少的記者在蹲守,喬陌然的車子從後門開出去了,他的車技好,後門也有不少蹲守的記者,不過他左拐右拐的沒多久就甩掉了那些跟屁蟲。

開到大馬路上的時候,喬陌然這纔開口問:“怎麼樣,你的秘密基地在哪裡?”

林笙簫想了想,給了他一個地址,喬陌然看了一眼,這個地址很陌生,至少他沒有親自去過就是了,不過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地址,別的沒有意向,但是這個地址好像有個孤兒院什麼的吧,要是他沒記錯的話。

車子調轉了方向往林笙簫提供的地址上開,喬陌然不由的說:“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地方有個孤兒院?你別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孤兒院然後告訴我你在那裡住過?”

林笙簫翻了翻白眼,瞪他:“雖然我爸媽比較不靠譜,但是至少也是養大我了,沒把我往孤兒院送,哎呀,你去到就知道了嘛,彆着急嘛。”

喬陌然撇撇嘴,這丫頭居然跟他賣關子,等會兒要是耍他,那絕對讓她三天下不來*,哼哼。

離目的地還有一些的距離,喬陌然給林笙簫開了音樂,林笙簫窩在副駕駛位置上跟着哼曲兒,喬陌然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車子到了,林笙簫一愣,炮彈一般的彈跳了起來,扯着他下車,喬陌然由着她拉着,跟着她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左拐右拐的,林笙簫還站着在原地丈量了一番,喬陌然看着她認真的小樣子,覺得特別的好笑。

“唔……應該是再走五步?”

林笙簫自言自語的,喬陌然跟在她的身後在前面一塊廣場的空地上蹲下來,兩人大晚上的蹲在這裡,顯得特別的滑稽。

林笙簫撿了個小樹枝輕輕的挖了挖,喬陌然湊過去,打趣她:“你不會是什麼時候殺人埋屍了吧?”

“呸,我可是好人。”林笙簫很專注的挖坑,挖了大概五分鐘,喬陌然就看着她把一個小小的鐵盒子挖出來了,要不是外面包裹了很多層的防水防潮的膠袋子,估計鐵盒子都生鏽了。

林笙簫小臉上綻放一抹笑容,她鬆了口氣,這麼多年沒來挖寶了,幸虧這裡算是比較偏離市區一點,要不然這麼長的時間這塊地被承包了,挖土機這麼一挖,什麼垃圾什麼寶貝也都沒有了。

“喏,這個給你。”林笙簫拍掉盒子上的泥土,跟着喬陌然起身,兩人並肩走到前面的小江邊坐着,林笙簫嘴饞,纏的喬陌然沒辦法,只得給她買了一串燒烤,就坐在江邊的堤壩上,她邊吃,邊指了指盒子,“我的秘密都在這裡。”

喬陌然看着她吃的腮幫子鼓鼓的,伸手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吃慢點,吃完這串不許買了,你沒聽到左寧和楊醫生怎麼交代你的,忌吃辛辣上火的,你這個……”

“嗯嗯嗯,我知道了,就一串。”林笙簫咬着烤串,眨巴眨巴眼睛,像只精明的小鹿一般的可愛。

喬陌然笑了,低頭去看她帶着他大老遠來挖的盒子,直接打開,裡面都是一張張的室內設計稿子,還有她從十歲開始記到十七歲的日記,喬陌然安靜的翻着,她的字體很娟秀,很好看,而且日記明顯是小孩子心性,還寫着寫着畫了不少的卡通圖案配着,看起來一點都不枯燥。

喬陌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耐心去讀一個人的日記以及那些筆鋒略顯幼稚的畫稿,可現在他居然讀的津津有味,看着她的日記,時不時他就莫名其妙的笑出來,比如他看到她十歲生日的時候,秦美蘭和林孟旭爲了躲債出走,她被送到鄰居家避難,想着給人家做飯報答人家,卻把人家的廚房給差點燒了的糗事,喬陌然笑的就很沒有良心。

林笙簫戀戀不捨的把烤串吃完,擦了擦手,意猶未盡的看向前面那個小攤販在繼續烤着烤串兒,她靠在喬陌然的肩膀上:“我那時候好像就住在這邊這一帶,後來拆遷了我們才搬到現在住的那個小區去。這東西真是我的寶貝,我從來沒給別人看過的,就連沫沫都沒給過,我放在家裡不安全。

你也知道,我家經常被那些討債的人上門來追債,潑紅油,砸東西,那是最常見的,有好幾次家裡被砸的根本沒什麼剩下的了,連最值錢的電視和一把爺爺留下來的梨花木桌子都被追債的人搬走了,我在家裡找了很久纔在桌子底下找到我那些散亂的畫稿和日記,當時我就收起來,放在月餅盒子裡,然後也就埋在附近了。”

喬陌然邊看邊聽她的話,心裡一點點的溫暖,她所有的秘密,從小到大的秘密,其實也算不上秘密,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少的秘密?

但是這就是她的長成過程,對她來說,不管是幸福的還是不幸的,都是她所經歷過的,那都是她無法磨滅的東西,她願意留下來,還當成寶貝藏着,現在還願意拿出來跟他分享,喬陌然也是很高興的,並不會以此就看輕了她什麼,反而會更加珍惜她,這樣的一個姑娘,他能擁有,那是一件很珍貴的事情。

林笙簫嘆口氣,擡頭望着星空:“我那時候就挖在家裡附近,然後要是遇上什麼事情了,就出來刨土拿出來寫,這樣斷斷續續的,一直到我存夠了出國的學費我纔沒再寫了,可我一直記着,我就怕哪一天這裡也被開發了,徵地了,挖土機一挖,什麼都沒有了。這些東西對別人來說可有可無,可是陌然,我想讓你知道我過去的點點滴滴,我只是想跟你分享,我只是……唔……”

話還沒說完,林笙簫的小嘴已經被某男狠狠的攫住了,脣舌交碰,他頂開她的小嘴,輕車熟路的鑽了進去,在她的嘴裡攪的天翻地覆都不肯罷休。

她的滋味太甜,甜的幾乎入了他的骨血之中,對他的觸動,似乎與生俱來的,如一抹翩躚的蝶帶來芬芳的滋味,沁人心魄。

“哇!oh!”

“繼續繼續!”

在小攤販上吃着燒烤的幾個年輕人看着這邊兩人大庭廣衆之下激吻,頓時熱熱鬧鬧的開始起鬨,林笙簫一張小臉通紅,喬陌然放開她,微微的一笑,看向起鬨的幾個年輕人,他氣定神閒的開口:“吃多少都行,今晚,我買單。”

“哇!吃吃吃,趕緊的,老闆!三十串羊肉串!”

“我要鐵板烤魷魚!”

“烤全牛都吃的下了,有人買單!”

林笙簫忍不住也笑了,嬌嗔的瞪他一眼:“你真是的,我不能吃,你還請別人吃,有你這麼壞的嗎?”

喬陌然勾脣,捏了捏她的小臉,意味深長的壓低聲音:“你能吃別的,嗯?”

林笙簫一愣,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部,這人,能不能說的不要那麼曖/昧,不要那麼有歧義?

喬陌然低低的笑了,把鐵盒子收了起來,拉着林笙簫的小手起身:“笙簫,你給了我一份最好的生日禮物。”

林笙簫怔了怔,瞪圓了眼睛:“你……你今天生日?”

“嗯,農曆的。”喬陌然見她有些震驚,倒是也好心的說,“不過我都不過生日,除了以前我媽狀況好點的時候給我煮一碗長壽麪,後來也不過了,沒什麼意思,不過今年的生日倒是難忘。”

林笙簫有些自責了,她跟喬陌然在一起,居然連他的生日自己都不瞭解,她抿了抿脣,突然就高興不起來了,而且她剛纔在醫院裡還跟他生氣,把他趕出病房,雖然說是他的錯,但是現在心裡總是堵堵的,不舒服。

喬陌然腳步一頓,低頭,意味深長的打量她一眼,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精明狡詐如狐狸的光芒:“怎麼了?你似乎有點自責?”

不說還好,一說,林笙簫就更顯得鬱悶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呢?那我……我就可以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了啊。”

喬陌然笑了:“那你可以給我準備什麼禮物,嗯?”

“我……”林笙簫被他問的又噎住了,他什麼都不缺,她買的東西也不會太貴,畢竟她錢不多,可不貴的又怕他看不上,突然這麼問,她真的有點回答不出來。

喬陌然摟着她走過燒烤小攤,丟了幾張毛爺爺得到了被他請客的人歡呼聲,他帶着林笙簫回到車裡,鐵盒子放在車裡的櫃子裡,發動引擎,喬陌然才又說:“笙簫,我最好的禮物就是你,以及你肯全身心的信任我,把你交到我的手裡,別的,不重要。”

話是這麼說沒錯了,可林笙簫仍舊不高興,她朝喬陌然伸出小手:“有紙嗎?我要把你生辰八字都記着,哦,還有我的也給你,我……”

“你的用不着,我有。”喬陌然淡淡的笑着,車子拐了一個方向開回市中心。

林笙簫睜大眼睛:“你……你有?”

“嗯,難不成我還不知道自己媳婦兒的生日嗎?這也太不負責了,哦,當然,我也不是說你不負責。”

其實林笙簫不記得他的生日也算是情有可原,兩人磕磕碰碰的在一起,直到這段時間才正式的彼此交心,喬陌然霸道強勢的入侵她的生命裡,完全不給她一點的猶豫和考慮的機會,一點都不像是自然而然就在一起的那種情侶,自然跟別人也不一樣了。

可經由喬陌然說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林笙簫這份愧疚還得持續很久呢。

林笙簫只顧着愧疚和想辦法彌補自己的過錯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坑,還是喬陌然挖好的一個坑,喬陌然嘴角邊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是故意的,絕對是的,他就是要挑起某人的內疚感,讓她好好的內疚內疚,這樣,他以後撲倒她會更加方便省事的。

林笙簫糾結了半天才弱弱的開口:“陌然,你過的生日是新曆的還是農曆的還是兩個都過的?你告訴我,我以後……保證絕對不會不記得的。”

“沒關係,我說了不過生日的。”

喬陌然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可心裡早就樂開懷了,哼哼,小樣兒,跟他鬥,還嫩着了,在醫院的時候讓她霸氣了一回,現在喬陌然發誓他得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林笙簫要是知道喬陌然這點歪腦筋,絕對要氣的吐血,可惜了,她被某個腹黑霸道的死男人坑的連渣渣都不剩下了,現在滿心都是自己的不負責自己的愧疚,在醫院裡氣勢洶洶的霸氣已經全然被壓下了。

哎,好慘。

一直到差不多回到了醫院,林笙簫都顯得有些不高興,喬陌然捏了捏她的小臉:“好了,等你出院了,給我補一下,不就好了,怎麼這麼大不了了呢?”

說的越不在意,越輕鬆,喬陌然知道,林笙簫就越難釋懷。

果然,林笙簫抿了抿脣:“陌然,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只要你說,我……我就算很難,也會辦到的,我……”

“要是你真的想給我點什麼,那我只要九塊錢的禮物就好了。”喬陌然等的就是這句,牽着她的手走進病房。

阿明看了眼,頓時覺得笑的這麼溫柔的老大絕對是在給林笙簫挖坑跳呢,他忍不住朝林笙簫擠眉弄眼想要提醒某個笨女人一下,可喬陌然那雙銳利的眼睛,冷冷的射過來,似乎在說,敢廢話,拖出去,輪了!

阿明立即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林笙簫後知後覺的看向阿明:“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叫醫生看看好不?”

阿明訕訕的笑着,擡頭望着天花板:“呵呵呵呵,那個天花板又壞了,真是的,我要投訴。要投訴的。”

林笙簫懵懵的也跟着擡頭看了眼,呃,有嗎?沒有壞吧?

“走了,進去。”喬陌然推着林笙簫進入病房,圈着她的腰在病*上坐下,重複他剛纔的要求,“我說了只要九塊錢的禮物,你給不給?”

九塊錢?

林笙簫掏了掏錢包,拿出十塊,傻乎乎的問:“夠嗎?”

“嗯,應該是夠的,人家說漲價十一塊了,但是據我瞭解,京都的物價還是控制的很好的,應該還是九塊錢,就算要再加多兩塊,那到時候我給就行了。”喬陌然收了林笙簫的十塊錢,心情似乎很好。

林笙簫擰緊了眉頭:“可……可十塊錢能買到什麼禮物?”

喬陌然拿手機下載了本萬年曆在一邊很認真的研究,聽着林笙簫問自己的問題,他頭也沒擡就說:“紅本本。”

林笙簫一愣,頓時反應過來了,這廝是要跟自己結婚,去領結婚證!

想起左寧的話,今天喬陌然很霸氣的在新聞發佈會的現場直接把恆遠和喬家的一切給斷絕了,想必他也會跟喬雲峰斷絕父子關係,這樣的狠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可喬陌然做了,而且是爲了她林笙簫。

有這樣的男人,林笙簫真的覺得自己撿到了。

林笙簫挪着身子靠過去,圈住他精瘦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背上:“陌然,你喜歡我什麼?我從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對我這麼好。”

喬陌然怔了怔,似乎想起什麼,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可惜林笙簫在他背後,什麼都看不到,喬陌然握拳放在脣邊咳咳了兩聲,把想起來的某些片段直接忽略,嗯,不行,不能告訴這丫頭,不然她又得發飆了,他好不容易費盡心思給她栽培出來的愧疚感又得沒了。

嗯,絕對不說,打死不說。

喬陌然換個答案告訴她:“就是對你有感覺,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估計是荷爾蒙有點紊亂。”

“……”

林笙簫不高興的張嘴,小小的白牙一口咬在他的背上,討厭死了,這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真是的。

這個時候不是該說,啊,你長的漂亮,你性格好,人善良,溫柔,體貼這些話嗎?這說的是什麼,真是煞風景,沒有情調。

被身後的人兒咬了一口,喬陌然倒吸了一口冷氣,由着她咬着,他指萬年曆上的一個日子:“這個是最快的了,這個月的月底,28號,寫着宜嫁娶。”

林笙簫的小腦袋湊過去看了一眼:“你居然迷信這個。”

喬陌然聳聳肩,不以爲然:“不是你讓我扮演至尊寶戴個紅花騎個白馬來接你嗎?既然要中式的,那咱們就整套都走一遍,所以,日子也遵循古例挑個。不過要是你想要西式的,我就方便多了,直接交給婚慶找個教堂就完事了。”

林笙簫又張嘴咬了他一口,小手戳着他的肩膀:“不行,我就要看你戴紅花騎個白馬來接我。”

“那你要不要那些亂七八糟的鳳冠霞帔?我要不要撩蓋頭?”喬陌然轉過頭來,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跟她正兒八經的商量婚事。

林笙簫歪着腦袋想了想,還真的有些憧憬:“鳳冠霞帔啊?好像很漂亮的樣子,可是會不會很麻煩啊?”

“不麻煩,要是你想要,我就叫人去做,找蘇杭最好的絲綢找最好的師傅做,應該是趕得及月底的。”喬陌然算了算時間,他要給笙簫一個大大的婚禮,讓那些虎視眈眈想要搞破壞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個清楚,到底誰纔是他喬陌然的妻子,誰纔是光明正大的喬太太!

兩人居然因爲聊婚禮的事情聊了一個晚上,到了早上左寧來查房的時候,林笙簫纔在喬陌然的懷裡睡着了,喬陌然把她放回被窩裡,跟着左寧出了房間,左寧就忍不住不高興的訓斥了:“老喬,笙簫還是個病人,雖然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你也不該不讓她休息,現在才休息,等會她血糖就會偏低,那就會……”

“我也忘了,談着婚事,也不記得時間,我以後會注意。”喬陌然倒是認錯的很快,對於林笙簫好的事情,他一直認錯很快。

左寧一怔,看狀況,他們應該是和好了,昨晚他說的那些話,笙簫應該是聽進去了,他們和好了還談了結婚的細節,左寧是很高興的,可也有些酸酸的,他側頭看了眼病房內的人兒,她睡着的時候眉眼都是帶着笑意,洋溢着幸福的。

她跟喬陌然一起,應該很開心。

陪在她身邊的人始終不是自己,不管自己認識她多早,她都不屬於他,這叫什麼呢,有緣無份吧。

左寧自嘲的笑了笑,也好,他們結婚了,他就能死心了,這麼想着,左寧朝喬陌然開口說:“那就趕緊扯證結婚擺喜酒,別磨磨唧唧。”

“會的,月底28號就去領證,是個好日子。”

喬陌然自然知道左寧的意思,微微的頷首,轉身往前走,左寧敢上前跟在他身邊問:“你去哪裡,不陪着笙簫?”

喬陌然簡單的回答:“我回去給她燉湯,你幫忙看着。”

“可我上了一晚的夜班。”左寧撇撇嘴,“要是你的湯也有我一份,那就不一樣了。”

喬陌然勾脣:“可以。”

看着喬陌然離開,左寧嘆口氣,笙簫,你要幸福。

回到最靠近醫院的青城白鷺洲,喬陌然已經順道買了煲湯的材料,化身暖男一號,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進門,可一個人影閃了出來,他微微的眉頭一擰,避開,便看到許久不見的夏暖言失魂落魄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她在這裡等很久了,她算是很瞭解喬陌然的人了,也知道喬陌然會每日都回來這裡煲湯再帶到醫院去給林笙簫,夏暖言就在這裡等着,避開衆人的耳目在這裡等着,一直等着,今天終於等到了。

喬陌然一愣,眉心擰的緊緊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夏暖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她掏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喬陌然,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爲什麼要這麼逼我?是不是要我真的死在你的面前,你才肯多看我一眼?”

喬陌然俊臉上一片的鐵青,眉宇間有泛起點點煩躁來,有時候一次是憐惜,可多次那就是逼迫,當年的事沒有查個水落石出之前,他不認爲自己跟夏暖言還有見面的必要。

至於外界要怎麼說,說他自私還是忘恩負義,他都不在乎,他本來就不是個好人,也從來不做好事。

他退後兩步,冷冷的看向她:“怎麼,你這是要鬧自殺鬧到我面前來了的意思?呵,可以,這次是要割脈還是切腹,要不要我幫你?”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