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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南皇設宴

第158章:南皇設宴

“你真是糊塗了!”

他們掀開了一片瓦,露出了一片光芒,下面的二人絲毫沒有發現已經被人偷聽了。

一個身穿褐色衣袍的男子坐在一邊,兩鬢泛白,面上的皮膚鬆弛,想來這就是南王了,而對面的那一個男子,正是她熟悉之人,南祁!

南祁什麼時候回來的?爲何會沒有任何消息,難不成司徒將軍的人給跟丟了?不過這也極有可能,南祁的武功高強,即使身中劇毒也不會甘願敗在別人的手下。

南祁站直了身子:“祖父!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司徒堅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敢害我!”

第一次見南祁在一個人的面前擡不起頭來,本以爲還要些時日,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南王動怒了,拿起旁邊的柺杖就往南祁的身上砸去:“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明白,還不快停手,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哪裡是南祁能夠左右的:“停不下來了!”

南祁的話顯然是讓南王無比氣憤,頓時雙手都在顫抖:“你父親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不僅沒有救下你的弟弟,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指着大門:“你給我滾出去!”

南祁敢怒不敢言,轉身就離開了,留下南王獨自一人在書房中悲痛。

司南玄將瓦放了回去,帶着她離開了南王府。

她仔細琢磨了南祁與南王的對話,看樣子南王似乎是知道南後的計劃,但是並不支持南後這麼做。南祁是南後的人,而南龐,不知對此事是什麼看法。

“也許我們都想錯了,從一開始,南後纔是這場戲的主謀。”見了南王忽然明白了許多,也許是冤枉了他。

司南玄的心情此時也及其複雜,這事情牽扯太多,光是南後一人,就難以解決。

“勿影,跟着他!”司南玄見南祁離開的背影,朝着黑暗處說了一句。

勿影馬上消失在了二人身邊。

“七日後皇上設宴在宮中,你一同前去。”

她止住了身子:“你發現了什麼?”

“也許南後會在這宴席上大作文章,她應該等不及了。”司南玄想了又想,卻覺得心裡十分慌亂,要是真的如此,那七日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根本就猜不到。

“好!”

他們二人在夜色中並肩而行,月光將身影拉得很長,聽見身後瑣碎的聲音,司南玄厲聲吼道:“誰?”

一名男子從一邊出來,帶着笑意:“玄王,是我。”

蕭遲,楚心悠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怎麼是他?

還未等司南玄開口,她就冷漠的說道:“你怎麼來了?莫不是在跟蹤我們?”

蕭遲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是赤裸裸的懷疑,他卻無力反駁:“小芷姑娘,我在這裡,是你們突然走過來的。”

說完指了指身後的大樹,樹後拜訪着一快褶皺的布,想來剛纔蕭遲就坐在這後面了。

“胡說!”一抹白色身影從遠方走來,一張俊逸的臉在月色下更加絕色,男子上前說道:“我剛纔親眼看見他跟蹤你們。”

蕭遲頓時不樂意了:“你又是什麼人?我從未跟蹤,是跟隨着一羣黑衣人過來的。”

一不小心,將嘴裡的實話說了出來。

楚心悠神采奕奕的看着婁逾:“你……”

婁逾衝他搖了搖頭:“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蕭遲算是明白了,原來婁逾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這樣說只是爲了試探他:“這羣黑衣人是南祁派來的。”

南祁?楚心悠頓時反應過來了:“剛纔他們早就發現了我們,只是沒有拆穿,演了一場戲!”

司南玄也反應過來了。

她急切的問道:“那羣黑衣人呢?”

蕭遲搖晃了雙手:“已經被我解決了,就在那邊。”

指了指了遠處的小樹林,難怪黑衣人沒有出來,竟然被蕭遲一個人解決了,要不是蕭遲出現告訴了他們實話,恐怕就要受南王的欺騙了。

幾人入了小樹林,發現遍地都是屍體,大約十幾個殺手,都被一招致命。

司南玄反而含着笑意:“蕭遲,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身手還是這麼了得。”

“多謝讚譽!”蕭遲不以爲然的接受了司南玄的誇讚。

婁逾將她拉開了,在一個角落輕聲說道:“你要小心他,他沒安好心。”

楚心悠點頭:“你怎麼來了?”

婁逾這纔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這是解藥,我已經成功研製出來了,其實並沒有多難,只是有幾味藥材比較難求,我費了一些心思纔拿到了藥材,解藥已經送去軍營了,司徒將軍將解藥放入了水中,讓大家神不知鬼不覺之中就解毒了。”

要是是士兵們發現中毒了,肯定會軍心紊亂,還不如不讓大家知道。

“這是剩下的解藥,肯定還有其他的用處,你且收好,這一次,讓我來幫你們!”

他的眼中帶着疲憊,一看已經好幾夜都沒有休息了,只是爲了馬上來見她一面,現在終於見到了,他要留下來幫司南玄,再帶着楚心悠回清靈城。

“好!”

她沒有拒絕,要是婁逾在,只會事半功倍。

將解藥的事情告知了司南玄,司南玄也帶上了久違的笑意,還好有一絲進展,既然軍營全都重新回來了,剩下的就是拆穿南後的計謀了,此事還不能聲張,南後就不知道軍營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

她想到了什麼:“南祁沒有得到皇上的同意,就私自回來了,你說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南祁沒有旨意私自回來,也許會受到責罰,但絕不足以致命,南王和南龐在一旁護着他,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能另做文章。”

她疑惑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婁逾深不可測的笑了笑:“此事我已經讓司徒將軍安排了,你且莫擔心。”

七日之後,司南玄帶着楚心悠等人入了皇宮,婁逾扮成了一個小廝的模樣,到了皇宮就與他們分開了。

他們二人去了大殿。

楚心悠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南國的宮宴也是十分奢華,歌舞昇平,司南玄入了王爺之位,她跟隨入了司南玄身後的位置,她不屬於南國大臣的家眷,也不屬於大臣,自然只能伴在司南玄左右。

大殿內許多人都注視着她,這是當然,南皇這一次宮宴單獨宴請了神醫。

更有多人上前詢問:“你是小芷姑娘?”

她緩緩點頭,打量着這個婦人,應該是大臣之中的夫人,她不認識。

婦人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她走到了一邊,一個角落之中,帶來了一個孩子,這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只是臉色特別難看,也不停的咳嗽,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小芷姑娘,聽說你的醫術高明,這是我的孩子,患病幾日未見好,不知姑娘可否幫我看看?”

她也沒有想太多,擡起這孩子的手臂把了脈,隨之笑了笑,這就是尋常孩子的風寒罷了,只是這孩子的要嚴重很多,尋常大夫開的藥方的藥量沒有加重,所以起不了什麼效果。

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一顆藥丸,給孩子餵了了下去:“夫人,他只是染了風寒,服下這顆藥就可痊癒。”

她這個藥和普通的熬藥效果有所不同,熬藥需要的時間長,效果小,需要多日才能看出效果,而她的藥丸正是濃縮了藥材的精華,效果極佳。

孩子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也不咳了。

婦人見狀,激動的抱住了孩子:“姑娘果然是神醫!”

婦人這一生讚譽,讓更多的人注視着這個女子,她撲哧一聲笑道:“夫人莫要開玩笑,我本是尋常人家的女兒,神醫的稱號實在難當,要是夫人不介意,可以喚我小芷姑娘。”

婦人告別了她,帶着回到了女眷的位置,她也回到了席間。

只是此時,更多了許多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有好奇地,鄙夷的,羨慕的。

她這麼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修爲,也不知剛纔那婦人找她會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刻意安排的,不過這都無所謂,她並不在乎別人的質疑。

司南玄見她回來,輕聲說道:“剛纔那位夫人是蕭遲的母親,那孩子是蕭遲的弟弟,不過是同父異母,太尉夫人生下蕭遲之後不久就去世了,這位夫人是生下兒子才得意扶正的。”

頓時心中有些複雜,也不知蕭遲與這夫人關係如何?要是關係不好,她剛纔不就是讓蕭遲難堪了?

“不過這夫人性子卻極好,待蕭遲猶如親生,只是蕭遲沒有接受她罷了。”

聽完這句話,她瞬間把剛纔所有的自責都收回去了。

白了一眼對面的蕭遲,誰知蕭遲彷彿看見了她的眼神,悠然自得的迎了上去。

“你爲何會認識這樣的人!”她朝着司南玄慢慢出聲,目的就是爲了讓蕭遲看見她對他的厭惡。

司南玄搖頭:“其實他人挺好的,只是不知爲何,你們如此水火不容,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她沒有回答司南玄的話,看着對面的男子,緩慢的用嘴型吐出了兩個字:人渣!

不停蕭遲的解釋,扭頭就看向別處,發現南倩正怒視着她,沒讓南倩入玄王府的仇恨,南倩自然是記得的,隨之見南倩發出一個略帶陰謀的笑容。

隨之她戲謔的一笑,南倩的手段,無非就是那些後宮女子爭寵的方式!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大殿之外傳來尖銳的聲音,所有人都停住了本在做的事情,跪在地上,迎接皇上皇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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