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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育英綜合大學 “您覺得我的舞應該打多少分?”

第497章 育英綜合大學 “您覺得我的舞應該打多少分?”

另外一邊。

圖書館內。

在雨果的帶領下,幾人有條不紊地將圖書館內的整個區整理了一遍,即便書本和資料上的文字仍舊無法被閱讀,但他們還是儘可能的篩選出了所有有用的圖片信息。

一頁頁紙張撕下,被放在光潔的地板上,幾人將無用信息的紙張堆到一邊,將剩下的內容以時間順序排列整齊。

“這張位置是不是不對?”

衛城拿起一張。

雲碧藍掃了一圈,伸出手:“給我,它應該在這裡。”

就這樣,他們利用僅有的線索,開始爲這些零散的信息排序,很快,一條明晰的時間線開始逐漸顯露。

“爲了方便理解,我們可以把將學校變成副本的某個特定事件叫做‘原點’。”

衛城的視線掃過排列在眼前的一張張紙,組織着語言,

“校長張雲生是在‘原點’事件發生的五年前進入到育英綜合學校任職的,而且,在他任職之前,這個學校應該還不叫現在這個名字。”

他指了指最前面的一張圖。

那正是育英綜合大學的學校正門,但上面的校名卻被塗黑了,從下方的石塊材質來看,顯然現在的校名是被更換過的。

幾人點頭。

“看樣子,在他進入學校擔任校長的一個月之後,”田野指了指中間不遠處的一張工程圖,說道,“就立刻開始重修體育館了,以及更多的相關工程了。”

“‘原點’事件是在體育館正式修建完成的前幾天發生的。”

雲碧藍補充道。

——根據他們現在所經歷的【記憶】內容,可以輕易得出這個結論。

“那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雨果點燃了一根香菸,枉顧圖書館內其他人的側目,面不改色叼在脣邊。

雖然身爲團隊智腦的溫簡言和他們暫時分開了,但是在場的每個人畢竟也都是資深主播,現在蒐集的信息已經足夠,僅靠他們幾個,也能將副本的基礎劇情梳理個七七八八。

一切的起始是那個從未露過面的校長張雲生。

他顯然要利用這個學校來做些什麼,於是便在自己擔任校長之後,立刻開始了這一“工程”。

並且距離成功只剩一步之遙。

不過,意外發生了,在體育館正式投入使用之前,李察和楚楚一人偷溜進了體育館,他們觸發了鏡像機制,因而成爲了第一個犧牲品。

而兩人在生死危機下被誘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他們找到了線索,找到了破局之法,最後點燃了體育館,最終和校長的陰謀一起同歸於盡。

也正因如此,現實才能在“原點”事件發生之後,仍然維持着表面上的安寧。

雖然脆弱而虛假,但仍然算得上和平。

而這個“學校”則是作爲陰謀的半成品,被收入了“夢魘”之中,成爲了反覆開放的副本。

果然,在幾人將線索梳理好之後,耳畔傳來了系統提示音,提示着副本探索度的上漲。

他們這次讓副本探索度增長了……

足足1%。

“……啊?多少?”聽着耳邊的系統播報,田野微微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我們都已經把整個副本的時間線拉出來了,甚至和電影鑑賞裡的劇情都對在了一起,居然纔給我們漲百分之一??認真的?”

衛城皺起眉,再次低頭看向面前的紙張:“難道我們的推理有什麼錯誤?”

“不。”雨果說,“如果我們錯了,探索度是不會漲的。”

衛城有些懊惱:“……對,也是。”

雨果:“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的煙,說道,“我們雖然找對了故事線,但裡面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空白沒有被填充。”

在他們商討的時候,蘇成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

他的目光在那些無用信息的廢紙上漫無目的地遊走,像是在憑着本能尋找着某些東西,但又並不完全清楚自己要找的究竟是什麼。

不知不覺,時間臨近這一週目結束。

再有三分鐘,就要重來了。

雨果擡起頭來:“先拍照吧。”

他們不確定這些東西能否跟着自己一起進入到下週目,以防萬一,他們在帶走這些書頁的同時,還會拍照留存。

衆人點頭,開始按照時間順序一張張地給這些紙頁拍照。

蘇成站起身來,開始走向廢紙堆。

“你要找什麼?”

雲碧藍注意到了他的去向,開口問。

“……”蘇成搖搖頭,沒回答。

雲碧藍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什麼,於是,她沒有上前干擾,而是轉而幫助其他人對紙張進行拍照。

距離周目結束還剩一分鐘。

蘇成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紙堆的一角,他怔了下,彎下腰,將那張紙撿了起來。

雨果從一開始就在關注他的行動。

他走上前,視線掃過蘇成撿起的那張紙——上面的內容平平無奇,幾乎沒有什麼價值,這也就是爲什麼它會被篩選出來,放在無用信息那堆之中。

蘇成的視線緊緊盯着那張紙,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起來。

他扭頭看向雨果,說:

“——我們必須得快點和會長會和。”

“怎麼?”雨果緊盯着他。

蘇成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不然就要出大問題了。”

*

舞蹈教室內。

在聽完溫簡言的問題之後,【誠信至上】直播間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整整五秒裡彈幕無人發言。

“……”

“……?”

“????”

“等一下,是我聽錯了嗎?主播剛剛說了什麼???他要跳什麼舞???”

觀衆一下子炸了鍋,本就始終處於在線人數前幾的直播間,此刻的觀衆活躍程度更是直接飆到了新高,密密麻麻的厚重彈幕從屏幕上飄過,擋得幾乎看不到人臉。

正因如此,幾乎沒有觀衆注意到,在溫簡言話音落下的瞬間,直播間畫面再次出現了雪花點,像是受到的干擾變得更大了些。

舞蹈教室裡一片黑暗,喇叭裡久久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溫簡言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終於,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聽“砰”的一聲響,黑暗的教室內亮起了一束孤獨的燈光,燈束直直打下,正巧將溫簡言籠罩在其中。

見此,溫簡言的脣角一翹。

他知道,這代表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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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簡言撩起汗溼的額發,略略掀起眼皮,向着黑暗中看去,眼尾顯得狹長上挑:“不過,你們有合適的音樂嗎?”

“……”

喇叭裡陷入了沉默,然後很快開始播放出失真的音樂。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副本中的原因,這裡播放的曲目在現實中並不存在,即便是節奏更爲熱烈輕快的樂曲,聽上去都帶着幾分詭異。

在那看似情熱的主調間,間或夾雜着幾個不和諧音符,令人毛骨悚然。

溫簡言:“……”

有點子嚇人了說實話。

還跳個屁的舞,他本人沒被嚇死就不錯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擡起頭:“有更燒一點的嗎?”

一下子,直播間被震出了短暫的沉默。

“?”

“?”

“啥?你說啥?更啥一點的??”

“啊啊啊啊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辭啊啊啊你給我住口媽咪不允許你這麼說話!”

“嘖嘖嘖,前面的還是看的少了,主播說過的虎狼之辭可不止這一次兩次,指路平安療養院錄屏,請叫我好心人。”

“謝謝好心人,你是我爹。”

“靠靠靠給他找!趕緊給他找!!!”

不知道是不是被溫簡言口無遮攔的發言驚到了,這一次,喇叭裡的聲音沉默時間比上次更長了。

黑暗中一片寂靜。

溫簡言也不在意,只是抱臂站在光束下,耐心等待着。

終於,不知道過去多久,一段旋律纔不情不願地從喇叭裡流淌出來。

【誠信至上】直播間:

“…………”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哪個更讓我震驚了,是主播剛纔的要求,還是你這個副本里居然還真有和他要求對得上的音樂……”

“你這是正經副本嗎??是正經舞蹈課嗎???”

“是!是!我們正經人就是要看這種正經直播!!開始!!快點!!這就是我們付費觀衆要看的內容!”

溫簡言微閉上雙眼,伴隨着旋律漫不經心地晃動着,腳下踩着節拍。

“滋……滋滋……”

在被觀衆熱情所覆蓋着的屏幕下,雪花點出現的次數好像更頻繁了,似乎有什麼不存在的干擾正在生長、擴大。

幾秒之後,他睜開雙眼,微微笑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

在得到肯定之後,那段旋律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很快便充溢佔滿了整個舞蹈室。

溫簡言擡起手,將汗溼的發捋至腦後,露出前額。

他看向不遠處的鏡子,注視着自己倒映在鏡中的身形,曲起手指,將無名指指根處的銜尾蛇戒指送到脣邊,笑着親吻了一下。

打個賭吧,行嗎?

三分鐘。

你會醒嗎。

【誠信至上】直播間:

“……靠,主播明明什麼都還沒幹呢,我就已經臉紅了怎麼回事。”

“太會了太會了,這就是eyefuck嗎……”

“啊啊啊啊我也是啊啊啊啊救大命!!主播你控制一下行不行,我真的感覺隔着屏幕有被侵犯到!!”

“禁止散發魅力!禁止散發魅力!”背景中的音樂逐漸變得響亮,溫簡言收回視線,他笑吟吟地搖晃着身軀,幅度並不大,與其像是在跳舞,不如說只是在配合着音樂進行着一場隨性的表演。

他踢開了鞋襪。

失去束縛,白皙光潔的腳掌踩在地面上,足弓優美,青色的血管猶如山巒般在皮膚下蜿蜒。

頭頂的燈光發出“滋滋”的聲響,剛剛還十分穩定的燈柱,現在開始斷續閃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圍的黑暗變得更爲粘稠濃郁,似乎有什麼更危險的存在正在其中孕育,甦醒——

溫簡言對此似乎毫無所覺。

他光腳踩在地上,垂着眼,神情散漫自在,明明應該是帶有討好和媚上意味的舞種,但在他這裡,卻並不像是在取悅誰,反而像是在等着整個世界來親吻膜拜自己一樣。

像是熱了,青年擡起手,輕佻地解開了釦子。

剛剛進行【基本功】考覈的時候,爲了防止動作被幹擾,他本就已經將前兩顆釦子解開了,現在解的,已經是第三顆了。

他的手指動作起來很靈巧,只是一下子,本就鬆垮的前襟,就立刻向着兩側散開了。

【誠信至上】直播間: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鏡頭裡,青年雖然仍穿着上衣和褲子,但卻莫名顯得衣冠不整。

他稍稍仰着頭,皮膚在燈光下是過分細緻的冷白,從下顎到喉結的曲線流暢優美,頭頂的燈光追着汗水,一路流淌到他閃着光的胸口、腰腹,幾乎有些耀眼。

皮膚上遍佈着紅色的細紋。

彷彿被摔碎的瓷器再一次被小心翼翼的拼合而成,但只要稍一觸碰,就會重新四分五裂,有種異樣的脆弱感。

“滋滋滋滋……”

【誠信至上】直播間裡,信號源似乎突然變得不穩起來。

“???”

“畫面怎麼回事?怎麼有點失真了?”

“草草草夢魘你是不是要死!!你不要在這個節骨點雪花點啊!!”

“啊啊啊啊他媽的趕緊上報檢修,但凡我給少放了一秒我都要把你拆了!!!”

——還剩一分四十七秒。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影響,喇叭裡的音樂再一次開始失真,變得銳利高亢。

但是,在那一半情熱,一半詭異的樂聲中,溫簡言卻顯得享受至極,他搖晃着身體,不成調地跟着哼旋律。

襯衫鈕釦被一顆一顆解開。

令人頭昏腦熱的恐怖的熱度持續攀升。

無論是舞蹈教室裡的,還是直播間內的。

不過短短几秒,【誠信至上】直播間的人氣一躍成爲了榜一,高高懸掛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不過,在即將解開最後一顆釦子前,溫簡言突然停了下來。

他擡起眼,向着遠處深深看去,像是在和黑暗中的某種存在對視。

青年微微一笑,懶洋洋地改變了動作。

早已失去了皮帶的束縛,褲子本就只是鬆垮掛在他的胯上,只要稍稍受力,於是便歪斜着向下滑了幾寸。

金色的邪惡紋路在皮膚上生長,暗光流淌。

伴隨着他的動作,黑暗一下子無法控制地劇烈翻卷。

黑暗中出現了好像什麼東西在裂開的細微響聲,鏡子下,似乎有什麼正在無法自控地甦醒,試圖掙脫束縛。

【誠信至上】直播間:

“???”

“啊啊啊啊草草草怎麼黑屏了啊啊啊啊!!”

“夢魘你罪該萬死啊啊啊我還什麼都沒看到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在三秒鐘內搶修完成我他媽就要鬧了!!!平常給你那麼多積分你幹什麼吃的?連信號都維持不住?”

濃稠的黑暗在增長,就像是無形的屏障,一下子,就連喇叭裡的音樂聲都遠離了,變得微弱而遙遠,幾乎很難捕捉。

隔着濃重的屏障,溫簡言隱約聽到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

“……怎麼……回事……您不該……”

那聲音逐漸變小。

像是被蒙上了一個罩子,一下子就遠離了。

——還剩最後一分鐘。

“……哈哈。”

溫簡言笑出聲來。

黑暗中,他站在唯一的光束下,髮絲溼潤散亂,衣襟大開,露着細白的一截腰,和上面暗金色的詭異咒文。

青年把手按在烙印上,感受着皮膚下逐漸翻騰的熱度,注視着面前深不見底的黑暗,笑吟吟地問:

“你感受得到,對不對?”

烙印不僅僅是烙印。

它是錨點。

只要他在,巫燭就存在。

青年仰着頭,站在黑暗中的光束下,面帶笑意,明明只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類,但看上去卻像是這裡的支配者,孤獨國度裡唯一的國王。

——還剩三十秒。

還差一點。

不過,也就只差一點了。

溫簡言不再繼續。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着自己的呼吸,擡起眼。

凌亂的頭髮垂下,落在光潔的額前,他的視線越過額發,直直向着黑暗中看去,脣邊噙着笑,慢條斯理拉開最左邊的衣襟。

那裡印着一個猩紅的、尚未痊癒的牙印。

溫簡言:“你咬的。”

“力氣用的太大。”他以十分冷靜的、沒有情感的語氣描述道。

溫簡言的指間無意間擦過傷口,眉頭一皺,“嘶”了一聲:

“疼。”

整個世界開始顫動。

“咔!”

鏡面上裂開一道自上而下的縫隙,下一秒,無數黑暗恐怖的觸手猶如浪潮般從鏡面內涌出,呼嘯着,咆哮着奔涌而來。

“哈哈哈哈!”

看着鏡面分崩離析,溫簡言大笑出聲。

他張開雙臂,任由自己被捲入其中。

即便手腳被桎梏,他卻仍未停止,反而像是惡作劇得逞般暢快。

他擡起眼,注視着面前無盡的黑暗,露出愉悅的神情,明明是人類,但笑起來卻遠比真正的魔鬼還邪惡:

“乖,讓我看看你人類的模樣。”

“如果我心情好,就讓你在原處重新咬一口。”

黑暗停止翻滾,但卻仍舊在蠢動,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它顯得有些迷惑,似乎並不知道爲什麼眼前散發出美好氣味的人類會提出——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但顯然……

某種本能它卻無法自控地想要聽從。

黑暗漸漸凝聚。

黑髮金眼,滿身邪惡咒文的神出現了。

他看上去要遠比溫簡言記憶中虛弱的多——身體時隱時現,似乎下一秒就要重新再一次迴歸黑暗之中,只是勉強凝聚出實體罷了。

“……巫燭。”

溫簡言笑眯眯地喚着他的名字,和他熟稔地打着招呼。

異神緩慢地眨着那雙純淨的金眼,但眼底卻帶着無盡的渴求。

他擁住眼前人類的細腰,冰冷的手掌貼着對方的皮膚。

掌心下的皮肉溫熱細韌,令他有種想將自己的指痕深深印上去的衝動,他注視着對方過分漂亮的身體,犬齒蠢蠢欲動。

但莫名的,巫燭卻沒做什麼,只是仰頭看着對方。

而他本人似乎也很疑惑。

爲什麼自己沒有在本能作祟下索取,而是在忍耐和等待呢?

而溫簡言喜歡這一幕。

他的確心情變好了。

“真乖。”

他將巫燭拽了過來,低着頭,用額頭抵住對方的額頭,在他的耳邊低聲說:

“別咬……只治好你咬的傷。”

他的聲音像是一個開關,激起了周邊黑暗中無窮的歡欣和熱潮。

異神俯下身,冷如冰的舌尖舔過帶着血腥味的傷口,下一秒,皮膚自動癒合、生長——傷口被治癒帶來的麻癢令溫簡言反射性地弓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黑暗太深沉,一切都變得癲狂的緣故。

溫簡言覺得自己的體溫好像也燒了起來。

他揚起頭,喉結顫動,手指伸入對方冰冷的長髮間。

但是,在對方的動作變得過分之前,溫簡言狠狠收緊手指,強迫對方擡頭注視着自己。

巫燭蒼白的嘴脣染血,金眼裡是無盡的狂亂和癡迷。

溫簡言的眼神很暗,他低下頭,舔掉對方脣上的鮮血:“考官老師……”

“你喜歡我的表現嗎?”

巫燭還沒有掌握說話的技能,他只會憑藉本能追逐着溫簡言的親吻。

溫簡言也讓他親。

他喘着氣,垂着眼,溼潤的眼裡閃爍着蠱惑的光。

“……您覺得我的舞應該打多少分?”

剛剛甦醒、尚無記憶的神親吻着對方的嘴脣,在人類的氣息和接近下神魂顛倒,早已失去了本該作爲考官應有的底線和原則。

——如果說這種東西存在過的話。

身後,破碎的鏡面上,血紅色的字母顯現出來。

【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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