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忘了反駁,似乎所有的反駁都變得蒼白無力。
他伸手緩緩扣過我的下頜,一手摟過我的腰將我拉入懷中,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你知道嗎?我最恨欺騙與背叛,我曾經是那麼相信你,可你呢?”
爲什麼他的眼眸如此悲傷絕望?爲何我此刻的心臟沉痛到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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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開我!”我低垂着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放開你?”他的字裡行間透着戲覷:“放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宋聖愛,你聽着!就算有一天,我不要你了,我也不會允許任何男人碰你!!”
這男人的霸道,明明那麼強勢得讓人沒有任何餘地,卻一點也不惹人討厭。
突然,他扣過我的手,朝前方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帶娃!!”
“什麼?”
我被動的任他拽着走,星空月下,我們的倒影拉長重疊在一起,莫明的……冰封的心被砸開一道口子,有道流暖涌進。
在我的記憶中,過往好像都是在顛沛流離中渡過,他的手好暖好寬,這樣握着似乎就有了某一種安全感與依靠,強大到可以任我撒野。
車子快如閃電向前駛去,大概行駛了十來分鐘,在豪華的海景別墅前停下。我跟前下車,看傻了眼。
“這是你家?”
他倚着車門點了支菸,慵懶的眸微眯,漫不經心的看着我,淡漠的說了兩字:“進去!”
我想了想移着步子走進了這間別墅,推開大廳,只見有個女看護在抱着一個一兩歲的男嬰,鬧騰得很厲害。
“小少爺,你快出來,現在很晚了,要睡覺覺了哦~”任小看護坑蒙拐騙,花招使盡都沒卵用。
小傢伙靈活的在地板上爬來爬去,那速度靈敏的跟小兔子似的,一會兒竄到桌下,一會兒竄到牆角,嘴裡還流着口水,咯咯的笑得賊開心,似乎在逗小看護玩兒。
突然小傢伙爬到了我的腳邊,伸手就來抱我腿:“媽媽……媽,媽媽……媽……”
他的發音不是很標準,但能聽得出來是在叫‘媽媽’?
我身體僵硬,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男人,輕輕的甩了甩腿,小傢伙抱得太緊,沒甩得動。
“那啥,是你兒子嗎?真可愛啊,但是喜歡抱人腿的習慣可真不好。”
“嘁~”他左邊嘴角往上一勾,滿滿的不屑,看得我心堵,這可不是小說裡說的邪魅狂狷的笑?想勾引我?
不過,確實挺有殺傷力的,上到五十歲阿姨,下到七八歲的小姑娘,我老孃只覺一陣陣微燙了起來。
他叼着煙,脫下了外套,說了句:“我小時候可沒有抱人腿的臭毛病!”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說:“那可能隨他媽媽吧……那個,能不能先把你兒子抱開?”
我又甩了甩腿,這小傢伙臂力大到讓我出奇,估計他都能紋絲不動的趴在我腿上來回當盪鞦韆玩兒。
“媽,媽媽媽……媽媽……”他的口水糊滿了我的小腿,老天,有點衝動把這熊孩子敲暈。
“那個……你兒子……”
他瞥了我一眼,朝看護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可以休息了。此時大廳裡只留下了咱們仨。
“奶奶奶……”小傢伙好像餓了,張嘴含了我的小腿肉吮了起來,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說:“我不要了,他歸你。”
我似乎聽到了腦子裡有一記悶雷炸響了,然後空白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就算你兒子再怎麼煩人,也不能扔給一個陌生的女人吧?”
他抽了口煙,修長好看的手彈了彈菸灰,走到我跟前,對着我的臉吐了一口濃煙,嗆得我連連咳嗽了起來。
“我看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裝什麼?”我揮了揮眼前的煙霧,不太明白他所說的。
“裝失憶。”
我挑眉,盯了他半晌:“我沒有失憶,以前的事情和現在的事情我都記得。”
“那我是誰?”他問。
我把問題原原本本的丟給了他:“那你是誰?”
“你看我像誰?”他反問。
我仔細的瞧了瞧,說:“有點像某個明星?”
“草!像你妹!!”他憤憤的把菸頭一扔,在腳下狠狠碾壓了半晌,朝我吼了句:“老子是你乾爹!!”
他背過身,狠抽了口氣,又煩悶的耙了把濃密的頭髮,似乎收拾好了心情,這才轉過身問:“你真失憶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沒失憶,但我不認識你。”
“他認識嗎?”他指了指一直抱着我腿的小傢伙問。
我看了看吮着我小腿肉的小傢伙,又看了看男人,說:“知道……他是你兒子。”
“好,很好!你說,你是不是上天派來整我的?啊?!”
我嚇得踉蹌了一步,這丫的脾氣怎麼這麼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幹架的氣勢,小學生嗎?
現在最需要解決的,難道不是他兒子的肚子餓了麼?
“你兒子在啃我小腿,你不準備弄些吃的給他?”
“熱水,奶粉,奶瓶,都在廚房裡。”說着,他毫不客氣的拎起小傢伙的後領,我一塊小腿肉被他吮得紅通通的。
他這意思,是讓我去?他拎着小傢伙的背袋褲,小傢伙四肢在半空划動,嘴裡不斷叫着:“媽媽媽媽媽……啊嗚……”
這是讓我去給他兒子泡奶粉的意思?我看着他提着小傢伙跟拎菜籃子似的,說:“你好好抱着他,這樣他會舒服一些。”
“你管得太多。”瞥了我一眼,示意讓我速去速來。
我鬼使神差的聽了他的話走進了廚房,很快找到了奶瓶和奶粉,居然很熟練的泡好了。我以前……做過這些事兒?
拿着牛奶出去的時候,我才知道他爲什麼不願意正兒八經的抱着小傢伙了。
只見小傢伙死命的揪着他的頭髮,笑眯了眼,還不肯鬆手。
男人整張臉都是黑的,無語的看着小傢伙,莫明的我覺得這畫面太喜感,沒能忍住笑了出來。
他不爽的命令了聲:“把他抱過去。”
我從他懷裡抱過孩子,起先小傢伙還不肯鬆手,回頭看了眼,立馬就鬆開了男人的頭髮撲進了我的懷裡。
“小傢伙,給你吃奶奶……”
剛纔明明還很餓的啃我小腿的小惡魔,現在看都不看一眼,竟然伸出小爪子擼老孃的衣服,張嘴用乳牙隔着衣服啃了上來。
頓時,我一臉懵逼的看着熊孩子他爹,一邊略顯囧迫,拼命的揚着手裡的奶瓶,想引起小傢伙的注意。
而小傢伙立志要掀我衣服,嚷着:“奶奶奶奶……”
我一手抱着他,一手拿着奶瓶,所以他掀起衣服來,讓我很被動,問題是那個該死的男人,竟耍流氓的一瞬不瞬的盯着……
這該死的混球!憑什麼要讓我照顧他兒子?想到此,我將小傢伙重新塞到了他的懷裡:“我要回去了!先生,好好照顧你兒子,作爲一個父親,我覺得還是少去夜店那種地方吧,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裡,不管不顧,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後悔都來不及!”
“回哪去?!”他將小傢伙擱在沙發上,衝上前拽過我的手臂:“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這裡!”
“憑什麼?”
“憑這個。”他從背後摸出一把手槍,抵在了我的額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只要踏出這裡一步,我就殺了你。”
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你……你這是非法囚禁!”
“哦?這個提議不錯!你是願意被我囚禁,還是現在先擇去死?嗯?”
冷汗瞬間打溼了我的後背,無疑,我是怕死的,我只知道來到這裡,只是想要好好活下去。
“你……你先把槍收起來,萬一走火了,你拿槍這樣抵在我的腦門上,必死無疑。”
“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我答應!”你特麼都拿着槍指着我的腦門了,還能有不答應的道理?!
“乖!帶着我兒子去睡覺吧,現在不早了。”他收回槍,在掌心習慣性的漂亮的轉了圈,收回了腰後。
擡頭看時,小傢伙已經自個兒含着奶嘴,大眼軲轆的盯着我們這邊,小腿蹬了兩蹬。
我上前抱過小傢伙,問:“房間在哪?”
“上去,左邊第三間房。”
“哦。”我悄悄瞄了他一眼,轉身抱着孩子走向了樓梯,他架着長腿,一手搭在沙發上,點燃了第二支菸。
小傢伙很快在嬰兒牀裡睡了過去,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這孩子真是能鬧騰。
我整個累癱,可是渾身沾着煙與酒精的氣味,有些難受,咬咬牙從地板上爬起,本想問問哪裡有浴室。但那人不見了。
我四處找了找,在二樓‘刷’的一下,推開了一間玻璃門。
浴室的確被我找到了,但早已有人比我更先一步在裡面洗。霧氣繚繞中,美男強健的體魄若隱若現,聽到拉門聲,他頓了頓,回過頭來。
那一眼尷尬得讓我說不出一句話,‘刷’的一下再次將門給拉上,喘了兩口氣,腦子裡還在回想着剛纔的那一幕。
男人的pp挺翹的,胸肌也發達,其它的,沒看清楚……
只覺鼻子一熱,下意識擡頭一抹,好在只是錯覺,沒流鼻血。
我在外邊等了一會兒,他很快出來了,腰間只圍着一條浴巾,圍着浴巾的男人開始耍流氓,將我逼到了牆角。
“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不正經的女人。”
“哈?”我一臉懵逼的猛然擡頭看着他,張了張嘴,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我只是不小心,是個誤會,這裡隔音效果太好了。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他整個身子欺壓了上來:“過多的解釋,就等於掩飾!”
他的眼睛很冷冽,卻深邃迷人的讓我像着了魔般,無法轉移視線。
悄悄嚥了咽口水,很小心翼翼,卻總覺得那聲音大到被他聽到了,尷尬極了。
“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裡面霧氣太重了。我發誓……”我臉頰發燙,信誓旦旦的舉起了三根手指,除了胸肌發達,還有pp挺翹,我的確什麼也沒來得及看清楚。
他施了些力道壓上:“沒關係,你想看,我不介意給你看。”
“不不不,我不想看。我對你沒興趣。”
他冷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你對我沒興趣,臉紅做什麼?”
“是嗎?”我尷尬的笑了笑:“你體溫太高,貼我太近,所以才覺得熱,好熱!”
我拿手煽了煸風,一雙眼睛沒敢再瞄他一下。
“心跳加速……”他擡手,右手修長的食指滑過我的左臉,沿着我的鎖骨定格在我的心臟位置。
我心跳如雷鼓,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瞪着眼隨着他的指尖遊走。
他性感的脣輕啓:“心跳加速就會促進血液的循環,新陳代謝加快,熱量增高,即然覺得熱,要不要進去衝個澡?”
我倒是想進去衝個澡,你丫壓着我是怎麼個回事兒?!
“想啊,那麻煩你,讓一讓。”我推了推他的胸膛,手掌下傳來滾燙的溫度,又讓我猛然收了回去。
我以爲這小流氓壓都壓上來了,估計要佔個便宜才放手,誰知他邪性了笑了笑,站起身身體,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轉身大步離開了。
結果,他什麼都沒做,然而我發現自己心理寂寞變態到感到失落!我擡手抽了下自己的臉:“宋聖愛,你瘋了?!”
不過,這個男人的行爲怪異到讓我根本看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麼?
我美美的衝了個澡,突然浴室外被人敲了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誰?”
“是封少吩咐我送了件睡衣過來。”浴室門外傳來那看護的聲音。
“你放外邊吧。”洗好澡,換上睡衣,我感覺連走路都能夠睡着。
一躺在牀上便睡了過去,死沉死沉。一夜好夢,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繩子結實得讓我動彈不得。
而昨晚那男人穿着一件米白色圓領t恤,寬鬆的休閒長褲,坐在對面的沙發椅裡,架着長腿,一臉戲覷的笑,正在拿着水果刀削蘋果。
他頭髮凌亂蓬鬆着,顯得格外年輕起來,那蘋果的皮削得很薄,從頭到尾沒有斷。想到他隨手往公交車錢箱裡扔硬幣的事兒,只覺得這男人長了顆七竅玲瓏的心。
我一臉無措的看着他,難道他是個s.m的變態色情狂?看着一表人才,怎麼也不像啊!
“你綁着我做什麼?”
他張嘴咬了口蘋果,晃了晃手中的這麼水果刀,問:“知道這把刀,昨晚幹嘛了?”
我眨了眨眼,擠出一個笑臉:“你剛纔切水果了啊,昨天晚上?我睡着了,不清楚。”
難不成他拿來剔毛了?
下一秒,他一刀飛出,從我臉頰飛過,插入了牆壁上,我嚇得瞪大了眼睛,出了一身冷汗,身子抖得厲害。
他笑了笑,現在這個樣子,像個頑劣找樂子的孩子。悠閒的靠在沙發椅子,優雅的咬着蘋果,欣賞着他的獵物驚恐掙扎的模樣。
等到他吃完蘋果,連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才緩緩開口,說:“昨天晚上,凌晨四點,你鬼鬼祟祟握着水果刀闖進我的房間,差點一刀把我扎死。”
他說完這些話,我總覺得聽着像是天方夜譚,我拼命搖了搖頭:“我沒有!我什麼也不記得,我……”
我的使命是暗殺這個男人,可當我見到他的時候,完全沒有了要傷害他的念頭。我的心臟一緊,總覺得事情大條了。
我從來都沒有夢遊的病史,何況這次夢遊是拿着刀殺人。艾倫是對我做了什麼?
“你就那麼恨我?”
我猛然擡眸看向他:“我和你素不相識,我沒有恨你,不就是昨天結了小樑子?解釋解釋不都沒事兒了?”
他邁着沉着優雅的步子,走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扣過我的下頜:“想殺我?呵~就憑你,覺得可能嗎?”
我搖了搖頭:“我……我沒想過殺你。”雖然說這話有些心虛。
他與我對視半晌,也許覺得我的眼眸真摯,所以拿刀幫我割斷了繩子。
繩子綁得太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我會欺負到你哭爲止!”
你已經讓我欲哭無淚,他像個十足的惡魔,一面吸引着你,一面讓你膽顫心驚,如同過山車,分分鐘讓你神經緊繃起來。
我揉了揉手臂,纔算緩解了疼痛。
“還沒請教,你的名字。”
“哦?”這男人挑眉,冷笑:“女人,你的演技高出一個新境界,我差點就相信了!”
我無奈,暗自嘆了口氣:“我沒有演,隨便你信不信!”
他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像初次見面般自我介紹了:“封紹欽。”
我怔忡的盯着他片刻,這個名字像是一把刀,狠狠扎進了我的心臟,我緩緩伸出了手:“伊蓮恩。”
“伊蓮恩……新名字不錯,挺適合你的。”他突然甩開了我的手,如同碰到了一件骯髒的東西般,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我呆滯的站在原地,惆悵萬分。
隨後收拾了下心情,洗了把臉後,我下了樓,只見封紹欽正帶着小傢伙在長形的餐桌上吃早餐。
小傢伙含着一塊蛋糕,率先看到了我,歡喜的丟掉了手中的蛋糕,揮舞着小手:“媽媽媽媽媽……”
孩子熱情天真的模樣,將的心口暖化,我緩緩走到孩子跟前,問男人:“我幫你抱孩子?”
他疑惑的擡眸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爲你很討厭他。”
不知道他的以爲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我有些氣悶的從他手中抱過了孩子:“他挺可愛的,雖然有些淘氣。”
“你能這麼認爲,就好。”他讓人爲我準備了一份早餐,吃完就離開了別墅。
不知道他一天在忙着什麼,把孩子就這樣丟在家裡,讓看護看着真的會放心嗎?
怪不得小傢伙不太親近他,昨天十一點多還在夜店花天酒地的傢伙,怎麼看着也不像個合格的父親!
小傢伙由我帶着很聽話,比昨天剛見面那會兒乖巧多了。不知道爲什麼,跟他相處了一整天,就開始放不下這個孩子了。
封紹欽一整天沒有回來,我帶着小寶寶洗完澡,看護拿了一些衣服過來說:“伊蓮恩小姐,這個是封少吩咐讓我送過來的。”
我回頭看了眼新的衣裙,笑了笑:“替我謝謝他。”
還有一些行禮在酒店,我得去拿回來才行。但一想到他的命令,心有餘悸,總覺得他比想像中的危險得多!
我哄着孩子入睡,差不多晚上九點的樣子,他從外邊趕了回來,原來還會關心這個小傢伙,回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孩子。
見他睡着了,他好看的脣角揚起一絲淺笑,彎腰輕輕吻了吻孩子的臉蛋。
還一臉得意的小聲問我:“我兒子是不是很帥?”
看着男人那模樣,我心口微微悸動,點了點頭:“很帥,也很聰明。”
“那當然,他身上流着我的血。”他起身看着孩子良久,才準備轉身離開。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他:“封少,呃……我的行李還在酒店,想要回去拿。”
他頓住步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並不相信我說的話,說:“是嗎?我送你過去。”
“行。”我跟着他一起離開了別墅。
他車速很快,不過十來分鐘到達了明珠酒店。眼眸深沉的看了眼這家酒店,笑得別有深意。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封少?”
他轉頭對我說:“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是嗎?我自己去拿,你在車裡等我吧。”我轉身準備下車,他猛然將我拉了回去,越過駕駛座,高大的身形投下一大片暖昧的陰影。
“你……你幹什麼?”
“你不想知道,在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好奇心太多不是件什麼好事。”
“沒關係,你不用問。”他伸出食指,按壓在我的脣上:“我陪你上去,會讓你,一點一點的知道,在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兒?!”
我頭皮一陣發麻,猛的推開了他,打開車門下了車,他尾隨其後,跟我去了房間。
行禮不多,隨便收拾了一下,差不多了,微笑着回頭說:“走吧。”
他突然將門關上,背靠着門,邪性一笑:“不急……我答應過你,會慢慢告訴你的,在這裡,草過一個女人。”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就他這花心大蘿蔔,草過的女人還少嗎?他突然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下意識的踉蹌的退後,腳後跟踢到牀邊,身子跌在了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