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南晚上回到家已是凌晨一點多了,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啪的一聲把客廳裡的燈打開,才發現蘇流年團在被子裡面正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疲憊的眸子裡一片溫柔。
換了鞋走了進來,他聽到她嘀咕了一聲,然後眯着眸子在被窩裡動了動,“回來了?”。
凌天南嗯了一聲,走到她跟前,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發現她又睡着了,剛纔不過是被她的動靜驚醒了。
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把沙發上的人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正要上樓梯,忽然聽到她這麼問,人是徹底的醒了,兩隻眼睛窩在被子裡滴溜滴溜的亂轉。
“今天有幾個合作的有些問題,你怎麼又在客廳裡睡覺了,上一次不是告訴你不用等我了嗎?”,凌天南繃着臉低頭問她。
雖然現在是初秋,可在客廳裡睡覺還是會染病的,她的身體自從生過恩恩之後,雖然很用心的調理了,可是幾年之間受到太多的創傷,總是很容易生病。
蘇流年沉默了一會兒,喃喃的說:“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你都忘記了麼。”
凌天南挑眉,兩個人第一次認識的日子,她的生日,三個寶寶的生日……一一的在心裡數過,他好像一個都沒有忘記,打開臥室的門,說:“什麼日子?”。
蘇流年從被子鑽出來,輕聲嘆息,“難道你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麼。”
凌天南心裡一動,把她摟在懷裡,親了她一下說:“準備了生日禮物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蘇流年垂着眸子沒說話,她也是把三個孩子哄睡着了纔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哪裡有時間去準備什麼生日禮物。
等他這麼久就是爲了說一聲生日快樂的。
得不到她的迴應,凌天南有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下,聲音也變的格外的沙啞,“老婆……我生日禮物你沒有準備是不是?”,手指在她的腰側的癢肉上摩挲着,分外的色情。
推了他一把,蘇流年趕緊坐到了離他願意寫的地方說:“你要什麼生日禮物明天補回來,你都累了一天了還是趕快休息吧。”
凌天南眼裡劃過一道玩味,慢條斯理的收回手,邊說邊解開自己的襯衫,“嗯,老婆說得對,天黑了就應該趕快‘休息’。”
重重的咬在‘休息’兩個字上意有所指,修長的手指將襯衫上的鈕釦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健美而結實的身材,在燈光下胸膛上的肌肉散發着令人驚悸的力量,刻意的把動作放慢了,看起來說不出的誘惑和色情。
“你、你幹嘛。”,蘇流年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爭氣的說。
心裡知道他將要做什麼,忍不住有些害怕,自從兩個人順順貼貼的在一起之後,他就越發的沒有節制,每天早早的上牀能把她翻來覆去,折摺疊疊的折騰一宿,每一次都讓她第二天連牀都下不來。
她真的受不了了,每次去看醫生,說是腎虧,她都有種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的衝動。
上身的襯衫被他剝了個精光,凌天南長腿一伸踩在了柔軟的牀上,聲音低沉而沙啞,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讓她逃無可逃的困在自己的臂彎裡,呵了一口氣,手指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談了談,“寶貝不說說要休息嗎,我們一起休息,我來幫你脫衣服。”
說着,伸手就往她的領口探,蘇流年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昏了過去,這人怎麼在牀上就那麼流氓,那麼不要臉呢,好半天才抓住他的手,擡起頭儘量讓自己用平靜的語氣說話,“不用了,休息還是穿上睡衣吧,我不喜歡裸着。”
“呵呵,沒關係,寶貝不喜歡,我喜歡。”輕笑了兩聲,凌天南輕輕一扯,就把她身上的真絲睡衣嘶啦一聲拉扯了下來。
蘇流年:==AAAAAA要不要這麼暴力和急迫,直接把她的睡衣給扯爛了。
趁着她發呆的空檔,凌天南已經賣力的開始挑逗起來,都已經兩天沒碰她了,觸摸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眸子很深很沉,目光也變得格外的熾熱,慾望在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再也無法掩飾。
“老婆,給我生日禮物好不好,把你送給我。”
吻不停的落在她的身上,蘇流年渾身一顫,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已經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牀是特意定製的,兩個躺在上面就算翻幾個滾都掉不下去。
口腔裡充滿了他的氣息,重重的吮吸着她的舌頭,有些酥麻有輕微的疼痛,“唔,別……”,手輕推了他一下,兩隻眸子裡有些許的恐懼,他今天這麼熱情,她還不得被他揉搓成麻葉,心裡哆嗦着,在他熾熱的目光下,那雙水盈盈的眸子不停的轉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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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南輕笑了一聲,笑聲從他的胸腔裡傳到她的身體上,兩隻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扣在懷裡,低頭輕輕的啄了下她的脣:“不喜歡嗎?老婆?”,雙眸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睛裡,注意到她的片刻的愣沖,他再次吻了上來,不同於上一次的兇猛,他的舌溫柔而細膩的落在她的脣上,有耐心的碾磨着,一點一點的吮吸。
動作輕柔的彷彿羽毛落在她的脣上,癢癢的,帶着令人迷糊的麻醉感。
“不喜歡嗎?”
輕咬住她的脣,抵入她微微張開的脣裡,舌輕而易舉的鑽入了她的口腔裡,攻城略池,而後勾住她的脣耐心而綿長的挑逗起來。
雙手彷彿着了火一般,在她嬌嫩的身體上佛撫摸着,略微粗糙的掌心一隻順着脊背而下撫摸她的肌膚,另一隻手一點一點的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軟,身體肆意而強勢的計入她的雙腿間,整個人將她牢牢地釘在了身下,肆意侵佔俘虜她的意志。
“不喜歡嗎?”,一次一次的低聲在她耳邊呢喃着問着,挑逗又不滿足,彷彿攻城的將軍一樣,志滿意得看着註定要被攻破的城池一樣。
身體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這長時間的相處,他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身上的敏感點,挑逗着她,讓她沉入這無邊無際的情慾裡。
不是不願意!是承受不了!
一旦開始,他就無法控制自己,迷濛着眸子看着身上的人,蘇流年覺得自己的理智和身體在進行着一場戰鬥,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她,她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可對於身體的投降,這點理智簡直微弱的可憐。
凌天南挑眉,今天是怎麼了?她怎麼就不開口說出願意的話了,不過他不着急,反倒願意看到她這樣欲拒還休的樣子,慢慢的來才能更好的享受,“老婆……”,輕輕的咬着她的耳垂,含着那粉紅色的肉乎乎的東西,在春麗細細的品味着。
感受到她的掙扎,他越發的賣力,將她身上每一個可以含在嘴裡的東西都慰問了一遍。
蘇流年渾身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緊緊地咬着自己的下巴才能不讓自己發出那一聲羞人的呻吟聲,在他吻到自己腹部那一條剖腹產的疤痕,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難耐的發出一聲嚶嚀,眼角噙着淚花。
“老婆,不想我嗎?”,凌天南嘴角帶出了一絲的笑意,忽然抓住她的身體覆了上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扶着她的雙腿就擠了進去,感受到她的溫暖緊緊地咬着自己,他眸子一眯,大力的動了一下。
“老婆,我愛你。”,垂下頭在她的身上低聲的嘆息,蘇流年嗚咽了一聲,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早推開他。
在牀上的他就像對待商場一樣,兇猛而有耐心,毫無顧忌的將她俘虜在爪子之下,肆意的滿足自己的慾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眼睛微微的張開一條縫,聲音沙啞,“不要……”。
凌天南低沉的笑了一聲,她真的是太累了,被他折騰了那麼久,看起來太過楚楚可憐,所以他的動作也忍不住輕柔了很多。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凌天南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微微的低下頭咬着她的耳朵有些不滿的說:“老婆,我已經36歲了,是不是已經老了。”
蘇流年眼睛睜都沒睜,甚至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這一聲可算是惹火了身上的男人,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力道毫不留情,白皙的肌膚上立刻顯現了一個紅通通的手印。
蘇流年驀地動了一下,眼睛通紅的看着他,“你幹嘛呀。”
這不是欺負人嘛,她都被他這樣那樣了還不滿意,竟然還打她,真是太欺負人了。
眼眶一紅,淚珠轉了轉,眼看着就要落下淚來,卻聽到凌天南似乎是在跟她說話,又好像是在自己嘀咕。
“不行,明天我們就去結婚吧,老婆。”
他已經三十六歲了,不是那些小年輕的對手了,先弄個證把她綁在身邊再說。
某個三十六歲的大叔邊賣力的運動,邊在心裡暗暗的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