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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妾嘆無緣明舒戲君

第一百一十章:妾嘆無緣明舒戲君

玉和長公主謀殺安國將軍穆梓寒,在整個大都都掀起了軒然大波,雲姑知曉這件事的時候,還無甚證據,卻提了幾回劍恨不得潛入公主府將玉和長公主直接給殺了。

溫子然雖然同穆家無血緣關係,可他在穆府長大,也當自個是半個穆家人,當穆梓寒是自個娘,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當初玉和長公主着人來說親的時候,那事兒已經有了倪端,一向溫和的溫子然卻捏着拳頭惡狠狠的錘在桌子上:“她有甚個臉面來說親。”

他自認爲自個的心寬廣,遇到任何事都能平靜對待,可偏偏在玉和長公主這件事上平靜不了,他恨她,恨得不得了,哪怕她死了,他也覺得這般太便宜她了。

以至於他立馬同楊清河劃清了界線,甚至極端到覺得自個幸好未將楊清河娶過門。

可這樣極端的恨意在聽說楊清河要尋親事的時候出現了反常。

他一直覺得自個是心儀穆明舒的,便是曉得同穆明舒無甚可能,他的心裡依舊裝着她的,楊清河與他而言不過是個朋友,如今卻連朋友都算不的了。

可不知怎的後頭又聽說她要削了頭髮當姑子時,他便整夜整夜睡不着,只消一閉眼就能想起她的一瞥一笑,她的霸道她的溫柔。

他的腦子裡皆是楊清河的面容,或開心的或生氣的,甚至還能想到她穿着粗布的衣裳跪在蒲團上一邊敲着木魚一邊盤着珠子唸經的模樣,她轉過頭看向自個,面上無波無瀾,眼中一片清亮卻看不得任何情愫。

他叫那一眼瞧得慌了,心裡堵得難受,甚至覺得連氣兒都不順了,猛然坐起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心兒噗噗的跳得厲害。

一連許多日他的精神都很差,直到穆府拜祭穆梓寒那日,劉氏私底下拉着他道:“我聽說清河那丫頭在楊府裡頭的日子不好過,你同她到底有情分在,如今你又是如何想的?”

溫子然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張了張口到底甚個都無說出來。

劉氏嘆得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便是尋到自個心頭鐘意的也不要錯過了,那玉和公主雖然惡毒至此,可清河那丫頭到底是個好的。”頓了頓又道:“明舒也叫舅母同你說一聲,莫要把上一輩的恩怨扯到下一輩來,人生這一輩子長着呢,沒必要爲了一些惡人而懲罰自個,白白在痛苦裡頭掙扎。”

道理都是大道理,溫子然即便聽進去了,也無法瞬間就想通,只得打太極道:“舅母且容子然想一想罷。”

他是這樣應劉氏的,可到底沒打算在同楊清河有甚瓜葛,卻不想他是小瞧了楊清河在自個心裡頭的位置。他見府裡頭一個的臉的丫鬟帶着那支去年端午楊清河拿出來做彩頭的金鑲寶蜘蛛簪時,便沒了理智,轉身疾步去了正院,一頭喘着粗氣一頭道:“子然同清河的親事還勞煩舅母。”

溫子然糾結了那許多日終於想通了,可楊清河卻未曾想通。

那許多時日來,他對自個不聞不問,仿若一個陌生人般,楊清河一點脾氣都沒有,她告訴自個,這些都是該的,換作誰都接受不了,雖然也曾傷心,也曾難過,卻到底忍着不叫自個鑽牛角尖。

可聽聞溫子然着人來提親時,她便再也忍不住,將這些時日的傷心難過和委屈通通都哭了出來。

可這門親事,她到底沒應下來。

她過不了自個那一關,她很清楚的明白,哪怕往後成親了,玉和長公主謀害穆梓寒的事永遠都會橫在他們中間,成爲一道無法跨越的墟溝,甚至會爲着這事磨滅掉那些曾經有的情分。

既然如此倒不如就此作罷了,至少以後不會因爲磨滅了而做一對怨偶。

那去楊家提親的夫人將楊清河的意思轉告給劉氏,劉氏又尋了溫子然說了一回,末了還嘆:“唉,這丫頭是何苦呢。”

楊清河作甚不願意,溫子然也猜得到幾分,拆了她傳過來的信,粗劣掃了一眼便苦笑一聲:“罷了。”

既然她不願意,他也不做勉強,這兩人的親事便擱淺下來。

親事做不成,溫子然卻還念着楊清河在楊府不容易,特意尋了個好天提着壺酒去了睿王府同趙奕衡喝上幾杯,他面上喝得紅彤彤的,一雙眼兒無甚神采,將酒盞一放,直言道:“王爺,你有無法子救救你那表妹與水火之中。”

趙奕衡的表妹有許多,叫溫子然這麼突然一說,還愣了一回,好半天才想起來定然是說楊清河,便又同他斟了一杯,笑道:“救她於水火最好的法子莫過於娶了她。”他摸了摸光潔的下巴,沉鳴道:“以她的身份入王府當個側妃還差了點,不過勉強也還算可以。”

溫子然聞言,面色一變,酒也不喝了,沉着臉道一句:“當我沒說。”便走了。

這事還叫趙奕衡當個笑話說來給穆明舒聽一回,末了還大笑:“清河那丫頭倒是有幾分眼光。”

溫子然去楊府提親叫楊清河拒了,穆明舒是曉得的,又聞此事便嘆一回:“清河那樣好的一個姑娘,白白叫她娘給拖累了。”又思及最近這些日子聽來關於楊清河的消息,復又嘆一回:“我雖憎恨玉和長公主的所作所爲,卻也曉得清河是個可憐的,那楊府是個吃人不眨眼的地兒,她如今落魄了,指不定叫那些人欺負成什麼樣,你瞧瞧有無法子能幫便幫她一把罷。”

趙奕衡吃吃笑,一把將穆明舒摟在懷裡香上一口,道:“感情你這是拐着彎叫爲夫幫溫太醫一把哪。”說着便又香上一口:“法子爲夫自是有的,可娘子總歸不能叫爲夫白幫這個忙吧。”

他一開口穆明舒便曉得他是想從自個身上尋好處了,推搡幾下,見他紋絲不動這纔拿眼瞪他:“幫不幫是你的事兒。”

趙奕衡一雙賊眼兒直勾勾的盯着穆明舒看,聞言也不惱怒,卻一把將她扛起來就進寢屋裡頭,驚得穆明舒直哇哇大叫。

自玉和長公主一事露了苗頭,穆明舒的心情便一直不好,趙奕衡每每樓一樓抱一抱倒還好,要是想做點什麼她就哭得稀里嘩啦的,搞得他好不容易吃上兩餐肉又給斷了,可到底他還是沒勉強,便是憋得厲害了,也是自個尋五姑娘解決了。

此番事兒過去了,玉和長公主也不在了,瞧着她心情也還算好,便又想着吃點葷的。

趙奕衡那點兒心思,穆明舒是曉得,前些日子她心情不好,自是不願意同他行周公之禮的,她半夜裡突然醒來也瞧見過他自個解決那事的,雖然不好意思,但她也曉得夫妻關係好不好,也還多靠那事兒。

三朝回門的時候,劉氏同她說的那些都聽進心裡頭去了,回來她還曾偷偷躲着看了幾回紅冊子,雖然面紅耳赤卻也還是忍着看完了,那冊子如今就擱在牀褥底下,只消一翻便能翻出來。

趙奕衡將穆明舒扛進屋子裡頭,便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牀榻上,自個便壓在她上頭,正噘着嘴準備親呢,就叫穆明舒玉臂勾住脖子。

屋裡頭也沒點冷梅香,穆明舒卻主動了,叫趙奕衡愣了一下,心裡卻樂開了花。

笑着便壓上她的脣,含糊不清的說:“娘子可是想爲夫了?”

穆明舒眼眸一轉,面上紅撲撲的,越發將他的脖子勾得緊了,張開小嘴兒同他的舌頭攪在一塊,微不可覺的點點頭。

趙奕衡的心頭越發歡喜,在她脣上狠狠親了一回,便直起身子將外裳褪了,穆明舒瞧着咯咯笑,伸手替他解衣衫上的繫帶,動作又輕又柔,叫他一顆心都酥化了。

“娘子這般模樣真是惹人疼愛。”趙奕衡嘴裡說着話兒,手一動便扯了穆明舒的腰封,身上的衣裳散開來,微微露出她漂亮的鎖骨。

穆明舒嬌嬌笑,也將他身上的腰封抽出來,翻身而起順勢坐到他身上,拿細長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聲音軟糯:“爺,喜歡這樣嗎?”

趙奕衡反倒躺了下去,一雙爪子隔着衣裳攀上她那對兔子,眼兒帶着濃濃的qing、欲:“娘子甚個樣子,爲夫都是喜歡的,要是褪了衣衫,爲夫便更喜歡了。”說着又揉一把捏一把,直叫穆明舒面色越發通紅。

穆明舒得了主動權,細長的手指輕輕一戳他的胸膛,媚笑橫生:“討厭。”

蔥白的玉手兒一動,狀似無意又似有意的掠過趙奕衡鼓起的褲襠,叫他身子一震,舒服的嘆口氣出來。

穆明舒咯咯笑,逗完了下頭,便又慢條斯理的同他解開身上的衣裳,她微微弓着身子,上裳的衣領散開許多,只消一擡眼便能瞧見那裡頭的風光。

趙奕衡還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眼,她今兒穿着並蒂蓮開的紅肚兜,襯得她的細滑的肌膚越發粉嫩。

越是瞧得仔細,他便越是吃不消,腰身動了動,有些迫不及待的往下繼續了。

穆明舒面上卻帶着促狹的笑意,同他褪了外褲,又在褲襠拿出掠了兩下,這才似是突然想起甚個大事來,捂着脣,蹙着眉頭萬分爲難的道:“爺,這可如何得了,妾身來月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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