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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又沒人心疼(3000+)

191 又沒人心疼(3000+)

深邃的眸子裡碾過一絲被歲月灼燒過的劇痛,慕晏辰捏住她的下顎,繼續低啞問道:“你覺得我要賺那麼多錢來做什麼?”

“事業不過是起步了之後就停不下來,上萬的員工依附着企業生存,換了誰都不能撒手不管……只是我有時候真的想思考一下自己,”他緩聲說着,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絲乾澀,“瀾溪,四年前離開的時候我就從沒想過,有天我還能這樣跟你一起。當時我真的覺得一生也許都會這麼過了,沒有誰愛我,我也不愛誰……所以我覺得,現在你應該能想得到,我有多慶幸。”

我有多慶幸,沒丟了你。

*的長指輕輕摩挲着她的下顎,不捨得鬆開,慕晏辰低語着,嗓音越來越啞,眸光卻熠熠地閃着光,“所以工作什麼的就見鬼去吧……我怕你一個不順心掉頭就走了,怕我一個不在意你就不見……”

薄脣貼上了她的嫣紅,*着呢喃。

瀾溪靜靜聽他說着話,泛紅的眼眶裡滿是強忍的淚水,顫得厲害。

她向後撐着桌面,承受着他輕柔*卻來勢洶洶的吻,壓着哽咽啞聲道:“那你在美國呆得好好的,爲什麼又會回來……”

慕晏辰滿腔都是失而復得的痛與感動,冷笑一聲緊擁住她,扣緊她的纖腰壓向自己:“你說呢……”

瀾溪努力在他強勢的逼近中維持清醒,被淚水打溼的雙眸閃爍着光芒:“慕晏辰,你怎麼可以好的時候那麼好,壞的時候讓我想一輩子逃開再也不見你……”

“那就忘掉那些壞,記得我的好就夠了!”他低啞地霸道宣告,再也忍不住身體裡翻騰的慾念將她一把抱起來,*深入地吻着她,分開她的雙腿圈住自己的腰,大步流星地朝着臥室走去。

瀾溪只覺得自己被跑到了風口浪尖上面,跌宕起伏中她僅存的意識被激流衝散,埋入柔軟的大*內時她有一瞬間的清醒,下一瞬卻被他傾身重重地壓住,他的襯衫領帶已褪去,精壯的臂膀將她向上提了提,牢牢地堵住她嫣紅如血的脣,手掌大力地將她腰間的衣服推上去,肌膚相親,瘋一般和她*。

瀾溪渾身戰慄,渾身泛起漂亮的粉紅,慕晏辰手指探入她的褲縫之下霸道地佔據了她,大膽地撩.撥,瀾溪抖得停不下來,一連串的嗚咽從交融的脣舌間溢出,慕晏辰等撩.撥夠了她再將她的褲子扯下,等全身被剝乾淨時她長長的睫毛顫動着,眸子裡滿是迷離,凝白的身體和黑色的髮絲妖嬈地糾纏着,在大*中間蠱惑着人的心智,慕晏辰撈起她的腰讓她迷離的目光正對着自己,對準她已經溼潤得一塌糊塗的領地,徹底貫穿!

她在他身下扭成了一灘融化的春水。

一整夜慕晏辰都沒有再從緩慢到激烈地草草了事,而是九淺一深地細細勾着她的情.欲,將愛做得細膩綿長,聽她的*一聲聲好聽地溢出脣瓣,渾身顫抖着泛起桃色的粉紅,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瀾溪渾身都被汗水打溼,整夜聽他的聲音在耳邊繚繞,醉人心絃。

後半夜的時候她終於體力不支,哽咽着求他快一些結束,慕晏辰輕吻她嘴角,撈了她一條在臂彎裡,對準角度從慢到快地貫穿,空氣裡的塵埃都沸騰起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叫聲再次不可抑制地上演。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瀾溪像是死過一次般,身體裡爆開的快.感火焰一般燒得她難受,嗚咽地緊繃了好久才感覺那陣海嘯褪去,她半點力氣都沒有,這個男人快把她榨乾了。

等徹底緩過來瀾溪才發現,整個房間是黑的。

有那麼一瞬她美眸瞪大,在黑暗裡連呼吸都不敢,半晌後凝聚全身的力氣在手臂上,探過去想要把檯燈打開。

慕晏辰卻在半空抓了她細細的皓腕,輕輕按在枕側,咬着她的耳低啞:“別怕,我在……累了麼?我帶你去洗個澡再睡……”

瀾溪依舊大氣也不敢出,美眸裡開始滲出酸澀的淚水來。

她怕黑,怕得不是一星半點。

慕晏辰結束*,將她抱起來貼在胸前,徑直帶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裡熱氣騰騰的誰噴灑下來時,瀾溪才恢復知覺,閉眼屏住呼吸,伸手想拂去臉上的熱水,手卻被抓住,慕晏辰勾了她的後頸將吻覆上她的脣,轉移着她的注意力和她一起共浴。

再有意識的時候,房間裡的空調已經被打開。

夏末的天氣尚且有些燥熱,薄薄的被子裹在身上開着空調剛剛好,瀾溪聽到一陣陣的嗡嗡聲,頭皮舒服得發麻,水眸睜開就看到慕晏辰腰間裹着的浴巾,她正躺在他腿上,頭髮被吹風機柔和地吹着,髮根已經吹乾。

此刻,燈是亮着的。

瀾溪心裡驟然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是想不起那陣黑暗到底是怎麼回事,擡起臉來看他的表情又琢磨不出他的用意,但是……心裡暖暖的。

他居然會給她吹頭髮。

柔軟的手臂伸出來,圈住了他的腰。

“頭別枕在那個地方——”慕晏辰淡淡垂眸好心提醒她,“除非你想再晚睡兩個小時。”

哪個地方?

瀾溪一驚,睜開眼看了看,這才發覺自己的呼吸此刻正對着他雪白浴巾下的某物,她頓時僵了,臉也紅得不可思議,趕緊放開了他的腰往下縮了縮,只枕着他的腿。

可就算這樣,還是感覺太陽穴的地方有一股熱源升起,有東西硬起來了。

她心裡砰砰跳着,擡眸解釋:“我可沒鬧你。”

——這絕對不能要她負責。

慕晏辰沒有理,徑自將她的頭髮吹乾,放好吹風機來掀開被子躺進去。

瀾溪水眸裡透着一絲畏懼,下意識地往裡靠了靠,不敢離他太近。

“*有些小,明天換個大些的。”他閉眸說道。

瀾溪放心了些,看他也再沒有那個意思,便點頭附和:“恩,好。”

誰曾想到下一瞬慕晏辰翻個身,長臂將她一把撈過來置在懷裡,下顎抵住了她的頭頂摩挲了兩下想要入眠。

瀾溪卻緊張地要命,清晰感覺到下面有東西硌了她的腿。

“慕晏辰……”她小聲叫他。

慕晏辰閉着眼抱緊她,緩聲道:“怕了?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放過你。”

……摸?

瀾溪快要哭了……不要跟她開這種玩笑了。

慕晏辰薄脣帶着溼熱的氣息在她髮絲裡流竄:“……快點。”

瀾溪吞了吞口水,說道:“我覺得……其實要是隻摸摸就可以的話,你自己好像也可以的……”

慕晏辰的眸睜開了,凝視着她的頭頂,扳起她的下顎緩聲逼問:“你說什麼?”

她有種就再說一遍。

於是這個夜晚,某人被逼着硬着頭皮摸上了某物,手放在上面只是抖不敢動,還被嘲笑着經驗不足,某人閉着眼睛只當是在摸熱狗,耳邊倏然覆上一股溼熱,酥麻的一句話灌入她的耳膜:“手感如何……”

她覺得……她、要、瘋、了!

明明開着空調,兩個人還是鬧騰得滿身是汗,最終慕晏辰念及她不能熬夜太久只是親了親她便不再鬧,瀾溪累得窩在他頸窩裡面,睡得很是委屈。

“能關燈麼?”慕晏辰撈緊她,柔聲問道。

瀾溪閉着眼睛僵了一會,把臉埋入他的胸膛,啞聲道:“你能保證*都抱着我不鬆開——就可以關。”

慕晏辰親親她的側臉,伸手將燈關掉,擁她入眠。

瀾溪的小手一整夜都在他胸前不安地亂動,直到感覺他的體溫和心跳一直都在,這才緊閉着眼睛沉沉睡去。

***

調查顯示,百分之八十的女性在前一晚經歷過激烈的*之後,次日都會心神不能,做事無法專注。

這是科學數據。

瀾溪去樓層茶水間接水的時候一直盯着上面的燈光看,突然之間有那麼一點怕,怕有一天她真的習慣了在黑暗裡抱着他才能入眠,那該怎麼辦?

水溢出來,燙了她的手。

“你接好了麼?”一道冰冷的嗓音傳入耳中。

瀾溪一怔,趕忙將水關掉離開位置,擡頭竟然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面前,面色冷冽而蒼白,一手吊着纏滿紗布,一隻手拿着杯子俯身接水。

幾天沒見,卻恍如隔世。

瀾溪怔了一會便反應過來了,趕忙上前握住他的杯子:“我來幫你,你鬆開吧。”

喬啓陽冷淡地退開,靠在牆上看着她。

半晌瀾溪起身,把水杯遞給他:“不是說骨折嗎?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怎麼今天就出院來公司上班了?”

喬啓陽看了看她,嘴角冷冷地勾了勾。

“住院又不會有人心疼……還住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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