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
原始集團再次遭遇致命打擊,相關產業鏈遭遇到了致命打擊。
原始集團所開發的樓盤,存在的質量問題,被人翻了出來。
原始集團投資的醫療用品結構,存在以次充好的現象。
原始集團持股的工業製造公司,採用了不合格鋼材,導致工業事故。
一連串的消息,連珠炮似的不斷地打向了原始集團。
原本纔剛鬆了一口氣的原始集團,便立刻又繃緊了神經。
原始集團這次也是學聰明瞭,也開始找營銷團隊和水軍,開始在網絡上洗白自己了。
甚至連鄭謙手下的營銷號,也收到了不少這樣的案子。
送上門的錢,鄭謙沒有拒絕,挑選着收了幾個案子。
大年初五。
原始集團開始逆風翻盤,在網絡營銷的幫助下,開始逐漸洗白。
至少把袁家父子,形容成了被下屬坑害的上司形象。
同時袁建業親自召開發佈會,痛斥公司內部監守自盜現象,並宣佈建立內部廉政組,清理調查內部腐敗問題。
而在微博上,但凡被舉報的公司管理,全部停職。
如果事情屬實,一律轉送司法機關處理。
只不過,對於顧客的損失,卻沒有提到過。
大年初六。
纔剛洗白的原始集團,還沒有喘口氣,就接到了又一個炸彈。
有營銷號爆出了原始集團找營銷團隊的證據,並痛斥原始集團厚顏無恥,愚弄民衆,要求原始集團彌補顧客經濟損失。
而在這個營銷號高聲指責原始集團之後,便立刻有爲原始集團洗白的營銷號自爆了。
直接亮出了交易記錄,以及電話錄音,所有過程十分清楚。
一時之間,全網譁然。
這位‘良心發現’的大V,開始痛斥原始集團,爲富不仁。
更是覺得自己與原始集團同流合污,簡直就是恥辱。
置頂了曝光信息之後,乾脆就退出了微博。
而前一天,還在爲原始集團洗地的營銷號,無不遭受到了民衆的怒火。
好不到正主兒,也得找個出氣筒啊!
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又有一位‘良心發現’的大V,爆出來與原始集團的私下交易。
而這位大V真誠道歉,寫了一篇文章,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不算,還捎帶腳的把原始集團罵了一遍。
雖然這位自爆了,也有不少人咒罵他不是人,但粉絲流失的居然不多,還有幾個人誇這位大V知錯能改。
緊接着,又有十幾個營銷號,接連自爆,又把原始集團拖進了洗地的泥潭。
只不過讓鄭謙覺得意外的是,自己安排的營銷號,一共就六個。
剩下其他自爆的,全都是自來水啊!
莫名其妙地就把原始集團給賣了。
大年初七。
股市開盤,原始集團股票跌停。
微博上,開始有人唱衰原始集團,股東散戶拋掉原始集團的股票。
持有原始集團股票的股民,也都是人心惶惶。
此後連續三天,原始股票持續跌停。
而轉機,卻突然發生在了初十這天。
原本一路下跌的原始股票,突然開始上漲了。
雖然上漲的速度不快,但也讓大量股民鬆了口氣。
鄭謙看着股市的新聞,心裡也在好奇,“不對勁啊!不應該似乎繼續下跌嗎?怎麼漲了呢?”
蒙萌搖頭,“我也不懂股票。”
王知一摸了摸下巴,“不會是袁家搞的鬼吧!”
鄭謙看向王知一,“知一哥,你看出問題了?”
王知一想了想,“我猜,可能是袁家的人在購買自己的股票,想要把股價拉回去。並不用太高,只要穩住股民就行。”
鄭謙摸了摸下巴,隨即眼珠一轉,看向王知一,“知一哥,有認識的金融機構嗎?”
王知一點了點頭,“怎麼了?”
鄭謙緩緩說道:“現在原始集團股票這麼便宜,咱們幫他一把。五百萬,夠了吧?”
王知一錯愕地問道:“爲什麼?你要撒幣啊!”
鄭謙翻了個白眼,“我撒個鬼!你手裡,不是還有一份材料嘛!等到原始集團把股票拉上去,咱們立刻套現走人,然後把材料玩銀監會一送。”
王知一頓時一驚,“你這……我想想辦法吧。”說着,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當晚,原始股票止住了頹勢,開始高歌猛進了
第二天,原始股票繼續上漲,竟然已經達到了最低點時的一倍之多。
第三天,上漲變慢,但漲幅已經超過了大多數的股票。
第四天,股市剛開市,便有人大面積拋售原始集團股票,在成了股民瘋搶。
當晚,一份匿名材料被送到了銀監會,一起送過去的還有一句話,三天之內看不到動靜,就在網上曝光。
第五天,原始集團高層,全都被請到了銀監會喝茶。
原始集團董事長袁建業,在銀監會心臟病突發,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第六天,袁建業獨子袁文彥,接管原始集團,股票一路暴跌。
第七天,鄭謙接到了袁文彥的電話。
鄭謙接通電話,“喂,袁大公子,找我有事兒嗎?”
袁文彥直接說道:“是你做的?”
鄭謙答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啊!”
袁文彥惡狠狠地說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敢做,就不敢承認嗎?”
鄭謙笑道:“你說什麼啊?我根本不清楚啊!袁大公子,當初我找你聊聊的時候,你也是這個態度吧!怎麼,現在急了?”
袁文彥冷哼一聲,“你這算是承認了?”
鄭謙笑道:“承認什麼?承認是你找了包工頭,把我捐助的學校變成了豆腐渣工程?承認是你差點害死了夏老師?承認你喪心病狂,承認你恬不知恥?”
袁文彥氣得發抖,“夠了!鄭謙,我告訴你,我袁家是不會被你打垮的!”
鄭謙冷笑道:“你錯了,打垮你的不是我,是你們自己。我跟你是有恩怨,但是牽扯不到你們家。可是你們家做的這些事兒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自作孽,不可活,懂嗎?”
袁文雅怒道:“根本就是你故意抹黑!”
鄭謙答道:“是不是別人抹黑,你心裡比我清楚。袁大公子,沒事兒就掛了吧。我現在忙得很啊!”
袁文彥咬了咬牙,“我父親住院了,危在旦夕,都是被你所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鄭謙冷笑一聲,“夏芳馨,一個花季少女,成了植物人,也是被你所害。天道好輪迴,別再抱怨誰了,走着瞧吧!”
鄭謙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蒙萌,“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