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臻王要到了,我沒見過蓉臻王的風采,想要一睹爲快,不希望中間出任何岔子啊!”洛韻惜直接開口,更是已經把正題拉了出來。
陳赫一聽蓉臻王這三字,耳朵才、豎起來,而且準備說什麼了。
“是嗎,看樣子這次我們可以好好目睹蓉臻王的風采了,而且我們心情好了,或許就忘了今日看到的所見所聞也不一定呢!”雲軒寒自然是順着洛韻惜的話說,而且說的有板有眼,更是說‘而且我們心情好了,或許就忘了今日看到的所見所聞也不一定呢’。
嘖嘖嘖,現在的陳赫要的就是洛韻惜跟雲軒寒把今日看到的所見所聞都忘了,陳赫可以什麼都不聽,但他把‘而且我們心情好了,或許就忘了今日看到的所見所聞也不一定呢’聽得清清楚楚呢。
什麼權衡輕重,什麼不該想着不該做那的,陳赫已經什麼都不管了,穩住夫人才是最關鍵的,這不,趕緊開口道:“你們放心,你們一定能見識到蓉臻王的風采,而且我會讓你們跟蓉臻王見上一面,那一日本將軍會風風光光的迎接蓉臻王等人,因此你大可放心,那日你們一定很開心,所以今日之事你們可就要忘了!”
“此話當真!”雲軒寒故作欣喜的樣子,這表情洛韻惜看見卻覺得很滑稽呢。
“當真!”陳赫見有了苗頭,趕緊開口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將軍還是快快回府準備吧。記住回府後什麼都別說,接下來的事我們會向夫人稟明,只要我們能開心,將軍自然也是能高高興興的!”雲軒寒接着道,一番話雖然不是那麼的天衣無縫,但是從雲軒寒嘴裡說出來,從目前的情況看就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此刻的陳赫是連連點頭,連連說是呢,一點懷疑都不敢有了,立馬穿上衣服就走了。
身後的媚盈還在嗚嗚嗚的大叫呢:“將軍,將軍你去哪啊將軍,您不能丟下我啊將軍,將軍,您回來啊,回來啊將軍……”
媚盈不管怎麼喊,陳赫都不會回頭的,他現在要趕緊回去陪他的夫人了,他現在要趕緊回去重新安排了,否則他這將軍就要變得有名無實了。
陳赫就這樣走了,可洛韻惜跟雲軒寒卻沒有走,反而是看向被窩裡的媚盈,兩人眼底都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
媚盈看着洛韻惜跟雲軒寒,然後裝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身子在顫抖,嬌媚的臉上盡是讓人憐惜的慌張、害怕:“你,你們要做什麼,我,我什麼都沒有,不要傷害我,不要,我,我沒有銀子,別,別,嗚嗚嗚,別……”
“別裝了!”洛韻惜淡然的聲音響起,看向媚盈,眼底沒有多餘的情緒,但是話語裡卻是聽不出半點遲疑,讓人沒辦法再裝出可憐、驚慌的摸樣。
媚盈就這樣在洛韻惜跟雲軒寒面前慢慢的從被窩裡出來,當然,你不用懷疑,媚盈不可能是衣不遮體的出來,媚盈是穿着衣服出來的。
在洛韻惜、雲軒寒跟陳赫說話之時,媚盈就把衣物弄到被窩裡,然後快速的穿好,然後準備情況一不對她就跑。但是自從洛韻惜說了‘別裝了’,媚盈便知道她根本就跑不了,因爲面前這兩人不是簡單的人物。
媚盈出來了,給洛韻惜跟雲軒寒的趕緊便是她們見到媚盈的第一印象。
黛眉輕掃,紅脣輕啓,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彷彿還帶着絲絲嘲諷。眼波一轉,流露出的風情讓人忘記一切,紅色的外袍包裹着潔白細膩的肌膚,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
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這個女人真的是夠妖嬈、夠魅的,這樣的女子真乃是世間少有的尤物,若是不成爲這**女子,那都是可惜了。
所有人看到這女子的第一眼怕是都是這樣想的吧,因爲這女子夠**、夠浪,而這天底下能容下這樣的女子的怕是也只有這**了,這有**纔是這女子最好的安生之所呢。
在洛韻惜跟雲軒寒打量着媚盈的時候,媚盈也在打量洛韻惜跟雲軒寒。
雲軒寒黑色長髮被鬆鬆的綰起,烏黑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雙脣。一身白色的錦袍,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冰冷卻唯獨對身邊站着的人無限的柔情,這男子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強勢的氣息繚繞在他的周圍,但他的目光溫柔去只給予他身邊站着的人。
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洛韻惜晶瑩的眼眸如水一般,閃動着幾點如星一般的光輝,眼如秋水,媚眼如絲,宛轉秋波。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精緻絕美的容顏上不施粉黛,卻魅惑人心、傾國傾城。舉手投足之間媚然天成,絕美的臉龐上已退卻小女孩的幼稚,有的盡是嫵媚,絕代芳華、絕色之姿的容顏。
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長長秀麗的長髮不過是用了一根白絲帶紮起來,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她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看到這兩人,媚盈便想起了這些形容人的句子,更是想到兩人都很適合這麼一句話‘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高一點的更顯男性化,矮一點的更顯女性化而已,但兩人超越世俗的美態已經超越了男女的界限,他們的美、他們的氣質足夠超越所有。
媚盈看癡了,但洛韻惜跟雲軒寒沒有:“你是這邊的聯絡人?”
雖然這是洛韻惜的疑問,但是比起疑問說是肯定更爲合適,而且也喚回了媚盈的思緒。
媚盈眉頭輕蹙,但很快收起眼底的神情,可洛韻惜跟雲軒寒還是看到了,卻不動聲色。
“這位公子,奴家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奴家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子,還望公子莫要爲難奴家了!”媚盈低着頭,話語裡盡是期期艾艾,更是低着頭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倚樓主都不會跟我打馬虎眼,怎麼,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可以忽悠我?”洛韻惜淡然的聲音再次響起,看向媚盈,明人不說暗話。
“你,你是誰?”見洛韻惜如此直白的開口,更不是擺出倚紅,媚盈不裝了,擡起頭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防備。
“想必倚樓主已經跟你通過氣了,原本我不打算讓你們介入,不過既然你也有這個打算、接到了通知,直說吧!”洛韻惜拉着雲軒寒做到了椅子上,等着媚盈自己開口。
雲軒寒不開口,這是洛韻惜的‘家事’,他聽着就好,需要他的時候他自然會開口的。
“你,你是洛小姐?”媚盈聽着洛韻惜的話,眉頭緊蹙,一愣,一句話就脫口而出了。
“你可以更準確的說我是你們的羽閣閣主!”在媚盈的聲音剛落下的同時,洛韻惜淡然的聲音緊接着便響起了,一句話更是震得媚盈外焦裡嫩的。
聽着洛韻惜的話,雲軒寒眉頭一挑,他早就猜到洛韻惜的身份,但洛韻惜不說他自然也是不會說的、不會問的,可今日洛韻惜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在他面前就這樣說出來,不得不說他是很歡喜的,因爲洛韻惜他的惜兒對他不防備。
雲軒寒知道羽閣閣主是什麼,更知道煙雨樓是羽閣重要的一部分,當初他去煙雨樓就是就是想要收復煙雨樓,但是當他知道煙雨樓是洛韻惜的,洛韻惜是羽閣閣主之時他便放棄了。
就像現在,聽到羽閣閣主的字眼,雲軒寒已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羽閣閣主可不簡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