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爲夫是在做正事啊,娘子,你想要可以,但要適當哦,因爲我們現在真的不合時宜動盪太大呢!”雲軒寒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看向洛韻惜更是不懷好意,而且這話裡的意思更是擺明了吃洛韻惜豆腐,就是口頭上也佔盡便宜呢。
洛韻惜惡狠狠的瞪了眼雲軒寒,再次警告道:“你別亂來!”
“娘子,什麼叫亂來,你倒是跟我說說,我不懂,要不我想做幾個動作,然後你再告訴我這是亂來還是不亂來!”雲軒寒十分的不要臉皮道,而且已經上道去了。
路線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想要開口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雲軒寒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洛韻惜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在這個時候,在外面有人在的情況下,雲軒寒毫不顧忌的做他想做的事,而且他覺得這個時候也等的太久了,自從上次洛丞相府西廂院落的事之後,雲軒寒就越想越不甘心啊,這王妃本來在那日之後便可以迎娶回府,但是都過了這麼久她還是洛小姐,真是失敗啊。
雲軒寒對於西廂院落一事自然是耿耿於懷的,他要娶王妃,他的女人一直被人虎視眈眈的,不成。
對於雲軒寒此刻這樣的舉動,洛韻惜自然是想要一巴掌拍過去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玩,真不怕陳赫他們發現啊。
洛韻惜是想要抵抗的,而且她也這樣做了,但是於事無補。
洛韻惜想推開雲軒寒,但動作不能太大,不能讓外面的人發現了,可正是因爲如此洛韻惜纔會被洛韻惜纔會被雲軒寒越扣越緊,想開口阻止卻被趁機橇開脣齒。
雲軒寒靈舌長驅直入追逐着洛韻惜的舌尖,侵蝕洛韻惜口腔裡的每一寸空間不讓洛韻惜躲避。
雲軒寒總是能輕易挑起洛韻惜的敏感,總是能輕易嚐到洛韻惜的美好,洛韻惜想要反抗的,畢竟這個時候真的很不合時宜。
洛韻惜擡手真準備推開雲軒寒,但此刻雲軒寒離開了洛韻惜的脣,轉而輕咬着洛韻惜的耳珠,而且還不斷的在洛韻惜耳邊吹氣,更是調笑道:“惜兒,你若是想推那你便推吧,不過我們現在是‘人在屋檐下’若是動盪太大,外面的人必然是聽到的,你若是不管了,那無所謂,你推吧!”
雲軒寒的話不是在警告洛韻惜還能是什麼,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是讓洛韻惜氣惱的不行還不能把這該死的混蛋推出去,懊惱,真的是非常懊惱。
但是洛韻惜向來是個不會只吃虧的人,洛韻惜向來都是不肯吃虧的那一個,現在吃雲軒寒的虧也只是暫時的,因爲下一刻洛韻惜就要反擊了。
雲軒寒正得意的想要大笑,不過下一刻雲軒寒就笑不出來了,而是得意的臉色瞬間扭曲了,而且還是很痛苦呢。
雲軒寒的臉色不好看了,可洛韻惜的臉色好看了,因爲雲軒寒趁機佔便宜,讓洛韻惜只能默默吃虧,所以洛韻惜也給雲軒寒來了個默默吃虧的法子,那便是洛韻惜狠狠的捏了把雲軒寒的腰。
其實不是很狠,只不過是洛韻惜學過一些對穴道的認知,知道弄那裡會讓人瞬間疼痛的厲害,所以剛剛洛韻惜就是捏在了雲軒寒那痛筋上。
雲軒寒想要叫,洛韻惜卻學着雲軒寒當時的口吻,不懷好意道:“別叫,別叫,別忘了我們今夜前來的目的啊,別忘了外面還有人呢,你若是不想把事辦成了那就叫吧!”
雲軒寒是腹黑的,洛韻惜同樣也是腹黑的,兩人若其中一個是小白,那麼這兩人就不會惺惺相惜了。
“惜兒,疼,疼……”雲軒寒一臉痛苦的看向洛韻惜,然後把頭靠在洛韻惜肩上,蹭啊蹭啊蹭的,裝成一副受傷的瘦弱樣。
洛韻惜這次倒沒有推開雲軒寒,而是伸手拍了拍雲軒寒的頭,乍一看,怎麼那麼像母親在撫摸兒子的頭啊。
這兩人現在的姿勢給人的就是這樣的即視感,詭異,但是給人卻又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真是讓人詫異啊。
這裡邊是成這摸樣了,而外面又是另一個摸樣,外邊現在可是噼裡啪啦、熱火朝天了呢。
你別看陳赫像一個癆病鬼,這賤男人在女人的方面上可是需求大的很。
“小妖精,你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來來來,本將軍好好成全你!”
“哎呀,將軍,想等等嘛,我今日可是聽人說了,說是皇上派蓉臻王前來我們這,那您不是要忙着招呼他都不能來看我了,我不要嘛,我要日日看到將軍您,您說這可怎麼辦啊?”媚盈嬌媚的聲音響起。
陳赫這人就是個色胚子,若是換做平常,陳赫定將說話的這人殺了,但是此刻,陳赫被媚盈挑撥着身子,根本就生不起氣了,更是狠狠的親吻着媚盈的身子。
只是這個時候媚盈卻依舊玩着欲拒還迎的姿態:“將軍,您怎麼不說話啊,您該不會是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舊人了吧,我,我,嗚嗚嗚,怎麼可以這樣,我,我跟着您這麼久了,您,嗚嗚嗚,嗚嗚……”
媚盈開始泣不成聲,更是委屈的什麼都不準備幹了,更是不願意跟陳赫繼續翻雲覆雨了。
媚盈不肯了,陳赫繼續不下去了,又捨不得對媚盈動兇,這不,只能安慰了:“小心肝,心肝寶貝,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本將軍家裡有頭母老虎都照樣每日出來陪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誰不知道本將軍家裡頭的母老虎是出了名的,你該知道本將軍對你的心了!”
外面在說着這話,裡頭的洛韻惜跟雲軒寒都靜靜的聽着了,來之前兩人自然對陳赫做了一番瞭解,自然知曉陳赫有一夫人,這夫人是一個老將軍的女兒,也有些名堂,當初陳赫會娶這夫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他夫人是大將軍的女兒,他想要升官想要發財,所以他娶了,而且他也從一名小參將成爲現在的將軍。
現在那些士兵都是效忠他岳父,因此他至始至終都不敢得罪他夫人,現在更是不敢納妾。
但陳赫這個人很花心,一個黃臉婆根本就滿足不了他,更是抵擋不了年輕女子、貌美如花女子的**,因此他都是偷偷摸摸的來,再偷偷摸摸的回去。
雖然衆人都知道陳赫這個人整日流連花叢,但是陳赫一會去就把他夫人哄得好好的,因此什麼事都沒發生,他照樣可以流連花叢。
而洛韻惜跟雲軒寒就是看中這點,陳赫不是想讓他們下不了臺面嗎,那自己就先讓他下不了臺面,先抓住他的把柄再說,比如說現在,他們等着抓呢。
“將軍,您說要娶我當小妾的,但是我都跟了您這麼久的時間,可您卻沒把我贖出去,如今我還得日日夜夜在這陪笑、賣笑,我,我,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那麼哭啊,嗚嗚,我不想對着那些男人,可是,可是我還是**女子,不賣笑、不賣身我還能怎麼辦,嗚嗚嗚……”媚盈嗚嗚嗚的又哭了起來,而且把自己的身世說的委委屈屈,更是質問陳赫不守信用,讓她都快要哭斷腸了。
被媚盈這麼一哭、一鬧、一說,陳赫的浴火下降了很多,而且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能跟媚盈繼續做那樣的事了啊,嘆了口氣,清瘦癆病鬼的樣子着實讓人有些厭惡。
不過當初陳赫可不是這摸樣的,是最近三個月才越來越瘦,然後才變成如今這癆病鬼的摸樣,否則他夫人也不會看上他啊。
當然,陳赫定然是給自己看病過的,但是大夫根本說不出個來由來,正因爲這樣,大夫都被殺了好幾個呢,都沒人敢給陳赫看病了。
而陳赫見自己除了一直瘦下去也沒什麼毛病,又查不出來,只能放棄,只能飯吃多點什麼的,可是就是不見好啊。剛開始陳赫自己也煩着這事,但是時間久了後也就沒覺得了,但別人看着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