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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能突出重圍嫁給他,真不容易

314.能突出重圍嫁給他,真不容易

艾笙成功下崗了,這個結果蘇應衡非常滿意。..

怕她無聊,每天的應酬則能推就推。

空暇之餘提出讓艾笙學車,他一早就有這個打算,可之前太忙,便拖延到了現在。

艾笙上次被人撞過,挺有心裡陰影,一到駕駛座上,小腿肚都抽緊了。

蘇應衡穿着休閒褲和深色夾克,那份慵懶被眼眸提純出來,魅力無限。

“該注意的,剛纔都跟你說過了,現在你來開”,他這個教練當得一點也不盡職,略略說了兩句,就要讓她上路。

“萬一和人撞上怎麼辦?”,艾笙嚥了咽口水。

“這條路靜得連只鳥都沒有,你想撞都沒機會”,他手搭在膝蓋上,指腹敲出京劇的音符頻率。

周震是老年票友,愛拉胡琴,所以蘇應衡也耳濡目染。

艾笙硬着頭皮,死馬當活馬醫,點燃火。

“你手剎不拉,怎麼走?”,他眼睛瞟過來,像在看個笨學生。

艾笙嘟囔,“你教得一點也不繫統,有什麼師傅,就有什麼徒弟”。

男人目光涼颼颼地,“還敢頂嘴”。

攝於他的淫威,艾笙抿了抿脣,“買保險了嗎?”

“別耽誤時間”。

她在蘇應衡的指導下,速度還不如蝸牛。

好好一輛跑車,艾笙都替它憋屈。

到最後還差點兒撞到馬路牙子上,蘇應衡直說她“褥子不可教也”。

艾笙挺委屈,“誰第一次上手就能開出跑車的氣勢”。

蘇應衡眼神矜傲,“我”。

“你以前得有多不務正業啊”。

他安靜了一瞬,“那會兒可能你剛上幼兒園吧”。

以前的事情,他很少說起。

艾笙也不再問,探頭探腦地往窗外看,“這兒的風景不錯,怎麼沒人呢?”

“私家園林,誰來誰先受幾軍棍”,這是蘇家在京裡的產業,一直有警衛看守。

蘇應衡一扭頭,恰好看見她孩童一樣好奇張望的背影,她的頭髮紮成丸子頭,露出白皙修長的後頸。

他心裡一動,“把安全帶解開”。

“幹嘛?”,艾笙扭頭,幾縷飄逸的髮絲閃動。

解開後,蘇應衡把她一拉,艾笙掙扎:“你幹嘛!”

“乖一點,這兒沒人”,他箍住艾笙的纖細柔軟的腰肢,終於把她困在他和中控臺中間。

蘇應衡手伸下去,解她褲子上的鈕釦。

“不行!你住手!”,艾笙都快哭了,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蘇應衡在她臉上親了親,“我提前打了招呼,讓他們別在附近巡邏。你乖一點兒讓我出來最後,否則……午飯也得挪到下午”。

艾笙欲哭無淚,試圖將他伸進內衣裡的手拔出來。

可男人一旦沾了她的身體,怎麼甘心輕易罷休。

把她抵在中控臺邊緣,狠狠親吻。

艾笙的敏感點被他各個擊破,最後腦袋裡炸起一道道煙火,又歸於一片空白。

艾笙累壞了,無精打采地攤在車座上,臉上帶着霞光暈染的潮紅。

蘇應衡給她穿好衣服,艾笙氣惱地給了他兩拳,“我要到後座去!”

“別鬧,我開車,現在回家”,他握住艾笙的小拳頭,手掌在她背上摩挲着。

隨後幫她抹掉臉上的淚痕。

“我不學開車了!”,艾笙恨恨地說。

“怎麼不學,因噎廢食可不是好習慣”,他倒是一本正經地教育人。

艾笙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都怪你!以後我看見車就會想起——”

男人低笑,“就會想起剛纔,美得都快上天。艾笙,你今天好敏感”。

她本來就羞惱,這會兒趴在他胸口,眼睛都紅了。

蘇應衡見她沉默,掰着她的下巴一看,柔聲哄道:“好啦,偶爾也要給我點兒福利吧。你要是不喜歡,下次不這麼弄”。

艾笙伸出小手指:“拉勾”。

蘇應衡瞥她一眼,“你幾歲?”

“比你小十歲”。

男人冷笑:“看來做得不夠多”。

等蘇應衡把車開回去,已經快中午。

艾笙累得慌,在車上就睡着了。

負二層是他的專用車庫,裡面有暖氣,不怕艾笙會冷。

將她抱下車,她就像嬰兒一樣,柔軟的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

蘇應衡看了她一會兒,手臂緊了緊,抱她上樓。

第二天蘇應衡起牀之後,也沒去上班。

把艾笙從牀上挖起來,給她穿衣服。

本來她還迷迷糊糊地,可一感覺到男人在揉搓她的胸口,立刻炸毛。

眯成縫的眼睛瞪得滾圓。

“你這是婚內性騷擾!”,她推男人的肩膀。

結果對方沉得像座山,巋然不動。

艾笙只好怒目而視。

蘇應衡把她抱起來,往浴室走。

“今天帶你去見個人”,艾笙洗漱的時候,他開口說道。

“誰?”,她把毛巾搭在架上放好,剛洗去了醒來後的迷茫,臉上粉嫩得像剛剝殼的雞蛋。

“一個熟人”。

艾笙“哦”了一聲,說了當沒說。

蘇應衡這麼早叫醒她,不僅是因爲要出門,還有就是沒人做早飯。

離不得艾笙這個田螺姑娘。

她任勞任怨地忙活,煮了銀絲面,在微波爐裡打了一下牛角麪包。

“這叫中西結合”,她笑眯眯地。

蘇應衡對此完全不挑,給什麼吃什麼。

兩人收拾好,到了停車場。

艾笙一看那輛明黃跑車就一臉幽怨。

蘇應衡在她惱羞成怒前,趕緊把她拉上一輛奔馳g系商務車。

汽車最後停在一家修車鋪門外。

這倒出乎艾笙意料。

蘇應衡下車後,走進修車鋪,沒一會兒,一個高瘦男人和他一起出來了。

不能在車上坐着見客,艾笙便開門下去。

男人倒是不認生,一張娃娃臉上笑容燦爛,一咧嘴,露出潔白的小虎牙。

“這就是我嫂子?你好,我是嚴錦亭”。

“你好”,艾笙對嚴錦亭很好奇,他穿着一件修車鋪的工作服,上面蹭着機油。

和一身貴胄氣的蘇應衡相比,簡直像兩個世界的人。

可偏他們言語間卻十分親近。

“艾笙要學車,我把她交給你了”,蘇應衡拍了拍嚴錦亭的肩膀。

嚴錦亭又露出小虎牙,“哥,你放心吧”,頓了頓又說,“好不容易見上面,要不要到俱樂部遛遛?”

“什麼俱樂部?”,艾笙扭頭看了一眼蘇應衡。

蘇應衡摸了摸她的頭髮,“去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才知道,原來是賽車俱樂部。

蘇應衡還是這裡的大股東。

艾笙對這個圈子十分陌生,被俱樂部裡來來去去穿着賽車服的人吸引了。

嚴錦亭此時已經換了一身便裝,他年紀看起來不大,但在這裡十分有威望。

如果論資排輩,從其他人眼中,絕對是宗師級的那類。

不少女賽車手都是嚴錦亭的粉絲,簇擁上來,一口一個“嚴哥”。

“人氣不錯”,蘇應衡笑着調侃道。

其實蘇應衡的人氣更不錯,不少女人擁擠着往他身上貼。

蘇應衡擁緊艾笙,怕她摔倒。

“嚴哥你真是,帶朋友來也不介紹一下”,女人們既想和蘇應衡搭話,又想矜持,所以語氣嬌滴滴地嗔怪嚴錦亭。

“用得着我介紹,這位全世界都認識。不過他旁邊這位大家可能不知道,是他的太太,我嫂子”,一句話就把狂蜂浪蝶擋在外面。

女人們臉上訕訕,一個兩個看艾笙的目光羨慕嫉妒恨。

好不容易擺脫衆人的圍觀,嚴錦亭總算鬆了口氣。

“你們這兒的女孩子都長得挺漂亮”,艾笙客觀地說。

“有些是拉拉隊的,沒事就愛在俱樂部裡瞎混”,愛玩兒塞車的富二代可不少,所以大都爲了釣凱子。

嚴錦亭撓了撓額頭,衝艾笙笑道:“以前我哥才叫受歡迎呢,他一賽車,女人的尖叫聲能蓋過賽車引擎”。

艾笙感嘆道:“我能突出重圍嫁給他,還真是不容易啊”。

蘇應衡揪了揪她的頭髮,“要不是我睜隻眼閉隻眼,就憑你這小身板?”

艾笙差點兒翻白眼,就這小身板你還整天翻來覆去折騰呢。

蘇應衡換了賽車服出來,艾笙看着他,眼珠子都不捨得轉了。

他個子本來就高大,穿這種硬挺的衣服更顯得俊美無鑄。

夾克式的上衣外套印着俱樂部的名字和標誌,流暢的修身線條往下,腰部收緊,勾勒出蜂腰形狀。

底下的褲子微窄,修飾得那雙令人垂涎的腿又直又長。

他手裡抱着頭盔,意氣風發。

艾笙上前去,圍着他轉了兩圈,最後鄭重其事地說:“等會兒賽完後千萬別下車”。

男人不解:“嗯?”

“看臺上的人會暈倒的”。

蘇應衡解下手套,俯身和她臉貼臉,“你就沒暈”。

“那是因爲我有免疫力”,天天在一起,這就是優勢。

蘇應衡揚了揚眉,“看來是膩了”。

艾笙趕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我現在暈一個,你得抱住我”。

說着在他臂間,身體一軟。

她身上帶着一股甜絲絲的暖香,讓人上癮。

蘇應衡喉結微動,忍不住偏了偏頭,捉住她軟嫩的嘴脣,伸出舌尖,細細挑逗。

直到腳步聲傳開,蘇應衡才退開,眼刀朝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冷冷掃視過去。

嚴錦亭乾咳兩聲,“我剛什麼都沒看見,二位繼續”。

然後一溜煙跑了。

蘇應衡攬緊艾笙,目光在她溼亮的嘴脣上留連。

又輕輕啄了一口,才放開。

艾笙窘迫地理着自己微亂的衣服,臉上快自燃似的發紅。

蘇應衡身後捏了捏她的後頸,“你愛臉紅這個習慣不好,等八十歲孫子輩問你爲什麼臉紅,你不是更窘得慌”。

“八十歲你還親?”,老不羞。

他低聲笑,“那我趁現在多鍛鍊,儘量在八十歲不僅能親,還能做”。

艾笙決定不要和他理論這個問題。拉着他往更衣室外面走。

蘇應衡的車停在專用車庫裡面。

自動門一打開,外形酷炫的賽車便呈現在人眼前。

這輛車是特別定製,全球獨一無二。

造價自然也高得嚇人。

當蘇應衡雲淡風輕地說出一個數字,艾笙才知道有多燒錢。

一輛車能抵得上好幾棟別墅。

而且他還不常開,只是有人定期來做保養。

艾笙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塞車,很好奇。

“坐上去試試看”,蘇應衡說。

嚴錦亭驚訝地張了張嘴。這是蘇應衡的愛車,精緻到每個零件。

別人多碰一下都得吃他一記眼刀。

更別說是個不懂賽車的女人。

嚴錦亭看得出來,這位大哥對他老婆是真心疼愛。

否則她學開車而已,非要請自己這個曾經的f1錦標賽冠軍手把手去教。

“咦,這車表面怎麼有層珠光?”,艾笙摸着拿出,質感有些怪異。

蘇應衡臉色變得凝重,把她的手拿開,“別動”。

聽他語氣鄭重,嚴錦亭也看了過去,他臉色一下子就沉下去,“是磷”。

艾笙一聽,臉色剎那變得毫無血色。

賽車在極速下,很有可能同跑道摩擦出火花。

火花濺到這層磷上,就會燃燒,甚至爆炸。

如果沒有提早發現,那麼蘇應衡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

艾笙驟然覺得心跳如雷,一陣窒息般的憋悶感從四面八方襲來。

------題外話------

先一更,睡個覺起來碼字(≧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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