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飛聽到我的問題,一下又沉默了。我在心裡冷笑,原來他還是不肯告訴我真相。
我沒催他,五年我都等了,不在意再多等一段時間。
過了好大一會兒,莫雲飛才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圓滿的交待,如果你很在意的話,但不是現在。”
“什麼時候?”我問。
“最遲三個月以後。”莫雲飛想了想說。
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但現在來說,我是相信你的。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而且我很不地道的調查過在我離開以後,你的感情史。很遺憾,除了我以外,你沒有過第二個男人。”莫雲飛說着湊了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你肯等我,我很高興。”
“哼!”我冷哼了一聲,心裡五味陳雜。
說實話,他離開後的每一天,我都想着他會突然出現,給我帶來什麼驚喜。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給自己希望,然後再慢慢失望。直到最近一年,我對他的重新回來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卻突然出現,給我帶來一個天大的驚嚇。
“你對我和你對劉季言是不一樣的。”莫雲飛說,“最開始,我真的害怕你愛上別的男人。但就這段時間你和劉季言的表現,還有今天晚上面對陳冰時你的表現,我知道,你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倒是他,對你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胡扯。”我罵了一句。
“我太瞭解你,你是野貓,醋罈子,極沒安全感的人,不可能那麼淡定的面對自己男人的小三兒。”莫雲飛說。
他了解我,甚於我自己。
“重新愛上我吧,或者說重新打開心門好不好?”莫雲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身邊,在我耳邊低聲耳語。
這種說話情的姿態我熟悉,並且無法抗拒。
“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放棄希望。我知道,你這種女人難追,但是一旦追到了,你是肯爲對方死的那種人。”莫雲飛又說。
我身子往外撤了撤說:“那可能是以前,現在我只希望爲自己活一回。”
莫雲飛不再說話,眸色越來越深,最後在燈光下看他的眼睛就像一汪水。我瞭解他,知道他又要發晴了。
在我想推開他時已經來不及了,他把我的雙手禁錮在我身後,直接親了上來。
這些年,他技術提高了不少。再加上,這五年我確實一直沒有男人,身體對他熟悉異常,他又親又摸,沒多大一會兒,我就沒反抗的力量了。
“算了,就特麼當找壓子了。”我在心裡罵了一句。
莫雲飛看到我的眼神,聲音裡帶着鼓惑說:“今天晚上,我保證服務得讓你滿意,你說怎麼來就怎麼來,所有的都聽你的。”
“那你特麼放開我。”我吼了一聲。
我以爲自己這種嚴詞拒絕的話會很有威力,誰知在這種時間說出來沒半分氣勢,甚至帶着軟棉棉的膩味,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我馬上閉嘴了。
“等一下我就放開你,只要你願意自己動。”莫雲飛在我耳邊呢呢說着,還萬分不老實的碰我的耳朵。
他簡直是精於此道,我有點無力反抗了。
接下來的事我都不想說,又特麼的敗下陣來。
事後,他自己去打開了一罐冰啤酒,喝完以後以又點了一支菸,看到我從羞愧難當的把自己當成駝鳥埋到被子裡,他強行把被子拉開,把我的臉扳出來認真的說:“小野貓,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希望你能做我的最後一個女人。”
這種赤果果的表白讓我無言以對。
莫雲飛,你的臉皮還能更厚一點嗎?
誰知接下來他就又刷新了我對他的認知:“你有沒有覺得,現在咱們兩個更加合拍了,我這把鑰匙就是爲你這把鎖量身定製的。”
“定製個鬼,滾!”我忍無可忍,向他扔出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