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韓承安的眼神像是在質問一個問題:你的意思是,那個瘦竹竿和你大嫂泡在同一個溫泉池?
韓承安抿着脣使勁點頭:沒錯!
“你怎麼知道那日那個男的和你大嫂泡同一個溫泉?”
“因爲我也在那個溫泉池,我怎麼會不知道。”韓承安很認真把證據擺出來,然後扭頭喝了一口酒,哥,你怎麼就不相信他呢?
下一秒,韓承安就反應過來。
不對···
剛剛好像說錯什麼。
一回頭就對上一個凶神惡煞的臉。
韓承安的衣領被揪起。
“哥哥哥哥哥···有話好說,你別誤會,就是單純泡在一起。”
“單純!”在顧延城字眼裡沒有所謂的單純,只有除了他以外禁止一切異性靠近他家晚晚。
“真的大哥,大嫂穿着比基尼裙,胸口就看到一半,腿也是隻露到大腿,別的真的沒看到。”
該死的!
還比基尼裙!
胸口都露了一半。
腿還露到大腿!
這特麼的是什麼沒看到?
這就是沒穿衣服!
韓承安越解釋越抹黑,某人的臉已經徹底被醋火薰出殺氣。
韓承安想跑結果被顧延城原地拽起直接丟出露天平臺。
“啊·····哈哈哈··救命啊。”
一聲慘厲的尖叫滑破泳池勁爆的音樂,所有人紛紛讓開一片泳池區域。
“咚——”
完美九十度墜落進泳池。
一墜入水中一羣女的撲了過來一副要把韓承安活吞在泳池的畫面。
望着那羣涌過來的女人讓他想到了釜山行裡那羣吃人的喪屍,“救命啊····救命啊···”韓承安不停拍打水面。
而此時拿着手機避開嘈雜場景坐在別墅客廳的赫連旳。
平靜的語氣下是男人有點緊張到姿態僵硬的現象,“怎麼還不睡?”
“準備睡,但是想起一件事想和你說下,沒打擾到你吧?”
“不打擾,你說吧。”
“前段時間發現陳宏詳吩咐秘書去整理一下資料,經過幾次留意我發現他最近讓秘書給他收集的是公司內部的一些重要資料,你說他會不會和顧博洋裡應外合把公司吞了?”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會查清楚。”說完後以後赫連旳望了眼隔着一道消音玻璃客廳對面熱鬧的場景。
他該不該告訴無餘生,他大哥回來了呢?
算了,還是不說了,也許這也是他大哥給她的驚喜呢。
掛了電話後,赫連旳望見一臉發冷的顧延城撿起放在沙發的衣服像是要走。
“大哥,怎麼了?”
顧延城的臉色雖然冷但是語氣還是幾分輕柔,從口袋掏出一個錦盒遞給他。
赫連旳皺起眉心沒接。
“什麼?”
“生日快樂。”
“謝謝。”
接過禮物,赫連旳打開盒子,看到是一隻對於他來說算是真正的鋼筆。
“送我一支筆幹什麼?我又不是沒有。”明明心裡很喜歡卻故意吐槽一句。
對於兄弟,他從來不是個太善於表達感情的男人。
沒有多說別的,只是很簡單說了句:“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今晚在這裡好好放鬆,明天給你放假。”
“大哥,別···我還是走,二哥這地方呆不得人我怕明天起不來。”
男人帥氣的臉眉心微微墊起,擡手輕輕拍了拍某人的後腰,“節制點就能起來了。”
他大哥居然會開車了?
而且還是猝不及防的一下。
看技術那可是個輕車熟路的老司機。
赫連旳欲哭無淚肩膀顫抖兩下。
因爲知道顧延城今晚不回來,再加上房間開了地熱,無餘生就把千語送她的那條真絲吊帶睡裙穿上了。
在她剛沉入夢鄉的時候幾部車開進顧公館。
正在做最後巡視衛生的下人在看到進來的男人都被嚇了一跳。
紛紛哈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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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
“顧先生。”
管家聽到聲音快步過來,“顧先生,您回來啦。”說完後擡起頭就看到跟在顧延城身後的人,管家還以爲看錯人了使勁眨了幾次眼。
“管家,好久不見。”艾琳笑着打了一個招呼。
顧先生怎麼把····去世那位少夫人以前貼身伺候的下人帶回來了?
顧延城上樓艾琳跟着上,快走到房間門的時候,顧延城似乎想起什麼,轉身望了眼艾琳,“你不用跟着我。”
“是。”
房間裡一片昏暗,儘管沒開燈男人還是能憑藉窗外投射進來的月色摸清方向。
靠近牀邊後,男人坐下,俯身靠近被窩的女人。
一週的相隔,那股令人魂牽夢繞的香味近在眼前。
低頭輕輕允住女人脣瓣。
本想親一口,但女人脣瓣上香甜的奶香味令男人捨不得離開。
輕車熟路敲開她微微緊閉的貝齒,舔舐她脣腔裡每一寸的芳香。
“叮嚀~~~”
睡夢中的女人發出嬌.嗔的聲音。
接下來她的反應更是令男人吃驚。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居然主動環繞上他脖子迴應他。
仔細打量,似乎···她沒醒,難不成以爲自己在夢裡?
男人眼底升起一股玩味,指腹摁開女人貼上來的脣瓣。
故意壓低嗓音輕喚一句:“晚晚。”
果然沒反應。
在男人準備結束試探的時候,卻聽到懷裡傳來女人很輕掛滿思念的嗓音:“顧先生,我想你。”
那句,我想你,情意綿綿鑽入男人的耳朵順着血脈一路直通往心房勾住他的心。
也許是怕她着涼所以男人沒進被窩而是連着被子一起把女人攬入懷中。
“晚晚,顧先生何嘗不也在想你。”他想他家晚晚,想的從離開那晚就沒睡過安穩覺。
她就像他身上掉下來的一根肋骨,缺一不可,沒了她的那一週,他吃什麼都美味,幹什麼都沒勁,就連心···也是空蕩蕩的。
“小丫頭,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他真的好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能耐能把他的心和情緒折騰到如此地步。
想她,實在是想的受不了了,所以日夜兼程把工作趕完,以往兄弟生日一般都是宿醉到天亮,可今年卻不一樣了,他呆了一會就走了,是因爲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大概是形容此時此刻的他吧。
一週的想念化作數不清的思念,男人在輕輕用臉頰蹭着女人臉龐時也在用她的氣息安撫自己空.虛的心。
“延城,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找了其她女人了?”睡夢裡傳來女人迷迷糊糊還帶着哭泣的聲音。
“小丫頭,如果我外面有女人了,你會怎麼辦?”男人故意逗了一句。
醒着時,自然是不敢問這種問題,那睡着時···可就是最好的機會。
“我也去找男人。”
“····”這答案,怎麼聽着讓人有點害怕呢?
顧延城低頭輕輕允了一口女人微微翹起的脣瓣,“晚晚,一個你已經讓我吃不消了,怎麼還有精力出去找女人。”
“不準找女人,不然我不愛你了。”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緊,一個轉身,他被扯摔上牀。
女人直接趴在他胸口上,望見那翻開的被子,男人擔心抱住女人小心翼翼另外一隻手去扯被子。
剛重新把女人放回牀上,準備把整理好的被子蓋在她身上,男人就發現手感不對。
這麼這小東西···穿一件那麼單薄的睡衣?
擔心的顧延城打開了牀頭一盞昏暗的燈,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當場把她辦了。
這哪是什麼睡衣。
這就是情.趣.睡衣。
他在顧公館的時候,她可是從來沒穿過那麼大膽的衣服,怎麼了···
他不在就偷偷一個人穿?
男人低頭親了一口無餘生的脣角,“小東西,越來越不害臊了,等我洗完澡回來會讓你知道揹着我偷偷大膽的後果!”
而此時在公寓的千語,是一晚沒睡,從韓承安出門就開始掰着手指在瞎想,那麼晚了出去幹什麼?
是被人約了,還是約了人?
對象是誰?
排除一萬個可能後,她似乎想到一個很有可能的人。
那就是···在章韋受傷住院那段期間,一直有一個很漂亮的女醫生來負責章韋住院期間的事情,而且呢···章韋貌似和那個女醫生挺多話聊的。
最關鍵是,那個女醫生還把章韋的胸口和背都摸了,而且章韋還沒反抗。
越想越覺得可能的千語直接把自己丟在牀上,使勁蹬腿。
一副,自己的菜要被人搶的苦惱。
····
次日一早。
像是沒關緊的窗外吹進幾股冷風,凍得人忍不住往溫暖的地方靠攏。
被窩裡暖呼呼的,好舒服,就在她來回蹭幾下的時候似乎發現不對勁。
怎麼胸口那麼疼呢?
而且···
手也好酸。
還有····
身體怎麼有股黏糊糊的感覺。
就在她準備撐起身的時候,手掌摸到一個暖呼呼的胸膛,這····順着視線往上看,看到了一張日思夜想帥氣的臉。
是顧延城?
真的假的?
該不會是做夢吧?
激動的無餘生抱住男人的脖子,低頭摸了一下男人的臉,熱乎乎,還有反彈,還有呼吸。
是真的耶。
一睜開眼就看到他,這突然而來的幸福將她整個人包裹住,就像活在一個幸福的泡泡裡。
無餘生低頭親了口男人的下顎。
嗯。
怎麼有那麼濃的酒味呢?
驚喜過後,她的注意力逐漸轉移,認真嗅了一下,是發現顧延城身上有酒味。
對,昨晚好像是赫連旳的生日,也有可能顧延城去他那裡慶祝生日了。
猜想到他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近日來出差的勞碌奔波,無餘生沒有再打擾他,剛準備從男人身上爬下來就發現自己身上空空的,胸口還多了幾個爪印,掀開被子,某人身上也是空蕩蕩的。
不用問,都知道,顧先生肯定是趁她睡着,做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女人紅着臉,目光四處尋找衣服。
結果在地上發現碎了一地已經不能用衣服來形容的碎布。
視線挪移重新望回男人帥氣的臉。
熟睡中的男人就像一頭隨時甦醒的雄獅,身上戾氣不減半分。
她實在是無法想象昨晚,顧先生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連衣服都撕成布條,但是從乾淨的地板沒看到tt來看,昨晚肯定是沒幹那種事情。
害羞的女人紅着臉小心翼翼從牀上爬下來,趕緊趁他沒醒來之前把臥室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