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噁心的摸樣還要哄着人呢:“心肝寶貝,說什麼呢,你可是本將軍心上的至寶呢,本將軍如何捨得讓你傷心啊。至於接客,你怎麼不跟本將軍說啊,你是本將軍的女人,本將軍的你女人哪個混蛋敢肖想,本將軍要了他的命。你放心,只要有本將軍在,就沒人敢對你動歪心思,更沒人敢上你的**讓你賠笑!”
陳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慷慨激昂,像是發天大的誓言一般,像是多麼的癡情、多麼的海誓山盟。
躲在屏風後面的洛韻惜覺得自己想吐了,但強忍着沒吐。
雲軒寒倒是沒什麼感覺,因爲不關他事,他管着他娘子就夠了。
而那媚盈,聽着陳赫的話,自然是感動的很,然後楚楚可憐的看着陳赫,又問道:“將軍,這可是真的嗎,可是,可是我還是得待在這**,我,我想要成爲你的侍妾,將軍,我想成爲你的妾,您,您答應要我嗎,將軍……”
媚盈楚楚可憐的聲音再次響起,誰都知道就算是天底下的人都納妾了,可陳赫陳將軍永遠不會啊,可現在媚盈就是要陳赫給個準信,陳赫能給嗎?
媚盈在等着答案,屏風後面的洛韻惜跟雲軒寒也在等這個答案,因爲這個答案事關重要啊,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只是陳赫怕夫人,這是衆人都知道的,因此陳赫避而不談:“媚盈,時機不早了,本將軍要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陳赫說着就起身要去穿衣服了,洛韻惜跟雲軒寒心中盡是冷笑,準備衝出去抓姦了,否則人走了,他們今日就等於白忙活了。
可就在洛韻惜跟雲軒寒要衝出去那一刻,媚盈突然猛地上前抱住了陳赫,硬是把陳赫摁在**上。
躲在屏風後面的洛韻惜跟雲軒寒這個時候看出了點苗頭,若是先前只覺得這**女子跟陳赫不過是恩客的關係,但現在看來不是的,洛韻惜跟雲軒寒看人都很準,這一眼看過去便發現了不對勁,便知道這媚盈不可能是簡單的**女。
這可是煙雨樓,而煙雨樓是羽閣的一個分樓,這楓桐鎮的煙雨樓更是帝京煙雨樓的分樓,一般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會有個特殊的身份,而這媚盈,洛韻惜跟雲軒寒都覺得這是個人物。
人物不分貴賤,人物只分有本事跟沒本事,有本事的人可以站的越高,沒本事的人就只能被人踩在腳底下。
洛韻惜跟雲軒寒都覺得媚盈今日定是想要做什麼,只是不管她想要做什麼,都該她們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洛韻惜跟雲軒寒算着時間往外走去,正好就聽到了媚盈接下來的話:“將軍,只要你娶了我,日後我便會像現在這樣無時無刻都在服侍着您,您說這樣多好啊,將軍,您就娶我做小妾吧,好不好嘛,我日後日日夜夜都會像現在這樣服侍您的,就像這樣!”
媚盈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手上弄了什麼,總之陳赫興奮、舒服的大叫了起來,而且居然就這樣同意了:“好,好,好,就這樣說定了,就這麼辦,來啊寶貝,快來啊,來啊,快啊!”
“嘖嘖嘖,這都是些什麼場面啊,看樣子夫人說的實在是太對了,看樣子我們今日得好好回去跟夫人說說了,這日後啊,這院子裡的事啊,夫人也該做個了斷了!”這是雲軒寒的聲音,絕對的,而這話裡的意思,怕是隻有那麼幾個人知道了。
當然,洛韻惜也是走出來的,不過被雲軒寒擋住了,因爲雲軒寒不想給洛韻惜看到這場面,不準看、不許看。
當然,洛韻惜可沒這個愛好,因此雲軒寒擋在前面她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而云軒寒的聲音自然是在激情澎湃中的兩人愣住了,然後一個是啊的叫出來,趕緊躲到被窩裡去了,一個則是趕緊拿衣服給自己蓋住。
“你們是誰?你們怎麼會在這?你們不想活了嗎?”一連三個問題都從憤怒的陳赫嘴裡蹦出來,若是可以,陳赫此刻會毫不猶豫殺了洛韻惜跟雲軒寒呢。
“你這麼多問題,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不過相比你更願意聽到我們是由貴夫人派來的人!”雲軒寒再次開口,一開口便是喊出了陳赫夫人的名堂了。
而陳赫,原本還盛氣凌人,但是此刻一聽是自己夫人的名號,一愣,然後便是滿臉質疑的上上下下打量雲軒寒跟在雲軒寒身後的洛韻惜。
“不可能,本將軍從來沒見過你們兩個,夫人更不可能認識你們,說,你們究竟是誰?若是你們敢不說,敢說一句假話,本將軍就要了你們的狗命!”陳赫見兩人都是生面孔,而且這摸樣、這氣質更不可能是他夫人認識的人,因此他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盛氣凌人了,更是有準備把洛韻惜跟雲軒寒都殺了。
“哼,瞞着夫人在這花天酒地,你以爲夫人都不知道嗎,她今日之所以會派我等前來,那便是要我等做個公證,去老將軍那做個公證,如此,我們看到了,也該走了,該做公證去了!”洛韻惜淡然的聲音響起,做着嗓子,沒有那麼女性化的音調,而是中性化的。
當然,人家現在可沒功夫管你是中性化的還是女性化的,人家一門心思都在‘公證’啊‘老將軍’啊,什麼的,陳赫是想不信的,但洛韻惜跟雲軒寒這兩人要演戲那是一流的,就是能把死人說成活人了,更何況這還是有依有據的呢。
這不,洛韻惜跟雲軒寒往外走去,強裝鎮定的陳赫再也鎮定不了了,急急忙忙的大吼道:“站在,你們兩個給本將軍站住,說,說你們想要幹什麼去,給本將軍站在!”
陳赫一邊在大吼,洛韻惜跟雲軒寒卻充耳未聞一直往門外走去。
躲在被窩裡的媚盈眉頭緊蹙的看着洛韻惜跟雲軒寒的背影,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被窩裡裝害怕的樣子。
洛韻惜跟雲軒寒一直往外走去,這可急壞了陳赫,這不陳赫也顧不上自己什麼都沒穿,就這麼赤身**的追上洛韻惜跟雲軒寒,更是把門給擋住了。
也就在陳赫赤身**上來之時,雲軒寒立馬又把洛韻惜藏在他的身後去了,爲的就是不給這骯髒東西有機會髒了洛韻惜的眼,當然,他也不看,噁心吧唧的,看什麼看。
“將軍這是做什麼,怎麼,想讓我們閉嘴是嗎?”雲軒寒這人在這是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更重要的是他突然有了個想法,那就是趁這個機會跟洛韻惜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把這事完完全全給辦了,也好有個安心啊,因此雲軒寒正急着回去呢。
雲軒寒這是主動在誘導陳赫用好處把他們的嘴堵上,洛韻惜明白,躲在被窩裡的媚盈也明白但她沒指出來,而且就陳赫緊張過度這笨蛋不明白。
“你們說,你們要多少銀子,只要你們把今日看到的事情閉口不談,不管你們要多少,我都給,說,要多少?”陳赫聽着雲軒寒的話,想到了賄賂上了,趕緊開口道。
“庸俗!”洛韻惜冷冷的蹦出了這麼兩字,話語裡盡是厭惡。
“錢我們自個有,你還是省省吧,讓讓,讓讓!”雲軒寒話語裡盡是不耐煩,更有要把陳赫推開,然後出去的意思。
“那你們要什麼,只要你們不把今日之事說出去,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陳赫咬咬牙說了這話,沒辦法啊,軍隊裡的那些人真正聽得還是老將軍的話,若是他夫人跟他離了,那他可什麼都沒了,不,不可以。
陳赫很着急,真的很着急,此刻的陳赫只想把這兩人的嘴堵上,他當然想過殺人滅口,但是他察覺出來人是有武功的,而且不低,他不能冒險,他不能失去現在擁有的這些啊。
陳赫在着急,可洛韻惜跟雲軒寒不急啊,而是不慌不忙道:“若是你肯改過自新,我們也不會做的那麼絕,畢竟俗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對人!”
“是,是,是啊,你們這樣想就對了,就該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對人,這話說的對極了,說的極好,就該如此,就該如此啊!”陳赫聽着雲軒寒這話,覺得事情大有轉頭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