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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不明的感情和未來

84.不明的感情和未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往往是牽動他人神經的‘罪魁禍首’。

——————————————不是題引的題引

立海大網球部正選選拔賽早已結束, 經過一番苦戰,一年級不出所料的佔據了正選名額一半的席位——六個正選,一個準正選。

高中部與國中部不同, 由於一些客觀原因, 並不是所有部員都能夠按時參加訓練或者比賽。爲了保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整體實力不受太大影響, 高中部正選名額相對要多些, 總數是十個, 另外留出四個準正選,算做預備隊。

正選選拔賽以個人爲比賽單位,但在安排之初就考慮到單打和雙打隊員的調配問題。雙打選手雙打賽中, 丸井和桑原組合成功戰勝加藤和立谷的組合。單人賽中,丸井又將部長加藤拖入搶七並最終以兩球之差獲勝, 但卻在其後的比賽中被副部長立谷的大力扣殺打得幾無還手之力。倒不是他技術不過關, 只是立谷素以力大聞名, 丸井的體能和力量終究沒能頂住而已。

立海大在雙打選手的選擇上實行參照搭檔的政策,畢竟雙打與單打不同, 臨時換將很多時候無法保證配合和質量。經過一番討論,最終丸井只得暫時呆在準正選隊伍裡。

本來被委以安撫重任的幾人還有些顧慮丸井的情緒,倒是丸井自己笑着說“這樣安排才合理”。

“再拖兩個球的話,贏的很可能會是加藤部長,我的體力當時就快挺不住了。”丸井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透着少有的認真和冷靜。

“不過我一定會超過他們, 用實力讓他們徹底無話可說。”轉瞬之間, 那張娃娃臉上寫滿堅定的銳氣, 光彩照人。

“丸井學長日後的工作如果和網球有密切關係的話, 估計一定會做得非常成功。”妃竹事後和柳生說起的時候如此猜測, 卻沒想到一語中的,當然其證明要等到數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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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你是被從體力勞動中解放出來了還是徹底被腦力勞動淹沒了?”窩在部活室牆腳偷吃丸井點心而被剛出門的小原忽略了的仁王笑着說。

就在剛剛, 也不知小原用了什麼方法,讓加藤同意由她頂替妃竹去校門口接人——參加今天練習賽的冰帝網球部成員。

妃竹入部以後,端水遞毛巾監督訓練這種可以欣賞甚至直接接觸(某些)部員們的工作很多時候都不需要她去做,反倒是訓練記錄財務表格這種純資料類的東西佔去了她大部分的時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二位‘寶貝’,尤其是二年級的小原顯然是想把‘以人爲本’的優秀資源劃入自己的工作範圍,讓妃竹去和那些呆呆的數據文字‘相親相愛’。

不過妃小同學對這種狀況並未表示出任何不滿,反而快樂的投身其中,倒是讓某些用心良苦的人安心了不少——她沒有搶(某或某些)人的意思。

衝着仁王揮了揮手上的本子,妃竹笑着說:“不好嗎?全部上下幾乎所有關鍵的數據都在我這,大權在握啊,很多人羨慕還來不及吧?”她這話也不算誇張,目前柳對部內情況的掌握可能也就她這麼多。

儘管妃竹對於這種‘被’掌權的狀況最初很是無奈,不過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種現狀倒也很不錯。

“你說米倉學姐圍着正選轉是因爲她的心上人,那小原學姐是怎麼回事?”小原對部裡大部分人的態度都非常之好,仁王觀察和N久也沒發現她喜歡的到底是哪個。

“這個嘛~~~偉大的博愛精神吧,儘量理解理解哈。”其實妃竹最初也不是太明白,後來宮本知道後給了這個評價,只不過當時旁邊的幸田表情有些不屑的就宮本的話做了另一番意義相同但說法迥異的解釋。考慮到那種說法比較得罪人,妃竹自動屏蔽。

“男生叫花心,女生叫博愛,真是不公平啊。”仁王半真不假的搖頭嘆氣。

“雅緻,冰帝的人就快到了,你不去做熱身怎麼還在這吃東西?打算向文太學習?”幸村前腳剛踏進部活室就看到邊吃邊搖頭晃腦的仁王和本應該出去接人卻拿着筆本站在桌邊聊天的妃竹。

加藤出門前找到幸村和真田,特意和他倆說了小原要把妃竹換下來的事情。本來他是要自己和妃竹說的,畢竟臨時換人會讓對方心裡不舒服,不過因爲時間倉促,只能拜託和妃竹更熟悉些也更會做人的幸村出面。

“安慰某小孩兒受傷的心靈。”仁王說得大義凜然,一副我在捨命陪君子的表情,他指的當然也是小原那件事。他當然看得出來妃竹並不在意,只不過拿出來說事兒而已。

“是有人的心靈受到傷害需要安慰,不過不是我,是這塊蛋糕的主人。”妃竹笑着指指仁王手上那塊只剩半口的蛋糕說。

仁王看看,一張嘴全數吞了進去。

旁邊的幸村很是無奈,心說仁王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

幸村大致轉達了下加藤的歉意,妃竹笑笑表示並沒放在心上。最初遇到這類事情的時候她確實覺得小原的做法不大好,不過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她也知道小原並沒有什麼壞心眼兒,只不過對於英俊男生的免疫力低了些。因此再遇到這類事情妃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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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敢放本大爺的鴿子,啊恩?”妃竹統計對戰表的時候到底還是被跡部逮了個正着。

跡部指的是上週他過來商定比賽細節的時候妃竹剛好臨時被西門叫去學生會而沒有出席的事情。昨天晚上藤原已經給她打電話好心提醒過一番,不過妃竹覺得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太放在心上。

聽到跡部還真把這事兒拿出來說,妃竹趕緊擡手做認錯狀,心說別弄得好像我爽約一樣,話說其實根本沒約過吧?

“她那天臨時有事。”站在旁邊的柳生很自然的接話,末了還推了推眼鏡,鏡片依舊反光。

他可沒忘了自己一時衝動是因爲誰的出現,話說當時跡部的態度和那句‘下週見’絕對是直接□□。

儘管柳生覺得客觀的說跡部的出現加速了他的感情進程,不過做催化劑他還是歡迎的,跑來和他搶人的話絕對要早早拒之門外。

跡部擡手習慣性摸了下眼角的淚痣,心說柳生你果然有問題,怎麼本大爺每次和她說話你都要插上一嘴?(一共才兩次吧。。。被拍飛)

跡部頗有深意的看着柳生笑了笑,“啊~”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轉頭對妃竹說了句“單打一。”

妃竹擡頭看了看跡部又看了看柳生,心說‘怎麼感覺氣氛這麼奇怪?賽前綜合症嗎?也不知道究竟是我有還是他們倆有。’

搖搖頭,某理解不上去的小同學繼續埋首於工作,直接無視之。

‘太。。。自戀了。’妃小同學轉過頭,對於跡部的再一次表演深感無奈。

“小心等下他又找你麻煩。”和妃竹面對面站着的藤原笑着提醒。她發現最近每次提到妃竹跡部都是一臉的頭疼表情外加咬牙切齒,變化相當豐富。

“月姐,他總這樣你們也受得了?”妃竹湊過去小聲和藤原咬耳朵,她實在無法想象每天每次訓練都要面對這麼一位自戀的大爺會是什麼感覺。

藤原月聽了笑着搖頭,“這話你跟我說說還行,千萬別讓跡部聽到,否則我不敢保證他不會一時衝動把你抓去冰帝。”跡部在冰帝說一不二慣了,藤原忽然有些惡劣的想,如果妃竹也在冰帝甚至於也在網球部或學生會的話,跡部的生活一定會更加豐富多彩。

‘前提條件是他打得過我哥。’有真田在,妃竹對自己的人身安全相當有信心。

“免了,他要是我上司我這頭得疼死。”她覺得這種情況永遠都不存在纔好,想想都是一陣惡寒。

“我倒是覺得。。。”

正在兩人說得興起的時候,一樣東西從天而降,將交頭接耳二人組嚴嚴實實的罩在下面。

妃竹的反應比藤原多少快些,擡手拉下蓋在兩人頭頂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件冰帝的運動服外套,鼻端似乎還帶着點兒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詫異的轉頭,正看到某位大爺衝兩人笑得張狂。

‘本大爺表演你竟然溜號,而且還公然帶着藤原一起?’跡部心說本大爺就不信治不了你。

“喂,給本大爺收着。”跡部的話也說不上是對着藤原說的還是對着妃竹說的,沒辦法,兩人站得太近。

‘跡部景吾!你故意的!’妃竹二話沒說瞪了跡部一眼,心說不就是沒欣賞大爺你華麗的表演嘛,這是報復,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

把手上的衣服團了團,一把塞到藤原懷裡,“你們家部長的。”

藤原接衣服的手停在半空,旁邊的忍足也是一愣,全都哭笑不得。

妃竹這話並沒別的意思,只是強調一下跡部是冰帝的部長,東西也是扔給藤原而已。但她不知道的是,前幾天鳳剛誤會過藤原和跡部,現在她這麼一說,讓藤原鬱悶得不行。

‘鳳那實惠的傻小子要是聽了你罪過可就大了。’旁邊的忍足一臉賊笑的看着妃竹在內心吐槽。

“以後別亂說話,他是誰家的還不一定呢。”藤原繼續和妃竹咬耳朵,末了還笑着伸手掐了她一下,妃竹覺得有點兒疼。

“口誤,口誤。”她也反應過來話裡有歧義,趕快澄清錯誤。

“小竹。”幸村帶着質感的聲音響起,妃竹轉頭。

‘幸村,你可千萬別被這位大爺傳染了纔好’,某同學擡手接過幸村扔來的外套時在心裡默唸。

“也幫我收一下吧。”幸村的笑容與往日無異,再加上有跡部的行爲做鋪墊,妃竹倒也沒覺得有太大特別,只不過別人可不這麼想。

柳生的警惕一直就沒敢放鬆。大家都是熱愛網球的人,妃竹也是個稱職的經理,所以比賽的時候他倒不怎麼擔心,可賽間他就要打起精神。本來以爲今天最需要注意的是跡部,沒想到幸村還要插上一腳。他在心裡無語嘆氣,想着以後是不是應該把人藏好點兒。

看着妃竹表情正常的接過幸村的衣服,他心裡的不舒服達到了某個最大值,正牌男友被無視的鬱悶終於爆發。‘應該找個機會宣佈下所有權’,儘管最初爲了減少交往初期遇到的麻煩而選擇保持沉默,但現在柳生實在說不出這樣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給我吧,我幫他放到網球包那裡。”柳生伸手拿過幸村的衣服,轉身放到一邊兒。

場上的幸村和跡部都看到了,一個挑眉一個皺眉,只不過動作幅度都不大。比賽即將開始,各懷心事的兩人很有默契的將注意力轉回來,決定容後再議。

除了場上的兩人,其實場外也有兩人心情複雜。應邀來看比賽的暮木和閒院看到幸村的動作後雙雙陷入沉默,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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