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在姜家是一個人睡覺,和蘇應衡睡在一起,才只是原來兩個抱着躺在牀上,滋味那麼美。
有一隻大手伸過來,時不時幫她掖着被角。
兩人的腿貼在一起,他的皮膚溫熱,又帶着某種力量。
艾笙忍不住伸手,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
蘇應衡:“……還不睡?”
被發現了。
艾笙:“你的腿好硬”。
“有個地方更硬”
她果然純真地問:“什麼地方?”
明知道她現在跟孩子似的什麼都不懂。可蘇應衡仍然有種被反調戲的感覺。
他“唔”了一聲,避而不答:“睡覺吧”。
艾笙不理,還在糾纏上一個問題:“那個地方比牙齒還硬嗎?”
“沒有”。
艾笙“哦”了一聲:“那也不是很硬呀”。
蘇應衡咬牙,有種男性尊嚴被質疑的窩火感覺。
他伸手捂住艾笙的嘴巴:“不許再說話”。
艾笙掙扎兩下,“嗚嗚”地冒出雜音。
她柔軟的嘴脣蹭在掌心,嫩得像水豆腐。
蘇應衡心裡一陣陣地發麻。
跟她睡在一起真是個甜蜜的折磨。
他鬆手,警告道:“再不說話就一個人睡”。
艾笙臉埋進他的胸口:“不要”。
然後她又發明了新的作妖手段。
蘇應衡的睡衣被兩隻小手暗搓搓地解開,某人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着。
最後臉貼在他胸口的皮膚上不動了。嘴脣動了動,也開始不安分,貼在戳中神經的部位
蘇應衡剛要將她從自己身上撕開,就發現艾笙已經睡着了。
一碰她,她就扭着身體哼哼。
就是不鬆口。
一晚上,他基本沒睡着。
她終於有了一次被老公帥醒的體驗,給了蘇應衡一個大大的熊抱。
蘇應衡看着她的睡顏,幾乎一晚上沒睡着。
被她壓在身下,揚着嘴角,彎着眼睛。
他拍了拍艾笙的後背:“一大早就撒嬌”。
艾笙嘴脣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她不怎麼懂接吻,只是一心想要和她親近。
蘇應衡心裡軟成棉花,掰過她的腦袋,“不會接吻?我教你”。
說完揚起頭,將她的嘴脣輕輕吸住,慢慢加重力道。
再伸出舌尖,濡溼地舔舐。
和他之間的事情,在她腦海裡只有一團模糊的暗影。
現下對於她來說,是個全新的體驗。
艾笙呼吸急促起來,臉色變得潮紅,眼眸裡一層湖光般的水汽。
蘇應衡在她嘴脣上輕咬了一下,趁她驚呼張嘴,舌尖探進去,再不壓抑自己,開始暴風驟雨般的攪弄。
艾笙像只缺氧的魚一般,在他身上搖頭擺尾。
蘇應衡盡了興,才鬆開她。
她嘴脣已然紅腫溼亮。
他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又在她嘴角親了一下。
艾笙有些不好意思,將臉埋進他的肩窩。
蘇應衡在她後脖上捏了捏,“起牀吧,小懶豬”。
艾笙以前不好意思黏他,現在卻光明正大。
蘇應衡一坐起身,她就爬到他背上,“和你一起去洗臉”。
拿她沒辦法,蘇應衡扣住她的腿彎,輕而易舉就將她背起來。
艾笙晃着小腿,有了他剛纔那一通調教,在他臉上親了一笑。
蘇應衡一怔,又慢慢揚起嘴角。
洗完臉之後,下樓就看見嚴阿姨。
嚴阿姨見到艾笙,激動得不行,“昨晚先生就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準備早餐。您愛吃中式小點,我昨晚就把食材準好了”。
艾笙笑得眼睛彎彎:“謝謝”。
嚴阿姨:“說什麼謝。您能回來,比什麼都好”。
蘇應衡聽了這話,臉色陡然一滯。
和艾笙在一起的時光,短暫得如同曇花一現。
今天,她還是要回去的。
蘇應衡腳步沉重地走向餐廳。
早飯蘇應衡幾乎沒怎麼動,他吃不下。
艾笙一直給他夾菜,這個好吃,那個也不錯。
好像這世上沒什麼事情能打擾她的好胃口。
蘇應衡將手裡的筷子越握越緊,手背的青筋都鼓起來。
等艾笙吃完,他終於開口,“等會兒,就送你回去”。
艾笙掃了一眼面前空空的盤子,悶悶地問:“是不是我吃太多,你不想要我?”
早知道,她可以少吃一點的。
蘇應衡扯了扯嘴角:“怎麼會?能吃是福”。
“你吃那麼少,沒福氣”。
他沒應聲。
留不住她,可不是沒福氣。
艾笙以爲自己話說得不好聽,惹他不高興,便怯怯地瞄他一眼,“那……那我們以後還能見面嗎?”
蘇應衡喉嚨堵得慌,“不知道”。
沒得到他的肯定答案,艾笙很失望,她心裡又酸又澀。
一想到不能像昨天一樣,和他在一起,就難過得要命。
她眨着眼睛,像把眼淚憋回去,但沒有成功。
眼淚滴到桌面上,她哽咽着說:“我比以前笨,比以前難看,比以前能吃。我會好好學,好好改”。
她受傷後的腦袋瓜子,除了這些,想不出其他能把他們分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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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畢,大家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