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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班小天一會呂道長

第二十章班小天一會呂道長

易學浪子闖江湖

作者北國紅豆

上回說到班小天給帶頭婦女批斷八字後,徹底折服了這十個來找茬挑釁的婦女,他目送她們走後,剛要準備收攤兒,就聽有人高聲喊道:“小師傅易技果然高超,斷易如神!我也來湊湊熱鬧,你看如何?”

班小天一聽有人誇讚自己,立刻站直了身子,往聲音處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面前站立一人,只見此人長的是與衆不同:圓臉闊嘴,濃眉咧腮,腦門特亮,最主要的是頭頂毛髮極少,一個大禿頂,目光是炯炯有神。一身老式樣中式華服,顯得格外精神,遠遠望去是清閒淡雅,不落俗套。

班小天一看就知此人很不一般,越看越讓人起敬,有點高不可攀的感覺。班小天心想:此人是大有來頭。那麼來人是誰呀?不用多說此人正是尾隨那十個婦人喬裝改扮而來的老道士呂正科。

原來這呂老道找了十個婦女讓班小天強批八字,本想爲難一下班小天,也想借機試探一下班小天的易技本領,沒想到的是卻被班小天輕易化解。躲在不遠處觀看動靜的呂道長是驚異非常!這年輕後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造詣,其易學本領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想想自己一大把年紀,在易學功底上也不過如此,浪跡易學界半輩子了,也不過混了個神籤王之稱,你說這年輕人若是假以時日,功德也不可限量。

想至此,這呂老道不禁發出一聲長嘆,真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塵世上一輩新人換舊人,想想自己一大把年紀,看來自己是老啦!

你象這呂道長,說實在的修行了大半輩子了,本應該就此收手,俗話說得好,強壓奴輩手,藝壓當堂人,自己的易技不如人家,就應該虛心向人學習請教,這呂老道不!越是這樣,越是激發了他那顆好勝鬥勇的心。你瞧這呂老道,一大把年紀,說個取樂的話,這大半輩子白修行了,和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孩子叫啥真兒啊?沒辦法,他偏偏這樣,這老頭也是倔得很,着上死鉚子了,認死扣!

且說班小天一見面前站立一人,相貌甚是奇俊,不禁是暗吃一驚,心想:此人肯定是大有來頭,自己也說不出他和常人有啥不同之處,總的說來此人與別人有說不出的不同點,自己要見機行事,察言觀色,靜觀其變。

想至此,班小天一拱手,笑了笑說道:“多謝老先生誇讚,雕蟲小技不足贊啊!”

就聽呂老道說道:“小師傅易技大家有目共睹,實非謬讚,確實是實情,你果然易技了得。”

話鋒一轉,呂老道對班小天說道:“早就聽說小師傅看相神奇無比,不知能否爲爲在下相一相啊?”

班小天瞅了呂老道一眼,心想:“怎麼樣?此人絕不是省油的燈,我估計此人一定是剛纔那十個婦女的幕後主使!如果正如我所料,那麼叫應了此人我才能取得最後勝利!”

一聽那人想讓自己爲他看相,班小天心中是暗暗點頭,是正中下懷,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借水行舟。

想至此,班小天對呂老道言道:“老先生讓晚輩看相,晚生雖跟隨家父學些家學皮毛,實不足與外人道耳,若在江湖混口飯吃也就罷了,我觀其面相,老先生是胸藏錦繡,修爲頗深,恐怕您修養水準不知高晚輩多少倍,我看就不必看了吧?”

班小天話雖不多,這呂老道是大吃一驚,心想:這年輕後生眼力也着實不差,看來這小後生果然不一般!我到要看看他怎樣爲我看相!

其實班小天也是試探着發問,他班小天也是走一步看一步,試着往下走。他一邊說一邊暗中觀察面前老者的面容,可惜的是這呂老道是面無異樣,是不露聲色。儘管此時此刻這呂老道心裡面已經盤算了好多,思緒已經走了十萬八千里,但其面色依然沉靜的很,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班小天一看,心想此人是道行頗深,定力十足,可見此人是大有來頭,我一定要小心應付纔是。

班小天正想着,就聽呂老道說道:“哎,小師傅你就不必客氣了,既然我都來了,就請小師傅給我相一相吧?”

班小天無奈也只能說道:“老人家我也只能勉強而爲之,說的當與不當請勿見怪,我給老先生看相今天就不收分文了,就當跟老先生請教了如何?”

呂老道說道:“你看相餬口,不收錢怎麼能行?”

班小天說道:“老先生嚴重了,不是在下不收您費用,實是晚輩在您老面前簡直是賣弄,說不好聽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關公門前耍大刀了,若論您老修爲閱歷,恐怕不用晚輩來說短長吧?因此上,這卦金晚輩是斷斷不收!”

見班小天如此說,呂老道心情稍微有些舒服,緩了緩對班小天言道:“小師傅你還是不要客氣了,你就挑重點爲我解說一二如何?”

班小天望着呂老道,心想:這老頭真是,見我不想爲你看相,還不適可而止,非要來個所以然來,也罷!既然如此我也就說上一二,於是他對呂老道說道:“老先生,那我就說上幾點,”

呂道長瞅着班小天點點頭說道:“小師傅你儘管說!”

就聽班小天說道:“我觀老先生面相,可知您是位德高望重之人,受人尊重和敬仰,很博學悟性好,對玄學有着極高的興趣,好參禪悟道,是位遠近聞名的高人。”

一席話說的呂老道是吃驚非常,心想:這小後生也是太神奇了吧,我雖然和他暗暗賭氣,但我二人素味平生,從來都不認識,更別說有什麼交集了,他雖然沒把事情說透,但我自己明白,人家已經把自己說的很清楚不過了,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高手過招,沒必要打個你死我活,也許是幾句話,也許是一兩招,就能分清彼此的勝負。

這呂道長是何許人呀?他怎麼不知其中的厲害。班小天說完此話,他是大驚失色,這小後生是什麼來歷,如此年紀就有此等修爲,看來易學界又出新人了,想想自己的一身算卦解籤本領,至今也無一人可以傳承,如今碰到了班小天,這呂老道真想將自己的衣鉢傳承於班小天。

這呂老道此時此刻面對着班小天,突然有了收徒弟的想法,也難怪他如此想,象如今的易學界魚龍混雜,多少載多少輩纔出一個易學奇才,現如今他碰到了班小天,他又怎麼能錯過呢?在社會高度發達的今天,國人雖喜歡算命之類的東西,但畢竟懂得欣賞理解的人太少了,這在古代出過大賢的傳統文化大多被冠以迷信的成分,因此上這呂老道遇見了班小天是驚奇喜,五味雜陳,心裡想了許多許多。

爲了再試班小天,他索性按照剛纔的問話繼續下去,想看一看班小天到底有多大濃水,看一看班小天到底能看出自己多少事情來。

於是這呂老道打定了主意,便對班小天說道:“小師傅說得也太籠統了,能否詳細說個一二?”

班小天望了望呂老道,心想:我觀此人面相,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論骨相也是如此,難道他是一位道士,不是俗人?難道他是剛纔那一羣婦人的後臺?種種猜想,就在打閃認針的功夫,在班小天腦子裡轉了個十萬八千里。

Wωω▪тt kдn▪¢O聽呂老道問話,班小天帶着滿腹狐疑,試着說道:“老先生相貌英奇,定是一方領導,但觀你面相,又好像於官場無關,遠離酒色財氣,似有脫俗的感覺,你玄鍼紋突出,可見你對玄學有着極高的興趣,克子較重,有子也未必親生,然你得高望重,雖無親生也有衆多後輩座擁其下,這也算一種享受吧?老先生雖如此清閒,也算得上人間一富人,吃喝不愁,悠閒至極,美哉美哉!”

話沒說透,但呂老道臉上變了顏色,心想:這小後生着實厲害!我確實自幼愛好玄學,酷愛周易,苦學解籤之術幾十載,方得如此造詣,如今在這道觀出家,也是孤獨終老,無子送終,然我弟子徒孫衆多,可謂後輩雲集,也算一清閒得美之人,想那世上衆人,誰不受酒色財氣的困擾?難道這後生看透了我的身份?

就在二人對話之間,兩個人在心裡已經默默的大戰了好幾回和。

就在呂老道思想之間,又聽班小天口唸一首打油詩道:“我觀老先生也正應了此幾句話:自幼孤苦少離鄉,與山結緣中年忙,雖然清苦卻悠閒,美載悠哉帝王般,此生即使無子伴,雖無親生也安然,身寬體健長壽相,後輩簇擁賽神仙。”

呂老道一聽,啊的一聲,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我的一身易學有傳人了,不妨我對他說出實情!

預知後事,請聽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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