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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爲她上藥

080 爲她上藥

歐陽澈的跑車速度真不是蓋得,一腳油門,車子呼啦一聲,不多時便開到了姚子綺家。他照着鄔浪給出的地址敲了門,鄔浪因在浴室裡洗澡,姚子綺起身開得門。

歐陽澈一見是她,驚得跳腳,“怎麼又是你!”上次這妞生病,可沒把他折騰得夠嗆,每天醫院別墅兩頭跑,都沒時間好好泡妞了。

姚子綺見狀也很不好意思,“對不起。”

鄔浪這時裹着姚子綺的浴巾出來,她的浴巾只剛剛夠圍他半個下身,在腰間處別了兩下,上身*着,微黃的髮梢還有水珠滾落下來,他拿着她的乾毛巾在腦袋上擦拭,“誰啊!”

姚子綺一回頭,那叫一個羞窘,又有歐陽澈這個外人在,臉上更加掛不住,刷地通紅,都能滴血了。

歐陽澈也是滿臉驚訝,要知道鄔浪是有潔癖的,一般人的東西,他從來不用,嫌棄還來不及。這一副裝扮明顯就是女人的,浴巾上的花花草草哪裡有半分男性氣概。

鄔浪哪能不明白歐陽澈的意思,他本沒想要用她的東西,只不過一進浴室,習慣性衝了個涼,結果哪知道什麼都沒準備,看她浴巾整整齊齊掛在那,恍惚還有股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只是一瞬,心裡忽然生出拿她浴巾來用用的想法,沒想到,感覺竟然沒有一點排斥,隱約心房還被某種情緒填滿了。

那時的鄔浪並不知道,那情緒叫幸福。以至於很多年後,鄔浪每每想此這次都感慨良深。

“進來吧。”鄔浪十分淡定。

歐陽澈瞧着他轉過身,男主人一樣的口氣,又對子綺望了眼,神色詭異。

姚子綺好不容易捱到歐陽澈走進來,尷尬萬分的去關門。回過身聽他道:“二哥,這位祖奶奶又是怎麼了?”

她臉色一沉,她好像沒得罪他吧?!

鄔浪丟了毛巾,撥了兩下溼發,“她背上有傷,你去瞧瞧。”

“什麼傷?”

“……”說到這鄔浪就氣,他原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她傷在了哪裡,嚴不嚴重,手剛伸過去,她就像躲色狼一樣縮着身子躲開了,他再追過去時,她乾脆跑進房間把門反鎖了。他氣得都要笑了,她也不想想,他至於那麼飢渴嗎?

從他一張便秘似的臉上,歐陽澈就知道,那祖奶奶給了他一根軟釘子。他邪惡的生出打趣他的念頭,又想到以後會遭到鄔浪的打擊報復,他這樣人,什麼暗黑的手段沒使過,還是小心點爲上。

“過來我瞧瞧。”他懶懶的對姚子綺招手。

姚子綺猶豫着還是走上前,他是醫生,比起鄔浪,起碼沒那麼多壞心思,再說這肩胛處一直疼,胳膊用不上力,這樣拖着的確不是辦法,早看早好,省得到時候影響工作。她站到歐陽澈跟前,眼角餘光瞄向鄔浪,他整個人都嚴肅起來,神情十分認真。她忽然道:“能不能……換個地方?”

歐陽澈簡直神了,居然聽懂了她的意思,一口口水沒差點嚥住。眼神探究的朝鄔浪瞅了眼,一本正經,“去哪?”其實內心高興得恨不得拍掌叫好,讓他沒事總愛三更半夜的折騰他!

姚子綺本想說跟她去臥室,一想不對,他和她孤男寡女的,怎麼能開這樣的口,但鄔浪在跟前,她無論如何也脫不下衣服,歐陽澈則不同,在她心中,他是醫生,她是病人,無謂男女。

鄔浪只消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臉黑得像碳,犀利的眼神順便朝歐陽澈掃過去,“就給我在這看!”

歐陽澈朝姚子綺撇嘴,那就沒辦法了。

姚子綺接收到鄔浪警告的眼神,也不敢忤逆,站在那一言不發。

“坐下來吧。”

室內溫度很高,姚子綺在鄔浪洗澡時就已經換上了單薄的居家服,鬆鬆垮垮的。她依言不情不願的坐到沙發上,背對着他們,最終還是主動解了釦子。她並不知要解多少粒釦子才行,感覺那傷一直從肩胛骨到脊椎端部都在疼。

歐陽澈壞心思的一直不說話,最喜歡看鄔浪暴跳如雷的樣子。

姚子綺解了三顆後,糾結着到底要不要再解第四顆,鄔浪忽然走到她前頭,她一驚,本能雙手捂在胸前。

鄔浪看她驚弓之鳥的模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睜得那樣大,無辜茫然的樣子,心底深處一陣涌動,口氣很不好,“我沒那麼飢不擇食!”說着伸手就去扒她衣服。

姚子綺嚇了一跳,邊後退着躲開,邊道:“你幹嘛?”

鄔浪沒好氣的長臂一伸,兩手抓在她肩頭兩側,定住她身形後,抓起她的衣服向後一拉,冷聲對一直看好戲的歐陽澈道:“快看!”跟着一低頭,竟瞬間愣住。等消化掉她身上的傷情後,心裡只剩下驚濤駭浪般的怒氣。

歐陽澈一直嬉笑的面目這時也認真起來,“這明顯是被硬物打的傷痕。”

鄔浪豈會看不出來,只是不敢肯定,聽他這樣一說,眉目皺起來,“誰打的?”這話自然問的是姚子綺。

姚子綺在兩片質疑聲裡一直保持沉默,不開口,不迴應,看着矮几的視線有兩分模糊。

鄔浪微彎身便能看見她的臉,神色冷淡,可眉宇間盡是落寞,那一雙好看的紅脣輕輕咬着,有些變形。心房的位置驟然一縮,鄔浪也不知那是不是就叫心疼的感覺。

歐陽澈與鄔浪對視了一樣,鄔浪輕輕點頭,歐陽澈才伸手去按她傷口邊緣,剛一碰觸,她疼得就渾身一顫,雖然忍住了沒叫,那壓得低低的那一聲破碎的呻吟越發教鄔浪心疼。

子綺背上被打的部位腫得很高,一直從上延伸到下,尤其肩胛骨那塊,看着簡直觸目驚心。吃飯的時候,鄔浪總感覺不對,這會終於明白過來,她的旗袍裝有些大,腫起來的部位不細看,從外很難看出來。

歐陽澈的手沿着她後背的傷痕一路往下,鄔浪雖然有心給她看病,可這時心裡多少有點不願意,又不能不給他看,梗着情緒道:“到底怎麼樣?”

歐陽澈也不是傻子,哪能聽不出那意思,略略往下瞧兩眼就鬆了手,“皮外傷,但是肩胛骨處留心點,問題不大,注意休息。”一邊感慨,“這是誰能下這麼狠的手啊?!”

她還沒聽完歐陽澈的話,就感覺衣服被人拉了上來。

既然是皮外傷,那他就放心了。鄔浪手腳極快,揪着她領口合起來,好像比她還在意她走光與否,“把藥留下來。”

逐客令,下得這樣明顯。

歐陽澈不爽,“二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不能爲了衣服不要手足了吧?

鄔浪狹長的雙目一挑,“沒衣服,你讓我裸奔?”

歐陽澈被頂得嘶一聲,和他鬥嘴擡槓,他從來就沒贏過呢!氣急敗壞的從藥箱拿出跌打酒等藥物,斜睨他,“拿去,需要我教嗎?”

鄔浪同樣斜着眼頂回去,伸手接過藥瓶時很不客氣,“不送!”

歐陽澈一走,室內就只剩下姚子綺和鄔浪,氣氛陡然尷尬起來,。鄔浪仍抓着她的領口,坐在她跟前。她臉一紅,更加不好意思,用手扯衣領。

鄔浪感受到她的抗拒,斜挑着眉看她,就是不鬆手。

她和他無聲的拉扯了一會,拉不開,索性不拉了。

他這時才問,“誰幹的?”

她一聽,臉色又暗下來,依然不吭聲。

“到底誰幹的?”

“不管你的事。”他問得急了,她有點牴觸,內心的傷痕再深也不想讓人看到。

他雙眸眯了眯,她不說,他自然有辦法查到。鬆了手,“趴上去。”

“幹嘛?”

他看起來有那麼飢渴嗎?她用得着防狼似的防他?“還能幹啥?!上藥!”他再不是人,也不會這時候要她!

“不用麻煩你。”她下意識拒絕,

“你覺得這樣的地方,你能自己上藥?”他眉目斜挑,望着她的眼神裡捉弄多過詢問。一想到要在他面前露出整個後背,姚子綺就面紅耳赤,可他說的沒錯,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上不了藥的,倒是可以找沁舒,但這麼晚她肯定睡了,再說她公司還沒理順,她也不想總麻煩她。不過話說回來,她矯情個什麼勁,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只不過露個背,多大個事。這樣想着,乖乖撲到沙發上,閉着雙眼,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鄔浪最喜歡她這點,倔也倔得這樣可愛,他彎身去脫她衣服。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衣衫,純棉的面料覆在背上,因前面三顆釦子是解開的,香肩微露。他嘴角不由拉高,扒她衣服時故意使壞,趁她不注意直接將其脫了下來。

姚子綺大驚失色,待要反抗,卻被他大掌壓在背上,輕輕一按,她便疼得失了力氣。

他本意是作弄她,哪知道最終害的卻是自己,她瓷白的肌膚呈現在眼前,他只是輕輕一觸,記憶裡光滑如絲的感覺便涌了上來,他喉結一陣滾動,有些控制不住的口乾舌燥。

“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她氣不過,嘴上不饒他。

“知道我沒安好心,還乖乖就範,你是巴不得投懷送抱吧?!”

比起嘴賤,鄔浪敢稱紀安市第二,就絕對沒人敢自稱第二。

姚子綺氣得不輕,又找不到話來噎他,只得恨恨別過臉。“你放手!”

鄔浪見她真動氣了,強壓下衝動的情緒,好笑的一巴掌輕拍在她*的背部,“躺好了!”

她被打得啊喲一聲,戒備的身子瞬間軟下來。正欲開口理論,卻感覺背上某處一股涼涼的寒意,接着一熱,一隻大手襲來,輕輕按揉在她受傷的部位,由輕到重,由緩到急。

她一愣,微微愕然,想不到他真的只是輕輕幫她上藥。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旁響起時帶着一絲暗啞,格外磁性。“疼嗎?”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她心房涌出一股溫熱。

見她久不迴應,他還以爲是手重了,特意放柔動作,“這會疼還是輕的,呆會我會揉的更重些,必須要讓淤血散了,你忍着點,”想想又道:“實在扛不住我拿條毛巾給你咬着。”

他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那麼多的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在她面前強勢慣了,這會聽他聲音這樣溫柔,言語間皆是關心,姚子綺倒有些不習慣。她明白他一向自負,如今卻肯爲她這樣放低姿態,心房被感動填得滿滿的,也不管他是否能注意到,無聲的搖了搖頭。

室內一下子靜了,兩人誰都沒說話。

她背上雖然受了傷,可肌膚白如凝脂,此刻全裸着映入他眼簾,曼妙的曲線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勾人。尤其她還穿着黑色的文胸,文胸暗釦未解,緊緊綁在她光潔的背脊上,一白一黑,對視覺的衝擊簡直是要命的,他手只是輕輕一抹,一如記憶中滑不溜丟,綢緞般令人心神盪漾,他身體裡沉睡着的那股子邪火騰一下就竄了出來。

室內的空氣似凝結住,她只聽見耳邊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混濁,越發急促。心裡一驚,臉上臊熱不已,他的指尖火熱,揉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時,她都能感覺得到那厚厚的繭子,每到一處就像在她身上灑下了一顆火種,灼燒得她呼吸也不自然起來,臉越發紅了。

好在姚子綺是後腦勺對着鄔浪,不然要是被鄔浪看到,也不該會有怎樣的後果。如此一想,更加將臉埋進了抱枕裡。

鄔浪極力自持着,這會見她急匆匆埋臉進去,還以爲是他弄痛了她,潛意識鬆開手勁。

等揉到文胸結釦處時,鄔浪的手略頓了頓。姚子綺也像是有感應一般,身子緊張的繃起來。

鄔浪停手,倒不是要爭得姚子綺同意,不管她同不同意,她文胸的暗釦他是解定了。只不過他現在就已經慾火焚身,燒得腦子都發脹了,這時再將她內衣解開,無疑就是給自己引燃一顆炸彈,他不知道他做不做得了柳下惠,有沒有那股定力。

姚子綺總覺得該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難不成要她豪氣雲乾的對他說,你解開吧!

空氣變得稀薄,兩個人的呼吸都氣短聲粗,正不知如何開口,鄔浪的手卻已伸了過去。

只是一下,連輕微的聲響和遲疑都沒,暗釦就那麼解開了,可見他動作熟稔的程度。

只是沒想到,她心裡竟生出一種微微的涼意。

這藥上下來,對鄔浪而言,簡直和打一場仗沒區別,他幾乎是丟了藥膏便往洗手間去。

姚子綺狐疑的一擡頭,就見他砰一聲將門關上,沒一會便有嘩嘩的水流聲傳出來。她心裡奇怪,這人不是剛洗過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姚子綺一起身,頓覺身上舒服多了,試了試胳膊,雖然還疼,可比之前痛感明顯輕些,趕緊趁着他洗澡的間隙將衣服穿戴整齊。

她一晚上沒怎麼吃東西,這會肚子餓得咕咕叫。新搬來後還來不及買菜,只有下午醒來後在一旁小店拿的幾袋方便麪。她看了眼浴室,門關着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嘩啦啦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先下了再說。

等他衝完澡出來,她已經坐在桌前狼吞虎嚥,一張臉恨不得埋進大碗裡。

聽見滾輪聲,她一口面剛塞進嘴裡,頭擡起來時,還有一半尚拖在碗中。見了他只是微怔,大力吸溜一聲。

鄔浪只見那些細長的麪條像無數條蟲子一樣瞬間鑽進了她嘴裡,一種怪異感就那麼卡在心口,他面目表情有些抽動。

姚子綺不僅沒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先鄙視了他一眼,他這樣揮金如土的人,哪裡懂得什麼是民生疾苦。

她哪裡知道,鄔浪不僅懂,還深有體會。他就是疾苦出身,可即便再苦,再餓得兩眼放光,給他一碗飯,他照樣能吃得慢條斯理,貴氣得跟皇族後裔似的。以至於後來每次一和他吃飯,她就忍不住想,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天生就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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