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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睿王寵妻初見若蘭

第一百一十四章:睿王寵妻初見若蘭

這叫什麼事,他趙奕衡的箭都搭在弦上了,卻叫穆明舒殺了個回馬槍,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真個透心凉啊。

偏偏瞧着她那一臉無害的模樣,趙奕衡還對她生不起氣,真真是拿她沒辦法。

穆明舒眨巴眨巴一雙杏眸,正色道:“爺,妾身如今身子不適,怕是不好伺候您的,要不傳那四隻鳥來伺候?”

哪個男人的後院沒有妻妾成羣的,穆明舒還未嫁入府裡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她是不打算把自個身邊的幾個丫鬟給趙奕衡的,也叫劉氏替她尋了幾個模樣周正的姑娘。可入了府這纔想起還有四隻鳥,反正都是自個的人,這四隻鳥的姿色也比陪嫁過來的幾個姑娘好的多,賣身契在手也算好拿捏,倒也正正好。

她曉得男人管不住下頭的東西,卻也捨得那四隻鳥,反正比起前世的趙奕彴,如今這個趙奕衡算是極好的了。

可趙奕衡卻一聽這話就怒了,感情他在穆明舒眼裡就是那樣飢不擇食的人了,隨便拎四隻鳥出來就能打發不成。他僵着身子躺在牀榻上,黑着一張臉兒不言不語的,扯了錦被翻個身去也不理穆明舒。

穆明舒曉得他生氣了,卻不曉得這有甚個好生氣,反正都是行那事,人都給他了,只管叫過來伺候便是了,還生氣個什麼勁,一下子四個難道還嫌少不成。

她也生氣了,起身裹了鞋就進浴房洗漱去了,心裡頭越想越生氣,洗面的時候,將那巾子“嘭”的一聲扔在銀盆裡,換了寢衣又自個尋了張錦被出來,往牀榻一扔,各睡各的。

趙奕衡雖然一直閉着眼兒,可哪裡睡着了,聽見她摔這摔那的動靜,哭笑不得,她到底有甚個好生氣的,又沒叫那四隻鳥伺候,她倒好,搞得比自個還生氣的樣子。

穆明舒的性子雖然倔,可同趙奕衡有矛盾她也不願拿來折磨自個,加上她又來月信身子不舒坦,才裹了被子沒多久,便是睡着了。

趙奕衡還等着她興許能哄自個兩句呢,可等來的卻是她勻長的呼吸聲,氣得他咬牙切齒,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只得恨恨的掀了錦被同她鑽一個被窩裡,摟着她又是親又是mo的,直將她鬧醒了才消停。

被趙奕衡吵醒的穆明舒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拿着眼兒瞪他:“你幹嘛呢,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趙奕衡自個賤,方纔還想着怎麼收拾穆明舒呢,這會一聽聲兒,便恬着臉在她頸脖上蹭了又蹭:“娘子,爲夫錯了,不該同你發脾氣的,你莫生氣不理爲夫。”他拉着穆明舒的細手貼在自個滾燙的胸膛前:“你摸摸,你摸摸,都傷心了。”

穆明舒雖然還未徹底清醒,卻也叫他這一舉動逗笑了,推了他一把笑道:“不正經。”說着便又翻個身去:“我無生氣也無不理你,睡覺吧。”

既是將她鬧醒了,哪裡能這般輕輕鬆鬆的就叫她又睡了。

趙奕衡將自個同她捱得緊緊的,摟着她纖細的腰身,委屈得不得了:“娘子,方纔爲夫生氣是因爲不喜歡四隻鳥……”

“哦,那你喜歡甚樣的,改日我再同你挑幾個。”

穆明舒這話說得趙奕衡一噎,氣得恨不能狠狠整治她一回,卻還是軟着聲道:“娘子,你當爲夫是甚樣的人,難道爲夫在你眼裡就是那風流成性的紈絝之人嗎?”

被趙奕衡鬧得這半日,徹底清醒的穆明舒睜着眼兒,很想說:沒有紈絝,卻是風流成性的。

便不是風流成性,又如何三更半夜專爬她的閨房,對她做出那等不要臉之事。

“爲夫就是真心實意喜愛你的,那等親熱之舉便也只有同你做纔開心,你若不舒坦便也罷了,爲夫忍忍就算了,怎可把我送給那四隻鳥。”趙奕衡的聲音又軟又輕,跟那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怨氣得不得了。

說得這句復又加一句:“或是別個女子。”

穆明舒聽他這番解釋才曉得他是爲了哪般才生氣,還翻身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頭說不出甚個滋味,只垂了眼眸應道:“嗯,我曉得了,日後這事我不做主了,便是需要你就自個開口罷。”

這話說得不甚中聽,可意思卻都差不多的,趙奕衡也不計較,摟着她就吧唧親一口:“娘子真乖。”

穆明舒面色一紅,也不說甚個,兀自閉着眼眸靠在他懷裡睡覺。

趙奕衡也不鬧她,就這樣靜靜抱着她,心裡頭那口氣舒暢了,可下頭那股火卻是越燒越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到底還是沒忍住,輕聲開口喚道:“娘子?”

“嗯。”穆明舒閉着眼眸,還沒睡熟,輕輕應得一聲。

可她應得一聲又未再聽見趙奕衡的聲音了,睜開眸子瞧了他一眼,見他雙眸緊閉,眉頭舒展,還當是睡着了說夢話,勾脣一笑復又閉上雙眸。

不多時,趙奕衡在錦被中抓住穆明舒的玉手,微微一拉只管往那處火苗帶。穆明舒纖細的手指纔將將觸碰到那股火苗,便驚得一縮,卻叫趙奕衡緊緊拉住,強行按着。

“你……”穆明舒方纔主動調戲趙奕衡,不過蜻蜓點水也般也叫自個羞得跟什麼似的,這番叫趙奕衡拉着真真實實的感受着哪處,到底還有些難爲情,擡起清亮的眼眸望着他,卻甚個都說不出。

趙奕衡低眸,只見她小臉兒紅撲撲的,一雙眸子帶着羞怯,與方纔那促狹的模樣相差甚遠,卻也叫他心動不已。

低頭覆上穆明舒的脣瓣,品嚐她口中的清甜,卻又忍不住嘆着粗氣,含糊不清的說道:“娘子,幫幫爲夫吧,天天這樣憋着定然是要壞的。”

說着動了動腰身,壓着她的手也跟着動幾下:“就是這樣。”他的眼眸一片柔情,還帶着幾分祈求:“好不好。”

穆明舒暗地裡是瞧過趙奕衡自個這樣解決過的,可要她這樣幫他,到底還有些難爲情,縮了又縮,到底還扭不過趙奕衡,便硬着頭皮答應:“那,那你得快點才行。”

趙奕衡連聲應是,可他雖應了,卻到底沒那麼快。

穆明舒手生,不多時手臂就已經有些酸楚了,鼻尖也冒着薄汗,跪坐在牀榻上,聲音嬌嬌柔柔的:“你,你好了沒啊。”

“好了,好了,快了。”趙奕衡往日自個解決這檔子事倒是快得很,今兒個叫穆明舒同他解決那感覺那滋味又不一樣了。一雙爪子在她的兔子上又揉又捏的,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當一坨白色黏黏的東西糊在穆明舒手上的時候,她還好奇的多瞧了兩眼,面上雖不好意思,心裡卻還道:原來這就是精氣啊。

趙奕衡第一回感受到女子玉手的妙處,心頭便老想着,一連幾日夜裡頭都要鬧一回,直累得穆明舒的手臂又酸又痛。

這兩人小日子過得蜜裡調油的,但有些人心頭便不爽了。

嘉文帝自病了一場以後,身子如今還沒好利索,卻每日撐着處理國事,一向得寵的涵貴妃曾經在殿外跪求嘉文帝休息休息多保重身子,卻無端吃了瓜落。

剛解禁的朱皇后還在後頭嗤笑一回:“瞧着吧,她不過跟那跳樑小醜一般,皇上的心兒不論從前還是如今都偏得沒影了。”

不曾想沒兩日她也吃了嘉文帝的瓜落,雖是暗地裡氣得狠了,卻到底甚個都不敢說。

她曉得嘉文帝那不過拿她出氣罷了,那玉和長公主的事一抖出來,他便想起那死去的穆梓寒,想起一切都是由她朱皇后開得頭,這才撿着空就要收拾她罷了。

朱皇后叫嘉文帝收拾了,自是有氣,她既是有氣,自然也有尋人發出來,那尋到的人便是穆梓寒的女兒穆明舒了。

所以在某日穆明舒例行進宮請安的時候,朱皇后便拉着穆明舒熱心熱腸的問:“你同老五那孩子處得如何?他可有欺負你?”

穆明舒雖不喜朱皇后這番作態,卻也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有勞母后掛心,兒媳同王爺處得甚好。”

朱皇后怎麼能不掛心,她可掛心得不得了,聞言便也笑笑:“處得好便好了。”

話鋒一轉便又道:“說起來,老五先頭還叫皇上指了一門側妃,如今那蘇姑娘年紀也不小了,老五媳婦得空了還得將她迎進府裡頭來纔是。”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含蓄,擺明了就是要給穆明舒找不快。

穆明舒同趙奕衡這才新婚不過一月有餘罷了,便是納妾也沒得這麼快的,朱皇后此番提出來不就是當衆人的面狠狠打她的臉。

可即便是打臉,穆明舒也拿她無法,只能笑着應是,後頭的話卻也不往下說。

那朱皇后瞧着穆明舒這副雷打不動的模樣越發生氣,勾着脣笑道:“說來也巧了,那蘇姑娘今兒個正進了宮呢,本宮叫她出來好同你見見禮。”

說着手一揮,便有一個聘聘婷婷的姑娘從後頭出來,她着一襲淺藍八瑞留仙裙,裙上用綵線繡着朵朵玉蘭花,行走時那玉蘭花似是競相開放般,朵朵綻放。

穆明舒擡眸認真打量那蘇若蘭,只見她梳着高髻,戴了副富貴花開的金頭面,鵝蛋臉,丹鳳眼,峨眉淡掃,脂粉輕撲,嘴角微微勾起,算不上上等的姿色,卻也氣質高雅,淡雅如蘭。

蘇若蘭蓮步輕移,行到衆人面前一一見禮,最後才轉身對穆明舒微微一福,輕言道:“蘇若蘭見過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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