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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疼就吹一吹

第149章 疼就吹一吹

宋許諾慌慌張張地跑進去,以爲會看到薄之白血濺四處,命喪當場的樣子。

他第一眼就看見薄之白倒在地上。

薄之白流了不少血,但還活着,他正用手按住自己的左肩,左肩處,有源源不斷的血跡從裡面涌出來,不多時,他臉上已經血色全無。

宋許諾見他還有口氣,整個人長舒一口氣,卻也不敢耽擱,立即拿出手機,把事先已經叫好的人進來,把薄之白帶走。

他們在路上沿着通往皇家花園的方向開車,與老三的車正好迎面對上,當時,被捆綁在後座的落語看到他們,苦於無法呼救,心一橫,撞開車門滾了出去。

宋許諾立即停下車,三個人都迅速從車裡下來,他跑過去把落語抱了起來,而薄譽恆一下車就衝着老三走過去,直接把那男人從車裡面拎了出來。

一頓猛踹後,老三鼻青臉腫地把事情告訴了他們,宋歌當即讓後面跟過來的,吳建軍的人把落語先送進了醫院,然後催促吳建軍父女趕緊過來。

整個過程沒有超過十分鐘,當他們再次回到車裡面坐着時,薄譽恆手裡已經多了把手槍,也讓車裡的氣壓變得更低。

而且這次,換薄譽恆開車,宋許諾沒做過過山車,但覺得自己現在就在玩平地飆車,心跳速度基本上和車速保持齊平,一路上,他只能感覺到嗡嗡的聲音,眼睛都被風吹得睜不開,下車的時候,他幾乎快吐了出來。

不過當把門撞開,看到裡面的情景,宋許諾真是慶幸薄譽恆把車開得那麼快,不然會發生什麼……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薄之白儘管已經失血過多,渾身都沒了力氣,可依然恨恨地瞪着薄譽恆。

倘若他有把劍,一定要把眼前的男人砍上千遍萬遍!

他怎麼也沒想到,薄譽恆居然真的會開槍!

在房間外的人衝進來把他帶走時,他拼勁了全身上下最後的一絲力氣,對薄譽恆大喊:“薄譽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給我記住!”

隨着他的身影在房間裡消失不見,他的聲音也漸漸遠去了。

一直閉着眼睛的蘇清悠,在聽到槍聲響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緊接着,淡淡的血腥味飄入她的鼻腔裡,讓她在那一刻生出巨大的恐慌。

薄譽恆殺人了,這件事該怎麼辦?

可沒過多久,她又聽到了薄之白在說話,才知道他還沒死,已經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一點。

她慢慢把眼睛睜開,見薄譽恆就站在自己的對面,不由得怔住了。

她想側頭去看一下薄之白剛剛躺過的地方,卻聽到一聲充滿怒意的怒喝,“不準看!”

薄譽恆盯着她,眼眸的怒意就快要溢出來,他的肩膀竟微微地有些顫抖。

他朝蘇清悠走近幾步,視線從沒在她的身上離開,宋許諾的聲音在背後突兀地響起。

“譽恆,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裡,現場必須要處理一下,包括你手裡的槍。”

如果可以,宋許諾絕對不想這個時候去招惹薄譽恆,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當年他給自己出頭,都不曾發過這樣大的火。

對自己的好友,宋許諾很清楚,他城府不淺,不知從何時起,喜怒哀樂早已埋在心底,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可現如今,是個人進到這屋子裡,都知道,他生氣了!

薄譽恆望着眼前的女孩。

頭髮凌亂,額頭的傷口已經紅腫成一片,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白皙的面容此刻有一邊印上了清晰的五指印,順着脖頸下去,衣領已經被扯破,身上穿的衣服顯得皺巴巴的。

心底的憤怒並沒有因爲打了薄之白一槍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攪起了更多的驚濤駭浪。

“他送到哪去了?”他冷冷地問。

“送到我住的地方去了,專門把私人醫生請來給他做手術……譽恆,無論如何,他的左手算是廢了。”

宋許諾在身後,掂量了好幾下才回答。

“他打的你?”

薄譽恆又問向蘇清悠。

“對……他,他不光打了我,還把落語也打了。”蘇清悠都不敢再與他對視,只得低下了頭,回答。

這回答讓宋許諾也是一愣,他回想起自己把落語抱到懷裡,她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和她脣角溢出的鮮血,頓時,本來想阻阻止薄譽恆的心思也都沒有了,恨不得現在去給薄之白補一槍!

薄譽恆沒有繼續問她什麼,只是走上前,一下子將她打橫抱起來,轉身迅速地向房間外面走去。

他的表情依然陰沉的可怕,蘇清悠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心跳居然如狂風驟雨般,快到不行。

她忍不住仰起頭,悄悄看了他一眼,想說些什麼,卻因爲他渾身散發的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最後還是訕訕地閉上了嘴。

宋許諾見兩個人走出去,對宋歌囑咐:“一會你先回去,送他們回家。”

“那你呢?”

“我要把現場處理一下,這件事情能處理的越不爲人知就越好。”

宋歌點頭,當她準備也離開時,腳步頓了一下,問宋許諾:“那哥,落語現在在醫院,你處理完之後不去看看她?”

宋許諾嘴角扯出一絲苦澀,“還是算了,我怕我嚇到她,她傷還沒好,就又要辭職了。”

宋歌默然,和他道別後,快步走出去,來到車前。

薄譽恆已經抱着蘇清悠坐在後面,宋歌連忙說:“我來開車吧,這樣還方便點。”

她也不等薄譽恆的回答,在駕駛座上坐好,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三人都默默無語,蘇清悠在薄譽恆的懷裡,她雖然覺得很安心,可明顯察覺到他身上依然縈繞一股深深的怒意,所以一句話也不敢說。

宋歌看他們不說話,自然也閉緊了嘴巴,只是在開車的時候,不小心經過一些顛簸的地方,車裡有輕微的搖晃,蘇清悠碰到了頭,忍不住發出“嘶”的聲音。

薄譽恆立即托住她的小腦袋,“宋歌,你平常開車都這麼開的?”

宋歌被他說得渾身一僵,明白他現在有氣無處使,心裡暗暗道苦,“薄總我錯了,剛剛是我不小心,請息怒。”

“譽恆,我沒事。”蘇清悠也連忙替宋歌說話,可經過剛剛那一撞,不知怎麼的,她覺得頭好像又開始疼了起來。

薄譽恆自然把她齜牙咧嘴的樣子盡收眼底,雙眉一皺,“怎麼了?”

“頭,頭疼……”

宋歌在前面聽着,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薄總,清悠頭上的傷也暴露了很長時間,如果得了破傷風就不好了。”

破傷風?

聞言,薄譽恆眉頭擰得更緊,“從這裡回城需要多久的時間?”

“保守估計,大概還要一個半小時。”宋歌在心裡估摸了下時間說。

薄譽恆往車窗外瞟了一眼,“再過十幾分鍾後停下來。”

蘇清悠看到他往外看,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停下來?”宋歌並不能理解薄譽恆的意思。

“十幾分鍾後,應該會出現一些聚集起來的民宅,那裡有個醫生。”

聽到他的解釋,宋歌恍然大悟,就再次閉緊了嘴,安安靜靜地開車。

“現在還疼嗎?”薄譽恆低頭看蘇清悠。

他之前眼底的怒意開始慢慢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溫和與憐惜,外加上一點點的無措。

蘇清悠很乖地點點頭,她以爲迎接自己的是下一輪狂風暴雨,卻沒想到薄譽恆騰出另一隻手,把手機拿出來,在手機上點些什麼。

蘇清悠偷瞄一眼,發現他竟然是在百度“頭疼的時候應該怎麼辦”。

宋歌在後視鏡裡默默觀察着兩人的一舉一動,見薄譽恆在查手機,忍不住插嘴說:“清悠這種疼,是被人襲擊而導致的疼痛,和偏頭痛什麼的,大概不是同一種概念。”

薄譽恆把手機放下來,看了宋歌一眼,“那該怎麼辦?”

“沒事,我忍着……”

蘇清悠的話還沒說完,被薄譽恆的眼神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

“要不然,你吹吹?”宋歌提了個建議,“我小時候栽倒了,都是我媽在傷口處吹吹的。”

薄譽恆顯然對這種回答十分懷疑,可他又不能開到蘇清悠一點難受的樣子,只得照着宋歌的話,把蘇清悠的髮絲輕輕地捋到耳後,看着她的傷口,小心地吹了口氣。

那種感覺,讓蘇清悠覺得十分舒服,好像額頭上的痛苦也少了許多,“好像挺有效的!”

“我想也是。”宋歌在前面說着:“如果吹吹還不行,你還可以給清悠唱歌,唱那種歌謠,要是還不行,你還可以給清悠講故事……”

話沒說完,她腦袋被重重地從後面彈了一下。

“開車,你的事情,我還沒算賬呢。”

薄譽恆仔細回味她說的話,越想越不對勁,“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自己成了清悠的爸爸,哄她睡覺嗎?”

“反正……你們也是要有孩子的,現在不如就當做是練習好了。”

孩子……

蘇清悠不由得和薄譽恆對視了一眼,可對視沒超過一秒,兩人都別開了眼。

薄譽恆再次看了看窗外,“再往前開一點,就可以停車了。”

停車後,宋歌下車,連忙跑下來,把後車的門給打開。

薄譽恆抱着蘇清悠下了車。

“我們有多久沒來這個地方了?”

他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蘇清悠想了想,“我也不記得了,但好像……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個醫生還在不在了。”

去找醫生的這條路其實並不好走,她有心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卻聽到他說:“你看看,是這條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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