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談知意對當初那幾個小畜生的調查終於有了巨大的進展,而她和沈伯庸也決定幫沈家俊找個特別的看護。
“你們是誰啊,我不要在這裡。”張毅勻拼命掙扎。
這個張毅勻的父母都是機關單位,有點權勢,所以囂張跋扈,是那幾個小混混的頭兒。
當初就是這個人想到了搶劫一個孩子,又是他建議用被抓的沈一天來爲他們乞討,最後更是這個張毅勻想到了販賣器官的買賣,他算是在前世直接害死沈一天的真兇。
談知意有想過給這個人安排一條受盡折磨的荊棘之路,不過那樣太沒意思。
倒不如把他送給已經心裡扭曲變成惡魔的沈家俊,相信結果一定喜聞樂見。
“你沒得選擇,我們這裡有一份你和其他幾個人夥同搶劫了一位老伯導致對方死亡的視頻證據。要是將這東西交出去,你覺得你會有什麼下場?對了,你是主謀吧?”
正如談知意猜測的那樣,這些混混像是之前就有過前科,否則殺人起來不會那麼的毫不猶豫。
而根據沈伯庸派人調查的結果,的確是有一個老人被搶慘遭殺害的事情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警方查不到的東西,沈伯庸和談知意卻能查到,他們的電腦技術是可以從大數據裡找到有用的線索。
張毅勻和林諾等幾個人殺人搶劫,監控視頻應該有拍到,但是幾個孩子幹了這種事情害怕的很,就有人告訴了其中一個的家長,於是其他家長也都知道了。
他們利用手裡一切資源,想辦法消除了幾個孩子搶劫殺人的視頻,還有就是現場的一些證據。
總之五個孩子誰也沒有出事,那一家死了人的人家得到了一筆封口費和賠償金,也就將這事情爛在肚子裡了。
正因爲父母的溺愛和保護,導致這幾個孩子屢教不改也就算了,還越發的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
談知意拿出來的視頻播放給了張毅勻看,本來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他,這時候直接下的跪在了地上。
“我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談知意麪對求饒的張毅勻,卻是神色淡淡,並沒產生半點同情,只因爲這個少年根本不值得同情。
“張毅勻,你在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是一條人命?應該沒有,我在這個視頻裡看到的只有你囂張的笑臉。是不是你還用這個事情去炫耀了呢?他們追崇你爲老大,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他們怕死,怕你哪天翻臉不認人的直接殺了他們滅口。你真可憐,一個朋友都沒有,這就是沒人性的人的下場。”
言語刺激對這個少年產生了一些作用。
原本還在求饒的張毅勻,突然站起來要攻擊談知意,那眼裡盡是殺意。
可惜不等他的手碰到談知意的手臂,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痛的起不來。
沈伯庸站在談知意身邊,淡淡道:“何必跟他廢話,直接用手段就好。”
談知意說道:“光是操控沒有意識的傀儡有什麼意思,我們就要讓他活在恐懼當中,就算經歷之後要發生的,也得讓他腦子清清楚楚,否則就沒有意義了。”
一個不知悔改的人,就算再多折磨也沒用。
倒不如讓他身心都飽受摧殘,也許有朝一日纔會產生同理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談知意走到張毅勻面前蹲下,直接用掐人中的方式把昏迷的他弄醒。
“看着我,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乖乖在這裡給我照顧病人,別想着逃跑,你一跑這視頻就會傳到你們放父母無法控制的人手裡,到時候你將面臨什麼,那就不好說了。”
“那……另外一條路是什麼?”張毅勻顯然不想選擇第一條。
“第二條我們放你回家。”
“我選第二條。”張毅勻激動的說道。
談知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乖乖閉嘴。
“你想回家也可以,但你想清楚了嗎?你回去之後,我們就會把你父母徇私枉法的那些證據都交給媒體曝光,到時候你的殺人案一樣掩蓋不了。你和你的家人一個都逃不掉。選擇哪一個你可想好了。”
張毅勻這時候總算是回過味來了:“呸!你在耍我。橫豎都是不想讓我活着。”
“恭喜你猜對了!”談知意笑的和煦,但做的事情卻讓人膽寒。
“我不要!我兩個都不要,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和你們沒有仇吧?你們簡直莫名其妙。”
孩子到底是孩子,在這種時候還想着發泄怒吼就能讓人害怕,他就會得到他想要的。
但現實哪有這麼簡單。
“給你三秒鐘選擇,過時不候。”
談知意開始用手指數數。
“一,二……”
“我留下,我留下。但總得有一個時間限度吧?你們不能讓我一直在這裡照顧一個癱子。”張毅勻是個小少爺,哪裡會伺候人啊。
這個任務真的讓他感到頭皮發麻,不知道怎麼辦。
談知意道:“時間不確定,等滿意了我們自然會告訴你。好了,現在你就開始工作吧,裡面那個病人需要你去處理他弄在牀上的污穢之物。”
張毅勻不願意,可是在談知意二人的監視下,爲了小命還有他以後的前途,他只能照做。
“明明不是我一個人做的,爲什麼這種事情你們只找我的麻煩?是不是你們有什麼事情想讓我父母辦?只要你們肯放過我,我一定讓我爸媽答應幫你們。”張毅勻還挺懂得打太極那一套,居然想直接忽悠談知意。
“少囉嗦,事情做不好,別掛我不客氣。我告訴你,這個房子已經安裝了監控,一旦你逃走的,等待的就不是我們的抓捕,而是警方抓捕了。你可要小心了。而且,如果向裡面的人透露任何一個字,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談知意和沈伯庸交代完,就直接走了。
眼看着大門開着,張毅勻一咬牙就往外面衝。
他纔不要在這裡照顧病人呢。
只是出來之後他又想到了談知意的威脅。
路上,沈伯庸道:“你倒是很篤定那孩子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