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飛伸手接過枕頭抱在懷裡,對我笑嘻嘻的說:“擔心我沒枕頭累着啊,謝謝小野貓。”
我索性不再說話,但也高冷不下去了。但是我依然板着一張臉:“莫雲飛,你這樣做要臉嗎?你還想用以前的辦法對付我。把一件事無限期的拖下去,直到拖得我忘記了,你就認爲這件事解決了,對吧。”
“不是,我說三個月就是三個月。”莫雲飛認真起來。
“那這樣,這三個月期間,你不準騷擾我。你有選擇我的權利,我也有選擇你的自由,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別耍無賴,行嗎?”我嘆氣道。
他認真盯了我一會兒問:“不開玩笑的?”
“不開玩笑。”我說。
良久,他才點頭說:“好,但是這三個月期間,你不能和劉季言有進一步的發展,不準牽手,不準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不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他一口氣說了一堆的不準。
“不可能,我做不到。”我對莫雲飛搖了搖頭,“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瞞你,我和劉季言是合作關係,但爲了合作難免會走得近一些。你看不慣可以不看,再說,三個月以後我能不能原諒你還未可知。再退一步,三個月以後我原諒你了,但是能不能再接受你有待商榷,你現在就以我男朋友的態度自居,未免早了點。”
莫雲飛一個惡狗撲食把我撈在懷裡,用力的在我胸上掐了一把說:“有這種親密舉動的不是男女朋友是什麼?”
“pao友。”我眉眼不動。
一個女人死心很難,但死心以後想要再從死灰裡吹出點火星也很難。我現在是成年人,我完全能夠把身體上的享受和精神上的感受區分開來。
我不會再有和某個男個過牀,就要一輩子和他在一起的陳舊思想。
這個社會,男人手裡的是萬能鑰匙,女人憑什麼就只能做家裡那把鎖。
莫雲飛還是不肯,對我上下其手,我的胳膊都快被他擰成麻花了。
“收起你那些不着調的想法。”他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說,嘴巴也跟狗一樣咬了上來。
毫無疑問,我又被他按着做了一回。
生活這玩意就跟強幹犯似的,總給你拒絕不了的理由。莫雲飛這玩意就跟生活似的,在你的生命裡無處不在。
我不再說什麼,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答應了我的要求,三個月以後不管我,也不騷擾我。
我覺得世界一下清靜了。
莫雲飛早上八點走的,臨走時他站在我牀前說:“說句實話,如果不是有感情,就算有人給我錢讓我爲你服務,我也不來。躺在那裡像條死魚似的,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受得了你!”
“那你放過我這條死魚行不行,找你的活魚去。”我說。
他氣極而笑,俯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好,爲了你,我這個流氓的祖宗也君子一回,三個月以內,我保證這是最親密的動作了。”
我挑眉看向他:“說到做到!”
“你再這樣用帶着小撒嬌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可忍不住了,特別是你這種斜視的小眼神,簡直是邀請我再吃你一回。”
我來北京是爲了演劉季言的女友,現在男主角被封建家長抓回去了,我看到莫雲飛要走,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做什麼了。
“去吃飯吧,野貓。”莫雲飛說。
剛到三層的自助餐廳坐下,我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嫂子,你也在這兒住?這是誰啊?”
我擡頭看到了被劉季言的兄弟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