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鶴軒輕輕擁住她的身子,秦又雪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
終於不是研究所裡終日縈繞的消毒藥水的味道,讓他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安心和平靜。
“沒事了。”他柔聲道,“我回來了。”
秦又雪在醫院坐了兩個月的月子,才終於被接回了莫家。
莫東很喜歡這個小孫女,天天抱在懷裡,連名字都是他取的,叫笙歌,寓意着給莫家帶來歡聲笑語。
小笙歌白白嫩嫩的,長了莫鶴軒的桃花眼,笑起來甜的要命,莫東一手包辦了小孫女的衣食住行,連小笙歌的生日禮物都準備好了——莫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這就意味着,小笙歌一出生,就是身價百億的大小姐了。
……
秦又雪自牀上醒來,莫鶴軒還在睡覺。
她並沒有出聲,微微側過頭看着莫鶴軒胸膛上的傷痕。
那是幾道深可見骨的疤痕,很長很長,幾乎佔據了他整個心房。
秦又雪探出手,緩緩的撫摸着那些痕跡,指尖下是凹凸不平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悸。
莫鶴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睜着眼笑盈盈的看着她。
“疼嗎?”
秦又雪問道。
“早就不疼了。”莫鶴軒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輕的咬了咬,秦又雪指尖很敏感,她縮了縮手指,指腹上感覺到了些微的溼潤,她擡起眼瞪了他一眼。
“不正經。”
“呵呵……”莫鶴軒輕笑了兩聲,寬厚的胸膛壓在了她柔軟的身子上,“我只對你不正經。”
秦又雪臉微微紅了紅,她推了他一把:“起來!”
她都快要喘不上起來了。
“又雪……”莫鶴軒的聲音帶着幾分蠱惑,他微微笑了笑,“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秦又雪眼睛眨了眨,臉紅的厲害,這樣正大光明的求。歡,真是有恬不知恥的……
然而她還是心跳加速了。
生下小笙歌以後,他們雖然天天同牀共枕,但是爲了她身體的康復着想,莫鶴軒一直都很規矩。
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連親都不敢親她一下,就怕一個控制不住……
而現在,都四五個月了……
她現在,應該可以接受了……吧?
莫鶴軒眼睛亮晶晶的。
眼底充滿了期待。
秦又雪在他這露骨的眼神下,有點招架不住,她微微別開頭,低聲道:“等……等晚上再說!”
說着推開他,從牀上迅速坐了起來。
男人靠過來,趴在她的背後:“說好了晚上哦……”
“……”
“唉,你都不知道天天跟你睡在一起,我有多煎熬。”莫鶴軒開始訴苦,“我可是正常的男性啊,再憋下去可就要陽。痿了。”
秦又雪睨了他一眼:“陽。痿了正好。”
“爲了你以後的性福着想,你可千萬別詛咒我。”
秦又雪面紅耳赤,瞪了他一眼:“不正經!”
說來說去,也就三個字。
莫鶴軒鬆開她,看着她兔子一般的從牀上跳起來,躲到一旁開始穿衣服,好像唯恐他現在就獸、性大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