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傷害鳴枂……”她看着柳鳴枂悽慘的樣子,整個人都在發抖,“你別打她了……”
陸夜白皺着眉頭暗想,又不是我打的,明明是鹿悠打的,幹嘛要對他說?
他心裡有氣沒處發,對着鹿悠惡聲惡氣道:“把你的女人帶走,看着就煩!”
“她怎麼又變成我女人了……”
鹿悠嘀咕着,在柳鳴枂的叫罵中把人拖走了。
等到兩個人離開,陸夜白才轉過頭看着摩惜兒。
“你滿意了吧?”
因爲不爽,他的聲音更冷了。
摩惜兒盯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每一次被他抓住的時候,她都掙脫不了,他一個用力就能把她撕碎了。
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的差距,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比如力量,比如地位。
“鳴枂……只不過是擔心我,這件事跟她沒什麼關係,是我求她帶我出來的,你不要……你不要傷害……”她語氣有點慌張,話也說得結結巴巴的。
陸夜白越聽越生氣,他擰住她的手腕,大吼着問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使用暴力的男人嗎?!你看清楚,是鹿悠跟她打起來的!你沒看到她也把鹿悠的臉打青了嗎?!”
“……”
摩惜兒被他吼得臉色發白,她雙目微微睜了睜,看着陸夜白的臉,張了張嘴,似乎是還想說什麼,卻又咬住了嘴脣,不再辯解什麼。
陸夜白看着她這副樣子,更是氣得無力,她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一想到他自己的形象在摩惜兒心底竟然這麼糟糕,他心裡就一把火沒處燒。
見陸夜白越來越生氣,摩惜兒便越怕他了,猶豫再三,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不是欺負鳴枂嗎?”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人,就是柳鳴枂了。
因爲她的原因,很多人因爲她而受到傷害了,她不能再因爲她而讓柳鳴枂受到傷害了。
看着摩惜兒小心翼翼的模樣,陸夜白咬緊了牙關,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臂,一個人往屋內走去。
他走過去把牀上柳鳴枂買來的東西全部掀翻在地,看着他暴躁的樣子,摩惜兒雖然心疼柳鳴枂的東西,卻也敢怒不敢言。
陸夜白坐在牀上,太陽穴突突的發疼,他真想掐死摩惜兒,她真是知道怎麼惹他生氣!
竟然這樣想他,他看起來像是會打女人的男人嗎?
然而他好像忘記了,他帶給她的傷害,每一次都比暴打她一頓都來得深重。
見摩惜兒忤在門口,陸夜白拍了拍身側:“到牀上來。”
“……”
摩惜兒吃驚的看着他,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更難看了,“我……”她後退了一步,“我現在很累……”
陸夜白臉色一黑,騰得從牀上站了起來,在摩惜兒的視線中迅速的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不,不要!
腦中只剩下這個念頭,摩惜兒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的往門外跑去,陸夜白一把上前拎住她,把她往牀上一拋:“你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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